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绝不反悔。”卫子颖连忙拉了一下苏轻寒,但是她已经急切地答应了,而后才看到张晓风的坏笑,不由得心里面打起鼓来。
苏轻寒已经明白了卫子颖拉自己的意思,万一张晓风要她们陪他睡觉怎么办,自己还能够答应他吗?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旁边还有吴雪梅听着,自己总不好反悔吧。
“不怕,看他跟吴雪梅的关系,肯定不一般,雪梅绝对不会允许他提出那样的要求的。”转念一想,苏轻寒又放心了,最好到时候牺牲一点色相,陪他跳跳舞喝喝酒唱唱歌什么的,应该不用陪他上床吧。
“吴伯伯,这点小事情也麻烦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这时,张晓风已经牵着吴雪梅的手走开了,留下了两个女孩在旁边胡思乱想。
“晓风,这还是小事呀。你可不知道,昨天晚上雪梅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还好老爷子不知道,还让我接你下午过去学虎戏呢。”吴泽世摇了摇头,看到张晓风一点事也没有,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
“嗯,一会儿我回医院一趟,跟玉香说一声,下午就吃过午饭再过来了。对了,我手机呢,昨天晚上我的手机被他们收了,还没有跟玉香说一声,不知道她会多担心呢,我可是告诉她我晚上要回医院去的。”张晓风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问起了明珠分局长。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小兄弟,你的手机我带过来了的。”
明珠分局长拍了拍脑袋,连忙从口供里取出一个手机来,正是张晓风的那一只。不过,昨天晚上被搜走后是关了机的,此时张晓风一开机,短信的声音就不停地响了起来。
张晓风一看,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秦玉香打了几十个电话,发了上百条短信了。他连忙回了一个电话过去,秦玉香在那边哭着颤抖地问:“风哥,是你吗?”
“香儿,是我,你别担心,我很好的。”张晓风心下不安,连忙大声地对着电话说。
“老公,你上哪儿去了?昨天晚上我等你回来,等了一晚上。后来打你的电话也关机,发短信也没回,我好害怕你出什么事情了?”秦玉香终于忍不住在那边失声痛哭了起来。
“香儿,你别哭了。昨天晚上我遇到两个歹徒,后来把他们抓到了公安局里,因为协助警察查案,就在公安局里面住了一夜。我的手机也没电了,所以就忘了给你打电话了。对不起啊,是我不对,我一会儿就回医院来了。”张晓风连忙跟她解释了一下,慢慢地秦玉香才收住了哭声。
“晓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二师兄苏明权,现任东部市委政法委书记兼市公安局长。”看到张晓风打完电话,吴泽世才为他介绍起了苏明权来。
“二师兄,麻烦你昨天半夜就跑来救火,师嫂没有生气吧?”
张晓风昨天晚上见到苏明权的时候,就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很亲切友好,所以心里面已经有些猜测了,此时更是不见外,自来熟地上前开起了玩笑。
“呵呵,敢开我的玩笑,这个小师弟不一般。”
苏明权位高权重,平时不说话的时候不怒自威,无论是他的下属还是苏家的年轻子弟,见到他就不敢动,没想到张晓风竟然毫不在意他的气势,不由得笑了起来,拍着张晓风的肩膀对吴泽世说。
“那可不是,爷爷对他宝贝得很呢,现在对他比对我还要好,恨不得把我们家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他。”吴雪梅在旁边有些酸酸地说。
“哈哈哈,雪梅呀,你这话说得有点道理。吴家最宝贵的我看就是你这个小丫头,师父他老人家肯定是想把你许给小师弟吧?”
苏明权却笑着开起了吴雪梅的玩笑,不过他在看到之前吴雪梅紧张张晓风的时候就猜到了一些,此时一说出来吴雪梅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对了,二师兄,我有点事情想单独跟你说说。”
张晓风连忙出来帮吴雪梅解围,苏明权看他说得严肃,就点了点头,顿时其他人都退到了旁边去,把一块空间留给了他们。
“晓风,你说说,什么事情?”
“师兄知道东部军区的红色利剑特种兵大队吗?”张晓风直接问。
“当然,你三师兄就在东部军区,而且就是红色利剑的首长,直接掌管这支特种大队。”苏明权说出了又一个让张晓风震惊的事情。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二师兄,我跟三师兄还不认识,你麻烦你帮我问问一个人的情况。这个人昨天晚上你也见过,就是重犯监舍的那个军人,他叫郝庄,是今年三月份退伍的红色利剑特种兵。因为一些原因而与警察发生了冲突,不过问题并不严重。”张晓风于是将郝庄告诉他的进看守所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师弟,你想帮他。”
“是的,这人是个汉子。我跟他相处了一会儿,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对我有大用,想让他早点出来。”张晓风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
“这样吧,我先让你三师兄帮忙查查这个人在军队中的表现,如果他没什么问题,而且跟你所说的是真的,我放他出来也没问题。但是,小师弟你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苏明权当然明白张晓风的意思,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但是还是郑重地问道。
“师兄放心,我能够用得了他。”张晓风非常自信,不说他现在的身手本就超过郝庄,就是他的特异功能也让郝庄无法反抗他。
“好,敢作敢为,才是真正的大丈夫,这个忙师兄帮定了。对了,小师弟,听秦志勇说你昨天练习五禽戏的时候,还帮他领悟了一招。什么时候咱们师兄弟切磋一下呢?”
苏明权重重地拍了拍张晓风的肩膀,巨大的力量落到张晓风的身上,但是他稳稳地站着纹丝不动,让苏明权不由得生出了比试的想法。
“今天肯定不行了,上午我要去一趟医院,下午还要去师父那儿学习虎戏呢。要不,师兄你下午过来,我也向你请教请教。”张晓风也有些手痒,他知道这几个师兄个个都会两种以上的戏法,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他们又学会了其他戏法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