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望无边的植物园,桑浅浅无比希望自己现在是在虚拟世界中,这里,她得爬多久才能爬的回去。
幸好,前秃老头没有忘记她,在她爬了一半的时候,开着他的迷你小车潇洒地来把她兜出去了。临下车之前,嘱咐她好好干,甩了甩没几根毛的脑袋,再一次潇洒地离开了。之前的纠结什么的,早已没了踪影。
桑浅浅第二天又坐着他的迷你小车过来,不过,还没到半路时,那老头以不想看到枯萎的树木导致心情不好为理由,把她丢在了半路。
桑浅浅悲催地向北爬,等她爬到那的时候,都可以吃午饭了,神鸡大人饿地在她脑袋上“嘎嘎”叫,叫声都从一只标准的鸡声变成了变声期的鸭子声。
桑浅浅不理它,谁叫它为了彰显自己尊贵的身份死活不肯呆在家里,还鄙视123654789号又矮又肥,跟它在一起有辱自己的身份。123654789号虽然听不懂它的叫声,却被它傲视群雄,鄙视天下的神色伤害了,躲进墙里死活不肯出来,蓝色的眼睛都变成了红色,要不是123654789号不是人,桑浅浅都以为它哭了。
又矮又肥,也不知道在说谁。
桑浅浅拎着水无视头顶又抓又挠的某只鸡,开始给植物浇水,浇到最北端的时候,发现那里有好几棵已经枯萎的植物,从枝杈里冒出了一点点的绿色。桑浅浅放下桶仔细看看了,它们竟然长出了新叶子,虽然只有一点,她还是觉得很惊讶。这几棵树她昨天都有触摸过的,全部都没有了精神力的。
桑浅浅重新摸了摸,感觉到它们现在虽然依旧没有精神力,却有了灵力。难道是灵力打败精神力,入侵了植物的身体,让它重新发芽?
桑浅浅环视了一周,发觉同样没有精神力枯萎的其他同种植物并没有这种现象,依旧枯萎,甚至比昨天的情况更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桑浅浅正疑惑着,头顶的肥鸡饿的死命纠她的头发,她痛的直呲牙,猛地想起昨天给这几棵植物浇的水正是这只肥鸡掉下去的那桶水。
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吧,神鸡大人的洗澡水能够让植物死而复生?桑浅浅很怀疑,但是又想起了在契约兽一号店时,那棵被烧了的树就是在一股灵气中自我修复的。那股灵力的气息跟肥鸡大人的有点相似。
为了验证这一点,桑浅浅故意猛地把头一低,神鸡大人再一次“噗通”一身变落汤肥鸡。
“咯咯咯咯,你又谋杀本神鸡,本神鸡要杀了你。”短小的翅膀拼命的挥动,怎奈身子太肥,小脑袋不时地在它的挣扎中淹没在水里。
上次是要吃了她,现在是要杀了她,不知道下次是不是要煎了她。
桑浅浅又点头哈腰地把它拎出来甩干挂树上,在那几棵发了芽的植物中,选了两棵植物,一棵新叶子长的比较好的,一棵长的比较差的,同时选了两棵没长新叶子植物,同样给他们浇了神鸡大人的洗澡水,留着明天观察。
第二天,桑浅浅一来就冲那几棵植物跑了过来,果然,那两棵之前长了新叶子的植物叶子长的更大了,没长叶子但同样被浇了神鸡大人洗澡水的两棵植物也冒出了新芽。而其他没有被浇过洗澡水的植物,有些已经从半枯萎变成了全部枯萎,枯萎的开始腐烂。
桑浅浅汗了一下,没想到神鸡大人竟然有这功效,真是小瞧它了。看来人家傲慢有人家傲慢的资本啊。
桑浅浅看着冒着新芽的植物,心里开始喜滋滋,她想起了前秃老头的话,想也不想,头猛地一低,神鸡大人再次成了落汤肥鸡。
桑浅浅无视神鸡大人的威胁,捞起甩干挂树上,心情愉悦地浇水,越想心里越高兴。
神鸡在手,积分到手!啊,多么美好的高等部学习生活。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打击人的,再一次浇了肥鸡洗澡水的植物并没有在长出新芽,而是像之前一样越来越糟糕,而之前长了叶子的植物,叶子也没有在长大。
这是怎么一回事?
几天下来,情况都如此,白花花的积分就要再次失去踪影,桑浅浅不得不请教神鸡大人。
“神鸡大人,为什么你的洗澡水再也不能让它们发芽。”
此时的神鸡大人正坐在一棵比桑浅浅高了许多的树枝上,傲慢地扬着小鸡头,哼了一声。自从桑浅浅把它从水里捞起来挂树枝上后,神鸡大人发觉树干明显比桑浅浅这个人形坐骑更高,更能体现它独霸天下,蔑视群雄的气势,于是一到植物园里就扒在树枝上不肯下来。
“本神鸡身上的再生之力用完了,它们自然不能在生长了。”
再生之力?桑浅浅疑惑了,肥鸡真有这能力?
“神鸡大人,什么是再生之力,是可以让植物死而复生的能力吗?”
神鸡大人骄傲地“咯”了一声,“那当然,那可是本神鸡最厉害的。本神鸡每次进阶一次,再生之力也会跟着进阶,等本神鸡进阶到最高级,到时候的再生之力哪是现在这小小的再生之力可以比的。”
神鸡大人,那小小的再生之力现在可是你的。
“那为什么你的再生之力会到水里去。”
“哼,本神鸡把它们藏在翅膀下,本神鸡在水里玩耍,它们自然就溶到水里了。”
玩耍?挣扎着凄厉惨叫的是谁?
不过,肥鸡竟然把再生之力藏翅膀底下,再生之力不是一种灵力么?
“谁说是灵力,那明明是本神鸡身上长的,本神鸡哪是你这个小小的修仙着可比拟的。”
“谁知道呢,我又没见过。”
神鸡大人被桑浅浅轻漫地语气气到了。
神鸡的权威不能被鄙视,于是肥鸡大人生气了,边给桑浅浅施压,边在翅膀底下掏着,怎奈掏了半天,也没见再生之力的踪影。
桑浅浅见它一只翅膀在另一只翅膀底下又刮又搓,即使现在被它的威压压在,也不由地汗了一下。
这模样,让她想起了济公在腋窝下搓药泥的动作。
桑浅浅被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