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默默的等待着母亲的下一句话。
“他身体倒没什么,轻微骨折两三个月后就会渐渐恢复的,只是这男子的背景有点奇怪。”
“奇怪?怎么了奇怪了”听到只是轻微骨折就安心多了怎么说伤筋动骨100天她也是知道的。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家里的布布鸟就不知道怎么的一直在笼子里挣扎,你哥哥猜到肯定是你出了什么事情,就将鸟儿放了出来,我们便跟着这鸟找到你们昏迷的三个,因为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情况但又不能放着另外两个人不管,就都带回了府里,请了大夫给他们医治,可是下人在给他们换干净衣服时都发现他们似乎都不是简单的人,光那七八岁的孩子竟穿织金锦制成的长袍就知道非富即贵了,那个年长点的虽衣着朴素可是那脖子上挂的可是皇室信物啊,先下人还都没醒过来呢,可是咱们家最不想碰的就是官家人呀。”甲夫人唉声叹气道,这会只能硬着脖子上了。
这么说是她脖子上的小哨子救了她,轻轻的抚上了脖子挂着坠子的地方。
“那我能去看看他们吗。”身份什么的等他们醒了以后再说吧。
“吃些东西再去看看吧,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身体现在很虚弱呢。”甲母面色着急道
“叶子去准备些好吃的过来。”既然生病了就不能委屈了自己,鸡腿,鸡翅,猪蹄,顿时两眼放光。
“可是小姐~,大夫说了您这两天只能吃点稀饭,不然会肠胃不适。”
两行清泪流了下来,觉得穿过来的日子过得怎么就这么憋屈呢。
“先这么着吧。”抬起小臂挥了挥手袖子,让叶子下去准备了。
而后抬眼瞧了瞧一屋子的人,缓缓说道:“爹娘,哥哥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为了清儿也都万分劳累,作为晚辈清儿愧对你们。”爹爹跟哥哥很少会在这个时间点还在府里的,两个都在更是难上加难,为了自己他们不知道推脱了多少事情才换得现在的清闲。
“清儿乖不用太自责,我们就你一个宝贝女儿对你上心是肯定的,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们就先去忙了。”爹爹摸了摸女儿的头,到底是长大了,便拉着还有点犹豫的甲夫人一起出去了。
“妹妹,哥哥有一事很是好奇。”看着爹娘都走了,甲赫还是决定将自己心里的疑问问出来。
“哥哥我真不知道那两个是谁。”
“不是他们,是墨岚小姐。”
“师傅?她~肯定是被自己逃课给气走了吧~”面色有点羞愧。
“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或者是见过。”语气稍稍有点用力的问道。
“应该没有吧,她不是娘亲找的人吗,出什么事了吗~哥哥”师傅怎么了?哥哥为什么要问这个呢。
要不要告诉妹妹呢,他昨日中午在昔天楼与客户见面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从天字间出来的墨岚,这样的顶尖人物怎么会做清儿的舞师呢。
话说这昔天楼遍布全国,是达官贵人间公认的社交研商最好的处所,不仅茶水泡制顶尖、服务周到、隔音绝佳而且最重要的是保密性一流,除非亲自打探,不然想要从楼里挖出些什么秘密简直痴人说梦,最稀奇的是全国所有昔天楼设计都是大同小异的三层的楼房,低下两层对外开放,想上这第三层难如登天,天字间便是这第三层,据说能进去的不超过10个。
甲赫觉得此事重大充满了未知的危险,还是不要将妹妹卷进这是非之中比较好“没什么,觉得她很厉害罢了。”微笑着说道。
“清儿也是这么觉得,而且说话很神秘呢。”最重要的是很漂亮呀~~
“神秘?这话如何说起?”声音急切了起来。
“有一次清儿训练得累到躺在了绒毯上撒娇,师傅拿我没办法也躺了下来,许久之后她似自言自语般说道,‘我若能像你这么自在多好,可惜注定我只能是劳苦奔波的命,那个人一旦出现,我更是要忙得不见天日了,说不定连天都要悄悄变了。’”无论回想多少次都会陷入那师傅浓浓的哀怨中。
“那个人?”这句话在含沙射影着什么。
“是的,当时师傅是这么说的,而且语气好像很不愿意那个人的出现。”哥哥怎么这么关心呀~
“恩~知道了,清儿等会你看过那两人后就回来休息吧,别太累着,我还有些事没办,先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的这个事很会严重。
“好的哥哥你快去忙你的吧,我都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你呀~就嘴上会说。”刮了下妹妹的鼻尖,转身便离开了。
微笑着目送哥哥的离去,正好看到了端着小米粥的叶子,匆匆喝了几口后就拉着叶子跑了。
当然最后还是靠叶子带的路清儿才能顺利找到房间,看着相邻的两件屋子,干嘛就问“救我的那位公子是哪间。”
看着急不可耐的主子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了笑意,“回小姐的话,是左边那间,只是那位公子还未曾醒来您脚步轻点便是了。”
“我知道的。”于是猫着脚步蹑手蹑脚的进屋了。
回身轻轻的把门合上,正打算继续前进时,被门缝卡住的裙摆成功的畔住了一只微微抬起的脚,于是传来了一声“啊~”“嘭”跟着就是跌痛后的哭声“哇呜呜~~~~(>_<)~~~~”
“小姐您怎么了~”本在门外候着的叶子急急的破门而入,就看到抱鼻痛苦的主子,赶忙将地上的小姐轻抚到圆凳上,拿出帕子擦了擦她白皙的脸蛋“小姐不痛不痛啊~~我去给您叫大夫。”夺门而去。
清儿正觉得自己最近真的祸不单行时一声好听的声便传了出来“你~没事吧,”嘶哑却轻柔。
“没事没事~摔了一跤不碍事,你渴不渴啊,我给你倒水。”记得自己刚醒来是缺水缺的跟从撒哈拉沙漠出来的一样,他应该也不例外。
“不用的~我~我可以自己来。”话音未落,清儿便毛糙的将说端来了。
“来~不用客气的,要不是你救了我,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座山上吃草呢。”豪迈的将窗帘掀开,一屁股坐在了**杠上,瞧着他的脸水杯正要往他嘴边送去时,发现这恩人脸娇红如擦了胭脂般把明明俊朗英气的脸呈得貌似潘安,将清儿看得目光呆滞。
“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脸更是红了起来,怎么办,师傅没有教过我如何跟女子相处呀~
某腐女狼心四起,看着恩公越发的像刚出生的羔羊般心怀不轨。心下决定这个小受我包了,眼神也开始肆意在他身上开始打量了起来,啊呜~
“乖~没事,咱两谁跟谁啊。”两眼开始悄然变红。
“小姐~大夫来了”正当某猪欲化成狼时,叶子的声音成功的救下了被吓到蜷缩成一团嘴里还在不停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羔羊。
以至于叶子到现在都不知为什么小姐时不时的对着她磨牙。
进屋后的大夫先是看了下清儿的状况,眯着眼睛沉默许久,久到清儿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时才悠悠的说道“肝火有些旺,平日多喝写菊花茶什么的败败火就成,别的并无大碍”
咬牙切齿的说了句“有劳大夫。”便默默喝掉了之前给恩公准备的茶水,为自己‘败火’。
大夫又紧接着给在卧之人把了把脉,又在他腿上瞧了瞧说道“内里并无大恙,只是这腿伤最少也要三四个月的保养,注意饮食休息即可。”,一直在结巴的恩公,居然中气十足的说道“有劳大夫特意赶来,暮某万分感激。”
“公子客气。”他肯定不会说出是为了跌撞到鼻子的小姐而就此赶到的。
送走了大夫,清儿又爬上了他的面前,只不过这次因为叶子也在所以言行肯定会注意很多的。
“小女名叫甲清儿,年芳十四,还未有亲约,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故作寻常女儿家般娇羞的说道。
看到反差如此巨大的清儿,暮天傻了半活儿后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尊姓不敢~鄙姓暮名天~”,而清儿也被暮天的反差愣了又楞,仿佛之前他跟大夫说话的声腔是她的幻觉似得,但又不死心的继续问道“不知暮公子可有家室妻儿了呢。”继续作。
“暮某~还,还未曾娶亲。”而且也没打算娶亲。
清儿一听有戏“不知公子喜欢哪种人。”怕自己说的太露骨就没敢问他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
“暮某~喜欢乐善好施并无头发之人。”从小被方丈带大,可以说方丈是他最喜欢的人了
哦~~乐善好施~~并无~什么“头发?”清儿喊出声来。
叶子也被吓了一跳,着暮天公子文质彬彬的怎么会喜欢尼姑呢。
“是的,暮某打算办完此次的事情后削发~为僧~。”他们都说我很有慧根不做和尚太可惜了,而且自己也很喜欢那种乐善好施,不争名夺利之态。
“什嘛??你要为了一个尼姑去当和尚?别呀~”刚刚有了一个目标,而且还不嫌弃自己胖,不能让他做了和尚。
“不~”话还没说完门又被叩响了,还未等清儿回答门就被打开了。
此人是个端着稀粥小厮,在看到主子也在时吓得立刻跪了“小的错了,小的该死,小的不知道小姐也在屋内。”
“没事,起来吧,将粥给公子喂好了再走。”此时被暮天的一句削发为僧弄得十分无力,觉得今天就此好了“那慕公子,清儿先回去了,您先好好养伤吧。”
“多谢姑娘好意~慢走。”脸红得像四月桃花似得,竟一时闪花了清儿的眼睛,在心里默默对他说道‘想皈依佛门~除非从我尸体上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