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心大起的无用尖锐的指甲在泉儿身上划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想是被利器割伤一般,每条口子极其的细小,却又深极筋骨,延迟了几秒后血像水滴般从伤口处蜂拥而出,大片大片的血液染湿了原本青色的素衣。
“啊~红色真是容易让人心情愉悦呢。”看着浴满鲜血的作品男子显得异常兴奋,又转向痴呆的清儿说道“好了,碍事的玩具已经动弹不了了,我可慢慢和你玩儿,嘶,你这魂魄怎么看都觉得异常美丽呢。”从出生那一刻起他便可以看到常人所看不见的东西,从最初的恐惧,习惯,利用到现在的癫狂,放佛所有人的生命不过是他的玩具,或者工具而已。
泉儿起初并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对,当血泊泊的自伤口冒出来,只是木然的看着,还不知道疼痛,等到魂魄定下来后,才觉得痛入心脾,整个人痛苦的倒下了。
对于泉儿的受伤清儿依旧有些木讷,她总觉得这一切不真实,与其说像是在做梦,还不如说像是欣赏电影的观众一样等待着接下来的剧情,不带着任何的个人情感在其中。
似乎对于清儿的反应让无有些觉得无趣,他以为伤害她的身边之人她多少会有些情绪的波动,无论是恐惧,还是难过只要她灵魂有一丝的松动他便会立刻将她的生魂抽走,那个只有她独有的红色灵魂。
着无觉得很是棘手,如果强硬吹笛摄魂那样抽出来的生魂会有瑕疵,他不喜欢不完美的猎物,也不想弄坏难得的珍宝,所以唯一的办法只有继续玩弄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你似乎不喜欢这个女儿呢,那我将她从你眼前消失吧~哦不~还是先折磨致死吧。”嘴角仍旧挂着弧度极大的微笑,只是那微笑让人如掉入极地般的寒冷,没有尽头。
眼睛死死盯着清儿,左手却轻轻挥起,地上的泉儿立刻便浮在了空中,伤口流淌的血液,一滴一滴的从空中落下,惊悚带着妖异,就如无这个人一般。
他要杀死泉儿的吗,不她不能死,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对她一点的感觉都没有呢,连对陌生人的正常关怀都没,只是下意识的不希望她死掉而已,怀着这种冲劲她生硬的张开嘴“不要”
无笑了,比之前笑得更为诡异,眼睛的血丝也越来越多了,快到手了,就快到手了“不要?嘶~是什么不要呢,不要这么轻易死的杀死她,还是~不要杀她呢~”尾音拖得极长,像是在确定那明知故问的答案一般。
“不~不要杀死她。”虽然话语急切但是表情依旧冷淡木讷,似乎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让清儿很是不解。
“口是心非吗~我感觉不到你的内心啊。”这一点让无也有些不解,伸出一只干瘦的手臂直接搭在了清儿的肩上,闭上双眼感受她的身体。
他的动作让清儿有些措不及防,但在看到对自己没有任何伤害时她选择了继续纹丝不动的站着,虽然隔着薄衣她都能感受到那只手的冰冷,呆呆的看着紧闭双眼的男子,那张纯净的脸孔为什么会长在如此残暴之人的身上呢,有些不解的歪着头,继续目视着。
“被我吸引了呢,那就乖乖将灵魂交出来吧~”语气玩味戏谑。不过他确实发现了清儿的秘密,虽然这个结果有些让他意想不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拥有泪痕这种传说中的神物,而所有拥有此物的女子都必须承担一个的副作用,那就是越是动情时越会失去七情六欲,这跟他的摄魂完全是相克的除非强取,不然很难完整的抽离。
这也就意味着清儿在苍瞳着方面永远都不会有太大作为,除非泪痕消失,这就不得不让人好奇当初老乞丐是真的碰巧无意,还是刻意而为的了。当然等清儿知道后也是很久以后了,最起码此时的无并没有告诉她。
已经很多年没有如此兴奋的无,在知道此事后更加兴奋了,越是难到手的猎物结束后才越加的有征服感,不过这也意味着那个空中的玩具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手指头朝着泉儿的方向轻轻向下点了两下,她的身体直接摔落在地上,只听“碰”的一声落地后,直接昏死过去了。
一切发生之快,远远超过了清儿的思维,等她意识到事情不对后一切悲剧都已经发生了,正想上前查看时,边看了远处又一个身影正飞跃过来,稍聚内里一看竟然是未来相公。
无看到后,很是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我们下次再见了,你要好好的保护我的珍宝哦。”说完只能见到黑影划过,随后人便走远了。
“清儿你没事吧。”脚还还没站稳话语便脱口而出,在看到清儿全身安好后,才注意到地上早已半死不过的泉儿。
只是现在的清儿还是神情有些木讷,暮天觉得她一定是受到什么巨大刺激所造成的,于是直接先帮泉儿止血,查看伤势,换句话说泉儿的精神创伤远比身体所受的创伤来的多得多,以至于不是一时半伙可以完全恢复的。
叶澈几乎是跟子久他们一起赶到的,落入他们眼中的只是木讷的清儿站在血推的一旁,而泉儿早已被暮天托进屋里急救了。
卧室里,小莲帮暮天打下手,子久也只好帮着应付,留在屋外一直看不对眼的两人意外的安静,直到叶澈觉得这气氛让他全身都不对劲时才冷淡的说道“平日嚣张跋扈之人,怎么就木了呢。”
“我觉得很不对劲,到现在为止也很不对劲,我说不出是哪里。”低下头拧巴自己的衣袖又继续说道“没有任何的感觉。”包括小鬼头的挑衅。
这个回答让叶澈有些意外“是中了招吗。”
“中招?”
“像虫蛊,或者异药异术。”如果对方是个妖邪之人会这些东西都极其的正常。
“我~不知道,不过他走前跟我说,下次再见,让我好好的保护他的珍宝,什么的。”将她感到的不寻常之处直接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