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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昭文殿与别的宫室不太一样,皇宫的任何地方都在等着万物复苏,柳绿花红。昭文殿却像是早已如初夏一般。暖房里的花都搬了出来,各式的兰花,还有很多名贵得叫不出名字的。百花争艳,千娇百媚。团团簇簇,煞是好看。
元寅疾步踏入宫门,穿梭于花园之中。脸上凝重的表情让他毫不留恋繁花似锦,直接推开了殿门走了进去。
楚天城正好更衣出来,见到他凝重的表情,不由得心里一紧。挥手让人都退了下去,待所有人都退下并关上了大红的雕花栏门,才屏去了脸上的笑意急急的问道“怎么回事?”
“奴才让人去查了,草料被人事先下过药。”元寅压低了嗓音。
楚天城一听,脸上沉了沉,让人看不懂是什么神情,总之,不会是什么好的。转身,走到宝椅前拂袖做了下去。“为什么馨月的马没事?”声音明显降了温度。
元寅知道,这是这位爷特有的表现。生气到了极点便是这样。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这一面的晋王。皱了皱眉,“郡主的马没事!”
楚天城没有再说话,但是心里却翻了天。郡主的马没事!那匹枣红马是郡主由关外带来的,能知道的定是有些身份之人。那么,显而易见这是冲着盼希去的。这小丫头到底是得罪了那位权贵?
“殿下,奴才适才进宫门时听说盼希姑姑已然进宫,就是….”指着自己的脑袋,元寅有些为难的说着。“这受了伤。”晋王能这么生气,定然是真的在意过,还是早些告知他或许会宽心一些。
“什么?”楚天城一副怎么不早说的样子瞪着元寅。“你…….”立马起身,拂袖就要去看盼希。
“殿下,”元寅急了,这架势过去….“现在馨月郡主正陪着呢,你去……”
楚天城看了看他,最终甩了甩衣袖,作罢!馨月在,去了只会暴露了身份。“晚上,替我安排好!”堂堂洛国皇子,看个人竟然需要半夜?还是偷偷摸摸!汗哒哒的。但是心里却知道,如今已然有人陷害盼希,定然还会有下一次。如若明目张胆前去,定会让有心之人加大陷害力度。自己也只能暗中护她周全了。
延禧宫内,太后高坐厅堂之上,馨月无措的立于旁边,盼希也挨着靠着。
看着盼希头上绕着的纱布,似心疼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馨月都快憋屈死了,都是自己不小心,让皇姥姥最爱的绣娘弄成这样。之前听说皇姥姥召见就担心的在想着应对的法子。想着好死不死就这一回,抬脚想上去说出来。却被盼希拉了回来。
盼希走上前立于厅中,双膝跪地。“还请太后恕罪,奴婢不小心撞了头,碍了太后的眼。”
太后笑着,“快快平身,什么碍不碍眼的,哀家就是心疼。”
太后是谁,**之中摸爬滚打,群战**佳丽三千,何其聪明,又怎会看不出来这事其实跟馨月有关。她不说,也不愿去多追究。对盼希又多了丝欢喜。能替主子藏拙,想必也是有勇有谋之人。并不似其他官宦家的小姐那般娇贵。
“谢太后宽饶。”欠了身子,馨月就立马上来扶盼希起身。眼里尽是感激之意。盼希看着,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宽心。
“好了,今日让你们过来,哀家就是想看看馨月跟着学绣成绩如何了?”俩个小女娃私下的小动作太后又岂能看不到?也有些欣慰,馨月终究是要嫁入皇宫,能有个知心的朋友总是好的。盼希这孩子也是心思缜密之人,刚好是可以帮着馨月。馨月这孩子总是直来直往的,毫无任何心计,之前还想着要怎么才能让她立于皇宫不被欺负。如今看来是没有这顾虑了。让馨月学绣也只是想磨着她的性子,却不想歪打正着!
“啊?”馨月一脸的为难,松开盼希提着裙摆就跑到太后的身边坐下。“皇姥姥,这个那会是这么好学的。”谄媚着,撒娇着。
“这孩子!都该嫁人了,还这么小孩子。”太后对馨月的欢喜,胜于宫中任何一位公主。虽然馨月只是郡主,却深得太后欢心。自然是与太后性子相似。
该嫁人了?终究是害羞的姑娘,不管是什么样的性子。这时候早已是满脸红霞。“皇姥姥!”嗔怪的唤着,心里却别样的甜蜜。
盼希只是在一旁看着,心想太后应该是知道馨月心里中意的人是晋王殿下吧!不过,这个时代还真是!一个叫姥姥,一个叫奶奶。都还可以成亲,不必考虑什么近亲产生的后遗症。心里也是替馨月高兴的,总归是可以嫁给自己心爱的人。
心爱的人?那她呢?估计会孤独终老吧!没有楚沐阳的时代!却不想这时候,陈天的脸却诡异的出现在脑海里,吓得盼希一哆嗦。这什么情况?或许只是他也楚沐阳有着同样的嗓音。盼希这么安慰着自己。顺了顺思绪,厅堂之上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嫣然一副娘亲在女儿出闺之前的模样。
盼希笑了笑,这样的画面真好。自己是不要奢望了,定是不会有。一个人站在那边磨着小手,东张西望。
“盼希,”太后亲切的唤着。
“啊?”东张西望果然在这里不好使,第二次被太后抓住了!心里汗涔涔的,太后是要干啥?
太后牵着,更是可以说是馨月扶着太后,俩人一起走到盼希的面前。“馨月啊,这孩子直,一直在大漠长大,难得你们合得来,哀家希望,你可以多教教她。”
嫣然一副托孤的场面,让盼希有些凝重,尴尬的舌头都打结了似的。“太后,太后,这…..只要郡主有需要,奴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纠结了半天,最后跟以死表忠心似得说出了这句话。
太后很是满意,拉着盼希的手,跟馨月的手放到一起。“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握着俩人的手又拍了拍。盼希与馨月相视一笑。
“哀家老了,护不了馨月一辈子。”太后心满意足的说着。对于盼希,自然是没得说。“既然馨月交给你了,绣工上定是好好教,她的性子需要磨练。”
多余的太后也没有说,只是让盼希一定严格教,不能让馨月偷懒。盼希懂太后的意思,无非就是想着用绣收敛着馨月的性子,盼希懂馨月的性子直,在皇宫肯定会处处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