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简称恩施州),位于湖北省西南部,东连荆楚,南接潇湘,西临渝黔,北靠神农架。恩施州于1983年8月19日建州,是湖北省唯一的少数民族自治州,有土家族、苗族、侗族、汉族、**、蒙古族、彝族、纳西族、壮族等29个民族。
清早,我们一行人就被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因为这次不是来旅游,所以对于神农架的风景区我是无法肖想了。这次要去的地方,是位于神农架的少数民族自治区,要去那里找一个人,一个苗人,据说是这一代最厉害的向导。
根据地图显示,我们即将要去的地方应该是无人区,无人区顾名思义就是没有人居住或者尚未开发出来的地方,以深山居多。前往无人区最好是请专业的向导或者当地的山民,他们对神农架里面的无人区应该很了解。我们一行人肯定是没有去过深山老林的,何况是神农架这个原始深林。幸好不是去亚马逊丛林,那里的危机可是神农架的好几倍。
一路上,为了不让我们打搅到居住在这里的少数民族,刘叔手下的木头都在提醒到了那里要注意的一些事项,因为这次是去苗族聚集地,所以对于苗族的忌讳木头讲了许多,主要有几个大类:饮食,节日,礼俗,建筑,丧葬,日常六大类。我没有去注意听木头说的是什么,这些对我没有什么好重要的,到时候我只要跟着其他人做就可以了,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的看着四周的景色,心里则一直在胡思乱想,想接下来我们会遇到什么?
一番询问下,我们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人家,苗族喜欢居住吊脚楼,他们的房子都是木制结构,看起来十分的精细。苗家的姑娘最爱穿百褶裙,一条裙子上的褶有500多个,而且层数很多,有的多达三四十层。这些裙子从纺织布到漂染缝制,一直到最后绘图绣花,都是姑娘们自己独立完成,再加上亲手刺绣的花腰带,花胸兜,真是异彩纷呈,美不胜收。头饰包括银角、银扇、银帽、银围帕、银飘头排、银发簪、银插针、银顶花、银网链、银花梳、银耳环、银童帽饰。说到苗族,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苗族姑娘,穿着色彩鲜艳的苗族服装,带着亮闪闪的银饰,青春美丽。而苗族最神秘的莫过于蛊术。
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婆子”。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又分为青苗族和黑苗族,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他们认为除上述一些突发症外,一些较难治的长期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等,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为主的慢性疾病,都是着了蛊。属于突发性的,可用喊寨的方式让所谓放蛊的人自行将蛊收回就好了;属于慢性患者,就要请巫师作法“驱毒”了。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先秦人提到的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害人的观念和做法。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
据说下蛊的过程都是神不知过不觉的,被下蛊的人看其症状的轻重来断定下蛊人的害人意识,有些被下蛊的人会皮肤溃烂,生不如死。木头告诉我们,去苗人家里的时候要小心,不要乱吃东西,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里卖弄会不会被下蛊。我听得毛骨悚然,想到蛊虫在自己体内爬的样子就觉得浑身发痒,恨不得好好去抓一抓。
木头说的很恐怖,估计是要我们深刻认识蛊虫的危害,说的极其恐怖,我看到雪丽儿的脸都被吓得惨白了,就连几个大男人都脸色白了一些,估计也是被吓到了,虽然苗族对外人进寨子会很排斥,但我们这是去风景区的苗寨,据说这里的人是很欢迎外人来做客的,应该没有木头说的那种下蛊的人。
“阿苦,阿苦在不在,我来看你了。”木头领着我们来到一座吊脚楼前,吊脚楼估计是有些年头了,很是老旧。
没一会儿,吊脚楼的门被打开,一个看起来40多岁,穿着苗族服饰的男子走了出来,他面容削瘦,双眼有些浑浊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一点精神也没有。
见有人开门,看清出来的人后,木头惊喜的喊道:“阿苦,原来你在家啊。”
“哦,是木头啊,你怎么来我这里了?找我有事?”阿苦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看到楼下的木头,没有一点见到老友的兴奋,反而有点生疏。
“这次是来找你带我们进山的,这位小姐是我老板,如果你愿意带我们进山,价钱好商量?”木头指着雪丽儿说。
“哦?你们要去哪里?准备给多少钱?”阿苦眼睛有那么一瞬间闪亮,随即又恢复成了死寂。
“这是地图,我们要去魔鬼林那附近。”木头边说边走上吊脚楼将一张白纸递给阿苦。
两人在上面小声的嘀咕了好半晌,估计是在谈价钱。我拉了拉大飞的衣服,问他这人靠不靠谱,他那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真的是个好向导么?我可是听说了,有不少黑导游把游客骗到深山后杀人劫财的,这人看起来也不像个善人。
“没事,这个人很厉害的,是这里很有名的向导,名气很大,不会有问题。”大飞说。
“哦,那就好。”
既然大飞都这么说了,那就没问题了,我想他肯定也不希望雪丽儿受伤或者处于危险的境地。或许是这里很少来外人吧,我感觉到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许多视线都焦灼在我们身上,或友善,或好奇,或带着警惕的防备。弄的我是浑身不自在,真想快点离开这里。
大约十分钟后,木头对我们做了一个OK的手势,示意他已经谈妥了,而阿苦在和木头谈拢协议后就进屋去了,也不知道是去鼓捣什么,大约快两个小时才出来,身后背了一个竹篓,里面放着一些工具,身上还挎着一个制作精美的布包,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