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迟来表明
清晨还艳阳高照，现在就渐渐地转暗，一阵诡异的大风吹来，柳叶如雨纷飞，朝天仰望一大片乌云慢慢压向我头顶，一声惊雷，吓得我一个寒战，只见豆大的水滴打在我的脸上，一路狂奔来到那家小菜馆。
坐在靠窗口的位置，点了一杯果汁。用我的手把头发整理了下，把身上的水用纸巾擦擦。不想让心明看到我这样的狼狈。
雨很大看着窗外，就像是谁用水泼了似的。外玻璃全是水。坐下来看着外面的雨，喝着果汁，和心明认识的点点滴滴慢慢的浮现在我的脑海。
这天真是婴儿的脸，刚才还倾盆呢？现在不可思意的大雨巳停，烈日重现。好像老天是故意和大家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心明怎么还不来，不会又不见我了吧。”无聊的等着心明，一杯果汁就在等待中喝完，“那个人好像小琴啊，只是比小琴妖艳。”对窗外那个长相酷似小琴的人由衷的评价。小琴现在在做什么呢？好久没有看到她了，相到小琴心里有点难过，以前大家无话不说，现在却变的那样冷漠、陌生。“可怎么看都像小琴，那真的是小琴吗？她什么时候有车了，她身边那些人穿的一看就不像好人。”边看那些人，边自言自语说着。
“你在看什么那么出神。”
“啊。”可能自己太专注，猛然听到声音本能的被吓倒。
“这样也能吓到。你胆子还真小。”
“你没事吓我干什么，你很无聊好不好？”拍着自己的胸口，给了他一个白眼。
“什么我吓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来半天，你都没有反应，你还恶人先告状。”边说边坐到我的对面。
我撅撅嘴，没有回应他。现在的气氛有一点尴尬，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开口，还好心明点的‘水果拼盘’到了。
看到它，心里不由感到温暖：“心明，我们第一次认识就在这家店，吃的也是‘水果拼盘’。”我温柔的看着他。
“对，当时没有坐位，你还不让我坐呢？”
我笑了一下，“那天我的心情不好，没有想到你会打扰我。我不让你坐你却非要坐，说起那天还真奇怪，只有我这里有空位座。”
心明放下手中的汤匙，把身体靠在椅背，双手抱着胸，双眼直视我。
“乐乐，你知道吗？刚开学没有多久我就认识你了，我很喜欢你笑的样子，很可爱，每天你总是乐呵呵的，好像在你的身上看不到忧愁，你可能不知道，你那时的笑容给我心里带来多大的安慰。”心明眼中有点苦涩又有一点温柔。
“是吗？我还有这样的功能啊。”有点不好意思。
心明的思绪回到刚认识乐乐的时候，那个时候是他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光，他的爸爸因外遇被他的妈妈发现，在接到大学通知书的时候，他也接到爸爸要与妈妈离婚的消息。他的妈妈不相信和自己相伴20年的人，现在要离开自己，整天泪流满面。说着自己的丈夫多么的没有良心，说着年轻时坚苦的岁月，自己对他是怎样的不离不弃。自己的爸爸以不带一分钱为代价而离开，走向另一个女人，他和妈妈就像弃婴一样，被人抛弃。本以为自己可能会在这种灰暗中过完自己以后的人生。乐乐的笑声打破了这一切。还记得第一次听到是在课堂上，大家都在安静的听课。只有做在他旁边的这个女生，用书当着头，桌子下还有一本书，边看双肩不停的推动，一直隐忍着自己的笑声。到了下课就放声大笑。等下一堂课，上课时，上一堂课的表现又出现。让人不由的好奇什么会那么好笑。也就是那么一次不经意的在意，他的世界就开始改变，以前从没有注意她的存在，可能也会有无数次的擦肩而过，只不过当时她的存在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意义，在意了以后，才发现她的人和笑声无处不在。让自己灰暗的人生中有一点阳光。可后来她渐渐没有了笑容，听不到笑声的我，才发现原来她的笑容对自己有多重要。那时我就对自己说有一天只有你那里有空位的话，我就要追求你一定让你天天都开心，笑声不断。
“对啊。”他无奈的说着。
他这样略带悲伤的表情，犹豫的眼神让我很心酸，以前那个温柔、体贴的男生，因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要我怎么说出和他分手呢？如果我没有先遇到柳晖，我想我一定会爱上他，这样好的男人我却没有选择牵他的手。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心明现在才想起来，是乐乐找他来的。不过心里多少也知道乐乐找他是为了什么，担心乐乐有一天会说出来，不希望乐乐说出来，可这样的一天迟早会来。不过他不希望乐乐现在就说出来，前几天回家处理爸妈的事情让他身心疲惫，不想让最后一丝力量也被抽走。
“上次你说你家里有事情，我能问是什么事情吗？”看到他回来，变的又黑又瘦，每次见到他对我微笑时，我同样也能感受到他心中的背凉。所以有点担心。
“我爸妈离婚了。”心明老实的回答着，同里也看到乐乐很惊讶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很卑鄙，也明白这样做乐乐就没有办法和自己分手，这是我能抓住她唯一的筹码，这时心明心里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可他真的怕，真的怕失去她。
“那你还好吧，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心酸的看着，痛苦的心明。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让我怎么告诉你，我自己还都是一片混乱。”
“你应该告诉我的，说出来你心里会好受一点。我不能改变什么？可至少我能帮你分担一点痛苦。”
“对不起，我……。”重重的叹气，心明紧紧握着乐乐的手，感受她的温度。
“不用说对不起，我不是答你了吗，我不会让你孤单的，我不会失言。”
我走了过去紧紧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用手轻轻的拍着他。“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只有对不起，我让你感到那么的无助，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让你有这样的感觉了，相信我好吗？”我像安慰一个孩子一样的安慰在我怀里的心明，我从来都不知道一向那么有主见，那么有自信的心明，也会有那么软弱的一面。现在这样的心明我又怎么能离开呢？以前在我最难的时候，都是心明在我身边，并给我鼓励。柳晖对不起，本想把大会家都归位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泪水在我脸上流过，不想让心明看到，我用手偷偷的、轻轻的擦过。
柳晖，以后没有我的日子里，你一定要幸福。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又是周末，离毕业没有几天了，大家都忙着找工作的事情。而我不想找，柳晖也过不了多久，就要出国。其实他可以过完夏天的，可他不愿意。我心里明白，所以只要有空就会帮他收拾。想着能帮他多做一点就多做一点。
今天我们约好一起去拿了柳晖签证。可到了门口我不敢近，在门外等。一会他出来。
“拿到了吗？”我看着这个马上就要走出我生命的人，想尽量让我的语气平常。
“对。”柳晖看着这个马上就要离开他生命的女人。
“我们就到这里吧。”
“好。”
“我向左走，你向右走。”
“好。”
我慢慢转身向左，柳晖慢慢转身向右。
柳晖突然转身，跑向乐乐，从背后紧紧的把乐乐紧抱，并大声对我乐乐说：“我爱你。”说完就转身一路狂奔。
转身看着柳晖的狂奔，我点点头。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刚开始是站着哭，后来蹲着哭，最后索性做在地上哭。哭声招来很多看热闹的人，还以为我被人欺负，许多人询问。直到心明的出现，大家才把注意力转向他，说他不应该对女生这样，让一个女生哭成这样。心明又难堪又委屈。最后在心明连哄带求地才把我拉走。
心明看到我哭的又红又肿的双眼，用纸巾帮我擦示眼泪，可眼泪还是哗哗地流。正在这时有一辆小轿车正直对我们过来。它的迅速很快就在我们要和它相撞的一差那，一切以为来不及时，心明用手及时的把我堆了出去，被强大的力量推出，让我退了几大步，一屁股重重的做地上，还来不及感到屁股的疼痛，就看见心明巳经飞了出去，落在地上连滚了很多圈。血从他的身体下流了出来。
看了一眼扬长而去的车。
我大叫一声：“心明。”就快速爬到心明跟前。
我不敢看他，他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就这么看着血不断的从他的身上流出来。我没有办法思考、没有办法呼吸，我的心像被挖空了，没有任何知觉。就感到眼前一片漆黑。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医院，至于我是怎么来的完全不知道。我摇摇头。脑子里只有心明被撞的那一幕。
“你醒了。”柳晖看到乐乐醒了，很开心。
“我怎么会在医院？”
“你出车祸了，你不记得了吗？”
“是吗？”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刚才车祸的全过程，还有在血泊之中地心明。
“心明呢？他怎么样了。”我紧张的问着。“他……”
柳晖按住激动的我，“他现在在做手术，我也打了电话给他的爸妈，他们明天就赶过来。”
“做手术，他很严重吗？”听到做手术，我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我现在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在手术室里。”
“那我现在就去。”我拉着柳晖一路小跑来到手术室门前。
大门紧闭，不知道心明现在怎么样了，心明啊你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活着出来。”
柳晖看到乐乐这样的难过，自责。后悔当时不应该把她一个人丢在路边，怕看到她的眼泪，也怕自己动摇，才打电话给心明。要不是担心心明找不到乐乐，才会又打电话，没有想到他却听到警察说出了车祸。当他来到医院时看到满身是血的乐乐和心明，他的心脏短暂不能跳动。等检查下来心明比较严重，而乐乐惊吓过度而昏倒，并无大碍。他的心脏才回复跳动。
等待是漫长的事情，尤其在手术室门前，每一分、每一秒更加的漫长。我不知道自己站了有多久，谁和我说话我都听不见，直到手术室的灯亮了我才有一点感觉。我跑过去问心明的情况，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要静养一段很长的时间。
接下来的一时间，我就医院学校两头跑，不过看着心明一天比一天好也起来，我的心也安慰了许多。柳晖也因心明的事情，出国也就延迟，我们两个人轮流照顾，心明的爸妈等心明的病情完全稳定下来才离开，毕竟他们也要生活。
今天我来到一家门前然后敲敲门，开门的人看看我。
“我们出去谈。”我口气冰冷的说出。
我们去了那家小菜馆，点了‘水果拼盘’，她坐到我的对面，我看了看窗外。我把‘水果拼盘’放到她的面前。
“这是我们最后的友谊。”我看着她。
小琴什么也没有说，看看冰霜的我，手抖着拿起汤匙，一边流着泪，一边吃着。我一直看到她吃完，一滴不剩。
“今天我请你，你现在吃完了，以后我们大路朝前各走半边。但今天我一定要把一件事情说清楚，你开车撞心明的事情，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我本来要为心明讨个说法的，但是他不愿意，不愿意在你人生当中有这个污点，心明说：“一个人如果每天用自己的灵魂来谴责的话，也许比受到法律地制裁来地更加深刻。”所以他说服了我。
“对不起，乐乐这句话同样的帮我转给心明。”
“你要道歉，为什么自己不去？我不会帮你代劳，我也不会原谅你。”
“对不起，对不起，那天我真的不知道怎能么了，才会那样做。我不是真心想那样做的。”小琴泣不成声的说着。
看到小琴这样我五味杂陈，“小琴啊，看到现在的你，我真不知道当初那样的拒绝和伤害柳晖是为了什么？为了不背叛我们之间的友情，明知道柳晖喜欢我，我还要拼命拒绝他。现在我所换回的是、是差一点失去心明的命。认识你，和你成为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由于刚才太过于激动，说着说着我就站了起来。现在说完，做了下来平复一下。看到早以哭的不成样子的小琴，不知道还能在说什么？
不想看她，我把头转向窗外，想起那天在这里和柳晖说分手。现在想想还真可笑。
“小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是你开车撞心明的吗？”看了一眼小琴接着说：“我就做在我们现在做的位置，从我这个角度向外看，看见一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当时你画的装很浓，旁边就是你撞心明的车。”我不由的冷笑了一下，又看看小琴。她嘴张的很大，想她一定是吓着。我又接着说：“你知道，我来这里是干什么？”又一次冷笑“是来和柳晖分手的。”
“可我看见，是你们在拥抱。”没有办法相信的小琴，说出那天她看到的情况。
“那是最后的拥抱。”我纠正她所看到的。
“小琴你自认为你爱柳晖，其实不是。你不懂，爱不是占有、不是天长地久，只是让爱的人快乐。我话就说到此，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转身就离开了，留下赵琴一个人。
我在医院的走廊走着就听见心明的房间里嘻嘻哈哈，我很好奇今天会有谁来呢？这几天大家忙着找工作，毕竟快要毕业了。我一推开门就看到柳晖和心明笑的人仰马翻。
“有什么事情高兴成这样，说来听听，也叫我高兴一下。”
“哦，你来了，柳晖在说一些你们刚认识时候的事情。”
我看看心明又看看柳晖，看他们笑成这样我有一点摸不到头脑。
“有这么好笑吗？你们笑成这样。”我疑惑地看着他们。
柳晖走到我的面前做在凳子上，开口： “你不坐下来吗？这么大的体积站在过道上，有碍他人过行。”
他又站起来，双手插要腰间大吼大叫道：“你说什么，什么体积大，我的身材虽比不上电影明星，但也不会防碍他人过行的。像我这样身材好的大美女站在你面前，是你的福气，你有没有审美观点啊。”
看完了这一段我突然想起了这是我们在火车上他耍我的那一段。我气愤的看看他，他对我挑挑眉又扭扭腰。我追着柳晖就要打他。柳晖跑了几步就停了下来，让我打，我反而下不了手。然后我们三个大笑起来，像这样的日子好久都没有出现，说了很多以前开心的事情，就这样开心围绕着整个下午。
开心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柳晖看看表“时间不早了，你也应该休息，我先回去了。”
“那好有时间在来看我。”心明接道。
“一定。”他们互相看了一下对方。
“小丫头，你不送送我吗？”看看我。
“每天都来有什么好送的，你自己走吧。明天见。”我对他挥挥手。
“送送我吧。”
“不送”
心明看不下去：“乐乐，你就送送他吧。”
“好吧，我就送送你。”给心明一个微笑。
“什么吗？他叫你送你就送？”柳晖抗议。
“就你话多，你还走不走。”推着柳晖就离开的病房。
离开病房柳晖没有马上离开医院，我们来到医院里的公园，我们坐了下来。
“你有什么事情，快说吧。”看看柳晖一幅有话要说的样子。
“这个东西是赵琴叫我给你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给我。
“她找你？”
“是，她来向我道歉。”
“这个你不看吗？我知道你没有办法原谅她，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看看她说些什么？”柳晖把信放到我的手里。
我看看信，问柳晖“你有打火机吗？”
“有，你要打火机做什么？”他把打火机给我，疑惑的看着我。
我拿过打火机就把信给烧了。
“你……你怎么不看就把信给烧了，你真的不能原谅她吗？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他想阻止但时间来不及。
烧完以后，我对那已经烧完的纸笑笑。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写些什么，毕竟我们以前是那么要好的朋友，对于她的错，我早就原谅她了，可是要接受，我还是需要时间。”
他看看我明白的点了点头。
“我送你出来是有事情给你说的。”
“什么事情？”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想我们大家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像做梦一样。柳晖你知道吗？那天看到心明为了救我躺在那里，我当时有多恨我自己，我自私的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却没有想到别人也同样在受伤害。以前我埋怨老天为什么不把你给我，对于心明的付出我根本不在乎，也不关心，所以我受到老天的惩罚。”
“你不用那么想车祸，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可我是导火锁。”
“心明现在没有事情，你不用那么自责。”
“我知道，那是意外。”
我深呼吸一下，看着天空，对柳晖说：“以前我答应过心明不会叫他孤单，我已经失言一次了我不想在失言，你明白吗？”
“乐乐，你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尊重的，心明是个好男人又那么爱你，你能留在他的身边我也放心。”
“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我想留在心明的身边，试着爱他，喜欢他，他为我付出那么多，还差一点失去性命，我应该爱他。”
心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在过几天他就可以出院。看到回复的很好，大家都很开心。
“你今天怎么来了。”心明惊讶地看着我。
“你不想我来啊，那我走好了。”我调皮的做一个要走的动作。
“不是，柳晖今天要出国，你不去送他？”他一脸着急的样子。
“我知道啊，他说不用我送，我才过来的。”我笑笑的对他说，其实是不敢送，要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还不如让我死在他的面前来的好受一些。
“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留下。”心明急着对我说。
“什么啊，我为什么要留下他？”我低下头，帮他整理一些东西。
“你们又怎么了，你在不去他真的走了。”他走过来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不去。心明你这是怎么了，你发烧了吗？”我挣托他的手，斩金截铁地说。
“乐乐，你把柳晖留下来吧，我放手了。”
“心明，你那里不舒服吗？”我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心明。
“乐乐，认真的听我说。我想了很久，我们分手吧。你现在去把柳晖留下。”
“心明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有点担心，心明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乐乐。”心明大吼一声。
听到心明吼叫吓了我一跳，看他认真的表情，让我不由的相信他说的不是玩笑话。
“给我一个让我留下他的理由。”
“理由，柳晖他爱你，你也爱他，可以吗？”他质问着我。
我看着他，说：“他没有你爱的深，我不会离开你的。我答应过你，就不会失言。”我不想在说这个话题，看到水瓶我走过去拿着它。“我去打水。”
他拦住我。
他非常生气对我说：“不，他对你的爱不比我少，你知道吗？”
“是吗？我没有看出来。”我背对着他，不让他看到我心痛的样子。
“你知道今天柳晖来找过我吗？他叫我永远爱你，永远守护你。”他急切的看着我。“你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有多么的不容易吗？”
“哦……”我难过地低下了头。
“我要被你气死了。他是因为你才要离开的，只有你才能叫他留下。”
我低头不语。
“你知道他上次为你打架的事情吧。”我抬起头看看他并没有说话，他接着说：“那次他伤的很重，当时就起不来了。可是第二天他说什么都要去上课，他说‘那怕就上一节课他也要去’当时大家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以为他不要命，怎么劝也不行。可你知道吗？那天离开教室，他就晕过去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他答应了你，才去的。”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背一直，脑子一片空白。
“还有他知道你怕黑，加上打架的事情，不放心你。他就整天偷偷的送你回去，一直等到你安全回到宿舍为止。”他停了一下。“你还想听吗？”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不想听、不想听。”我失控的大叫到。
“我也不想告诉你，可是我爱你，我就不能太自私用这样的手段得到你。看到你渐渐失去笑容，看到你每天强颜欢笑，我的心也很痛。经历过生死才明白，爱的可贵。说放弃，当然不容易，可我不想看到我爱人每天生活在痛苦中，而那个痛苦的根源来源于我，如果放弃是最好的选择，我也只能接受。”
转过身的我看着，这个说要放弃我的男人，一脸的认真。让我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不到最后一刻，叫我怎么放弃。”
我哭着跑了出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离下来，我爱他，不要他离开我，就是一分钟一分钞也不可以。
我来到了机场，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去那个国家，因不想在留恋，怕自己知道他在那个国家，有一天会因想他而去找他，在偌大的机场风狂的找着他，一个角落也没有放过，可是就是没有他的影子，我无法想信他真的走了，就这样离开了我，时间一分一钞的过去了，就是看不到他、就是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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