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如此的灿烂,但是子默辰的脸却有些阴翳的感觉,这……这就和抢劫,什么的没什么区别了。
让他让万里之外,大陆彼端的数千万法国人死于非命,子默辰并没有多少的内疚,反而这个时候等于说要抢钱,子默辰心里却有一种跨不过去的道德之坎。
毕竟这是自己生活了许多年的世界,自己这种行为毫无疑问破坏了社会秩序,而且是一种“不对”的行为,一种巨大的愧疚,难过侵蚀着自己的心灵。
子默辰在心里慢慢的念叨着,如果自己真做了这种事情。良心会不会时常的不安?子和也没有劝他,一点意念都没有发出,全部要靠他自己来决定。
子默辰虽然成长的过程中有过挫折,但是并没有许多愤世嫉俗的思想,这种事情毫无疑问背弃了自己的道德观念。
但是子默辰的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不破除自己的许多正确的观念怎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自己的能力有限,出去工作也只能拿低薪,从最底层开始攀爬,自己的脑子里确实有许许多多的太易宇宙的科技,但是太易宇宙的宇宙规律和太虚宇宙并不一样,需要许许多多的时间才能去适应,去更改,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运行的。
自己的大脑就像五十年代最初级的计算机,运算能力低的发指,根本接受改变不了庞大的信息。
自己正在向着未知的方向发展啊。
子默辰有些疑虑的站在大街上,他有种莫名的感觉,自己相对于这样一个世界就像一个隐形的人。
其他的世界有着既定的剧情,只要自己在基础上修改就可以了,或者是自己迫切想改变进程的世界,当然会对这些世界造成巨大的影响,但是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自己并不想对这个世界造成任何影响,确实有种落寞的酸酸的感觉。
子默辰站在人潮汹涌的中心,仿佛是一个透明的人一样,想成为许许多多的人的中心,哪怕是成为一个人真正在意的也好,但是子默辰却要硬生生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逆向过去,专门和自己过不去。
子默辰来到了某五星级大酒店前,从数百米外路过,远远看见一个圆头的中年男子从车子里走了出去,似乎是一个头面人物一样,周围有人点头哈腰的跟在后面。
子默辰遥遥看着:“就是那个人。”
“要多少?”
子默辰感觉汗水从自己的手中不断地冒出,整只手都有一种汗津津的感觉,似乎口干舌燥:“十……十万。”
子和道:“走吧。”
“完成了?”
“下午的话钱应该就到账了,那人也会忘记今天的事。”
子和笑道:“这种事现在还会麻烦我,以后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学到了其他的东西就要靠你自己了。”
子默辰点点头,浑身冒着虚汗离开了这里。
下午打开网银,自己新办的卡里果真多了十万元。
一种莫名的感情撑开了自己的心扉,平日里,让绝大多数人有所畏惧的力量似乎在消失。
子默辰的心脏在打鼓一样的跳动着,似乎挣破了一种规则,既恐惧又兴奋。
“子和?“
“嗯。“
听到了子和漫不经心的声音,子默辰的心灵终于安静下来,自己怕什么呢?
另一个子默辰在发展那样严密的世界做出了更多丧心病狂的事情,自己连第一步都不敢跨出?!
子默辰在离学校比较近的地方租了一个房子,搬了出去,到了大二许许多多的同学也都由于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出去了,子默辰也只算是其中之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每日的清晨子默辰照旧起来习武,深夜里又可以看见子默辰苦练的身影,虽然钱财来之不易,但是子默辰心里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觉。
习武修道互相结合,更有一种刚柔并济的感觉。
子默辰已经慢慢过了封闭毛孔等关,在强大的食材的推动和良好的教师教导下,两个多月时间,子默辰原本消瘦的身材前所未有的膨胀起来。
“啪!“的一声,子默辰一甩手,在空中打出响亮的一击。
子和微微点头:“已经到了明劲。“
接下来以练剑为主吧。
子默辰手持着那柄名为清微的剑练了起来。
自己的韧带本来就不算出色,又长这么大了,拉韧带是自己最痛苦的事情了。
自己离求得大道还远得很,只有在“技“上不断地揣摩。
不过好在自己从来不缺学的,有的人费尽心思,找到的也只是歪门邪道的东西,到头来只是竹篮打水。
子默辰这一套叫做清微剑法,名字听上去颇有些仙气,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杀戮剑法,练剑也是炼心,子默辰不断地突破自己内心的障碍,杀人有一点就是要敢杀,专门朝着脆弱阴毒的地方下手,子默辰往往感觉到挑战了自己心里的极限。
这一天,子默辰正在山石上练剑,不得已,只有在食材的空间里练,那里空间比较广阔。
子和微微斜眼看着他。
子默辰没什么志向的道:“空间里食材味道不错,我们开个店,专门卖这个吧。“
“随便你。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启动原来的计划了。你的实力差不多了,不真正使用的话,练也是白练。“
子默辰点点头。
次日,子默辰冒充了当地的一个商人的身份前往法国。
父母实际上还是挺关心自己的,但是自己已经万万全全偏离了他们的要求,他们也决不会同意自己,可以说任何一个父母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子女走上这样一条血腥的道路。
罪恶的钱财父母也绝对不会接受。
子默辰也只跟父母编了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前往了大陆的彼端。自己决定要那十万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挣脱了许许多多的秩序,许许多多的伦常,自己终究走上了一条不孝的道路。
一个普通的六月初,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来到了法兰西,灭亡的日子就掀开了一角,整个国家变成了他的狩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