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黑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一点表情,电视里的爱情泡沫剧到尾声,可婚礼进行曲还没有停止,司徒子爵就那样靠在门框上,就像莫清悠第一次见他一样。
“婚礼进行曲?”男人没有一丝凌乱地短发,精致的脸庞,薄薄的嘴唇。他笑起来一定很看,果然下一秒她竟然真的看到他笑了。
“是,他们很幸福!”莫清悠的目光,一直盯着电视屏幕。
司徒子爵微微抬起头,顺着莫清悠的目光看过去,男主角和女主角正在激情相吻,观众一阵排山倒海的掌声。
男人的瞳孔里泛着些许嘲弄,转身接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保镖手中的鸡米虾仁粥:“饿吗?”
莫清悠心里狂乱地跳着。他是在问她?是在关心她?当她看到他走到床边时,她才确定他是真在问她。
“谢……”谢字还没有说完,只见端着粥的手一滑,那晚鸡米虾仁粥“啪”摔在地上。
莫清悠浑身一个颤抖,眼睛瞪得老大。
司徒子爵慢条斯理的擦完手,几步走到病床边,深邃的眸子越发低沉,拇指和食指捏着女人的下巴。
莫清悠牙齿咬着嘴唇,下巴被捏的生疼,手臂撑在床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也没有落下。
“……”司徒子爵说完低头撕咬着她的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挑逗的进入,越吻越深。
莫清悠被压在病床上,雪白的皮肤剖在寒冷的空气里,窗户的冷风吃了进来,她的身子颤了颤,双手紧紧地护在胸前:“司徒子爵,你不能这样!”
他不是有喜欢的人吗?现在这是干什么?她虽然是床奴,没有思想,没有自由,可是她还有尊严。
“设计来医院,不就是想讨好我,跳上我的床?”司徒子爵寒冰似的嗓音,狠狠地撞击着莫清悠的心。
“我没有。”
“很好,老婆还本事,信不信我让你母亲死无葬身之地。”司徒子爵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显然他恨透了她。
莫清悠心里一阵恐慌,他知道母亲?半天她心里苦笑,他当然知道,而且还是她亲口告诉他的。
可那是迫不得已,为了不让他发现贺俊逸,只是现在却成了他的筹码,这个男人总是这样,能轻易抓住别人的软肋。
“司徒子爵,你想怎样对付我都可以,可不能动我母亲!”要是母亲出了什么事情,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可以,取悦我。”
“什么?”
“床奴的职责”。
是啊!呵呵,床奴的职责,这不就是她莫清悠吗?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可是为什么在听到他说这句话时,心像是要被撕开一样。
沉默了许久,莫清悠半跪在床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仰头吻着他。她的吻有些生涩,以前都是司徒子爵主动掠夺,柔软地唇落在他刚毅的脸庞、宽阔的额头、薄情的嘴唇……
突然,她的手碰触到了坚硬脸立刻通红。顷刻,一切嘎然而止!
男人低沉着冷冽的眸子,不耐烦一个翻身,由被动变主动,呼吸显得有些急促,大手扯开病院服。
莫清悠脸色绯红,早已经失去抵抗力,娇媚软弱无骨地躺在他身下,就在他扯开皮带时,门被掀开:“总裁,苏小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