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把手覆上凌霜的后背,轻拍安慰,任由她紧紧拥抱着自己哭的梨花带泪,悲悲切切!在温池里站了很久后,凌霜终于把声音给止住。把泪一擦,眼睛跟水蜜桃一样,又红又肿。夜风望着她,无可奈何摇摇头:“还真是能哭,这泪水能淹死人啊!”
夜风一出声,凌霜撅着嘴反驳道:“你到底去那里了,知不知道我就快死了。”
闻声,夜风惭愧把凌霜抱紧,把她小脸蛋窝在自己胸口,低落说道:“对不起,以后在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凌霜从他胸口挣扎出来,望着他眼睛里薄雾弥漫,低下头去:“算了,你没有这样义务。”说着蹲在温池中去,空大黑色外袍散漫开来。小脸深深埋在膝盖里,哏咽在喉:“有时候我真想死了算了,这样担心受怕的,就算我没死,迟早有一天会精神崩溃。”
夜风蹲下来,不知怎样去安慰,只是呆呆轻拂她缭乱青丝。心情低落郁结,眼中泪水不知何时滴落到温池中,形成一圈水波。
突然,凌霜蹭一下站了起来,宽松黑色锦袍贴在她身上,显露出柔弱细腰。嘶哑声音眼泪横飞,撕心裂肺叫嚷着:“夜风你杀了我把!求你了,我不想活了,真不想活了。这样下去我不死也会被逼疯的。”
面对凌霜再一次崩溃,夜风心如刀割不知怎样去面对她。她脸色越来越苍白透明,双眼毫无求生。不知怎么去哄如此的她。突然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绣花金边锦袋。从里面掏出碧玉琉璃珠还有一个碧玉镯子挂着2个小铃铛,递给凌霜,对她说道:“这个送给你!”
这个碧玉色手镯温润通透,上面似有兰花图案,像是一个通灵古玉。挂着两个小铃铛散发淡白色光芒,细致看着有一圈水雾环绕。晃动铃铛发出叮铃敲击灵玉之声,及其清脆悦耳。
哇噻——这玩意绝对是好东西啊!
凌霜顿时被吸引了目光,小脑袋凑了过去:“这个是什么?好精致!”
“碧玉玲珑,跟我的碧玉琉璃珠是一对的,我母——母亲传下来的。”夜风说话有许羞愧,如果不是带着面具,此刻已经脸红若霞了。
凌霜小脸上还挂着泪珠,但清澈若肿的大眼盯着手镯散发绿光,咽了咽口水,白皙小手直接从夜风手中把碧玉玲珑给抢了过来往自己手上套上,但是手太小了,随时都有滑落迹象。
愁着小脸对上夜风,眼睛无辜眨了下:“好像会掉落啊,怎么办?”
夜风从自己白玉腰带上挂双龙佩绳索拆开,给碧玉玲珑套上,凌霜一把夺过来直接套在脖子上藏在黑袍下,还怕夜风给要回去,迅速占为己有:“这手镯铃铛你送给我了,可不能要回去。”
粗枝大叶的凌霜完全没记得,古时有定情信物之说法。
夜风凌寒薄唇笑了笑,轻点一下凌霜鼻头:“放心把,送出去的东西,那又要回来的道理。本尊可不是这么不要脸之人。”
切——谁信啊!
这连凌霜一向神经大条都看出是个好宝贝!
“话别说这么满,没准你今天晚上就懊悔直跺脚。”此时凌霜把不快都给忘记了,眉飞色舞,大眼弯成一轮月牙儿,嘴角向上翘。心情慢慢回暖,跟夜风调侃着。小手不时按在胸口碧玉玲珑上。
夜风看她如此喜欢,眼眸似一潭幽深泉水,清波荡漾。嘴角满意勾起笑了。
…………
夜幕降临,湛蓝夜空小钩残月,星光昏暗,谷中阴风吹过令人毛骨悚然!
夜风促立在凌霜床头,轻拭凌霜流下晶莹剔透泪珠,床榻上凌霜睡的及其不安稳,苍白小脸汗珠布满,不断做着噩梦,小嘴惊呼着:“走开,不要过来。滚——不要过来,夜风救我!呜呜——”
夜风轻点凌霜穴道,面具揭下,周身流露毁天灭地杀气,白皙光洁玉面满是阴霾,寒眸中嗜血妖娆。轻轻把凌霜发丝别过耳后,擦拭她额头滚烫汗珠。口中喃喃细语后,一阵阴风消失在凌霜床榻前。
媚尊刚刚沐浴起身,衣裙还未穿上,来便被人点住穴道拎起未反映过,往死士楼中通天大铺几十人房中丢去。死士们还没反映发生什么事情,便听内力深厚之音:“她,赏给你们,如果明天早上还是个活口,那你们全部都下地狱桥。”
这声音对于死士们来说太熟悉不过了,凡是被挑选成杀手,死士,这个声音对于他们来说噩梦一般,也是难以超越的存在。
对于赤身果体的媚尊终于反映过来,但为时已晚,几十名死士已冲向她!
霎间,死士房里传来媚尊凄厉惨叫,呼天抢地不绝于耳,同时还有死士热血沸腾的叫嚷之声。
第二天,凌霜到崖下泉水洗漱之时,听到谷主门外站岗的几个门神大哥在说:“昨夜儿媚尊失踪了,然后在死士楼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另一个瘦高门神皱眉说道:“好像是被众多死士轮.奸致死。死亡之状惨目忍睹。”
“而且听说没有,她经常看不顺眼美貌女子都经常私下处死。但死之前都给手下给玷污了。”
“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了,她不知自己会是这个死法。”
“小偌,她那属下呢?怎么处置?”凌霜问向一个经常给小点心黑衣门神,叫小偌。小偌平日也帮凌霜提水之类的重活儿。两人关系比其他人好这么一点。
“两个左右跟随她的贴身下手被活剥人皮了,昨夜里地牢下面惨叫声一夜才消停,我就住上地牢上面那边,我一宿没睡着,唉,吓死我了!今天早上才死透。被丢到地狱桥下面去了。”
最高个门神说道:“凌霜,你今儿好生伺候主子,昨夜儿他回来就脾气不好。”
“是——”凌霜垂下首去,恭敬回答高个子门神之话。媚尊如此被处死自己心情也大好,回头得去谢谢夜风!
几个黑衣人很快洗漱好,凌霜哼着小曲子,端着木盆子往主子卧房中走去,扣门道:“主子?凌霜伺候您起身了。”
呃——人呢?
主子一向不是比自己起早的吗?难道还在睡懒觉?可这不是谷主风格啊,如果还真是在睡懒觉的话。
嘎嘎……会不会睡觉也带着面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