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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东陵慕英和陆皓英都变了个人似的,一个总是心神恍惚,另一个却变得沉默寡言,除了送傅青海最后一程的那路上说过几句话,在那之后就是坐在一桌子上吃饭也没两句,兴许他们自己没察觉,但这一切却落在众人眼裡,韦绍英他们三师兄弟虽然不知道他们二人发生了什麽事,也为了此事还特意分别找过他们,可是他们一个藉口身体不适闭门不见人,另一个也说要在掌门接任大典前闭门清修,这一来却让他们三人不知道该怎麽办。

掌门接任大典就定了在三天后,华山上下顿时忙过不停,刚把傅青海的丧仪办好便要马不停蹄的着手大典的事宜,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东陵慕英却不见了人影,韦绍英他们找遍了整个华山也找不着,只在她房裡找到了一张字条,“下山一趟,勿念”

华山这阵子发生了许多事,东陵慕英虽然嘴上没说,但是韦绍英知道她一直都努力撑着,加上猜到她跟陆皓英之间肯定出了什麽事,只是他们两个都不肯说,他这个当大师兄的也没辙,想着去走走也好,知道卫承瑜和郁锦商打算下山找她也再三拜託他们得好好开导她,他们二人自当答应,不料温玄瑾他们几个也嚷着要跟着去。

“反正我们在这裡也帮不上什麽,三爷的病也好了,下山去走走也好。”温玄瑾说道。

温玄瑾说的也不假,卫承敦经过好几天的休养精神也好了不少,听见东陵慕英突然下山去了虽然不太担心她会出事情,但是听说很快便是掌门大典,他了解以她的性子绝不会抛下此等大事不管,所以他也坚持去,但是留下歌不凡和顾雨还是不放心,虽说这裡是华山,高手云集,也有温玄瑾的麾云骑和沉莞香守着,可是一天不抓出真凶,他们还是有多一分的危险,最后还是说服了他们留下守着。

卫承瑜和郁锦商从那条瀑布小路下山,路上卫承瑜说起那天因天雨山路堵塞要绕路上山的事,郁锦商不以为然说道﹕“对啊!当时我和温玄瑾还以为要在山下多待两天,不过陆少侠说在村子附近还有一条小路可以上山,而且路程也较快,幸好这条小路没被堵塞,也还真是比我们之前走的那路程要快。”

卫承瑜听见郁锦商说的,心裡不禁想起东陵慕英怀疑的事情,他假装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小路也挺隐秘的嘛!那天我跟慕英也是从旁人口中才知道,不过华山周遭那麽多小路可以上下山,不知道也不奇怪吧!”

郁锦商大概没听出卫承瑜话中有意,也不太上心的笑着说﹕“陆少侠那天也有说这小路快倒是快,不过也危险,要是倒霉还会碰上什麽猛兽之类的,不过那是对平常人,对那些打猎的可都是赚钱的活,倒是乐意。”

听郁锦商说起让他想起了林家村和那个为他们指路的猎户,“一直还没有问你那天你们到小林住的地方有查到什麽吗?”有些事卫承瑜大概已经知道,但是他还是故意的再问一遍。

郁锦商说起这事倒是一笑,像是说起一件有趣的事情,“五爷,有时候还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咱们不是见过那个小林吗?看他一副老老实实的,还真想不到他是个好赌之人,还欠下好几家赌坊的钱债呢!他不是收到一封信说家裡人生病让他回去一趟吗?其实那是村裡一个识字的老先生给他写的,说是讨债的人来过好几次,闹得村裡是人心惶惶让他赶快回去一趟,所以说真不能光看一个人的外表,五爷你说是吗?”

那天从猎户口中已经知道小林回去的原因,卫承瑜没有说话,真正让他在意的是郁锦商说的那句‘不能以貌取人’,这让他想到了陆皓英。

往山下的路上,他们碰见了东陵慕英,只见她蹲在一旁手裡拿着一个东西不知道在研究些什麽,郁锦商快步走上前,笑道﹕“我就说咱们千岁爷留了一字条就离开去哪儿了呢!你让我们好找。”

东陵慕英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搭理他们倒皱着眉头继续低头去看手裡的东西,卫承瑜看了看原来是一个沙漏,郁锦商瞧见又笑道﹕“你拿着个沙漏在玩什麽呢?”

“我在找些答案,我想知道从这小路下山到元世叔和林家村的时间要多少。”事实上东陵慕英还是相信陆皓英,虽然陆皓英已经向她坦承了一切都是他做的,但她始终觉得他与那个跟她交手的黑衣人是两个人。

“这沙漏从一端倒过另一端大概需要一个时辰,我从山上到林家村再回到这儿已经差不多半个时辰,还没有计算凶手行凶的时间,要是把这一切都计算好都已经差不多用了一个时辰,那天晚上…不对,他不是一整天都在山上吗?要是他待到晚上才下山行凶,加上夜间赶路用的时间会更长不是吗?我大概是四更天睡着,五更天便醒过来,他还在睡,要是这样不是说不过去吗…?”

东陵慕英一直在自话自说,郁锦商听不明白她在说什麽,但是卫承瑜似乎听懂了,他走上前说道﹕“那麽要是到胜远镖局呢?别忘了,元前辈跟小林是差不多时间出事情的,要是同一天犯案,时间可不够。”

卫承瑜这番话仿彿提醒了东陵慕英,对啊!她怎麽忽略了这事了?虽然胜远镖局的老管家说元鸿天是因为心脏突发麻痺致死,但谁能保证不是其他什麽原因触发了他心脏麻痺呢?要是真如卫承瑜说的,时间便成了最大的问题,要是想解开这疑问便要下山一趟查清元鸿天真正的死因,但是更让东陵慕英想不通的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麽陆皓英便是在撒谎,可是为什麽他要这样做呢?

东陵慕英他们一行三人直接找上了华阴县的县官周冲,但是周冲听见他们要查证元鸿天的死因便显得有点为难,“东陵姑娘,本官也知道你是傅掌门的高徒,也知道你跟元先生的交情不浅,只是这事…不合规矩啊!”

“那麽…这样合规矩了吧!”东陵慕英拿出了一面金牌亮在周冲面前。

郁锦商看见不禁一楞,那不是影卫的令牌吗?不是在离开紫都以前还给卫承瑜了吗?他看了卫承瑜一眼,他却脸色平淡没有说半句话,似乎早就料到东陵慕英会这样做。

周冲本来想着说两句话便可把他们给打发掉,但是当他看到东陵慕英手上拿着的金牌时脸色都变了,想起当官上任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这官当得再大,哪儿怕是丞相都比不上皇帝身边一个叫‘影卫’的组织,他想不到眼前这丫头竟然就是影卫,再说商国可是天朝,九州诸国之首,别说他是一个小小的县官,就是其他国都的一品大员都不得阻碍他们办案,他们无品无级但权力之大,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周大人,实不相瞒,华山出了点事情,我们怀疑元鸿天元世叔的死与此事有莫大的关系,所以我们想请那天给元世叔检验遗体的仵作来问几句。”

本来还可以用官府案子的名义打发他们,就是东陵慕英是华山掌门的徒弟但他可是这华阴县的县官,一切还是他说了算,但是如今她用影卫的身份来压他,他还能说什麽呢?只好供他们上座,让人赶快去把仵作找来。

周冲一直在来回踱步,不时看着门外那一副恨不得仵作马上出现,看见他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郁锦商就觉得好笑,他低声笑着说﹕“慕英,还是你有办法,你们瞧那周大人现在的样子,还真有趣。”

东陵慕英看着周大人哼声一笑,道﹕“这周大人平日审案就糊涂,又是个欺善怕恶之徒,本来就是个不得民心的母官,早就想给他点教训,如今看见他这样实在是痛快。”

卫承瑜也不禁低头一笑,郁锦商又想起了那令牌,正想开口问清楚,东陵慕英却已经说道﹕“郁大哥,我知道你想问什麽,其实五爷早已经把令牌交还给我。”她看着卫承瑜摇头一笑,又道﹕“他说就是拿着它当做一个保命符也是好的,保管好使好用。”郁锦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卫承瑜,只见他们都是一笑道知道这话不真,他也知趣的不再问下去。

此时,衙役回来了,后头跟着个已经年过半百,头髮半白的老头子,他便是那天给元鸿天检验遗体的仵作,他一直低着头,刚一隻脚跨过门槛后脚差点就被绊倒,幸好衙役及时拉了他一把。

仵作跟在周冲身后来到东陵慕英他们面前,周冲揖手一笑,道﹕“几位,他是老石,那天便是他给元先生检验的遗体。”

老石把那天的情况说了一遍,东陵慕英他们问什麽他便回答什麽,当东陵慕英问到那天他是什麽时辰到胜远镖局,他却支吾以对,最后还要周冲代他回答,问到他当天用以记录的本子在哪儿,他也是说得含糊不清的。

东陵慕英在郁锦商耳畔说了两句话,郁锦商率先走到老石面前绕着他走了一圈,半晌他朝东陵慕英笑着说﹕“慕英,五爷,待会我们要不去平和楼喝那裡有名的桂花酿吧!”

他们俩还没有答话,老石已经抢着说道﹕“公子错了,平和楼有名的是西凤酒,要喝好的桂花酿应该去它对面的迎雀楼。”

“是吗?看来是我记错了。”郁锦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东陵慕英咳了一声,道﹕“周大人,既然我表明身份找上门来了自然希望你合作,但是似乎你不老实啊!”

周冲楞了楞,明摆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姑娘说的什麽话呢?你们的身份可都比我高啊!就是给了我豹子胆也不敢不老实呀!”

东陵慕英就知道对付这种老狐狸不管是好言相对还是威逼恫吓也是无用的,刚才那个老石还没进来她已经看见他连走步路都差点跌倒,刚走进来就闻到一阵酒味,明显是宿醉未醒就被人找过来,又留意到他跟周冲之间不时在使眼色,她心生一计便让郁锦商套他说话,不料他还真是中计。

她笑了笑,道﹕“石仵作大概是个老酒鬼吧?连哪一个地儿有名的是什麽酒也知道得清清楚楚的,恐怕要是一天不喝酒也会浑身不舒服,闻这一身酒味儿就知道,就是不知道石仵作是不是千杯不醉,能做到工作喝酒两不误。”

老石一脸惊惶都不懂得反应过来,一旁的衙役却已经嗤声一笑,有点不屑的说道﹕“什麽千杯不醉呢!每天都喝醉,不到日上三竿还不醒来呢!”

他话刚说完,周冲已经重重的咳的两声,卫承瑜不禁笑道﹕“周大人,你喉咙不舒吗?”听到卫承瑜的调侃,周冲也只能一脸尴尬的摇头一笑。

卫承瑜又走到衙役身旁,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瞧到他目光带着惊惶的看着周冲,卫承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故意的大声说道﹕“有什麽话你直说无妨,不用害怕,我相信周大人是个黑白分明的人。周大人,对吗?”

“那是,那是…”周冲赔笑的说道。都这个节骨眼上,他还能说什麽呢?

东陵慕英走到那个衙役身旁,看了他半晌才说道﹕“这位大哥,你刚才说石仵作是个好酒之人,醉了非得日上三竿才醒来,日日如是对吗?”

那个衙役看来很是惧怕周冲,但看到周冲对东陵慕英他们也是很敬畏的,自己也不知道他们是什麽来头,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别开罪他们的好,他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回道﹕“回姑娘的话,老石他每天不喝酒都过不了日子,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的,这一醉不到第二天才醒来,有好几次还差点失职了呢!最后还是我跟弟兄们到他的家把他揪到现场去的。”

东陵慕英瞧他又惊又怕的,想他说的也是实话,加上看到周冲和老石脸色各异,说话又是吞吞吐吐已经想到他们肯定心中有鬼,听到衙役说的她也心裡有数,“那麽元鸿天出事那日早晨,胜远镖局的老管家请你们到场查办,你还记得那是什麽时候?”

“辰时九刻。”他肯定的回道。“因为我每天都是辰时六刻就会到衙门,但是因为当天我家女娃病了去给她找大夫,回到衙门的时候已经八刻,去到胜远镖局的时候大概也就九刻了。”

“那麽石仵作是跟你们同时到的吗?”东陵慕英问道。

他摇了摇头,回道﹕“哪儿会?他是差不多巳时一刻才到的,还是我和另一个弟兄亲自带他来的,当时他还满身酒气,还劳烦了人家管家给他一碗醒酒茶呢!”看来他对老石也是十分不满,籍着东陵慕英问他顺道把一肚子的怨气全都发洩出来。

事到如今周冲跟老石说什麽也是无用,老石所谓的检尸结果自然不可尽信,看来还是得再到胜远镖局一趟,算了算时间元鸿天应该是明天才入土下葬,想来也来得及,离开前他们邋向周冲要了记录了元鸿天详细死因结果的日志本。

“对了!周大人,依我看石仵作年事已高,难免有时候会老眼昏花的,也许周大人应该考虑一下另聘高明了。”离开前,东陵慕英还不忘调侃他一番。

刚踏出衙门,郁锦商就忍不住骂了周冲一顿,“依我看那姓周的和那仵作根本是狼狈为奸的一类人,幸好还有一个衙役,我想我们还不能相信这本子上写的。”

东陵慕英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拿它回来不过是想看看上面有多少是对的,反而我担心那个衙役,他刚才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全说出来了,我只怕那个周冲会为难他。”

卫承瑜听着倒是气定神閒的笑了笑,道﹕“放心,我刚才跟他说会荐他到永州府衙当差,待会我就会给永州府衙写封荐书日兼百里送出。”

卫承瑜这样说,东陵慕英也放心了,“那我们马上就赶去胜远镖局,希望老管家能让我们开棺检尸。”她这话音刚落,天空就突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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