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治很高兴,因为他终于追上了柳茹湄,心里颇为得意,不过他不知道柳茹湄是故意放慢速度的,若知道,他一定会更加被打击到,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骑马和功夫竟然都不如一个女人,说起来也是够丢脸的。
齐治决定了,以后要好好熟练这骑马技术,挫挫柳茹湄的威风,然后趁机夺了柳茹湄的心…
齐治心里各种想象着,幻想着将来和柳茹湄在一起了,嘴角不由勾起,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就连马被惊了也不知道。
黑马被惊,前蹄猛地抬起,嘶鸣一声,将齐治抖下马背,齐治这才蓦然清醒过来。
黑马的两双蹄子在地上乱踏,齐治很危险,柳茹湄见势不妙,连忙勒马回头。
“把手给我…”片刻时间,柳茹湄便驾着马从齐治身边经过,一把扯住齐治抬着的手,一路逛奔中,将齐治拉上马背。
想到刚才的那一幕,齐治心里还是一阵后怕,不过此刻能和柳茹湄共坐一马也是值得的。
齐治贴着柳茹湄的后背,感受着身前人儿的娇柔身躯,呼吸间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摄人心魂,让齐治一时失了神。
柳茹湄道:“刚才怎么回事?你故意的?”
“本少爷怎么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那马怎么突然惊了?”
“你问我,我问谁,我也想知道那马为什么会突然受惊?”
听到这一番话,柳茹湄也是皱眉,齐治应该没有说谎,但这马怎会无缘无故受惊,这其中定有什么缘故。
“我们回去看看,说不定这马受惊是另有缘由?”柳茹湄说罢,正欲勒马转身。
“不必了,这种事我见得多了,若每件事都要去管,那还不得累死,倒不如不管,管他作甚,只要还活着就好。”齐治连忙阻止,心里似有些沮丧,语气中含有一抹恼恨。
柳茹湄闻言,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想必这齐治是知道真相的,而且听他的口气,这种事故发生不止一两次,看来这齐治的生活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美好,甚至还要随时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柳茹湄心里有点沉重,感觉到身后那一双不安分的手,立刻暴动了,如同女汉纸般的怒吼:“你要再碰姐一下,姐立刻把你奸了。”
“啧啧,来吧,奸了我吧,我心甘情愿…”齐治摊开双手,一副任人宰割得模样。
柳茹湄很生气,刚才的那一丝同情心完全不再有,眼里露出狡黠的笑意,然后一手把齐治推下马。
因为离泉湖不远,所以速度早已减下来了,柳茹湄并不担心会把齐治给伤着。
柳茹湄也跳下马背,风情万种的看着齐治,目光似一波秋水,荡漾人心,巧笑道:“齐公子脱衣服吧!”
齐治看的痴了,一时间没反应过了,柳茹湄又道:“齐公子是想我替你脱衣吗?”
齐治反应过来,连忙点头道:“好,好…”
柳茹湄又是一阵娇笑,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动听,走到齐治身前,一双柔荑环绕在齐治的腰间,正欲解开齐治的腰带。
幸福来的太突然,齐治觉得自己仿佛身在云端梦里,竟觉得这一刻是那么的不真实。
柳茹湄解开齐治身上的锦绣华服,齐治此刻只穿着亵衣亵裤,柳茹湄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又笑着将齐治里面的亵衣给脱了,道:“齐公子,要不要我帮你把鞋脱了呢?”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了。”齐治看着柳茹湄,咽了一口唾沫,眼里冒光,身体炙热。
齐治脱了鞋,柳茹湄又脱了其亵裤,浑身赤裸裸的,只穿着一条裤衩。
柳茹湄揶揄一笑,随即身子一翻,立刻坐到马背上,然后驾马而去,留下一句话:“我先去了,你好自为之吧!”
齐治又被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柳茹湄坑了多少回,不过柳茹湄坑他,他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好玩,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犯贱心理。
齐治沮丧的站在风中,赤裸裸的身躯单薄瘦小,他连忙朝着柳茹湄裸奔而去,大声喊道:“我的衣服呀,还我衣服,好歹给我留一件亵衣亵裤…”
柳茹湄驾马一路狂奔,齐治则是一路裸奔,不到片刻时间,柳茹湄的身影已经不见,齐治光着脚丫踩在泥土上,偶尔踩到一些尖锐的石块上,痛的他叫苦连天,他不由得放慢了速度。
泉湖水如泉水,其水清凉可口,带着点些微的甘甜,住在附近的居民一般都到这边来打水,故而才有泉湖这个称呼。
泉湖景色优美,周围是一片草坪,茂密昌盛,其湖边还有一座无名亭,其上还有一套茶具。
柳茹湄下了马,任小白驹在空旷的草原上吃草,她则是来到亭子里,开始搜刮齐治的衣服,看可有什么值钱的贵重物品,反正齐治应该是个有钱的贵族子弟,不坑白不坑,坑了更健康。
齐治身上有十张银票,还有一块玉佩,玉佩的质地是极好的,通体呈碧绿色,晶莹剔透,光润圆滑,其上雕有莲以及鱼的图案,想来是寓意不凡。
将近有半个时辰左右,齐治终于赶到了,他累喘吁吁的走到柳茹湄身前,伸手便问:“衣服呢?”
“丢了。”
“丢哪儿了?”齐治欲哭无泪,他要抓狂了,这一路跑过来,不知道有多少路过的人对他指指点点,其中还有一些女子骂他流氓。
齐治本想向那些过路人买件衣服,哪怕外套也行,只是他忘了身上的钱全在衣服里。
衣服没买成,反而还被人嘲笑,齐治想想便觉得心酸,他的一世英明就这样被毁在了柳茹湄手里,他决定要狠狠的报复柳茹湄。
柳茹湄摇了摇头,看着齐治这可怜模样,心里忍不住同情,指着一旁道:“你的衣服在那儿。”
齐治看见一旁的一堆衣物,连忙穿好,脸色阴沉的盯着柳茹湄,好半晌,忽然说道:“美人,我的身体已经被你看光了,你说你是不是要负责到底!”
“不要跟姐来这一套,姐不吃你这一套,况且姐也没看光你的身体,还有某个地方就没看到。”柳茹湄啧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