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过年那天和张毅晨看完雪以后我就一直发烧到现在,浑浑噩噩的一直在做噩梦。我记不清谁来看过我,我只记的人来人往的好像在说些什么。我一直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不管怎么努力都是白费。我不知道我究竟病了多久,只知道我醒来时只看到一片白。
“你醒啦?真是跟猪一样啊,一睡睡那么多天也不怕我们以为你死了把你埋了。”欣欣就是欣欣连关心人的话语都那么不同寻常。“是啊,也不知道是谁在听说一一病了以后迫不及待的赶来了,比张毅晨还要慌张几分。”葫芦和欣欣是在一起了可依旧还是喜爱
吵吵闹闹,不过大多时候葫芦都是会让着欣欣的,他是舍不得欣欣受半分委屈的,可是毅晨,我们大概就没有那样好的福气能相伴一生了,我还是会装作不知道,只要你不露出马脚就好。我将房间扫描了两遍了,仔仔细细连角落都不曾放过,可我依旧没有看见
张毅晨的身影,我想可能我的失望真的很明显,不然怎么连欣欣那么大条的人都发现了呢。“张毅晨本来是都在的,可是今天突然被一个电话给叫回去了,”谁都看出了我的心思,我苦笑我果真是是藏不住心思的人。“可能是回去有事了,你别瞎想啊。”我不知道为什么
葫芦要画蛇添足的不上这么一句,可能,我只能但愿。“梦冰,你也在啊?好久没见你了呢。”我收起闷闷不乐的表情,强颜欢笑。“怎么?几天没看见我想死我了?”梦冰一向了解我,她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所以就配合我演戏。“哎呀,你们两就别肉麻了,不就几天没见么,
有必要这么夸张么?再说了,现在不也见着了么。”欣欣啊,这是典型的吃醋了。“哎哟,葫芦,你这是打哪带来的醋缸子啊?酸死了。”梦冰边摆手边夸张的说道。“哟,这唱的是哪出啊?在病房里面这么热闹,有没有考虑过咱可怜的一一的感受啊?”这陈柳总是
怕事情不够乱,“好些了么?”张毅晨是跟在陈柳后头来的,“恩,好多了。”张毅晨并不知道我看见的那一幕,我也胆小的只想当做没看见,或许是害怕他会离开。“哎呀,你们两能不能不来秀恩爱刺激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啊?”陈柳还真敢说这话,也不脸红。“拉倒吧,
谁都有可能是孤家寡人,唯独你不可能。”敢如此打击陈柳的除了张毅晨就只有葫芦了。“你丫的,说什么呢?”陈柳作势就上去打葫芦,我和张毅晨就那样看着他们打闹,还能这样欢笑这样打闹真好,我们都不知道明天会有怎样的分离来离间我们,让我们支离破碎,但是
今早有酒今朝醉吧。这么想我也就这么做了,可就在我想与他们打闹的时候一双手将我拉了回来,“你不要命啦?打着点滴还想凑热闹?”依旧是霸道的有些嚣张的语气,毅晨,你早点向我坦白吧,我是可以原谅你的。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就那样在**上躺了将近半个月,
张毅晨他们偶尔回来看看我,只有陈柳借着是我邻居的名义天天来看我,准确说是蹭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