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凌洛风是何等角色?他怎会守不住一个阉人的进-攻?平复掉内心中的慌乱后,便随敌入瓮般的自己给自己解围道:“知我也非你也,看来,我们真都是给本末将义母舞倾城女王忠肝义胆之徒,江南公公,末将都想死你了,你若不来,这极品贡茶仿佛都失去了那可贵的味道,来,咱俩这女王陛下的功臣走一个!”
凌洛风无比风流倜傥的将手中香茶一饮而尽,江南燕公公则皮笑肉不笑的同样后续饮下,在这短短相隔不到十秒内,凌洛风就已用眼神传话给早已跟自己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侍婢紫萱,为不生枝节,早早退去。硕大的江军府正殿里,没有了红花映衬的妖娆,只剩一阉人与一匹夫倒显得大失雅致,又荒诞了这富丽贵气的将军大殿……
而这种迂回的心术之战与荒诞之嫌似乎再僵持中继续朝前进行着,只见凌大将军毕恭毕敬的对江南燕公公道:“江公公,平时来桃花岛与末将饮茶谈国情多半于白日之内,今为何披星戴月露重云深之时造访?难不成又有国家大事邀末将前去凤凰殿与女王陛下商榷出兵绞贼之事?”
凌大将军侃侃而谈的模样,配上那一双苍劲刚强的双腿落姿,仿若能双脚踏五岳,气破九重天之势,不愧有第一大将军之美誉于情于理,于功于势皆称职敢当!
江南燕公公便咳嗽一小声后,郑重其事对凌洛风道:“杂家一项喜欢替主子办事一针见血,告诉你吧,大将军你只猜其一,却末猜到其二”
说时,凌洛风那有条不紊的内心瞬间凌乱,一种说不出来的预兆仿佛要发生在自己的头上……
“只猜对其一,末对其二?末将惶恐,公公此话怎讲?”
突然感觉到口干舌燥的凌大将军仿佛声音有些颤栗,又显苍白的询问后,干脆不跟江南燕公公生疏外道的举起那洁白茶壶咕咚咕咚一股作气通通饮下。
江南燕公公则妖娆起身,明明将军让紫萱用极品贡茶对他款待,他却眼神迷离的望着威武阳刚将军有些似醉非醉?又或这本来就是他一国太监总督说话方式的道:“惶恐?你何谈惶恐?你若惶恐,我们这些在**中给主子们卖命的打杂之徒岂不是有命归西天岌岌不可终日之势?”
凌洛风毕竟很尊重自己的义母舞倾城女王,所以,奴凭主贵,江南燕这个太监总督的一言一行,也当然牵挂着凌洛风的心。所以,他紧忙在自己座后站起,玉树临风般昂首阔步走到那比分要矮小半截的江公公身后,猛的抻出那宽大双掌拍于他肩,便阴柔坏笑道:“岌岌不可终日?公公似乎有贬低自己抬举他人之嫌?又或说我凌洛风平日哪里做得不到位,让公公您对末将有看法了?”
此时的江南燕公公,不知是被这样一个纯爷们站在身后勾肩搭背心有涟漪,还是被凌洛风那仿佛更加“一针见血”的说话方式捅破天窗不得不真容浮现。
他便将右手腋下夹着的白色拂尘转换到左手,而右手则抻过胸膛,直直的抚摸在凌洛风那仿佛青筋爆裂般男人的手面,又上下很有节奏感的拍抚二下,语气中带着几丝波动道:“咦?洛风将军,我江南燕虽是阉人,可何曾在你面前做过小人?你我都明白,女王陛下没有你这个国家不行,而没有杂家,同样不行,又何必在这循规蹈矩如同妇人般胡乱彼此揣测对方那?伤感情,伤感情!”
凌洛风则迅速把那被江南燕公公拍抚的手抽离,随即挺起那高傲的胸膛用那满满磁性男人的音色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物以类聚,物以类聚!不谈,罢了,公公到底末将义母凯撒女王深夜召见凤凰宫有何贵干?”
江南燕则依附在那高大修长身板的凌大将军一侧,翘起兰花指妖娆摆于凌洛风那双性感敦实的唇旁,细声细语,娘声娘调的窃窃私语道:“女王陛下在凤凰宫摆下烛光夜宴!”
“好啊!末将自从上次绞杀圣灵残党回宫后,义母为末将在凤栾展大摆宴席后,就再没有畅饮过,也好,舒通一下经脉心血,也可一醉芳休,共享迷离之夜!那我们还等什么?不能让王楚大臣们在凤凰宫与义母因我迟到而扫之雅兴,末将去换套正式的衣服,马上与您共赴凤凰宫!”
如野兽般兽血沸腾的豪迈汉子凌洛风,才刚迈动的脚步便被江南燕公公的拉拽胳膊而搁浅,江南燕便对凌洛风更加羞怯道:“凤凰宫今夜烛光夜宴,只摆二张席位,除了女王陛下之外的那个席位,只有你凌洛风……”
“什么?我……我没听错吧?烛光夜宴,只有末将于义母二人?看来,义母一定有国家大事要与我商议,事不宜迟,末将就穿这一身直接与江公公去凤凰宫吧!”
说罢,二人便风风火火离开桃花岛,乘坐在御用轿撵上,流经大小已剪烛的宫阙,再绕过那高达百米的**廊墙,终于到达身处僻静深处的凤凰宫前。
江公公突然转身,便对凌洛风道:“杂家就不一同进入了,想毕再我们来之前,贤惠英明的玉素姑姑,早已把烛光夜宴事宜打理完比,洛风啊,杂家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您跟我还客气什么?我们在**中,真就差穿同一条裤子的关系了,说吧!”
江公公望了望那凤凰宫中影射出来的曼妙剪影,便神眸慌乱的道:“在你眼里,舞倾城陛下与你的关系,真的只有义母与义子的领养之情吗?”
凌洛风似乎跟本理解汪以江公公那番肺腑之言更深一层次的用意,随口便直言了当道:“当然不是!”
而这“当然不是”四个字从凌洛风的嘴里面说出来后,江公公的再望一眼那凤凰宫中舞倾城女王陛下那踌躇徘徊等待着凌洛风前去的倩影,便更加大吃一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