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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们时常会有这么一个念头,如果当初自己不那样,那么自己现在就不会这样,可是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在那个夜晚,那个时候,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想,我的生命很可能会在第二天结束。

——切尔卡·佩恩《都是因为年轻犯下的错误》

翡翠河横穿普罗维登,将普罗维登分为南北两个部分,位于南面的是皇宫,贵族生活区以及商业区,而位于北面则是平民,佣兵工会,魔法师工会等一干工会组织,南面沿着从皇宫直达城门的大道分为两个部分,东面是各种娱乐场所的聚集之地,大名鼎鼎的特波尔街就位于那里;西面则是贵族门生活的地方;北面则是沿着教廷的大教堂为准线,同样分为东西两个部分,东面是各大工会在普罗维登的驻地,也是各大学院的聚集地,西面就是平民的居住地。

切尔卡离开酒店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吃了一个大亏的他越想越气,带着随从向被走去,来到了翡翠河边,然后让他的六名随从一字排开,站到河岸上。待随从们都站好之后,切尔卡立刻开始大骂:“都是一群废物,饭桶。平时跟着本少爷去波特尔街玩女人的时候,一个个生龙活虎的,今天连个女人都拦不住,你说,我养你们干什么?花钱还用你们替本少爷花?去奴隶市场上随便花20个金币买一个奴隶都比你们会花钱。知道么?本少爷今天差点被贝尔那个贱女人给杀了,而你们却只会在地上挣扎打滚!妈的……(此处省略五千字)”

骂完之后,切尔卡还觉得不解气,踢脚变踹,只听见“噗通,噗通”那些随从相继落水,在踢到第六个的时候,切尔卡刚刚抬起腿来,往前一踹,还没踹到人,却牵动了腿上的伤势,切尔卡“哎呦”一声,立足不稳,“啪”的坐到在了地上。那名随从赶紧走上前来,想要扶起切尔卡,切尔卡用手一推,骂道:“滚开,本少爷不用你扶,早干什么去了。你赶紧自己跳河里,省的本少爷看见心烦!”那人闻言,想到“还是保住饭碗要紧”,转身助跑到河边“噗通”一身,自己跳了下去。

切尔卡一边揉着自己的腿部,一边又开始破口大骂:“贝尔你个贱女人,本少爷玩弄自己的侍女碍着你什么事了,下这么重的手,居然还想杀了我。以后你要是落到了我的手里,看我不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然后卖到波特尔街去,让你尝尝每天不同男人的滋味……”切尔卡只顾自己骂的痛快,至于奸杀了之后能不能再卖掉的问题,他却是没有考虑。

切尔卡正在自顾自的骂着,忽然从桥上走下来的一队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衣着华丽的少年男子,一个人一头暗金色的短发,淡蓝色的眼睛,也还算是眉清目秀,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长袍边上印着一头张牙舞爪的灵缇,腰上还带着一柄戴穗的长剑。此人名字叫卡里·格瑞,是帝国灵缇伯爵的儿子,而另一人则是一样的几乎一样的打扮,不过他的袍子上印的则是一只展翅欲飞的乌鸦,这个人叫斯威·克罗夫,他则是帝国乌鸦伯爵的儿子。他们两个人的爸爸也是帝国的建筑大臣和财政助理大臣。

二人被切尔卡的骂声吸引,卡里问道:“这不是老大么,贝尔怎么得罪你了,在这里生闷气,说出来,我们替你教训他去。”

切尔卡闻声抬头,“卡里,你就别问了,老大我今天倒了大霉了,差点被贝尔那个贱人给一剑刺死。”

“贝尔有这么大胆,我看她不想在普罗维登混了!”这次说话斯威。

“说来话长,斯威,我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呢。”切尔卡感觉伤口的疼痛消的差不多了,慢慢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又说道:“正好,你们两个都在,今天我请客,我们去波特尔街好好玩玩,我也去去这身晦气。”

卡里与斯威二人自然没有异议,正要出发的时候,切尔卡看见河岸边上,他的六个随从湿淋淋的从水里爬了起来,想要跟着他们这一行人去,又骂道:“你们还跟着我干什么,回去收拾一下东西,都给我滚,以后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那六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动一步,六人都不想失去饭碗。切尔卡看见六人面面相觑的样子,怒气更甚,接着骂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滚蛋!莫非你们想进城防警备所?”六人听了这话,脸色顿时一变,以切尔卡的脾气,自己进了城防警备所这辈子是别想出来了,赶紧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六个人如丧家之犬的溜走,切尔卡忍不住再骂了一句:“一群饭桶。”卡里搭住切尔卡的肩膀说道:“好了,老大,犯不着为一帮下人置气,回头去守备队中招一批身手好的不就完了么,我们快走吧,再晚了,到波特尔街可就没有好姑娘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行人到了波特尔街,街道两边尽是三层以上的楼房,有的竟然达到了五层,楼上不是有衣着暴露的女郎在搔首弄姿,大街上也是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上到贵族官员下到佣兵小偷,形形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切尔卡他们却直奔街上最高的一座楼而去。

老鸨看见是切尔卡等人,哪敢怠慢,赶忙迎上,“哟,几位公子来了,快楼上包间请。”

切尔卡把一把金币扔进了老鸨那波涛汹涌,几欲破衣而出的双峰之中问道:“有没有上好的货色?”

老鸨也不以为意,还风情万种的瞥了切尔卡一眼,道:“既然是公子要来,小的哪敢怠慢啊,今天早晨刚送来的上好货色,保证是清纯粉嫩。”

“哈哈,那就好,只要把我们老大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钱。”卡里拍了拍老鸨丰满的翘臀。

老鸨接着抛了一个媚眼给卡里,“怎么,公子对我这个半老徐娘还感兴趣?”

“行了,老板娘你就别逗他了,你明知道他是个萝莉控。”说话是斯威,“我们快上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哈哈哈。”

包间的中间是一张极大的矮脚圆桌,桌子上摆着各种果盘,果盘中是各种切好的新鲜水果,在这些果盘中间的便是几瓶价格不菲的产自精灵领地的果子酒。酒刚刚开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围绕桌子的是三张大型的沙发,风狼的皮昭示着沙发的高档的价格和品位。

切尔卡等人刚刚坐下,老鸨便带着一群女子推门进来了,随后那那些女子排成一排,等着切尔卡,卡里,斯威的挑眩这些女子虽然高矮不一,但从相貌到身材无一不是上佳,切尔卡挑了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女子,卡里和斯威分别挑了两个穿粉红色衣服的,卡里搂住的那个明显的还没有超过15岁。

切尔卡搂着那女子坐下,喝了一口送到嘴边的果子酒后,对老鸨说道:“好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出去吧,另外,招待好那些随从们,钱记我的账上。”老鸨应了一声便带着那些莺莺燕燕退了出去。

这时,切尔卡才看了看坐在自己腿上的这个女子,面貌也是上佳,双峰高高隆起,陪着紧身的短袖上衣,更显得弹性十足。

切尔卡大力的捏了一把后,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切尔卡吃了一颗艾斯喂给他的葡萄,说道:“也罢,跟你们说说也无妨。”接着就将自己如何碰到波拉,又如何被贝尔差点杀掉的遭遇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听完切尔卡的叙述,卡里和斯威也都义愤填膺的说:“贝尔这个贱人,太可恶了,平时就处处给我们难看,这次居然惹到老大头上来了,非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切尔卡叹口气道:“我也想啊,可是我又打不过她,她爸爸又是战功赫赫的将军,只能在她来我家道歉的时候好好气气她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想不到就先不要去想,来,少爷,先喝口酒松松神。”艾斯在一旁倒了一杯酒,递到切尔卡嘴边。

斯威看了看艾斯,又看了看酒,忽然淫笑了起来,说道:“老大,我又办法了,保证可以好好的教训贝尔那个贱人,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什么办法,快说。”切尔卡听到可以收拾贝尔,赶忙追问道。

斯威像变戏法一般的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瓶,放到桌上,说道:“这个瓶里是我从魔法师公会里弄到的好东西,无色无味,人中了这个药以后,头半个小时什么事情也没有,可是半个小时之后便会失去知觉任人处置。老大,你不是说今天贝尔会去你家道歉么?”

“对啊,可是这跟你说的那个药有什么关系啊?”切尔卡不解的问道,卡里也疑惑的看向斯威。

“老大可以在她临走的时候,想办法让她喝一口融进了这药的谁,或者假装失手将这药撒到她的皮肤上。然后再找借口送她出门,等到药力一发作,嘿嘿,老大还不是享尽温柔。”

“哈哈,妙招,真是妙招。”切尔卡想到高兴处,搂过艾斯大亲一口,然后又是一顿上下其手,自是惹得艾斯娇嗔不已。

放开面红耳赤的艾斯以后,切尔卡对斯威和卡里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见见贝尔那个贱女人了。”

“老大,用不用我们派人陪你回去,你的随从都没你赶跑了。”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你们在这里好好玩,一切花销算我的,哈哈哈哈”切尔卡拿起桌上的那一小瓶药,大笑着走了。

待切尔卡走后,卡里和斯威二人相对一笑,然后又看了一眼门口,刚才当时切尔卡时的奉承神情顿时消失不见,仿佛切尔卡在他们眼里像个十足的笨蛋一样。然后二人同时扑向艾斯,之后自是一室皆春。

切尔卡离开波特尔街以后是越想越高兴,脚步轻盈的便向家中赶去,月亮好像不愿意看到切尔卡这个纨绔子弟如此高兴的一幕,瞧瞧的躲进了云层中。就在刚刚走过皇宫门口的城门大街,拐入一条小巷的时候,突然从另一侧的巷子中窜出了一条人影,紧接着切尔卡感到了一股大力把自己拉入了另一侧的小巷,切尔卡刚要大声呼喊,忽然感到脖子上感到一阵阵的寒气,就把张大的口又给闭了了回去。

这时,遮蔽月亮的云层渐渐散去,切尔卡这才看清脖子上的寒气来自哪里,那是一柄长约2尺的细剑,在月光下反射出冷冷的银光,顺着细剑看去,握住雕满花纹的剑 柄的是一只洁白美丽的手,紧接着是一袭浅绿色的上衣,微微隆起的胸部虽没有破衣欲出的波涛汹涌,却与娇小的身材交相辉映。

“别出声,不然我就杀了你。”声音是个女子,却如同黄莺一般清脆明亮。

切尔卡抬起头来,慌不迭的点了点头。即使在月光的照耀下,切尔卡也只能微微看清楚那女子的脸庞,应是一个小美人,随后切尔卡一下子愣住了,那女子居然长有一对长长的,尖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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