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作为一百多年的吸血鬼的确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高大上档次的地方,从能量晶核传来的力量慢慢扩散开来,踩在上面就如同地面,只不过下面的人群涌动清晰可见。
随着几人慢慢走在透明的廊坊,前面的有两名引路的侍女,穿着相同的青衣红纱,面若桃花贝齿晶莹,白皙的手提着宫灯,所到之处都泛着幽兰色的光芒,宛若天空的星辰。
只不过一个转弯慕曦谣就被那一片黑暗吸引,突来的黑暗让人摸不着头脑,若不是前面的侍女提着宫灯,只怕换做任何人都难以适应。
“世子,天字号二厅。”前面的侍女有些害羞的对着慕问天行礼。
慕问天神色如常,小心的牵着慕曦谣的手,低低道:“小心台阶。”
“恩。”慕曦谣抬脚快过台阶,进入黑暗,盯着那侍女的宫灯发呆,这是条过道黑暗且有安静,奇异的香味让人神情舒畅。
慕问天牵着慕曦谣的手,跟着那侍女一路向前,这里每次来他都能感受到不同,这一层过道并非普通过道,从此过道走进必须是武士,否则这里的威压足以让平民,爆裂而亡。
慕曦谣嘴角微微一勾,却看见旁边的武士依旧掂着那只肥胖的免兔,这才想到这兔子只怕是已经过了眩晕的状态,这会指不定是装死来着。
果真!
她发现了,那兔子微微动了下小巧的尾巴,继续装死。
这兔子的智商绝对不低,她微微眯着眼,一把从那武士手上抢过那免兔,抱在怀里。
“怎么了?”慕问天盯着慕曦谣一脸的关心。
慕曦谣撒娇的吐了吐舌头对着慕问天道:“没什么,只不过是想看看它如何了。”
慕问天松了一口气,深怕这个妹妹在此时有何不适,若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宜,那么她就难以通过最后的台阶,那台阶的威压足以让后天武士修为尽失。
“世子,天子号二厅到了。”
前面清脆的声音将慕曦谣的视线留在了不远处,不等慕问天提醒,慕曦谣早就急不可耐的一个健步就冲了出去。
“曦谣!”
慕问天看着冲向光亮的背影整个身子一僵,身边的武士都没有来得及有反应,慕曦谣已经跨过威压强力的高台,抱着那只免兔转身微微撅着嘴不满:“大哥,你怎么走的这么慢?”
“我……。”慕问天如同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妹妹,就连他走进去此时也能感受一丝威压,此刻的慕曦谣居然一点威压都没有察觉?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慕曦谣身后站着的侍女惊愕神色迅速一闪,很快恢复自如,她们受到过良好的驯化,什么场面都经历过,面不改色这点她们还是能做到。
“怎么了?”慕曦谣敏锐的发觉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这心里咯噔漏跳一拍。
抓在兔子身上的手,更是狠狠一掐,神色依旧却让原本在她怀里装死的兔子给疼的炸了毛,发出“吱!”一声惨叫。
这下换做慕曦谣微微一愣,一脸不解的盯着怀里的宠物,将它的兔儿拉了起来,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那兔子道:“你发出了耗子的声音?”
那免兔紧紧闭着嘴巴,眼里透着人类才有的哀怨表情,很识相的将头狠狠的扎下,双脚这么无力的搭着干脆装死,一副打死都不吭声的状态。
慕问天走上前扫了眼免兔,用扇子敲在慕曦谣的头上低低道:“没准,是变异了。”
变异了?
慕曦谣挑眉盯着那兔子,一脸嘲讽的盯着怀里的兔子转身跟在自家哥哥身后,嘴里还嘀咕:“我说呢,你原来是个杂交的,你爸是老鼠?还是你妈是老鼠!”
慕问天原本满脑子都是慕曦谣为什么能这么轻松的走进来,此时听见慕曦谣在自己身后那么自言自语,原本黑着一张脸的他都不由自主的慧心一笑,顷刻间觉着,自己何须想这么多?
不管她如何,都是他慕问天的妹妹,好也罢,坏也罢,都是他要保护一生的人。
“刺啦……。”
原本封闭的空间突然慢慢变得有些光亮,原本四方阁的空间突然从房顶慢慢撒下幽白的亮光,那亮光正好照射在慕曦谣跟慕问天上,让慕曦谣忍不住仰头观望,这观望不要紧,居然发现自己所站的空间慢慢变得光亮,慢慢变得透亮。
直到原本他们身边凭空而起的家具座椅。慢慢从身边拔地而起,如同梦幻一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慕曦谣彻底的傻眼了,她呆呆的看着身后那一张铺着粉色软垫的贵妃椅,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怀里的兔子扔到上面。
这才发现这是实实在在的贵妃椅,柔软而又舒适,让她一坐上就彻底的放松下来,她好奇的望着四面的墙壁慢慢变得透亮,直到正前方猛然被梦幻的红光代替,才发现这地方到底有多大。
“开!”
“开!”
用震耳欲聋来形容将近能容纳一千人的拍卖场并不为过,虽然四周都被一个又一个雅阁隔离,却丝毫不影响这些武士对着包围在中间的圆形高台呐喊。
此刻,高台上一注白色的光束打在一个妖媚至极的女人身上,那女人穿着一身红衣,这红衣紧身的贴着自己的皮肤,白皙的皮肤下是一双灵动的大眼,原本可以遮住大腿的裙摆,被她特意改到了大腿根部,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下是一双华丽而又精致的靴子,她红唇下有一颗痣,随着她的笑意微微一动让人心里都跟着一颤。
“这是本场最后一件稀奇东西,保准你们喜欢。”
那女人声音带着魅惑,神色勾人的慢慢看向旁被一块巨大黑色绒布覆盖住的东西,神秘的一笑。
“什么东西,三娘!”
“难道是坐骑?”
“哈哈。坐骑?”唤作三娘的女子妖娆的一笑,神色突然闪动到一脸好奇趴在雅间的前台上的慕曦谣,低低一句:“也可以叫做坐骑,只不过是她骑着你们。”
太勾人!
慕曦谣心里哀嚎,这女人太会销售了,这么一说她的兴致更加浓郁了,恨不得上台马上看见。
慕问天盯着那块黑布,嘴角微微一笑,这估计是个奴仆吧?
他刚刚这么想,慕曦谣就惊呼的站起来,此刻的慕曦谣早就没有了先有的好奇,反倒是有些愤怒,这愤怒来自于高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