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跟你进行一场额外的比试?”尤森可没想到,自己冒认做须丰山的人后,会发生这种事情,不由得眉头微皱,道:“这个……我不是已经通过测试了吗?为何还要比试呢?”
马副将道:“我与你之间的比试与测试无关,我纯粹只是想领教一下你们须丰山的绝学而已。”
“奇怪,他言语中似乎带着一丝恨意,想必他与那须丰山之间,应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吧。”这般想着,尤森便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我能不能不比,其实我才刚拜入须丰山没多久,修为尚浅,若非万不得已,实在是不想在你这样的高手面前献丑。”
马副将一摆手,道:“你大可不必谦虚,从方才你与我手下对战的情况来看,你的修为应是精气境第七层,再加上你修炼过须丰山的绝学,所以真正的实力应可与精气境第八层的人不相伯仲才对,与我相比也仅是低了一个小境界而已,为了公平起见,我一会儿只用一只手和一只脚与你比试便是。”
见此,尤森自知无法推辞,只好点了点头道:“既然是这样,不如我们就占用他们的一点时间,现在就立即开始比试吧。”
尤森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他怕这样耗下去,过不了一个时辰,他的右手就会再次被气膜所覆,所以越快比试,对他是越有利的。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说罢,马副将的眼中,是立即闪过了一丝厉色,只见他是单腿向前一跃,便来到了尤森的身后,旋即右手一挥,一个大巴掌就朝尤森拍了过去。
尤森虽然将对方的这一系列动作,看得是一清二楚,但由于他身体正在被气膜所覆,其速度根本就跟不上对方,所以就在他正准备回身用自己的右拳是挡下对方这一击的时候,对方的巴掌早已经拍了他的背上。
“啪……”
本以为挨上对方的这一掌后,自己不死也得重伤的,可下一秒,尤森才发现,对方的这一掌压根就不是在攻击自己,而是在帮自己破除周身的气膜。
“你这是……?”尤森回头,一脸不解的望着马副将道。
马副将冷哼道:“我不这么做,莫非你还想顶着身上的气膜与我比试不成?你也太小看人了吧?若你不使出全力,我们这场比试便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这对尤森来说,自然是一件意想不到的好事,所以他倒也没有反抗,就这样任由对方帮他破膜,大约过了数十秒之后,他身上的气膜便尽数的被对方给破掉了。
见自己身上的气膜终于尽数消失了,尤森当即一转身,先是向后退了几步,直到与那马副将保持了一大段的距离后,才道:“既然你想让我使出全力的话,那你也得使出全力才行,从现在开始,请你不要再让我一只手和一只脚了。”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让我使出全力了。”说罢,马副将是直接向前一窜便来到了尤森的面前,旋即他是右掌推出,直接便朝尤森的胸口处拍了过来。
少了气膜的束缚,尤森现在的身体素质,自然是已经恢复至精气境第十层的水平,见对方攻来,尤森也是右掌推出,与对方直接便对上了这一掌。
这掌对上后,尤森顿时便觉得有一股灼热的能量从对方的手掌之上传了出来,就像是一团烈火一般,开始灼烧在他的右掌。
“好热啊,对方使的这到底是什么战技?怎么会这么奇怪的效果,这样下去,我的手不被他烤熟才怪,不过除此之外,他这掌的威力貌似也不是很大,根本很难重伤像我这种修为的人,要不我就趁此机会直接败在他手上好了,否则我一旦把我真正的实力发挥出来,赢了他,我将会遇到更大的麻烦。”这般想着,尤森是直接向后一倾,故作一副力竭的模样,任由对方的双掌拍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
“啪……”
仅在这一瞬间,尤森身上的衣服是直接便着起了火来。
见此,尤森自是顺势倒在了地上,在连连打了几个滚之后,才显得很是狼狈的站了起来,对那马副将道:“这场比试是我输了。”
马副将虽然有点不太敢相信他就这样赢了尤森,但尤森方才的那一系列动作根本就是滴水不漏,让他一点也找不出破绽来,所以他也只能是接受了这个事实,道:“我还以为我能稍微享受一下这场比试的,看来须丰山的人也不过如此。”
尤森知道,自己既然已经冒认做是须丰山的人了,那做戏就要做个全套,所以立即显得十分不甘的对马副将道:“不是我们须丰山的人的不行,只是我学艺不精罢了,你既然已经赢了,何必还要侮辱我的师门。”
马副将冷哼道:“哼,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全天下的人看,你们须丰山的人全都是垃圾,是个不折不扣的垃圾门派。”
听到他的这番话后,尤森便更加的确定,这马副将与须丰山的人必定是有着无法化解的仇怨,所以也没再去刺激他,只是起身,低着头,用手捂着胸口,走回了自己原先的队伍里去。
而马副将的脸上,也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就像是没发生过先前那件事一般。为了节约时间,他是直接派出了三百多名士兵,然后分出了十个测试的场地,让剩下的人十个十个的接受测试。
要说这剩下的这近三百来名幸存者中,仍旧是有许多人谎报了自己的修为,所以能通过测试的人可是寥寥无几,在这之后的一个多时辰内,出来测试的三百个人当中,就只有五十二个人是通过了测试,其他测试不合格者,是直接被挑战他们的士兵给杀掉了。
而在观看其他人测试的同时,尤森可是一直在观察着黄良所在的营帐,可奇怪的是直到测试结束,先前走入那个营帐里的史连、张一儿和葛琳儿这三个人,是一个也没有出来,也不知道在那营帐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