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351100000058

第58章 别以为贿赂了我,就能泡我

花儿半躬着身子将衣服脱掉,颤巍巍递了出来,“给——给你。”

薛平嘴角噙笑,接过来,顺手搭在了衣架上,停了一会,见没东西出来,冷声说道:“喂,还有呢?”

里面的花儿有些不情愿的咬了咬嘴唇,将裤子也脱了下来,递了出来。

“还有呢?”

“没——没啦?”

“有。”

“流氓!”

“快点!不然的话,我可把你的这些衣服都当柴火烧了!”

“你!”花儿气的嘴唇发紫,真想冲出去将薛平暴打一顿,以解心头之恨,随即骂道:“再脱,我就光了!你这个混蛋!”

薛平嘴角一勾,顺手解了自己衣裤丢了进去,“穿上它吧,你贴身的衣物如果不烤干,还是会感冒的。”

花儿犹豫了再三,慢悠悠褪下内衣物,脸色通红的递了出去,厉声叮嘱道:“你不准看!也不准摸!更不准脑子里有什么龌蹉想法!”

“您放心吧,我说过我不会对大妈感兴趣,再说,就您这形状……哎”

“你!我有那么小吗?!”花儿气的头顶冒烟,套上还残留着他体温的衣服,就冲了出来,看到他上身背心,下身只穿着条短裤,又吓的转过头去,骂道:“你——你这人,怎么不穿裤子啊!?”

“喂,大姐,我的裤子在您身上呢。”

花儿惊觉自己刚穿的是他的衣服,脸上顿时一窘,可转身当看到他毫不羞涩的伸着两根手指挑着自己的Bra,在火苗上烘烤时,窘迫立即升到了极点。

花儿疾步忙走过去,一把夺了过来,红着脸说道:“我——我自己来,你——你转过头去!”

“那,好吧。”薛平无奈的转过头去,心里却满是感动,还是第一次遇到心底如此善良单纯的女子,不过才两天的时间,她对待自己已然像好友亲人般真诚信任。

等花儿烘烤完衣服,换好从小木屋出来时,没看到薛平,倒是一眼瞧见了木架上正烤着的那条该死的青蛇,呼哧呼哧的蛇身直冒油,看的花儿有点犯恶心,虽然早已经饿的前胸跌后背了,但是这蛇肉真的是接受不了。

“哎,饿死老娘了!”正惆怅着,转脸就看到薛平回来了,手里拎着两条鱼,顿时眼睛一亮,迎了上去,“鱼!有鱼哎!”

薛平看着她那副馋样,微微一笑,“怕你吃不惯蛇肉,就抓了它回来,您看这能接受吗?”花儿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猛点着头。

食物烤熟后,两个人大快朵颐了一阵。

“怎么样,您吃的还好啊?”薛平轻挑着眉毛问。

花儿撇了撇嘴,无奈的轻叹了一句,“哎,有点淡,要是再撒点盐,撒点孜然,就好了!”

“哼,是不是再给您来碟豆瓣酱沾着吃啊?”

“那必须的啊。”花儿忍不住摸着肚子咯咯笑起来。

薛平笑盈盈地望着她,很自然的伸手擦去她嘴角的食物残渣。

花儿脸色一怔,神情有些紧张,往后急退了几步,说道:“你——你不能这样,我已经结婚了!”

薛平有些尬尴的收回僵在半空的手,缓缓说道:“快点走吧,咱们要在天黑前翻过前面的那座山。”说罢继续前行。

花儿心里七上八下的,现在真的有点后悔傻兮兮的跟着他来了。

见她傻愣在原地半天,薛平回头喊道:“喂,走啊,还愣着干嘛。”

“噢。”花儿应了一声,现在掉头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高黎贡山脉,位于中缅交界,高山峡谷,地势险峻陡峭,虽然风景秀丽,但是花儿却无心观赏,紧跟着薛平在攀山过河。

“喂,咱们为什么不走大路啊,干嘛要在这林子里左冲右撞的?”花儿抱怨道。

“咱们现在还没有完全过境,走大路随时都有可能遇到马帮、雇佣兵以及中缅边境的巡防士兵,到时候咱们这一个伤员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应对。”薛平淡淡说道。

“谁是弱女子啊!你要是拍,就躲在我背后,姐姐我保护你。”花儿一脸的信誓旦旦。

薛平回头看了她一眼,突然指着她脚下惊道:“蛇!”

“啊!”花儿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吓的连蹦带跳的躲到薛平背后,紧张的捏着他衣角,“有蛇吗?在哪里?!”

“哎,蛇都已经被你吓跑了。”薛平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花儿来不及多想,忙追了上去,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

太阳偏西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山顶。俯览周围,一片秀美景色,在金色夕阳的映照下,更显的迷人瑰丽。

“哇,好美啊。”花儿伸了个懒腰,半日积攒下来的疲惫感又消失了。

山顶风有些大,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薛平见状脱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不——不用。”

薛平不理她,边往下走边说道:“赶紧下山吧。”

走到半山腰时,拨开浓密的灌木树枝,隐隐的能看见炊烟渺渺,一个青瓦白墙的村子神奇般的出现在了山底。

“噢——噢!”花儿惊喜的拍了拍薛平的肩膀,激动的结巴道:“有——有村子!太——太好了!”撒腿就向山下跑去。

“喂!喂!”薛平来不及的拉住她,忙喊道:“你慢点跑,小心路滑!”话音未落,就听前面“噗通”一声,紧接着是杀猪似的惨叫。

“真是‘乐极生悲’的真实写照啊。”薛平蹲下身子,看了看花儿那红肿的脚腕,无奈的背过身子,“上来吧。”

花儿倔强的想起身却脚底一疼又摔到在地上。

“快点,别啰嗦了!”薛平命令道,口气严厉。

“凶什么凶嘛。”花儿报复性的狠狠跃到他背上,他微皱了皱了眉头,站起身来,沿着羊肠小道向山下走去。

村子不大,窸窸窣窣的散落十几户人家,都说着一口缅甸话,听薛平说这里叫做“飞雁村”,因为在村子周围群山被群山环绕,时常有大雁成群结对的飞过,因而得名。

花儿伏在他的肩头,听着他跟一个裹着藏青色头巾的老婆婆唧唧咋咋的说了半天,老婆婆笑容满面的看了她一眼,热情的将他们迎了进来。

简陋的两间瓦房,从另一间房子里出来一个抱孩子挽着发髻的女人,老婆婆和她说了几句,她笑着放下怀里的孩子,和薛平交谈了几句,就出去了。

薛平将花儿放到床上,检查了下她脚上的伤势,老婆婆端来一木盆清水,对薛平说了两句转身就出去了。

“哎,老太太说什么呢?”花儿好奇的问。

薛平瞥了她一眼,“她说啊,小伙子,你背着的是你妈吧?”

“去死啊你!”花儿笑恼着捶了他的肩头,他微微皱了下眉头,神情有些痛苦。

“你怎么了?”

“没事。”他伸手将花儿受伤的脚放进盆子里,细细揉捏着说道:“这里的井水有活血化瘀的功效,泡一泡,会舒服些。”

他的手掌虽不及耿少凡的宽大,但是上面布满了老茧,摩挲着皮肤有些痒,毕竟自己已是有妇之夫,这样亲密的举动,着实是有些尬尴了,花儿忙俯身拿开他的手,“谢谢,我——我自己来吧。”

薛平抬眼望着花儿,花儿也看着他,他的眼眸很深邃,却空洞的吓人,仿似无底深渊般能吞噬任何生命。

“喂!”花儿脸一红,拿手挡住他的眼睛,有气又恼的说道:“不许你再这么看我!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很爱我丈夫!就算你长得比金城武还帅,我也不会动心的!”

薛平将她的手打开,淡淡的说道:“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也不问问我到底是干什么的?”

花儿鼓了鼓腮帮,说道:“你嘛,身手不错,而且身上带着枪、匕首,应该不是军人就是杀手!”

薛平微微一笑,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没错,我的确是一个杀手!“

花儿表情一僵,其实心里还挺希望他是个执行某项机密任务的警察或者军人。

“怎么?害怕了?”

“没——没有。”花儿闪躲着他的目光。

刚才匆忙出去的女人回来了,手里拿着端着个簸箕,里面摆着些红红绿绿的植物花、桔梗、草根什么的。

薛平微笑着双手合十在胸前,躬了躬身子,接过簸箕,对女人说了两句,女人灿烂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暧昧的眼神看了看花儿,转脸出去了。

“你跟她说什么呢,她笑的那么开心?”

“没什么。”薛平将簸箕里的东西一股脑的都倒进盆子里,接着说道:“这都是些山里的草药,对扭伤治愈有很好的疗效。”

脚踝的痛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的爽快。

“休息会吧。”薛平端着木盆起身出去了。

花儿小心翼翼的将受伤的脚放到木板床上,借着桌子上的油灯散发的微弱灯光,细细的打量了下屋内的环境,还真是用“家徒四壁”形容一点不为过,里面除了简单的竹椅、桌子就再没什么像样的家具了,连电都没有,更别说有件电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身下的是硬邦邦的木板床,薄薄的铺了几层麻布,丝毫没有半点舒适了感觉。

“这——他们平时是怎么睡的啊?!”花儿嘟囔了几句,瞥见窗台缝隙里露出的一双又黑又亮的小眸子。

吓了一跳,定睛一瞧,原来是刚进来时看到的伏在女人肩头的小男孩。

他努力伸着肉嘟嘟的小手扒着窗户,目不转睛的望着花儿。

“来!”花儿向他招了招手。

小男孩放开窗台,蹬蹬蹬的推门跑了进来。在门口站住了脚,他身着深蓝色的绸布衣,脑袋上戴着个深咖色的针织帽,左手擎着一块画板,右手里攥着几支彩笔头。

“过来,过来。”花儿伸手从口袋里摸出几颗在路上摘得野山果,冲他晃了晃。

他很听话的跑到了她面前,伸出两只白皙的小手。

这小男孩长得真好看,唇红齿白,大眼睛,高鼻梁,活生生的帅哥胚子!

花儿将果子放到他手里,忍不住母性大发伸手把他抱在了怀里,他微皱着鼻头反抗了几下。

花儿笑着亲了亲他那粉嘟嘟的小脸蛋,问道:“小帅哥,你几岁了?”话一出口,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说了也白说,他怎么会听懂中国话呢。

却不想怀里的小男孩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惊的自己差点没抱住他。

“喂,美女,别以为你贿赂了我,就能泡我!”

同类推荐
  • 缘深缘浅,那份情

    缘深缘浅,那份情

    滚滚红尘,茫茫人海,你我的相遇,是一种淡淡的缘;你我相知,是难得的缘;你我相恋,是深深的缘。红尘皆缘,无论是爱与被爱,都没有错,不要埋怨不爱你的那个人的决然离开,不爱痛恨爱你的人的苦苦纠缠,因为,爱,本身并没有错,错的可能是缘深缘浅的那份情……--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百里笑春风

    百里笑春风

    九年前,第一次认真听舍友们的八卦,肖笑小手一挥,你们说的这个百里冰山很对姐姐的胃口哎!五年前,她不过半个月没有看住他,却意外发现这人已经和校花勾搭成奸,果断甩了。五年后,她回国,步步为营,却唯独在他面前溃不成军。她天生的乐天派哪有过这些悲伤。九年前,第一次见面肖笑说,这人长的真对我的胃口。五年前,她离开的当天给他短信:我们分手了。不是商量,只是通知。五年后,她顶着已婚两个大字在他的身边公然出没,看他如同路人。他堂堂百里大神哪受过这些委屈。
  • 无路可逃:帝少的霸爱

    无路可逃:帝少的霸爱

    那年春天,他们相遇。权彻对洛憶说:“你,只能是我的女人。”那年夏天,他们相知。洛憶对权彻说:“我,愿意陪你到老。”那年秋天,他们相离。洛憶对权彻说:“我,不是故意放开你的手。”那年冬天,他们相守。权彻对洛憶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我愿能够在人海茫茫中追随着你的身影,站在你的身后替你遮风挡雨。”
  • 豪门权少:误惹妖孽首席

    豪门权少:误惹妖孽首席

    【已完结,喜欢的亲要收藏哦!】“利用完了我就跑,简七七,你能耐了啊?”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男人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妖孽的眉眼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斜睨着面前,恨不能把头埋到地底下的女人。
  • 九十九夜的情人

    九十九夜的情人

    两颗心在繁杂喧闹的黑夜相遇,碰撞出那一夜jī情的花火后,女人答应做男人九十九夜的情人。女人靠着她的信念而活,第一百天对她象征希望;男人的信念已不在,第一百天对他象征死亡。女人把那当成她的最后一次交易;男人则是为了报复和埋葬他曾以为的爱情。
热门推荐
  • 做最好的情绪调解师

    做最好的情绪调解师

    人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的消极情绪,调动自己的积投情绪,这样才能对工作充满热情、对生活充满自信,做事有效率并可以通过自己的智慧取得一个又一个成功。此外,在可以掌控自己的同时,也应学会调适他人的情绪。能调动他人情绪的人往往会在轻松中完成交际,在快乐中创造和谐。
  • 夏风微凉

    夏风微凉

    冷妍,是被无情的漩涡卷走的少女,病魔把她青春的生命折磨的痛苦不堪,她,该怎么办?
  • 木灵君王

    木灵君王

    新世纪大好男儿,因为得罪黑道势力,结果被害身亡。重生异世的他顿然大悟生存的本质——强者生存。奈何,陌生的世界,阴暗得人心。身为帝国皇子,却无心争权夺利,心中唯一的小小目的——活下去。皇家学院因为他的人品差而把他拒之门外,云梦大泽修炼中的厮杀,世俗界的争风吃醋,以及神秘莫测的修炼世界----修界。………………………………………………………………功法境界:筑基,雕花,点缀,温神,九重,虚魂,凝炼,鬼门,破穹。****************收藏,推荐******************群号:94391666
  • 妖统三界

    妖统三界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现代人陈甲转世为妖,生于草莽,灵智初开,面对妖界弱肉强食,为求自保不得不偷奸耍滑,忍气吞声,同时勤修苦练,发愤图强,所幸天道损盈补缺,又有贵人相助,终于从妖界最底层崛起。恰逢三界大乱,一只灵猴搅动命运轮回,会与小妖产生怎样的巧合机缘?又一次五百年大劫来临,陈甲又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都说吃了唐僧肉能长生不老,但谁都没吃过,真的是这样吗?《妖统三界》为你讲述一代大妖颠倒乾坤的精彩传奇!
  • 天道之桃花劫

    天道之桃花劫

    冷夜,神魔时代唯一一个超脱天道的存在,他游戏人间无心争夺天下却被神魔两界所忌惮,命中注定的桃花劫是他力量的诞生也是力量消逝的契机,是他生命的终结也是他生命的开始。他在生命结束前封印的所有神魔,只留下当时孱弱的人类,他始于人类,最终也将归于人类,力量消逝殆尽之时便是殒命之时,殒命却代表着生命的开始,这便是桃花劫………
  • 缠不休:娇妻回归变女王

    缠不休:娇妻回归变女王

    “我就是不要嫁给他!”她的一句话看似那么坚定但却无法打破命运的安排,本还有一丝余地,却因家族落寞而灭亡。“你就乖乖嫁给我吧。”他的语气是那么的戏虐,他终于有了报复她的机会。游戏开始了就永远不会结束......
  • 天真与经验:梁遇春散文

    天真与经验:梁遇春散文

    现代作家废名评说梁遇春玲珑多态的散文,称他“酝酿了一个好气势”,“将有一树好花开”(《(泪与笑)序一》),讲得相当漂亮,相当贴切,不温不火。本书收录了梁遇春的多篇精美散文,根据其内容的不同,分为“文艺杂话”、“随笔趣谈”、“大师小品”和“海外书话”四个部分。
  • 蛮骨

    蛮骨

    在冰冷而又黑暗的宇宙,一抹巨大的身影出现在这个漫无边际的星空,显得诡异而又凛冽。一颗暗淡的星光在那里呆滞的沿着其轨迹滑行。其周围,出现片片时空的碎片,有上古,有蛮荒,还有那未知的光怪陆离,这一切,都预示着一个浩大的仙侠世界就此形成。
  • 言倾天下:王妃,你好狠心

    言倾天下:王妃,你好狠心

    她,被掏了心;她,被利用;她,被一次次伤害。到底,她究竟要怎样,才能逃离这一切!
  • 新课程百科知识——影视天地

    新课程百科知识——影视天地

    本书讲述了电影艺术与电视艺术,具体包括电影的诞生与种类,电视的发明与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