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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才哥,我相信你是跟我闹着玩的,是……是不?”一把大砍刀夹在双腿之间,这个时候,周通绝对不敢骚动,万一这位才哥来真的,你这么说吧,打死周通他也不想把这堆零件混丢了。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局面瞬息万变,周通手下的这帮同学先是愣住,继而脸色大变,他们和周通的想法几乎一样,手中的砍刀怎么就到了才哥手中,才哥用的又是什么手法,那把砍刀夹就在了周同学的双腿之间……。
“周班长,你要是不想san我的话,我还真就没打算把你怎么样了,你小子牛逼哄哄的拿着砍刀,还说什么以后让我站队的时候站到女生的队伍里,有个妹子好像还不怎么同意,你看看你这个班长当的”赵三才说着话,手里的刀正在缓缓地向前推进。
一滴污血沿着刀背滑到刀身的边缘,‘噗’的一声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小小的血花。
周通依然没有动,但他深入实际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切肤之痛,当然这还不是最紧要的,看来才哥还真讲‘信用’,够狠,刀锋再前进,连个完卵都不可能给留下。
“才……才爷,我服,服了,只要不san我,我把班长的位置让给你,2B班的天下以后就是你的”周通开始感到什么叫真正的蛋疼,再不膜拜,那可就真正的‘完蛋’了。
“同学们,我想大家也都听到了,做人不能出尔反尔,我就信这位周同学一次”砍刀撤回,赵三才将砍刀弃之。
周通提起裤子,也没怎么去看裤裆里的那东西破损到什么程度,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儿,真就有点不好意思。
“赵三才,老子跟你没完”就在赵三才转身之际,周通躲过吴学成手里的**,照着赵三才的脑袋就扣动扳机。
‘砰’。
一颗子弹擦着赵三才的耳边飞过,一只飞鸟‘嘎’的一声,在空中扑腾两下,再也坚持不住往地面上坠落。
“周同学,还想玩,是吗?”赵三才阴着脸,皱着眉,冷冷的注视着周通。
“老子跟你玩怎么了,赵三才,我告诉你,你再快也快不过我的子弹”周通依然端着枪,枪口指向赵三才的胸口。
“这么说,你第一枪并没有打算将我击毙,把天上的那只小鸟打下来,想在同学们面前炫耀一下你高超的枪法么?”赵三才耸了耸肩,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周通用袖子抹了抹都溜到脖颈子里面的冷汗,才哥说的对呀,我明明是照着他开的枪,怎么就打下来一只鸟呢?!他还真能躲过子弹咋地?
不可能!
周通最终肯定了这种想法,近在咫尺,我没有理由打不中这么大的活靶子。
“赵三才,你tmd给我跪下,跟我叫三声周爷爷好,周爷爷万岁,我周通或许还有可能饶你不死,不然,我tdm砰的一下,你再想说对不起,再没这个机会”周通说着,不由得晃了晃脖子,跟吴学成梗梗了半天,现在又跟赵三才这么梗梗着,脖子有点发酸。
“周通,我劝你还是回去看看书,就tmd这么近,愣是打不到我,也太丢人了吧?”赵三才相信,周通刚才打的这一枪绝不是敲山震虎,在这么多同学面前丢了面,看来他真的急了。
吴学成在周通耳畔低语,“周班长,我忘了告诉你,这把枪后坐力太大,你要是不小心,会一下子打到天上去”
“麻痹的你怎么不早说?”周通大急。
“你出手太快,根本容不得我跟你说呀”。
“你们俩说完没有?周通,你tmd再不动手,我就先动手了”赵三才说着,他使用了《神偷笔记》最为诡异的一招‘雾里看花’,一手托住周通手里的枪身,另一只手切向周通的脉门。
“靠,麻痹的敢抢我……”。
周通的话还没说完,陡感腕部一麻,枪口不自主的掉转了方向,对着自己的裤.裆的方向连连扣动扳机。
看着裤.裆里冒着的白烟,周通的心情难以形容,刚才没被才哥切掉,现在麻痹的被自己打成了马蜂窝。
“才哥,不带这样玩的好不……?”周通的话没说完,身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同学们,马上集合,听从赵班长给我们训话”既然胜负已分,吴学成纠结的心情好了大半。
全体同学哪里知道才哥还有这种本事,一个会溜须拍马的同学照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周通踹了两脚,“麻痹的,连才哥你也敢得罪,真是活腻歪了”。
“报告赵班长,队伍集合完毕,请指示”吴学成出列,朝赵三才行了个军礼。
“我让你集合了吗?”赵三才瞪了吴学成一眼,“吩咐两个同学把周同学送到医院,看看生命之根还能不能保住,还有,让他在住院期间写一份悔过书,字数不必太长,不过,一定要深刻”。
“是”。
有同学架着周通的胳膊,受伤的部位不是地方,周通哈巴狗似的撑开双腿缓步离开。
“散了吧”赵三才朝还在列队的同学们摆摆手。
同学们纷纷散去,原地只留下吴学成和冯军二人。
“才哥,恭喜你荣升2B班班长,今晚就由小弟做东给你接风洗尘怎么样?”为了保住副班长的位置,还得给新任班长打溜须,这世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呀。
“吴同学,你的心意我领了,晚上的时候看我有没有胃口,再说吧”赵三才说着就往前走。
还没走多远,眼镜同学慌慌张张的跑了来,“才哥,班主任褚老师有事叫你过去一下”。
赵三才暗道,想必有人将刚才打架的事情报告了褚老师,周通已经成了二级残废,再怎么解释,挨一顿狠撸是难免的了。
“报告”。
“进来”。
推开虚掩的房门,黑色沙料短裙,一双白皙的玉腿踏着一双时髦的高跟鞋朝这面走来。
“褚老师,我承认今天的事情都是我干的,要杀要剐,要打要罚,我赵三才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老师不让我写悔过书,让我干什么都行”赵三才自打进门的时候就低着头,他所看到的就是那条短裙和白皙的玉腿。
“赵同学,你不要紧张,来,坐”褚老师招呼。
老师的吩咐还是要听的,赵三才在沙发上坐下,抬头打量眼前的褚老师,应该在二十七八岁左右,虽然已经过了似水年华,依然显得那么年轻,靓丽的容颜给人一种想进一步亲近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