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晃了许久,我们一致决定到饭堂吃饭。
阿欣笑眯眯地问我:“阿文,你记不记得饭堂在哪啊?刚刚我们走过的哦。”
我点点头,肯定的说:“记得。”
“那现在怎么走?”阿欣一脸促狭。
我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往回走不就行了?”
“……”阿欣一脸无语,“算了,你跟着我们走就行了,别走丢了哦~”
我瞥了眼阿欣,语气阴森:“我想我还不至于连人都跟不上。”
一路说说笑笑跟着阿欣她们到了饭堂,由于快到饭点,饭堂里虽不至于挤满了人,但已经是座无虚席。
从小到大都是走读,基本上是与饭堂绝缘的,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入学校的饭堂。
学校的饭堂很大、很干净,墙壁不是千篇一律的洁白,上面用橙色的画笔画满了图画,活泼的橙色,让人看了胃口大开。
座位还没有空闲,我们决定先去看看那些画。
覃羽对于这个学校简直就是个百事通,她跟我们说,这是两年全校所有的美术老师还有那一届的美术高材生齐心协力画的。
墙上的画千奇百怪,色彩单一却不显得单调,很美。墙上没有脚印,也没有油渍,也是,谁会丧心病狂的毁了这些美丽的画作。
我们从饭堂大门的左边开始看,绕着饭堂走,一路看到饭堂的右边,阿欣奇怪地指了指最后的墙面,问:“这里怎么没画完?”
我抬头看了看,这面墙约有两米宽,只在上方画了零星一点,我眯着眼睛细细看了点,画的不如先前那些精致,却也不至于难看。
覃羽回答阿欣的话:“这面墙是留给状元的,有文科状元、理科状元、体育状元、文娱状元,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一年评选一次,到现在不过两年,哪会那么容易画满。”
原来如此,难怪不是那么专业。
我再次细细打量了各位状元留下的印记,有人写了一个字,估计是狂草,因为那个字我认大不清,估摸着是个“勤”;还有人留了爱因斯坦的公式——A=x+y+z,真是励志警醒,不愧是状元。
还有一个……我习惯性的眯了眯眼,这是最特别的,虽然地方不是特别醒目,却莫名的吸引目光,只有异常柔和三笔,构成了一个微笑。
“那是谁画的?”我有些好奇。
覃羽顺着我指的地方看过去,摇摇头说:“不清楚,不过看这位置应该是两年前左右的。”
“哦。”我点点头。
“有空位了!有空位了!”李晔璇显得很高兴。
“我们去打饭吧。”陈依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