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一路行驶在市区的马路上,二十分钟后拐入进郊区的一条岔路,接着一个长下坡驶入一片树林,慢慢显出一栋度假村屋的气派建筑。单凉有点惊讶,这密林深处居然有这么大栋房子,而且藏得这么深,不免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到了。”
单冷停好车帮单凉解安全带,她还探着脑袋想看清这建筑的样子,单冷轻拍下她脑门让她下车。
“非要这么鬼鬼祟祟的看,下车光明正大进去不是更好。”
“我们真的要进去?”
单凉有点不敢相信,这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地方,光面前停的一排车都让她觉得这不是寻常人来得起的,这奔驰宝马在里面都要自卑自己的普通低调,光那些她略显认识的标志和不知名车型,啧啧,她觉得今天肯定是个长见识的日子。
“我进去会不会被赶出来?”
“谁敢赶你?”他搂住她的肩。
她瞅瞅自己身上的打头,顿时觉得上不得大场面,难怪旁边这人要换身行头,光看他身上的材质和格调都比自己强上几百千把倍。
“你怎么看着挺淡定?”她瞄他,“对了,你怎么知道这种地方,我们进去会不会没钱出来被扣住?”
她担心的是这个,貌似特警也不是太有钱,就算吃霸王餐也不知道他那拳脚功夫有没有里面的保镖厉害,瞧电视里面这类场所怕都是黑白两道吃开了的。
“你一天脑袋瓜里想些什么?”瞪她一眼,箍着她肩往门口走,“放心,你哥哥这点钱还是有的,这辈子可能你还吃不穷我。”
她小声骂她臭屁,真以为她不食人间烟火,他们家什么条件她又不是不清楚,爸妈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除非像郝骏逸那种官富二代命生得好,不然她还真怕有命进没命出。
“好吧,反正是你拖我进去的,有个什么你可要帮我挡着,我可不想花季年华有个什么闪失。”
见她仍边走边嘀咕,他有些无奈的凑她耳朵边威胁。
“再啰嗦信不信我当人面儿把你嘴巴堵住。”
见他一付说到做到的表情,她连忙用手捂住嘴防备的盯着他,脚下也不敢停的疾步快走。
“乖,这才听话。”
笑着亲下她脸蛋,她敢怒不敢言的瞪他。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大门口,有人从里边把门拉开,室内昏暗一片仅有几个夜灯指路,她觉得有点摸不着方向,他把她搂得更紧几乎提着她在走,下了两层楼梯转至地下,顿时豁然开朗,一片光明,原来下面是个巨大的室**击场。
单凉这下是彻底惊呆了。
“你不是想打靶吗?”
他放开她走向旁边的隔离区,已经有人上前给他办理手续,那人貌似跟他还挺熟稔。
“这里正规又安全,还有我亲自辅导你。”
他掏出一张卡递给那人,然后揽着她走向射击区,很快有人端着枪支弹药护目镜和耳麦等一堆东西给他们送过来。
单凉站着一旁没说话,见他熟练的拆卸组装手枪,装子弹上膛瞄准,她觉得有点看不懂面前这个人,不同的衣着可能给人不同的感觉,但是生活习惯和出入场所却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差异。
“怎么了?”
调试完手枪发现她探询的眼光,走到她跟前俯视她的眼睛。
“我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她避开他的注视向四周望了一圈,每个射击轨道都有独立的分区,只看得见射出的子弹却看不到射出子弹的人,这里很注重身份和因私,单凉对这点很敏感。
“你需要了解我什么?”他抬起她的下巴,看进她眼里,“你只要知道我是谁就行了。”
“你不是特警吗?”她问。
“恩,没错,你已经知道了。”他点头,望着她。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她追问,不喜欢猜疑的感觉。
“你不需要再知道什么。”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我说过,什么都不要想,只要相信我。”
曾经,他以为已经彻底失去而放弃所有的一切,现在老天将她交还给他,他就要重拾过往的岁月,用他的手为她打造一个保驾护航的港湾。
“可是……”
她还想说下去被他用手捂住,给她戴上耳麦和眼镜。
“乖,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专心看着靶心。”
他张开两脚,把她从身后围揽在自己怀里,双臂贴着她的,双手扶住她握枪的手,靠近她耳边低声指导,原本想问的问题想说的话都在他的低语中消失不见。她眼中只有30米开外的枪靶,耳边吐纳的热气,还有身后紧贴的体温,她觉得自己像只傀儡,唯一能动的就是四肢躯体,头脑心已被身后的人所掌握控制。
“重心放低,塌腰,吸气,准星对准靶心。”
单凉觉得他口里的一切皆为魔咒,她已失去自我评判的意识,他怎么说她怎么做,如同他叫她走进他的生命。
“射击。”
随着五连发的枪响,他托着她打出了四十三环,她全身一软,感觉所有的感官都在一瞬间停止效用,无力的靠在他身上。
“第一次射击算不错了。”
他安慰她,亲了亲她的耳垂。
她懒得去管打出的是好是坏,转身搂住他脖子把脸埋进他怀里,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变得如此烦躁和压抑,就是觉得他和她之间有她触及不了的距离横亘在中间。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闷闷的说着,脸垂在大衣间显得越加的小,他心中升起浓浓的怜爱和不舍。
“有些事你不知道是为你好。”他亲亲她的发顶,抚摩她裹着羽绒服的背脊,“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自始至终他都抱持着这样的态度和信念去做任何事,即使当时会让她觉得残忍和痛苦,他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让她远离伤害,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我想回去了。”
她已经失去对射击打靶的兴致,在这里她会一直猜度他不让她触摸的那部分,她宁愿远离这个源头。
“好,我们回去。”
他对她百依百顺,只要她能恢复先前的朝气。
单冷牵着单凉的手往外走,身后已经有人去收拾他们留下的残局,出门前还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点头算回应。正准备上车,一辆捷豹在他们面前停住,车窗放下是个和他差不多年龄的男人,深沉内敛,看着单冷又看看车门旁的单凉,问得隐喻。
“你的?”
单凉不清楚这人知不知道她和单冷的关系,有点不自在想挣开被握住的手,可被握得更紧。
“我的人。”
单冷回答得淡然却又像宣告,单凉有点吃惊的望着他,他没转头,只是和车里的人说着她不懂的话。
“恩,有空来找我,那几个很想你。”
“看吧,有空再说。”
捷豹车窗升起开走。
单冷转头看见单凉的眼神挑了下眉毛,帮她打开车门让她上车,没有说话。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她想问又不好问,车里一片无言,只听见发动机热车的声音,还有呼呼的暖气声。
最后,她忍不住问他:
“你和那人很熟?”
“恩,一起工作过。”一语带过,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咬咬唇,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
“你的人是什么意思?”
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拂开遮住她眼睛的发丝,轻声说道:
“会成为我女人的人。”
他的眼神灼热炙人,在他注视下她全身发软变热,她懂他话里的意思,明白女人意味着什么,她开始慌乱和惶恐,又有丝暗藏的期待。不能再细想下去,她将头转向一旁的窗外躲避这敏感的话题,不料却被他掰过脸颊。
“我要你,单凉。”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很震撼,原来自己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是这样的噬骨销魂,她开始发抖。
看着她羸弱的表情,他的吻落她唇上,手抚上被雨润湿的长发,轻轻抚摸。她有点犹豫又有点试探,然后开始小心的回应,引得他越加疼惜的亲吻她的唇瓣,轻柔辗转似抚慰她的纤弱和细腻。
“我爱你,单凉。”他低语,魔音如至。
她觉得脑子里一团迷茫,嘴上的柔情缠绵让她欲罢不能无法思考,他隐约听见他说他爱他,像呵护一碰即碎的瓷器般亲吻她,对她呵护备至,她觉得她的心都要化了。
“你爱我吗?”
他停止亲吻,深深的望着她,望进她灵魂,让她一窒。爱?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爱,只知道现在如果要她离开他,回到没有他的生活,她肯定会死掉,会疯掉。
她没有回答,只是搂住他脖子学他吻她的方式轻轻亲吻他嘴唇和嘴角,伸出自己的舌头试探着,学漫画小说里面的描绘去勾引他诱惑他,她想让他为她疯狂。
单冷从没想过有一天单凉会主动亲吻自己,还是这般的大胆和逼人,他欣喜若狂,相信这是对自己感情的回应和肯定,她爱他如同他爱她,他终于完完全全得到她的心。
一把抱起副驾座上的人放坐在大腿上,两人的唇没有离开半分,由她吻着的柔情缠绵接手为火热激切,仿佛要把她啃食殆尽才满足,才知味。一只手拉下拉链伸进羽绒服里,隔着薄薄的裙身抚摸她柔软的躯体和腰脉,火热烫人,不久手指也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试探,悄悄从裙摆伸进去碰触她细腻的肌肤,摩挲揉捏,力道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大。感受到冰凉的那刻她清醒过来,睁开眼想退出他的怀抱被他拉进怀里重新锁住深吻,她喘着气,有点不知所措,脸上浮现激情的红晕,她觉得开始不受控制。
“跟我走。”用换气的空隙对她说道,眼神坚定蚀人。
她害怕犹豫,同时又有莫名的冲动和期待,头脑发晕间已点头答允。
亲吻下她的唇和耳际,单冷搂紧怀中人不让她有后悔机会,一松手刹猛踩油门,车飞驰而去。
绵绵细雨蔓延成雨夹雪飘向整座城市,室内情潮暗涌淤积在喷发边际。
单凉刚跨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单冷一把推至门后扣合上房门,嘴已被热吻罩上,她想告诉他她后悔了,他们不该这样不能这样,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已被他存心搅乱她思绪的吻吻得七荤八素,双手先还坚定的推拒着,慢慢演变成扶靠着他胸膛,最后无力的滑落下垂,前一刻支撑着的理智瞬间分崩离析。
单冷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道德伦理世俗眼光那套条条款款,在他眼里早已弃如敝履,如同十年前的自己,早被丢弃到世界尽头,他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让她逃走。他要她不是一天两天的冲动,真推算起来,十年前或者更早已经让他产生这种罪恶的念头,所以那人发现后才那么无情绝决的驱赶他放逐他。他以为远离她自己就会恢复正常,就不会有那该死的冲动,可是其他女人不行,他试过,只有她能勾起他的欲望,结果到头来仍然发展到如此地步,那他何必惺惺作态装圣人。
“给我。”
放开她的唇,他眼神不同往日的平静冷然,有一股狠戾和急切交杂其中使她动弹不得,她张不开嘴说不出话。
他又亲吻她的唇,轻轻啃咬,然后是颈间动脉,有一下没一下,让她想到那次他咬她的情景,陷入回忆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用手直接剥下她的厚羽绒服和围脖,酒店房间的中央空调温度调得很高,脱下外衣她觉得很轻松很凉爽,过度的暖意让她有些缺氧般的迷蒙。她无意识的仰起头让他更深的埋进她颈项间,他脸上的冰凉让她很舒服,手也无意识的爬上他的腰间,隔着厚大衣撑着。她的乖顺和臣服让他变得亟不可待,一把抱起她走向正中的大床,一扔一脱,她已仰躺在被褥间,他的大衣也不知掉落何处。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正想撑起身却被他下一秒压覆在身,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慌乱的转向一旁想打开床头灯,被他按住。
“就这样,别动。”
他咬她的耳朵和耳骨,像过电般她浑身一震,心底陡然一松,从没有过的战栗传遍全身,下身陌生的骚动和疼痛让她觉得恐惧,潜意识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身上的单冷正缓慢亲吻她的锁骨和肩侧,逐渐往下蔓延,似有根无形的脉络在她体内舒展开来,无意识呻吟了一声觉得羞赧并咬住唇。单冷抬头看见她黑暗中的克制和压抑,重新攀附至她嘴唇,低声诱哄。
“别压抑,让我听你的声音。”
在这如鬼魅的嗓音下,她觉得自己离溃不成军俯首称臣只有一步之遥,思绪仍做着最后的挣扎和反抗,特意换上的春装连衣裙却像个叛徒率先离她而去,击溃她最后的坚守。身体摩擦间裙摆向上无意翻起,露出她不着寸缕的躯体,草绿色在暗夜中发出幽幽荧光,穿着长袜的长腿诱惑交叠。男人对长筒袜有着天生的痴迷和无法抵抗,单冷觉得身下的人简直是个妖精,用清纯引诱他,用妖媚征服他,最后仅有的一点理智也在瞬间消失蒸发,一把翻过单凉的身子,将背后拉链一拉到底,手掌从内衣底下一探即入,掌握住肖想了无数次的柔软和细滑。
单凉吓得惊呼出声,奋力拉扯着胸下的双手却无能为力,想翻身又被压得死紧,开始慌乱着想挣起来。然而一旦点上这把火,就无法熄灭或压制。单冷粗鲁的扯掉束缚她身体的连衣短裙,撕烂滑落一半的长袜,用嘴堵住她的挣扎和抗拒,声音变得沙哑。
“乖,听话。”
他来回抚摸几乎****的身子,掌心的粗茧刺激着她的感官和心跳,心里暗叫住手,可喉咙发出的却是一声呻吟,她觉得羞愧,两腿之间有股热流让她想伸手拂去,可他比她更快一步探手其中。突然的痉挛使她僵直了身体,一道亮光在他触摸下体时于头顶炸开,她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莫名的难受让她控制不住哭出来。
“马上就舒服了。”
听见解皮带金属扣的声音,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动作,感觉他稍微起身将她翻覆至正面朝上,重新压至她身,吻如影随至。几秒的离隙让她像离水的鱼儿般无所依附,贴靠一起后才觉安心踏实,她开始主动搜寻起他的唇舌,手无意识的插进他毛衣下方索取他的热度,却被衣服褶皱阻挠,她的眉头皱起来,嘴里呻吟越来越急。
“别慌,慢慢来。”
配合她动作除去身上多余的衣服,她自择舒适的角度搂住他脖子,身体开始轻轻扭动,有团火在她体内越烧越烈,想找宣泄的出口却不得其解,她觉得烦躁。
“想要吗?”
他抱她趴在身上,两具****的身体严丝严缝的贴合着,她点头却不知所云,只知道她想摆脱身体里的火苗和抑闷。
“自己来。”
他引诱她,拍拍她小巧的屁股,她开始主动寻找那个让她舒服的突破口。她将自己往下游移,像条灵蛇般蠕动,碰触到烙铁一般的硬物时有片刻犹豫,但体内的需求和叫嚣叫她无法克制希望他进入抚慰的想法,咬咬牙坐上去,头往后仰,试探着底下的尺寸。
单冷托住她准备坐下的屁股,坐起身环搂住她,亲了下她的小嘴,轻笑。
“傻瓜,你会伤到自己。”
他将她托举起来,两手轻掰开她的臀瓣,让花蕊与粗铁顶端摩擦接触,她闭上眼,下体有种空虚的胀痛感让她不能承受,指甲扣进他精壮的手臂和厚实的脊背中,焦躁着埋进他颈间。
“叫我。”
进入那道口子的瞬间,他说,往下放的手止住动作。
她不耐的扭动身体,渴望填充的感觉,开始难过的哭泣。
“叫我。”
他执着的重复着,她终于忍受不了的大喊出声。
“哥哥哥哥,给我,求你。”
她不清楚究竟要他给什么,只知道不能再这么空虚下去,她会死掉。
他猛的把她往下一放,疼得她倒抽口冷气,张大嘴却发不出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要四分五裂般,她想退却被他按住,他不让她走。
“一会儿就好。”
他知道这个体位对于第一次是多么震撼和强烈。他要她记住,他是她男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是把她变成了女人,而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剧痛之后,她不敢再尝试任何的进或退,丝毫动作都让她犹如火烧,只能无力的依托他的身躯和爱抚。片刻后,他托起她缓慢起伏,小心温柔,她觉得疼痛好像没那么剧烈,尝试着踮起脚支撑动了一下,一阵酥麻从结合处传遍全身,触电的感觉再次倾袭而来,闪电再次在头顶爆裂炸开。她大口喘着气,胸部摩挲着健硕的胸膛一同呼吸,配合他不断加快的频率上下律动,攀升,绽放,最终瘫软在他的怀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