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张之前,许子陵就对外宣布雨夜小憩开张这天,所有台位费用全面,只按看表演的时辰收费,而且收费为平时的半价,需要入内得排队拿号,贵宾级别的客人可以优先选择座位。这规定一出,风城的娱乐业顿时沸腾了,许多人都不明白这家店子有什么不寻常之处,规矩还这么多。但因为知道店子的主人和风城第一家族靳家的关系很好,所以有许多人都及早的就来定位子,风城四大家族的其他几家的小姐和公子们也来询问贵宾级别如何获得。本来还担心许子陵这些规矩会让客人们拒之门外的秀秀看到还差几天才开业,而开业当天的所有位置都预约出去了,更是把许子陵从头到脚的膜拜了一遍,真不知道哥哥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
话说认识了靳玉芩有个极大的好处,就是搬出她的名头,在风城没有不买帐的,所以开张这天雨夜小憩门口热闹非凡,舞龙舞狮外加鞭炮齐鸣,看热闹的更是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许子陵和靳玉芩忙里忙外的应酬着客人,有许多客人是靳玉芩带来的风城的几大家族的阔小姐们,还有贵公子们。而秀秀则不断绕着歌台和舞台转悠,随时了解客人的需求和解答简单的疑问。忙乎了半天,他终于明白了为啥许子陵非要有男有女的歌舞姬队伍了,这分明就是为了男女客人通吃,赚更多的钱嘛!风风火火的第一天在大家的忙碌中结束了,一算帐发现挣了200两银子,大家伙高兴得不行,许子陵也不小气,拿出一半作为开门红包赏给了大家,从教官到小厮,人人有份,一个不落。又引起了大家一阵欢呼和膜拜。为了避免拥挤和骚乱,第二天一早许子陵就差人在门口摆了个小台,掌柜坐在台前接受预定并且发号码牌,每个号码对应的记录上有看表演的起止时间,时间一到就有小厮上去请客人续费或者离开。结果队伍排到了街尾还是有许多客人没有拿到号,有几个排了半天队没拿到号的客人想闹事,看到祁队长那犀利的眼神都纷纷垂头走开了,过往行人更是对这新开张的雨夜小憩探头探脑,新鲜异常。
雨夜小憩刚开张这天,风城的花街柳巷生意冷清了不少,大多数的客人都跑到这里来看新鲜了。几家青楼的鸨爷们对许子陵的雨夜小憩嗤之以鼻,客人嘛,不就是图个新鲜,他那里玩玩自然就回来了,生意少些,刚好乐的清闲一阵子,保养保养皮肤。可是过了半个月,雨夜小憩的生意依然好得不得了,而这些青楼的生意则是越来越差了,鸨爷们开始坐不住了,聚集到了一起商量起来。
“这雨夜小憩开了半个月,我那里就冷清了半个月,连我家花魁都几天才来一个客人,你们怕是也清闲了好久了吧?”一个身穿酱紫色纱裙看起来四十多岁的鸨爷首先开了口。
“是啊,我们家四朵金花平时都是挑顾客,现在有客来就上赶着贴上去了,哎,叫我好生心疼啊!”一个满身香粉,香味浓郁的鸨爷皱着眉毛开口道。
“哼!想当初,瞿雪可是我这里最好的舞姬,虽是女儿身,可她的歌舞让女人都为之动容。却被那雨夜小憩的老板给挖了墙角!气得我好几宿都没睡好觉!”风城最大的青楼,含春楼的鸨爷吴爹爹左手捂着胸口,仿佛心都被剜掉似的模样,让人看起来都忍不住为他伤心。
“哎,算了吧!吴爹爹,您那雪儿可是不愿意接客才跑掉的啊,我们谁不知道哦~”醉香楼的乔爹爹拿眼角瞥了一下吴爹爹,接着说:“人家一个女子,怎么接女子的活儿嘛!你这想赚钱也太夸张了吧!”
“咳咳.额.那些外疆的女子可没有什么性别上的规矩,是你们这些人老土!”吴爹爹争辩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女子大家谁没伺候过,凡事有个第一回不就行了,要不是那雨夜小憩的老板从中作梗,我也不至于失去这么个好舞姬,连带着还挨了那客人一顿削!害得我赔了夫人又折兵,此仇非报不可!”
一众人都开始附和着发起了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