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21700000055

第55章 小阳春思父母还乡 黑疯子赶朋友作伴

第二十八回 小阳春思父母还乡 黑疯子赶朋友作伴

话说杨幺在白云山,众弟兄拜他做了哥哥,连日吃酒。杨幺与袁武、贺云龙谈一番兵机,观一回星斗,又说些朝中事情。杨幺道:“我在狱中,常听得人说,钦宗昏暗,一任黄潜善等奸邪用事,日被金人须索,库藏皆空,只得着在京官员以及富商各助金饷。李邦彦主和,割三大镇二十州,属金管辖,又遣张邦昌奉康王入金质当,称金朝为叔父,宋朝为侄儿。金人又疑不是亲王,必要钦宗长子去质当。朝中议论纷纷,尚没定局。”

马霳听了快活,道:“恁地同马霳杀入东京,扶杨幺哥哥做了皇帝,不省便恁入鸟湖做贼?”袁武道:“人叫你黑疯子,果是说话有些疯癫。人马粮饷未备,怎便做得?”杨幺因打发殷尚赤、屠俏并孙本回蛾眉岭。三人说道:“哥哥在此,岂可别去?”杨幺道:“聚会不在此时。况且你夫妻在外日久,山上无人,恐有事情,深为不便;二则许蕙娘母子尚不晓得孙本缘由,在那里悲伤苦楚。使他夫妻父子在你山上团圆,我也少不得就到你山上来。”

殷尚赤道:“哥哥既到山上来,何不同去?”杨幺道:“此处离东京不远,我与王摩俱有图形在外,恐人认出,未免又要多事,只好夜走。”因又打发贺云龙众弟兄回去。邰元道:“哥哥既是恐人识出,何不同兄弟们到了焦山,将船送哥哥到家,怎又去走夜路费力?”杨幺道:“我要走旱路,去打听常况消息。若不曾脱走,便去设法救他。”邵元道:“哥哥要去打听救常况,我同哥哥去做个帮手。”杨幺道:“那里比不得东京,只我一人去看光景,便可了当。”

说罢,使人备酒送行。饮到中间,王摩因对杨幺说道:“前日听见哥哥幼年失散了爷娘,却与王摩失散了爷娘得人抚养的事情实是一般。哥哥晓得了生身爷娘的死信,俺王摩却没知生身爷娘的存亡,只没处问人。这几日想起来,暗地里不由得不伤心落泪。只今哥哥又去见抚养的爷娘,也只为恩义相投,怪不得哥哥要去见他一面。俺王摩却是为抚养的阿爷到头来作冤家赶逐出来,得遇袁武、郑天佑、殳动,劫了秦桧银两,来这山中。如今也要似哥哥去见他一面,又恐反使他见俺呕气,倒不如不见,只索由他罢了。”

杨幺听了,惊问道:“原来兄弟幼时也是恁般苦恼,倒不曾问得。兄弟今年多少年纪了?”王摩道:“今年二十二岁,只没晓得月日时候。”杨幺听了,不胜惊奇,道:“兄弟却与我是同年,也只为失迷了月日时,如今再无处问人。兄弟既有抚养的父母,必有恩义,为何又看作冤家?”王摩遂将赶逐事情说出,道:“当日赶逐下山时,白日里路上睡,梦见人对俺说了四句,只今看来,句句应着。”

众弟兄齐问是那四句。王摩念出道:“今在白云,哥哥又夸说洞庭,洞庭不是楚地?如今结了弟兄,岂不是瓜蒂相连。”众弟兄听了,俱各称奇。遂又吃酒。王摩忽起身入内,取出一杆铁棍,走在堂下,丢了几个架子,开了几个门户,一时舞动,只舞得呼呼的响,见棍不见人。众兄弟尽皆喝采。王摩收棍,走上堂来,将铁棍送与杨幺道:“前日兄弟原说山寨中有的是铁棍,这两日不曾取出。只今想起,便挑选了来,与哥哥路上作护身。”

杨幺笑了一笑,只不用手来接,又叹息了一声。王摩道:“莫不哥哥笑兄弟舞得有漏绽么?”杨幺只得说道:“兄弟棍法,并无漏绽。只想我当日得棍,何等快心,今属乌有,不得不叹息!”王摩与众人一齐惊问。杨幺遂将打擂台的事,细细说出,道:“这棍甚有神气,为杨幺心爱,刻不离身。前日忙乱,不曾取出,实系念不了。”众人听得惊惊喜喜,一齐叫声“可惜”。

袁武、贺云龙说道:“从来神物不能久藏,终必有时出现。哥哥何必乃尔耶?”杨幺即便笑释,遂与众弟兄开怀畅饮了一番。贺云龙、沃泰、邰元、柯柄、童良、殷尚赤、屠俏、孙本各起身拜别,杨幺等遂相送下山。贺云龙望东而去;孙本已备了马匹,同殷尚赤、屠俏向南而走。

杨幺上山,众弟兄苦留,只得又住了两日。这日与杨幺饯别,饮了多时,马霳忽说道:“听说哥哥在柳壤村,离洞庭湖没远。休到家有恁好弟兄打伙,先入湖去,将马霳丢撇,便恼你个大疙瘩!”王摩道:“你又来说疯话!哥哥可是恁般人?”马霳也笑道:“是逗他耍。”杨幺道:“这是马霳心爱杨幺。我因心事,只得暂离。到家便有消息通知。”遂与袁武说了一番。因见日已衔山,便起身不饮,遂取了一杆柳叶长枪。王摩、马霳便去打了一个包裹,并叠金银,一齐相送下山。送了数里,杨幺作别,提了包裹自去。

众弟兄回上山来,袁武称赞杨幺见识过人;王摩称说心同貌同,做俺哥哥不差;郑天佑、殳动俱称赞杨幺好义气,好胆勇,马霳只不做声。众弟兄问道:“你为什么不言语?”马霳道:“谁似你,见大鸟去,小鸟只忙乱的叫。马霳没的说赞!”众人听得各笑,又吃番酒食,夜深自睡。

马霳一觉睡醒,想道:“偏他有恁爷娘要去,可知不是亲种,直恁怕犯走黑,只去赶伴,撞事砍他几板刀。兀是没头绪,想得他呆鸟般恼闷!”便跳起来,在枕下摸着板刀,插入内衣腰胯,将包银两揣好,道:“休惊他阻挠。”便悄悄拽开门一看,见是五更时候,将门掩上,走出寨来。便有守更巡哨连忙来看。马霳喝道:“洒家有事,天晓便回。”遂一层层喝开寨栅,踅出围墙,一步步下着山岗,走过众小校营房布幔,才出了一座高关险隘,见人俱是照前说话。

马霳一直奔上大路,想道:“他走夜黑,走到日出;马霳日走,到日没,只在出没时,便撞个着。”便只紧走。沿路买吃酒肉,走到夜间,便寻宿守等。不期人家见他这般形状,俱吓得倒退,只推不是宿店,有的回说没房间。马霳连撞入三四家,俱被人回出,便没好气,见前面一家,有个小后生在那里收拾懒唤人。马霳走近,一眼射入内去,见正中间桌上有个瓦罐,插放几枝夹捞竹杆,旁边支着两口小锅,晓得歇店,便一脚踏入门来。

那小后生突见这惫赖凶汉走入,忙回说道:“这里不是歇店,到别处去。”马霳便照着小后生脸上,豁剌一拳打来,将那小后生直跌去丈余,双手捂着脸,在地下乱叫:“打杀人!快来救命!”马霳睁圆怪眼,喝骂道:“兀地瞎呆鸟!再回没宿,掀翻白地,谁敢叫下天来!”

正要又打,里面走出一个半老婆子,听见有人打他儿子,忙赶出来叫骂。忽抬头吃了一惊,连忙收科道:“爷爷休恼,他后生家不知世故。看婆子面,饶恕他吧。”马霳道:“洒家投宿,没白住,敢认歹不接驾?”婆子道:“我家有的床捕,任凭爷爷安歇,只不要打他。”马霳道:“凭呆鸟是兀谁?”婆子道:“是我的儿子。”马霳便放下了脸,道:“恁地再不计较。”

那婆子忙去搀着儿子,道:“你也不看个色形,一例将人冲撞!”那后生道:“我出不得一声,便将我打得头破血出!”婆子扶入内去,包扎了头面,同出照应。此时,门外见立得有人探望,马霳大喝道:“没怪鸟褪剥,恁你什么洒家赏你一顿老拳!”众人听了,连忙走散。马霳便提了一条板凳,只拦街坐着。

那母子在内,手忙脚乱,只在灶上打馍馍,卷扁食。收拾了半响,那后生只得来请马霳到屋内去吃。马霳道:“兀的堂中黑暗,鸟一般闷!洒家谁惯?只搬这块吃。”那后生只得努着嘴转身。马霳道:“来来来,酒肉只顾搬来,要两副碗夹。”

那后生听了不敢回言,只暗暗叫苦,这婆子听见,忙走出阶头,说道:“爷爷,我家只有酸黄韭、臭大蒜、烂豆腐,还有几根萝卜条,酒肉却是没有。”马霳听了道:“恁是实话,有得卖么?”婆子道:“有是有得卖,却没银钞先去买来收拾。”马霳道:“兀的不早说!”便在怀内取出包来,在地下打开,取出一块给后生,道:“这块洒家没晓分两,只去拣好肥肉剁十斤,烧辣子打五十角来,做两顿吃。日出便走,多的赏你吧。”

那后生接在手一顿,约有二两外,便满心欢喜,即跑去买肉打酒,便挑了一担来家。不一时煮熟好,头顶着一张桌来,摆在街中,将肉剁切了一半,装在一个大瓦盆内,洒上半碗白盐。又捣了一碗蒜汁,取了两副碗箸并一坛酒,逐件的摆在桌上,马霳又叫他去取出一条板凳来,放在对面,自己将碗箸对面分设,只两眼看着前后。

那后生见他这个模样,不知是什缘故,又不好看他,又不敢问,只得转身走入门去站立。马霳忽问道:“恁地黑是多时?”后生道:“有一更多了。”马霳便自言自语道:“黑暗暗好跳。偌早晚没跳到,熬得人满嘴清水怪淌,恁便等他不得。”便舀舀连吃几碗,遂自吃肉。一时手嘴不停,只吃酒吃肉,一气吃了二三十碗下肚,肥肉也剩不多。马霳道:“兀自留量,不吃吧。”

那后生在黑处,看他这般吃得怕人,只暗暗心慌。忽见他住手不吃,忙将半筐馍馍,扁食送来。马霳道:“恁个才是填仓。”便一个个咬吃,吃完叫后生收去,自己只坐着不动。又自言自语道:“他走一夜,马霳走一日,恁赫赤赤没到,可不作怪!”便坐了多时。小后生熬守不过,只得来请他入内去睡。马霳道:“洒家只这块等人。呆鸟自去倒头,只不要闭了鸟门,莫讨洒家动手。”

那后生走入屋去,母子二人只暗暗叫苦,又不敢去睡,只伏在门背后张看,暗暗的许愿道:“南寺烧香,北庵插烛,保佑这黑汉子无是无非,早离家门!”马霳这般行动,恐吓得这一村人个个俱猜疑他是盗贼歹人,不知要在此懊恼那一家,便耽着一把干系,却又不敢动手拿他,只立在黑处远远的窥看动静。这马霳等到半夜,绝没人往来,便等得不耐烦,忙取过那条板凳,并在一处,取出板刀,做了枕头,放倒身子,只呼呼的睡去。

一觉直到天明,忙爬起来,道:“恁便错过,快去赶着!忙将板刀插放,走入屋来,叫拿酒来,那后生连忙收拾出来。马霳吃得又醉又饱,便跨出门,一连赶了三四日,并不曾赶着杨幺。一日,忽大笑道:“黑疯子煞有主意,怎今学了呆鸟做事!恁地赶他,不白地赶坏人?可知他住在岳阳柳壤村,路上赶不着,到他家也赶着。直恁日不停,夜没静,闹得鬼跳,敢不吃人笑破?便使他先到,也差不什么。”一时计较得快活,遂自慢走。到了村镇停留歇宿的所在,惊天动地,唬得人惊惊疑疑,自己全然不觉,一路而来。

且说孙本同着殷尚赤、屠俏,晓行夜宿,出了河南地境,向日留下小校接着,又走了几日,已离蛾眉岭不远。屠俏对殷尚赤说道:“此去上山,只得八十余里。你同孙大伯慢走,俺先去报知,使他母子早欢喜一刻。”说罢,便跳下马来,将肚带紧了一紧,前后抹了几抹。然后上马,坐稳雕鞍,绾定丝缰,遂将身子往前一侧。那马驮着屠俏,急纵辔头,扑喇喇往前直蹿,一似箭乍离弦,金鸟西坠,好去得迅速,孙本见了,十分赞好。殷尚赤道:“他自幼学习弓马,是个惯家。“遂将厮杀成亲一段始末缘由,细细说出。孙本听得惊惊喜喜。二人只慢慢行来。

这屠俏纵马一气跑了五十余里。恐怕马乏,见前面是座村落,便来到市中,向一个人家,跳下马来,买酒食吃,并喂马匹,村中人见了,知是屠俏,尽皆吃惊,那店家忙来服侍,送上酒食,十分小心。屠俏吃着,因吩咐店家道:“取一斗草料与俺喂马,上山去着人来谢你。”那店家答应去喂马。屠俏吃了半晌,遂立起身走在槽边,直看这马吃完了草料,才牵出门来。因恐马才上食,要爱惜他,遂在前绾着丝缰,慢慢走出村中有一里远近。见路旁有个池塘,便牵到塘边饮水,自己立着,看些牧童牛背、樵子担薪。

正看到得意忘怀,忽见斜刺里冲出一骑马来,初然看去,只道是殷尚赤与孙本前后参差走来。因暗想道:“俺也耽迟不久,他们也来得恁快。”再一看时,后面跟着百十余人,皆是长枪大斧,蜂蜂拥拥的赶来。屠俏道:“想是他们又遇上了山寨人来迎接,俺今作速回去。”遂牵上马来,再一看时,却不是殷尚赤与孙本。

一时动疑,翻身上马,不期这人一马冲到前面,大喝道:“你这贼泼贱!向来被你霸占蛾眉,装妖倚势,聚集强人,劫夺害众。屡次官兵进剿,皆被你小小伎俩挠阻,不能捣汝巢穴,皆因朝廷所托非人,酿成祸患。今我奉上司差委,带领军士在此立寨,镇守一方,正要领兵打上山来。谁知这大胆妖狐在此失群,叫你死在目前!”说罢,举起九节钢鞭,照屠俏脑袋上劈来。

这屠俏见他喝骂,才知是官兵,便急得满心怒发。见一鞭打来,忙拔剑抵敌。怎奈双剑俱在鞘中,急忙里抽拔不出。见鞭打得相近,疾忙一个翻身,在马腹下躲过。早被这人豁喇一声,打在鞍鞒上,直打得火星乱迸。这人大喝道:“贼泼贱,好躲法!”那马被打,直律律往前乱纵,屠俏又一翻,上过马来。这人便放马追赶打来。只因这一追赶,有分教:

贞节娘夫妇再姻缘,莽萧何父子重复聚。

不知屠俏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金字塔之秘

    金字塔之秘

    金字塔之秘为亚森?罗宾探案全集中的一部中篇小说,讲述了罗宾前往埃及探寻金字塔中蕴藏宝藏的冒险经历,一路上,他接连遇到了豢养猎豹的隐者导尔顿博士、星期五似的土著人奴仆、凶残无比的巫师大僧官以及神秘的部落锦蛇族,然而,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前方等待着他。这个故事里的谜,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内容悬疑紧张,处处引人入胜。
  • 大唐豳王墓

    大唐豳王墓

    民国年间,坐落于一个偏远小镇的午氏大宅,乡绅午幽明的小儿子午重阳不小心跌进大宅后院的一口老井之中。为了解救小孩和解密老井,盗墓贼李夜枭跳进老井,意外发现老井里面竟然藏着一座神秘的古墓!
  • 婚姻遭遇劈腿:别动我的幸福

    婚姻遭遇劈腿:别动我的幸福

    一枚蒂芙尼戒指,带来的不是浪漫,而是婚外情的暴露。艾乐乐温馨的小家摇摇欲坠,曾经如梦般美好的恋爱岁月就要像泡沫一样被冲散遗忘。温柔多情的乐乐对抗一个妩媚性感的情敌,她与乐乐的丈夫还有难以割裂的特殊情缘。同时,乐乐的事业面临危机。多重打击之下,她要怎样守卫自己的幸福?
  • 哀恸之城

    哀恸之城

    展开梦想的翅膀,打破时空的界限。世间的美好、忧伤、热血、豪情、侠义、浪漫、缺憾、邪恶、阴谋、暗黑……——为你呈现更深层次的精神体验,更畅爽淋漓的阅读快感,无比开阔的视野,撼动心灵的力量。容纳最精彩的中长篇穿越、幻想、灵异、言情、新武侠、少年热血文等类型小说。
  • 从莫斯科到佩图什基

    从莫斯科到佩图什基

    酗酒的知识分子韦涅季克特要乘坐火车去佩图什基看望他美丽的情人和他的儿子,而这个地方从叙述者的口吻听来却像是一个乌托邦。主人公刚刚从一个通讯技术管理局安装队队长职位上被撤职,原因是他把队员们的喝酒情况用统计图表绘制了出来,惹恼了上级部门。他费尽周折,登上了前往佩图什基的火车,可是,因为他的酗酒,更因为那个目的地的虚构性,他似乎永远都不能到达他梦想中的佩图什基……
热门推荐
  • 织恨成殇

    织恨成殇

    他在马路边捡了她,像是捡了一条流浪猫一般。他说,从今天起,叫我爸爸。。“爸爸,我不脏。”这是她一直以来想要对他说的话。一切却尽然......恨,是一切的源头,让一切乱如麻,却斩不断。在这场只恨的游戏中,是谁伤了谁,谁又装作无所谓?
  • 江湖美人劫

    江湖美人劫

    听说混江湖,飞檐走壁很美妙;听说混江湖,仗剑千里可笑傲;听说混江湖,美人总有英雄抱。身为太子妃,顾小郡主和江湖本没有半毛钱关系;直到有一晚她揭开了一个男子的面具。他说:“揭下我面具的人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去死,二是爱上我。”从此,顾小郡主一入江湖,身不由己。那是谁的江湖,谁在争天下?那是谁的江山,谁又得美人?那江湖路一条,总是稀里又糊涂;那江湖梦一场,终是孽缘和情债。##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 剑仙修炼传奇

    剑仙修炼传奇

    一个人人痛恨的灾星,一个不求上进的蠢才。一个妖孽修成了剑仙,血泊里求生之路。精彩绝伦,要知内容如何请看本书。
  • 青春果实

    青春果实

    青春不负我,每个人都值得拥有精彩的青春和人生,青春就应该活出自己的个性,自己的风格,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独一无二的生活吧!
  • 总裁甜甜宠

    总裁甜甜宠

    〔一对一甜宠〕〔全文免费〕〔男女身心干净〕人人传说,少主和他的少夫人是整个亚欧州的模范夫妻,就是,那位少主不够专情,前后娶了两位少夫人,前后喜欢了三个女人……“造本少主的谣!信不信本少主阉了你!”八年前时候他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他的少夫人!五年前他娶的女人也是他的少夫人!现在娶的这个女人还是他的少夫人!自始至终就她一个人!某少主自豪:“她三次都载本少主怀里了!”某宝嘴角一抽:“爹地别再犯花痴了!妈咪又跑了。”某少主:“来人!把少夫人给抓回来!哦不,我自己去求夫人回来……”
  • 幻羽七重天

    幻羽七重天

    小子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是刑克他人的丧门星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神之身?有幸,他成为被神拣选的第五名神将,融七重绝技于一身。他,能否顺利冲破终极一重天,挽回心爱女子的性命,解密人神之奥义?
  • 权色生香

    权色生香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嘿,孟子说的什么屁话?”穿越到乱世的许行坤将四书五经丢开,举起手中的长枪大刀。持刀做笔,以血为墨,挥洒出如画江山!“权,我所欲也;色,亦我所欲也,谁敢让我不可得兼?乱刀砍死就是!”
  • 倾国王妃绝嫁冷王

    倾国王妃绝嫁冷王

    本是叛国公主,本该在琅琊前死去,天命让她活了下来。失了记忆,成了代嫁王妃,嫁给他。新婚之夜,男人俯身捏着她的下颚,狠戾的目光透着冰冷带着几分戏谑,挑着眉,轻笑道:“你怕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欲擒故纵的女人!”洞房花烛,他将她一身靓丽绛纱红嫁衣撕的粉碎,同她的尊严,一并踩在脚下。无意的存活,让她卷入一场血腥的风波,沦为他仇恨的债物。为了让身边的人都能平安活下去,她心甘情愿任他予取予求,一颗心却慢慢沉沦!直到他端着那碗苦到心底的堕胎药亲手灌进她嘴里时,流下的鲜红血液,让她绝望。待一切真相大白,她流着泪跪在他身前,弱娇的眼眸诉说着多年的凄苦。“让我走……”一纸休书,断了她的爱,却勾起了他的情……
  • 仙道枭途

    仙道枭途

    这是一部以个人修仙为历程,见证一个修仙界不曾有过的‘修士王朝’崛起,如此,便诞生了新的修仙文明。建立一个国家,需要什么?第一,要有一块自己的领土。第二,要有自己的政权和拥护的臣民。第三,要……而若是你想在一个充满危险、混乱、野蛮、自由的修仙文明下,将充满智慧和破坏性力量的‘人、妖、鬼、魔、神’等等万族林立的生物收拨、规范在一个国度里,被统治,被秩序。若建立起这样的国家,你认为需要什么?或许,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医生……
  • 乔木遇清瑶

    乔木遇清瑶

    宋清瑶眼睛瞪大气呼呼的看着乔屿木,“你既然觉得我笨,为什么还要跟我再一起?”乔屿木手中的钢笔在桌子敲了两下,风轻云淡的回了几个字:“好骗,好哄。好养活。”宋清瑶一拍桌子,“你老觉得我笨,我也没看出来你聪明。”乔屿木笑的好看:“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这样。”言外之意,为了配合你的智商,我拉低了我的。宋清瑶气的握拳,双眼几乎要冒火了,“乔屿木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哄哄我吗?”乔屿木挑眉,“说句好听的哄哄你……”身体前倾,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说完了,不生气了吧。”宋清瑶气的掀桌,她这是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啊,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