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里有位置。”直接拒绝的林陌然,没有犹豫,那个墙角的靠边的位置,正是上佳品,她可不要去第一排吃着粉笔、观着唾沫横飞。
离座位还有一桌之遥时,突兀出现的脚拦住了她的去路,林陌然嗤笑地准备跨过,怎奈那脚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又以几何倍数的增高。
顺着他的脚寻到他本身的位置,林陌然环胸藐视的看着正在桌上睡觉带着绿毛假发的的某位,提了提眉,小孩子不亏为小孩子,就连习惯都这么毫无违何感,什么假发不好带,偏偏要追求自然美,**盎然的绿色,怎么不去找顶绿帽子带呢,这样更加凸显。
只是就这么站着,也有些无聊,取下包包,直甩他不该出现的腿,力气不大,刚好让他乖乖地缩回去,看她多好心,还治好了传说中的蹩脚。
这一举动,让全班连班主任的嘴型都O了下来,直呼这个小姑娘完了,敢得罪他们大哥大的人,从来不在这个学校呆的下去,不管男女,他们的大哥大可不分这些,哪个惹到他,他的拳头就像哪个出手。
他憋屈的抬起头,见到她神魔难断的出尘容颜,发了许呆,这还是没见眼球之态,若是对上那眼,那他也不能就这么快的逃开的同时,林陌然也在身上下了些咒,不让自己再过份一些,这样会天下大乱的,不过,调皮小鬼长的有些妖孽般的,漂亮?
就这么一会儿,绿毛怪也就在愣呆之时,她走到前面位置坐下后,才缓缓回过神,别扭的盯着她的背后,脚踢着前方的凳子,一下两下三下……
众人目视下,安然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大摇大摆的玩起电脑;她的笔记本用来做滑板都可以,更被说随便‘碰’了下。
后面踢凳子的某人,也不得不感叹她的沉静,心中更是一阵恼火,这时下课铃声也响了起来,所谓的班主任离开了此地,回到办公室。
林陌然没有理会旁边越来越多,而是和伯特他们们聊的不亦乐乎的同时,也给他们讲了刚刚遇到个疯子,逢人炫耀自己美腿。
“喂,你很叼耶!”撞林陌然肩的某女,一副小太妹的模样,只是对别人算的上大力,对自己而言,不过挠痒痒尔尔。
“给你说话你没听到?”气急地小太妹,想给她两下,不料,被她单手阻止,无论怎么挣扎,掌控的手如同被铁链框住,纹丝不动。
“听说你是M国人,在别人国家难道就不知尊重二字?”见脱不了的小太妹眼球一转,这招不行来那招,小太妹故意将普通话说的很快,想让她乘着听之时而松懈,然后她就借机逃遁。
“尊重是自己挣的!”林陌然放开了她的手,见她嘟嘴不满的样子,这让她想起爱丽丝,消去她的记忆实属抱歉,她不能让任何危险将临,至少是现在不能。
放出灵力,亲和力顿现,这让原本怒意横生的众人,如沐春风般一切的意向随风而散。
慵懒的靠在回廊,静静地感受风的呼唤,望着下面的女孩在跳皮筋,男孩在捣乱,然后被追的到跑。
这些光景让她好像回到儿时般,令人怀念的同时,又感叹这个时代的纯真,这个时候,传说中的三八线还是正在进行式;情书没有漫天飞,没有见面一句爱来吾油,只是单纯的想吸引异性而已。
“喂,你在看什么。”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么别扭的话出至方才那个小太妹,其实她也纯属电视看多了,人又单纯,只是想学学电视里的霸气,才会说话这么冲。
“你猜?”林陌然没正面回答她,而是俏皮的朝她眨了眨眼,如果没有任何想说出来的,又不想抚去别人的面子,那就得转移话题。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白了她一眼,她说的不是废话么,她鬼迷心窍既和这个初来之人攀谈,虽说这也出对国外见闻很想知道,但她还不是她们内部人员,怎能与其交好,还要看大哥大的想法。
不过估计不可能的咯,让大哥大没面子的人,还能在这里呆多久。
回到教室,见自己座位围的水泄不通,而他们见她来了,也纷纷让路,细看才知原来有人拿着她的笔记本上起网来,还玩的乐不思蜀。
挑眉扣胸的林陌然,等待他自动起身,归还不属于他的东西;而与其玩的好的,示意轻戳正霸占某人电脑的大哥大的肩。
他很恼火的拿开,嘴里还嘟囔着,“别闹!”从未玩过如此高的配置,精美小巧不说,反应还快的另人发指。
“艹!我说了别闹,你耳朵扇风,没听见!”林陌然不出声地等待,而那个戳绿毛怪的家伙,反复几次,让那人怒捶桌转头痛斥之后,傻眼的瞅到正主不知何时出现她的面前。
林陌然轻笑,“玩什么呢,这么认真!”
也许是这话触伤了他,他如同炸毛的般一拳出击,试图将她打趴下,不料被其截住,“有没有人对你曾说过,你出拳的样子,在配上你这绿毛…很恶心!”
“你怎么不去死!”绿毛怪的仅存点的理智,被其击碎,强行挣开,这一次他不再保留实力,让什么君子风度去见鬼吧!
绿毛怪脚移至左腿后,空手道之势尽显,青筋外显,可见其力量之强悍。
酝酿了番出手之时,划破空中间隙,丝毫没有一丝削弱;旁边看好戏的众人有些不忍这个才来到的美女就这么的被打趴,纷纷捂住双眼或扭头不看,胜负之数已有定论,一个芊芊细步羸弱女子,怎么可能和老大相比的同时,显然忘记之前她是如何接住他的招。
“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好么!”半饷之后,众人才缓缓睁开眼,一个个牛眼般大,不相信的揉揉眼,甚至有些人嘴里还吐出,在做梦的嫌疑,老大的那招是最具有力量型的,这么可能就这么被,打败?
原来林陌然只是一个反手,单脚使他全身上下如我为鱼肉任由她宰割,毫无扭转的余地,无论他如何剧烈挣扎,却还是无法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