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就从本小姐手里抢过去啊,大将军!”
甄狂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凌洛风大将军身后,依旧霸气的摇摆着手中那块印着火焰图腾的玉佩!
毕竟甄狂穿越到这里之后,除了花拳秀腿的基本功在,古武斗术已尽失,又怎能斗得过这个英勇又是魔法学院资深导师的凌洛风那。
所以,凌洛风可畏是一招致敌,也许是因为自己在大庭广众下有失威严,被一个女人耍得溜溜转之后有些愤怒了,他便很敏捷的将腰间佩戴的宝剑抽出极速的转身,一下子将锋利的剑刃逼在了甄狂那诱人锁骨之上的脖颈。
甄狂并末害怕,依旧一脸淡定的面对那早已布满血丝冷酷的双眸。
“你怎么这么彪悍?那日在战场上救了你,不但一句谢谢末说,竟还偷走了本将军的玉佩?你可认罪?”
“呵呵,真是好笑,本姑娘何罪之有?”
“你还嘴硬?”剑刃更加逼近,但她依旧面不改色。
“本来就是,试问凌大将军,那****从树上掉落是我自己不小心,可你救我那是你自愿的,本小姐又没有强制你非得那么做,你已为那庸俗的英雄救美能够打动本小姐啊?你也太小看本小姐的涉猎了,本小姐只能用一句话来回报你,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听到甄狂的话后,就连那一项不爱笑的皇子孟清扬都不禁扑哧一笑,月到天心客栈门前围观上来的百姓们也都纷纷的哄堂大笑起来!
只是小黑在凌洛风的脚跟底下,用吃奶的劲,奋起那双猫爪,面容愤怒的疯狂抓挠凌洛风的战靴。仿佛在咆哮“放开我主人”
而虽然这一幕并不是风与狂在炫耀爱慕,但二个人贴得那么近,足矣让司徒莫怜内心醋意大发,她的双手早已狠狠攥起了拳头,恨不得这一刻冲上去将凌洛风抢到自己的怀中。
听到甄狂的羞辱后,凌洛风则气得那宽大的额头上布满青筋,咬牙切齿道:“好,就算是本将自作多情,那你为什么这么无耻,偷盗本将军的玉器?”
甄狂则依旧在剑刃面前回以他蔑视一笑道:“能不能看住你自己的东西那是你的事,你的东西能到本小姐的手上,那是本小姐的本事,何必用偷盗一词侮辱本小姐人格来抬高你的尊严那?大将军!”
“你……”他气得除了将手中紧攥着的剑朝离甄狂脖颈更近的地方推去,便是那哑口无言以对的尴尬。
“我是不是很讲道理啊?做人就该像白开水一样,一清二白,如果你想拜师学习,本小姐得考虑考虑要不要收了你!”
“甭跟本将军废话连天,把玉佩还给本将军!”
“我若不那?”甄狂的眸子更加的狠辣,如同野兽一样的凶狠相对,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现在在实力上输他,但在气势上一定要压倒他!所以,她在内心中喃喃道:哼,臭男人,你就跟我冷吧,你越冷我越狂,看你能把本小姐怎么着!
现场的气氛,被落羽甄狂杠上凌洛风的场面所压抑得鸦雀无声!肖青连喘一口大气都不敢,必竟那日在蛮荒战场上,他就已经体会过落羽甄狂的嚣张一面,能把凯撒国第一娇宠的小公主孟菁珂都羞辱了,肖青真的猜不到这个落羽甄狂奇葩一样的女人,会将将洛风给蹂躏成什么妈呀!
而孟清扬也在心中啧啧称叹:甄狂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放眼望去,整个耶鲁大陆上,能敢如此羞辱凌洛风的人,也莫过于她一人了!
司徒莫怜则依旧在那里醋意大发,但她懂得,眼前忍耐的一切,都是他日报亡国之恨的基础,所以,人心上面一把刀,忍,便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听到甄狂说“我若不那?”坚定的语调后,凌洛风为了在所有人面前挽回尊严与面子,只好这样答道:“你知道不知道,偷盗一国将军之物,是犯法的,本将军足以论这条罪代表凯撒王国,将你就地正法!”
“屁话!法?法是你们自己规定出来约束你们自己凯撒国人的,本小姐是一个自由的生灵,由不得你们的{章法}约束,将军你还是省省吧,换个能让本小姐还你玉佩的心服口服的借口!”
“信不信本将军现在就杀了你?”他已经确定,对这个嚣张彪悍的女人再无其他的对策,最后只好放此狠话。
“你若能下得了手,本小姐奉陪!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不是光给你们男人写的,能死在你这个威武冷峻又那么阳刚帅气的男人剑下,算不算是我的桃花运那?”
“你……你真是无耻到极端!”他气得已经开始吐脏话了。而她依旧淡定若水。
“没错,你真了解本小姐,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极端,因为极端只有一个人可以登顶,那个人就是我落羽甄狂,你有招想去,没招死去!来啊!来啊,用你的剑,割破我的喉咙,杀了我啊!这样,你在凯撒国的老百姓面前多威风啊!”
此时,凌阁风真的被逼急了!他便啊的一声大叫,随即,便挥剑要割向落羽甄狂的喉咙,可偏偏又像第一次见面时那出去的拳头一样,剑又一次的缩回来了!
他便气得双手插腰,对甄狂无言已对!
而这时,孟清扬则上前很有礼仪的对那气急败坏的凌大将军道:“将军,若不是甄狂还有莫怜救了本王,本王估计早已没命了,说白了,是他们二个帮助你完成找我的任务,不就是一块玉佩吗,本王的翠竹林有都是,回去让你挑个最好的,怎么样?”
“那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你已为本将军还会再乎一块小玉吗?那是一块唯一能证明我身世的玉,那是我义母女王陛下将我收养时,本将军亲生父母唯一在襁褓中还是婴儿的我身上留下的唯一遗物!它比本将军的命还重要!”
甄狂还在暗想:他完全可以用剑杀了我,然后将玉夺回去,为什么像上次一样,他总是不忍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