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茫茫沙漠的人开始会被它的美丽所震撼,会情不自禁的迷失在它的魅力中。
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是在公路上行驶,周围还能看到一些胡杨林,随着渐渐深入,植物越来越少,黄沙几乎填满了整合视线,沙漠中最多的就是沙子和大大小小,起伏不定的沙丘,外面的温度高的出奇,为了节约燃油,西王母下令所有的车子都不能开空调,坐在车子里感觉比蒸桑拿还要让人窒息,我们三个都后悔当初不找个驼队进沙漠了。
沙漠不像土地那么结实,而且沙漠中会有很多流沙坑,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然后永远沉在黄沙中,连坟墓都不用另外建造了。
松软滚烫的沙地让我们的越野车行进的十分困难,虽然有向导的帮助,但沙漠里这种几乎热的可以煎鸡蛋的温度还是让我们疲惫不已。想喝水却又不能喝,喝掉的水会在很快的时间里蒸发掉。
路线是向导制定的,目的地是我选的,我们的目的地是罗布泊深处的无人区,传闻那里是魔鬼的居所,向导在听到我们要去那里的时候死活不同意,还是西王母开出了一个天文价格向导才答应前往,真真应了那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即便有车的代步我们也不可能在一天内就到达那里,接近傍晚的时候,向导叫停了整个车队,我们就在原地将车围城一个圈,这里就是我们今晚要宿营的地方。晚上吃过饭后我正打算好好休息一下,我连水袋都拿了出来,大飞就来找我了,说是西王母要叫我,还指了指西王母坐的那辆越野车。
西王母坐的越野车是她特别改装过得的,一路上就她的车一直开着空调,为此我们三都很愤慨,凭什么我们要在车里煎鸡蛋,她就可以吹空调,真是同人不同命,就算你是千年老妖也要讲人权的吧,独乐了不如众乐乐的道理难道不知道么。
大飞显然没有看到我浑身散发出来的怨念,说完就回去了。我向徐子轩和雪丽儿打了个招呼也跟在了他身后,西王母叫我去的原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无非是确定我有没有偷奸耍滑骗她之类的事。
西王母的车窗贴了一层窗户纸,所以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当我打开车门的时候一股凉爽的冷气扑面而来,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他娘的,真是会享受。钻进车里后我才发现向导合谷也在,不由得愣了一愣。
合谷这一路都是和西王母共乘一辆车,同行的有一个司机和刘叔,大飞就比较悲剧了,不知道是不是西王母想派他来监视我们,他这一路都是和我们一个车里的。不过他注定要失望,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暗中交流,白天那么热谁会有心思去刷阴谋诡计啊,有那力气还不如想着怎么让自己凉快点。
“找我什么事?”我一屁股坐在座椅上,抖了抖自己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的衣服,真是爽啊!
估计是我身上的汗味实在是不怎么好闻,西王母明显将眉毛皱了起来:“找你来是确认一下接下来的行程。”
“不是都已经计划好了么?还确定个啥?”
“合谷先生你来和他说吧。”西王母看向旁边的合谷说道。
“好的。”合谷点头,对我说道:“是这样的,原来选定的路线上有一些流沙陷坑,为了大家的安全我觉得还是换一条路走的比较安全,我想先绕道去楼兰古城,在那里休整一下在进去罗布泊。”
原定路线上有流沙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里曾是一天河道,貌似水流量还不小,之所以刚开始选定那个方向只是想着沙漠里缺水,也许河道旁会有绿洲。
“既然合谷先生这么说那就改道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为了自己的小命,改个道而已。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合谷露出笑容,脸上被风吹出来的褶子也舒展开来。
“没事我就走了。”身上的汗水也差不多吹干了,既然没事我也打算回去了。
“嗯,你走吧。”西王母嗯了一声,丝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我撇撇嘴,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看到不远处一辆车头旁,大飞正靠在那里抽烟,看着挺孤独寂寞的。
沙漠里的早晚温差还是挺大的要不是因为晚上路不好走,我们应该是晚上赶路白天睡觉的。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就坐在汽车上出发了,早晨的温度还是很怡人的,吹着微凉的晨风,一股惬意的感觉油然而生。
好景不长,半路上有两辆车抛锚了,维修员修了半天,弄得满头大汗,最后得到的结论就是,车没用了。
西王母迅速的做出了决定,抛锚的两辆车上的人纷纷上了另外几辆车,在将要临近正午的时候,我们终于来到了已经被发掘出来的楼兰古城遗址。
楼兰古城位于今天中国新疆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若羌县北境,罗布泊以西,孔雀河道南岸7公里处,整个遗址散布在罗布泊西岸的雅丹地形之中。据《史记·大宛列传》和《汉书·西域传》记载,早在2世纪以前,楼兰就是西域一个著名的“城廓之国”。它东通敦煌,西北到焉耆、尉犁,西南到若羌、且末。古代“丝绸之路”的南、北两道从楼兰分道。
中国魏晋及前凉时期西域长史治所。位于新疆罗布泊西北。因遗址中出土的汉文文书上,用“楼兰”佉卢文对音为“库罗来那”称呼该城而得名。20世纪初,英国人斯坦因等曾多次来此盗掘。50年代后,中国学者进行了调查和发掘。
我们的车队到达楼兰古城遗址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在合谷的指挥下我们将车开进了这座废弃在沙漠深处的遗址之中,因为现在不是什么旅游的好季节,而有有资金来这里的游客也不多,合谷对这一带十分熟悉,有了遗迹的遮挡,我们各自找了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开始休息,在一天最为炎热的时候在沙漠中行走是一个十分不明智的选择,一直睡到傍晚我被西王母的一个手下摇醒了,大家显得很是慌张,摇了摇还有些迷糊的脑袋,我拉过旁边一个人问他怎么了。
“向导说起风了,今天走不了了,要我们把车都固定好,今晚要在车里过夜了,晚上也许会有一场大沙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