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选择逃避，伤心离开
思雨这几天总是心不在焉，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办法专心，做什么错什么。弄得自己这几天天被主管骂，心情就更加烦闷。
想着自己是抱着破斧的心态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就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才刚开始，我的幸福就结束。那天在咖啡馆里我是那么盼望和石磊见面，没有想到他会带女朋友来，我的心这次是彻底落入谷底。也许这次我真的应该离开这个城市，离开他。从上高中到现在他都没有喜欢过我，一切都是自己的单相思。我的初恋就以这个的结果结束。想到要放弃思雨的心就好痛，眼泪就会不受控制。谁说初恋是美好的，我的怎么就这么苦涩。
石磊组织这次的饭局说是为思雨接风，加上他的同事又特别热情，让思雨没有办法拒绝，下班后就赶了过去。
思雨来到石磊住处，进门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一张大圆桌做满人，除了思雨和尚佳是女生外，其他都是男生。思雨没有想到会来这么多人，除了石磊和见一面的尚佳其他人思雨一个人也不认识，这样的环境不由的让思雨紧张。看着一张一张陌生的面孔，思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还好石磊帮思雨解围。
“这是我的同学，叫安思雨。”石磊高兴的把思雨介绍给大家。
“你们好，我是齐石磊的高中和大学的同学。”思雨尴尬的介绍自己，大家都盯着看，让思雨不知道说什么好。石磊安排思雨做下后就到厨房去忙。
齐石磊家的客厅与厨房是用玻璃隔开。所以能看到他现在一边忙着做菜一边也忙着与心上人表现一下恩爱，看到他们这样我的心像针扎一样，思雨把头底下，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来了还要看这样的表演，旁边的人也看不下去开始叫了起来，“你们也太过分了吧，我们这里很多是单身。你们要是想亲热也要等到我们走了以后，你们没有看到这里还有一个女生呢。”思雨一点也不感谢这个人的提醒，现在这个样子只会叫自己更尴尬。这时大家有笑的，有拍桌子的，好一个热闹。
吃饭期间，因他们都是同事和朋友，话题也就比较多，齐石磊与尚佳的座位离思雨比较远，也没有办法说上话。有时他们偶尔也会问上思雨几个问题，也只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思雨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聆听者，听他们天南地北的神侃，好笑的就和大家一起笑，不好笑的听听就算了。酒足饭饱后，他们又想去KTV，思雨只能说对不起，借口当然是明天我还要上班，和大家说了许多声不好意思与对不起离开。
思雨离开石磊的住处，走在马路上被微风吹过，心里舒服多了，脑袋也慢慢恢复意识，自己虽然没有喝酒，但其他人的酒气还是熏的人很难受。说是给自己接风还不如说是他们同事之间联络感情，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自己就好像是透明人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自己在家里躺在床上看电视来的舒服。看着夜幕里闪烁的灯，思雨突然感到自己好可怜，好孤单。心中无限感慨。
“你在想什么？这个表情。”不知道什么时候齐石磊站到思雨的旁边。
惊讶一下，马上又回复过来，“我在看天空，还有这无数的灯光。”
“现在好像是晚上吧，又没有星星。”
“那就是夜空吧，和白天也差不多。”石磊用手摸摸思雨的额头：“你没有发烧啊，干吗要说胡话。”
思雨无奈的摇摇头，头有点晕。
“怎么人不舒服？”关心问道。
“头有点晕。”思雨老实回答。
“刚才没有给你喝酒啊，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吧。”
“不用了，吹吹风满舒服的，可能刚才在房间里太闷，缺氧。”
“哦。”
有时现实生活也会与浪漫的爱情电视剧情节相交集，就在齐石磊与思雨不知道下面说什么的时候，天空就会给他们制造一些浪漫，下雨。对于这突然下的雨两个人都没有准备，感到雨越下越大石磊拉着思雨就跑，找到一家咖啡馆，就进去。
咖啡厅里面的人不是很多，外面的雨现在下的很大所以门口跑进来很多人，原本很安静的环境现在变的热闹起来。大家既来之则安之，随变找个位置大家开始讨论这场突然的大雨。老板则高兴这样一来营业额要高出不少。所以服务时特别热情。
我们找到一个靠近玻璃窗最里面的位置。突然来的雨让人措手不及。
“你还好吧，有没有淋湿。擦擦吧小心别感冒。”石磊还是担心的问着，现在虽然是初秋，气温还是有点低，还是能感到一丝丝凉意。
思雨透过玻璃窗看着天空下着的雨，雨水落到玻璃上有点变成线，就这样一条线与另一条线交织在一起落下。这多么像人生，本来我和石磊也是两条平行线，要不是那一次的下雨、那一次的我摔到、那一次的他路过，现在的我们会是什么样子，我们认识吗？我们会成为朋友吗？我们还会做在这家咖啡厅吗？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因有了那场雨我们认识，也因这场雨我们做在这里。
“没有关系。”思雨把头靠到玻璃上。
“你不舒服吗？今天的脸色一直都不好。”石磊看着思雨把头靠着，一幅很累的样子。
“你们的咖啡。”服务员把咖啡放到桌上转身就走到下一个桌前。咖啡厅放着郭静唱的《下一个天亮》，思雨从来不知道这首歌有什么好听的，可现在听味道就不一样了，那歌词好像是为自己写的一样。听着听着不由的感伤。是啊是自己放手的时候到了。
“你在想什么？”看着思雨漂流的眼神，完全不知道他已经注视她好一会。
这时歌曲正好也结束，眼睛看了一眼石磊，才发现他也在看自己，“看我干什么？”
“我才要问你，你想什么想的那么入迷，和你说话你也没有理？”
对石磊笑笑，“没有想什么，刚才的歌很好听，就听的有一点……”拿起桌上的咖啡，小喝了一口，“好苦。”它的味道很好闻，没有想到会这样苦，想想还是迅融的好。至少没有那样的苦。
“大小姐你没有加糖。”石磊无奈的笑笑，拿一块糖就要放入思雨的杯中。
“不用了。”思雨拒绝石磊的好意，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好像这就是她的本意一样。
“你不怕苦的了吗？”石磊疑惑的看着思雨。
思雨摇头，表示回答。
现在的舌头没有了刚才的苦，反而是一点点的回甘，加上咖啡本身的香甜。那味道还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不过当第二口刚入口中时，还是会受不了那种苦的味道。
“你最近的工作很忙吗？你的气色很不好。”担心思雨因刚参加工作，会累到自己。
“是吗？”
“你今天的话很少。”石磊发现今天他们见面到现在思雨的话一直就很少，和平常的思雨很不一样。思雨有一点内向但还没有到怕生的地步，只要有熟人她的话还是比较多一点。但今天不一样思雨到了能不说就不说的地步，问她什么问题能少用字回答就少用几个。还总是跑神。
“有吗？”
“大小姐，你到现在回答我的问题都没有多过5个字？”
思雨笑笑，拿起咖啡抿一小口，两眉不由的一紧。还真够苦。
“还是加一点糖吧。”看思雨痛苦的喝着，好心的提醒。
思雨摇摇头。
思雨是刻意不加糖的，现在这杯咖啡多像自己的心情。看着浓郁、问着香甜，可在口中却是那样的苦。苦到想一口就吐出来，一秒钟也不能等。可自己却偏偏咽下。就像自己与石磊之间一样，明知道没有可能、没有结果，但还是放不下，就这样跑来却没有想到他有了自己的辛福。
“你不要总跑神好不好。”才几秒钟这个思雨的思想又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很让人生气。有一种不被人重视，被人忽略的感觉。
“你说什么？”思雨也有点气自己了，总是跑神。在这样的雨夜中，又在这样浪漫的咖啡厅里。想让人思想集中有一点困难吧。
“我的大小姐，不要让我和你说话这样累好不好。能不能和我好好说话？”
思雨点点头，“你想说什么？我洗耳恭听。”
思雨的反问，反而让石磊不知道说什么。尴尬的笑笑。
雨渐渐地小了，客人也开始慢慢的离开，本有点吵杂的空气也渐渐地安静下来。思雨看看咖啡本想喝上一小口的，可那苦还是让自己放弃了那个想法。看看手表时间有一点晚。
“我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好。”石磊叫服务员想结账。
“今天我请客，让我结吧。”突然想自己从来没有请过他一次。也许有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所以思雨特别想请他。
“你说什么？”
“真的，让我请吧，我从来都没有请过你。就这一次好吗？”诚恳思雨请求着。
“好吧，就这一次。”
思雨高兴的付账。
离开温暖的咖啡厅，突然接受到冷空气，让思雨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石磊很绅士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思雨披上。
转过头看看石磊，“谢谢。”
石磊有一点不悦：“思雨，我不喜欢你那么的客气。我们之间有那么陌生吗？”
是啊，我们之间是没有那么陌生，可也没有那么的熟悉。以前还天真的以为，做不成情人做朋友也是可以的。朋友们都说：“男女之间是没有友谊的。”刚开始自己还不信，现在看来这就是事实，由不得你不信。
“你就送到这里好了，等一下公车就会来。”把外套脱下，给他。
石磊接过外套，又重新给思雨披上，“现在有点凉，你还是穿着吧。把你送上车我就回去。”
思雨没有拒绝。在这样的夜晚里谁能拒绝呢。本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自己心爱的人就站在旁边。身上还穿有着他味道的衣服。只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他爱的人不是自己。起风了石磊把思雨的外套拉拉紧，动作是那样的自然，可思雨的心里却是淡淡的忧伤。
大约等了30分钟公交车还是没有来，这时他们才注意公交末班车的时间已经过了，他们相对一笑。石磊电话响起，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女朋友打来的，“是啊，时间是很晚了。等一下我把思雨送回去，我就回去。”
“你先回去吧，别叫你女朋友等着急了。”看到他在解释着，不想让他为难，毕竟女朋友比较重要吗。
“没有关系，我先送你回去。”说着他用手去拦车。
“不用打车了，这离我住的地方也不远，我可以走着回去。你回去吧。”说着思雨转身离开。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接电话，心里一股刺痛。更气自己的没有用，不是想好放弃的吗。可现在的自己多像一个爱吃醋的小媳妇，可怜一路追来的人却不知道。
“喂，思雨怎么了。走那么快干什么？”个子高就是这点好，腿长。几步就追上来了。
不想理他、不想见他、不想和他说话，思雨没头没脑的开始跑了起来。刚追上来的石磊，看到思雨又跑，只能加快跑的迅速。没有几步还是被他给追到。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一直感觉你怪怪的。”石磊是很好奇，思雨今天一直反常。
还真是太久没有运动，跑了几步就开始喘。思雨摇摇手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喘着气，根本没有办法说话。
等好一点的时候，思雨开始笑了起来，刚开始是小笑，现在则是大笑。笑自己，感觉自己太可笑，对方又不知道自己喜欢他，自己还那样的心虚。笑自己这样傻傻的跑。
“好了，我没有事情。”边说着边控制自己的笑。在这样笑下去肚子要痛了。
“真的，不过你现在……”石磊还没有把话说完，思雨就用手打个停的手势。
站直身体，思雨用手揉揉肚子，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笑。人们都说：“笑一笑，十年少。”想来这笑的好处，可笑过的头，也不是一件美事。
“没事，真的没事。”思雨解释。
“真的吗？”怀疑。
“对，真的没有事。很晚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这离我家最多也就20分钟的路。”
“不行，还是送你回去吧，这样我比较安心。”石磊坚持着，这大半夜一个女孩太危险。
“那好吧，我们走着回去吧，打的太不划算了，没有几步路的。”我们默契的点点头。
接下来的路程都没有人说话，不知道说什么。思雨想着自己要不要告诉石磊她想离开这个城市，可要告诉他，他问自己为什么要离开，怎么回答呢？还是算了吧，离开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方法。如果告诉他，自己心里一定会期盼，这样的自己离开与没有离开又有什么区别。
石磊自从知道自己的心，就一直想告诉思雨，并不是盼望她可以回应自己，只是不甘心，更怕后悔。可，怕告诉她以后，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做。再加上她心中的那个人，自己表白还能算什么呢？可不说，自己不是连机会都没有吗？可——。
“我到家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吧。”思雨把外套脱下，还给了石磊。
“这么快？”
石磊接过衣服，并没有马上和思雨道别。
“还有什么事情吗？”看着又言欲止的样子。
“思雨，你说我人怎么样，对你好吗？”
不太明白的思雨，“石磊，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清楚。”
“那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不错啊，怎么了？”
“那你和我在一起没有什么别扭吧？”
“没有啊，我们是好朋友嘛。”
“那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直接一点，我很冷。”把外套还给了石磊，现在的自己穿的那样单薄。可不想在这里听他说废话。
石磊看了一眼思雨，她冷的在发抖，怪自己这样大意，把手上的外套又给思雨穿上。
“你还是快说吧。”思雨有一点失去耐心。
“当我的女朋友吧。”
思雨不敢相信的抬眼看看眼前的人，是不是石磊。是他没有错啊，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样玩笑话。
“开这样的玩笑很好玩吗？单勇不要我，也用不着你的同情。”生气的思雨，质问着。她的心被伤害，石磊不爱自己，要是这样的怜悯比拒绝她还要伤她。
“我说，我没有开玩笑呢？并且没有同情你的意思。是很认真的问你这个问题。”似笑非笑的石磊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你想要我怎样回答你呢？你希望我怎么说？那尚佳你打算怎么处理呢？”多希望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可现在谁会相信呢。
“我……”石磊回答不出来。
“看来你没有想好，还有我不会当别人的第三者，和我在一起，第一个条件就是你必须和她分手，然后才能和我在一起。在没有分手之前那是不可能的。”
有一点为难，他和尚佳也不是一点感情没有，尚佳也是他曾经爱过的女生，也给过自己快乐，虽然知道自己以后不可能爱她，可自己也不能伤害她。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她一点错也没有。
“你没有喜欢过我吗？”石磊想知道思雨的想法。
“就算我喜欢你，我也不会当别人的第三者，这是我的原则。我没有办法做到。”
石磊看思雨一脸认真，知道她现在不会和自己在一起，就算现在思雨喜欢自己，以自己的现状那也是不可能的。可看到她不相信自己，又让自己很生气。
“你进去吧。尚佳还在等着我。”说一句言不由忠的话转身离开。
思雨看着石磊离开，他的身影消失在深夜里。进门后把门关上，一下子靠在墙壁，所有的坚持到这里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思雨摇摇头，爬上床躺下，快迅关灯，将自己放入棉被当中，闭上眼睛。希望自己快一点入睡，睡着了明天就没有事情。
可上天对思雨没有那么仁慈，想一觉到天明是不可能的，“尚佳还在等着我。”这句深深的扎入思雨的心脏。让她痛的不能呼吸。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