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微微皱着眉头,心中不仅一惊,眼神非常复杂,嘴唇也如雕般的紧闭着。
“你会惹出火来的。”皇帝眯起了他的眼睛,猛地将雅蕾揽入自己怀中,并一把把她抱起来。
“等等……”
“现在喊停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只是……”雅蕾鼓起勇气,柔声下来,恳求的说:“你做什么都可以,放了夏洛好吗?”
皇帝一愣:“到现在你还想着他。”他的口吻明显带着一丝怒意。
“请你放了祭祀大人,要我怎么样都可以。”雅蕾咬着嘴唇,坚定的说。
“怎么样都可以?”皇帝狠狠的将雅蕾放了下来,然后语气重重的说:“你没有任何理由跟我谈条件。”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知道我在您的面前有些卑微,但是也求您答应。”雅蕾恳求的看着皇帝。
皇帝愤怒的推开雅蕾,“你别做梦了,告诉你,我不会放过夏洛的,相反我会赐他一死。至于你,也会沦为我的奴仆,永远的跪在我的脚下,赎你所犯的罪孽。”皇帝刻薄的说着,脸上带着极具的傲慢与冷漠。
雅蕾听完这一席话后,就是被雷击了一样,彻底的绝望了。
胸中的愤恨如潮水般的涌上来,泪水和憋在心中的羞辱瞬间爆发了,她冲着皇帝大吼道:“你这个混蛋,冷血的禽兽,带着面具的伪君子!”
话语结束,瞬时,皇帝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一股无形的气流将她紧紧地攥在了半空之中,掐的她生疼,肩上的伤口再次爆裂开来,潺潺的热血流了出来,转而被气流激的直冲上天,溅在了天花板上。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你这个懦弱的伪君子,整天把自己藏在面具底下,你怕人看见吗?你害怕什么?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尽管很怕,但是雅蕾还是大声的骂了出来。
她的双眼已经模糊了,隐约的看见了皇帝身后泛起的一团火光,他愤怒的双拳都在微微颤抖
“你所要掩饰的是那双红色的眼睛吗?看来那一定是你的耻辱。无耻下流的家伙,我诅咒你死后不得超生,你这个恶魔。”雅蕾继续怒骂。
皇帝终于忍不住了,他的左手凌空一抓,雅蕾便飞身起来,一下扑进皇帝的掌中。
皇帝一手探向雅蕾的衣襟,撕掉她的裹胸,白崭挺立的双峰完全呈现出来。
一股无比羞辱的感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她发疯的大叫着:“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滚开,你这混蛋……”
“好,我是混蛋,也是禽兽,那么我就要做禽兽和混蛋所做的事情。”说着,皇帝大笑了起来,双手不停的在雅蕾的全身游走,然后凑上嘴唇,在她的脖颈上舔了一下,接着用力的咬下去。
皮肤破了,血液顺着她嫩白的脖子流了下来。
雅蕾痛苦的呻-吟着,忽地,一股更为强大冲击迎面而来,把她向后顶了出去,一下弹到了床榻之上,她疼得大叫起来,肩上的血染红了洁白色的床铺。
皇帝眯起了眼睛,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一个飞身向着床边压了过来。
这绝对是一只发狂的野兽!
下一个瞬间,疯狂的抓拉和撕扯,弄得雅蕾浑身都是血迹。
皇帝不停的舔她,咬她,一次又一次,蹂躏、凌辱着她的身体,疼痛如排山倒海般的朝她涌来。
狂乱中的她,只剩下急促的呼吸,以及被鲜血染红的身体。还有那交缠在一起的双腿和手腕……
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空气中膨胀着无尽血腥的欲-望,随着一次有一次的冲撞,皇帝的性-欲达到了高-潮,可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娇小而又柔弱的女子,已成为一个破碎的玩具,已经糟蹋的不像样了。
回首向来萧瑟处,半褶青纱掩红泪,只是花月已凋零,归去依稀落柳残,独坐凭栏泣涕下,,兀自优尤空惆怅。
红烛轻跃,青纱扶风。
一切已经结束了!
心已经疲倦了,泪早就流干了,身体已经变的残缺不堪,而灵魂也已经被践踏的不像样了。
生无可生,恋无可恋,悲伤过后的心如何沉睡?
雅蕾笑了,那是发自肺腑苦涩的冷笑,对于此时此刻的她来说,人生只不过是一场苦难的轮回,生命的诞生,就注定给别人带来无尽的痛苦,也注定让人无休止的牺牲,生的悲略,活的更加悲略。
那么谁能给生命一个慰藉,让灵魂永远不在破碎?
雅蕾蜷缩着身体,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眼神无光,就像是一个临死前经过一番痛苦挣扎的病痛者。
眼前的一切让她比死还难受,雪白的床单上留下大片大片的血迹,她发丝散开着,半掩着她的面颊,皮肉绽开,脖颈上已无完肤之处,那细长而又幽深的伤口,竟像一朵朵绽放已久的罂粟。
她轻微的侧过身子,双手抱着膝盖,浑身冰冷冰冷的,但是她却感觉不到。对于她来说,灵魂已经脱离了自己,留下的只是一副肮脏的躯壳,其他的再无。
皇帝此时已经坐起了身子,随手拿起身边的睡袍,披在身上。看起来他内心的愤怒此会已经宣泄殆尽,理智也恢复了许多,但脸上却是如此的疲惫不堪。
他是真的累了吗?可刚才当他趴在她的身体上时,竭力的撕咬着她的身体,不管也不顾她的哭喊和求饶,那具白崭的躯体让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只顾着自己内心的欲-火和愤怒,一下又一下的折磨着她。
皇帝看着蜷缩在卧榻上的雅蕾,许久的做不出反应来。
死灰般的气息,蔓延到整个屋角,看着让人绝望,身体上的那些淤青,就像是肮脏的污垢一样,沾满了她的身体。
皇帝皱起了眉头,看到眼前的雅蕾,他的确有点懊悔。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女子的挑衅那么的当真,更后悔的是自己的情绪竟然如此的失控。
看到雅蕾的残像,他竟然再也看不下去了。
不,我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她只是我的玩物,我无需为她懊悔,我只需要让她无限的痛恨与我,我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我完全用不着为她懊悔,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皇帝眯起了眼睛,眼前的一切正不是他所愿的嘛?不是吗?
本来算不了什么,不过是一个荒诞的怡情而已!
他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上渐满了雅蕾的的点点血渍,竟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为何她身上充满了孤独寂寞的气息,就像是这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这个孤傲的女子,她的心底到底有多么的顽强?第一次看见她,那双奇异的褐色眸子,就充满了神奇的力量与魅力,现在还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中。
第一次,她莫不作声,却充满了警觉。
同样是寂寞,但自己却不能体会到她的心,这究竟是为什么?
她似乎能轻易的挑起他内心的怒火和情绪,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感觉不到了,留下的只是那令人窒息的死寂。
皇帝的手在雅蕾的发丝间游走着,滑过她裂开的肩膀时,他的指尖竟然微微颤抖了一下,再抓起雅蕾的手指时,冰冷的像是一块石头,他心中一震,而又面带怜悯的将她轻轻抱了起来,贴在胸前。
钻心的冰凉透过皇帝的袍子,传到了他的身体。
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而她却一动也不动,几乎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有那轻微的呼吸声。
看着雅蕾空洞的眼神,不知为何?皇帝显得又那么的沮丧,他解开自己的袍子,轻叹一声,敞开胸怀,让雅蕾紧贴着他的皮肤。
过了许久,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的温度。
皇帝低着头,看着雅蕾,她的头轻轻的靠在皇帝的胸口处,脸上残留着眼泪的痕迹,脖颈处淤血斑斑,皇帝无法将眼神挪开,他俯下身,轻吻着她淤青的伤口,一点点的舔尽血渍。
身体有些暖和了,可雅蕾依旧一动未动。她安静的像是死去了一样。
“你叫雅蕾?对吗?”皇帝淡淡地问。
雅蕾没有回答。
“哎……”皇帝轻叹一声:“难怪夏洛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甘愿为你而死……其实这个世界本不该属于你,你的宿命已然如此,就要学着去适应,接受现在的现实吧。”
雅蕾听完皇帝的话,也不知道皇帝话中的意思,眉毛一颤,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眼睛里透出些许的光来,但却带着丝丝的痛苦和悲伤。
“你……”皇帝欲言又止,反而露出了一抹邪笑,“女人?哼,你现在该知道反抗我的后果了吧?”其实他是想问一下雅蕾此时的情况,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呵、我已经输了……”雅蕾淡淡的说。
“你说什么?”皇帝一惊,收起笑容。
“我输了,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