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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当爱情遭遇房子(3)

奶奶脸上笑嘻嘻的:“嗯,还是自己的家好,你大伯家的饭再香,床再好,也没有自己家的好。到家咯,哈哈。”

回到家后,奶奶径直去了自己的小房间。小房间还和她离开家的时候一样,床上铺着厚厚的棉被,一点变化也没有。

奶奶看着自己的房间,笑脸立即变成浮云,挂了下来:“嘉铭,你妈天天在家忙什么?这个房间我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连冬天的棉被都没有拿下来,难道我今天要回来,她都不知道?”

沈嘉铭跟在奶奶身后,拉着她朝外屋走去:“奶奶,你先在我房间里休息,我给你换席子。”

奶奶叹了一口气:“这个儿媳妇真混蛋,想把婆婆热死在炕上啊!”

沈嘉铭把奶奶安顿在自己的房间,开始打扫奶奶的房间。等到沈嘉铭笨手笨脚地收拾好奶奶的小房间,手机响了。

沈嘉铭立即打开手机接听:“喂,你好,是沈医生吗?”

沈嘉铭连忙应答:“嗯,我是,请说。”

对方继续说:“沈医生,门诊部来了一个重伤病人,需要立即做开颅手术,你现在在哪儿?”

沈嘉铭“哦”了一声说:“我在家,刚刚把奶奶从火车站接回来。这样吧,我马上过来,你们先准备,等我一刻钟就到。”

对方连连答应:“好,沈医生,我们等你。”

沈嘉铭放下手机,回到自己的房间。奶奶靠在床头,眯着眼睛养神,听见脚步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小房间弄好了?”

沈嘉铭点了点头:“奶奶,弄好了,你可以进去休息了。”

奶奶立即爬起来,朝自己的小房间走去:“嗯,还是嘉铭懂我。奶奶认床,换张床要有三天睡不着,我去自己房间了。”

沈嘉铭跟在奶奶后面:“奶奶,你先休息,刚才医院来电话,有个重伤病人,马上要动手术,我去去就来。”

奶奶看着沈嘉铭:“怎么又有病人了,你今天不是调休陪奶奶的吗?能不能不去啊?”

沈嘉铭摇了摇头:“不行,手术室不能等人,我去去就来。”

奶奶摊开双手:“好吧,救人要紧,你去吧,车开慢点啊。”

沈嘉铭一边开门,一边和奶奶再见。走出门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反身推开门,对奶奶说了一句:“一会儿杜晓轩下班了会过来,如果我还没有回来的话,你给她留个门。”

奶奶站在门口,连声回答:“好的,我知道了。”

沈嘉铭走后,家里只剩下奶奶一个人,她要给孙媳妇留门,也不敢睡觉了,索性把大包打开,把东西一一拿了出来。

包里除了自己的几件换洗衣服,全部是带给沈嘉铭的吃的东西。一些麻饼,一些肉松,一些银鱼,另外,还有一条真丝围巾。

真丝围巾是准备给孙媳妇的,在苏州的专卖店买的,本来想买两条的,给儿媳妇也带一条。付款的时候,突然想到儿媳妇那张破脸,索性只买一条了。

真丝围巾是奶黄色的,色彩很绚丽。奶奶拿着围巾,对着镜子在自己的脖子上比画着,一脸的幸福。

一个钟头后,奶奶忙清了,开始去卫生间洗手。刚刚洗完手,门铃响了。

奶奶急忙跑到客厅,从猫眼里看了看:“一定是孙媳妇来了,嘿嘿。”

奶奶打开门后,我站在外面,望着奶奶笑了笑。奶奶的照片我看过,我随口叫了声:“奶奶。”

奶奶笑眯眯的,将我迎了进去:“是晓轩吧,快进来。”

我今天下班早,下午去了一趟银行,给公司对了一下账单,回家后换了一件茶色连衣裙,打了车就过来了。

半路上,我接到了沈嘉铭的一个电话,说他奶奶一个人在家,让我先去陪奶奶。到沈嘉铭家的时候,才四点钟。

进屋后,奶奶看着我,那种眼神和我奶奶的一样,慈祥而温和。我看着奶奶,点了点头:“奶奶,我是晓轩。”

奶奶一把拉住我,朝她的小房间走去:“来,快跟奶奶来,奶奶从苏州给你带了一条真丝围巾,很漂亮的。”

我跟着奶奶走到小房间,奶奶将真丝围巾从包装袋里拿了出来,给我围上。九月的天,我的身上汗淋淋的:“奶奶,真漂亮。”

奶奶乐呵呵的,看着我的斜肩包:“喜欢就收进包里,到冬天就可以戴了。”

奶奶说完,把围巾扯了下来,放进我的包里。奶奶转身走到客厅,打开冰箱,拿了一听果汁出来,递给我。

我接过果汁,喝了起来。大热天,我的嗓子早就给太阳晒冒烟了,奶奶的果汁像雨露,像甘泉,瞬间滋润了我。

喝完果汁,奶奶和我坐在沙发上,问我:“晓轩,家在哪里啊?”

老调重弹,我不得不礼貌地回答:“南湖。”

奶奶“哦”了一声:“南湖不远,那你在什么地方工作啊?”

我耐着性子回答:“在公司做会计。”

奶奶又“哦”了一声:“是做账的啊,公司生意好吗?”

我点了点头:“还不错。”

奶奶满意地点了点头:“晓轩,嘉铭从小是我带大的,这个孩子没有什么脾气,耐性也比较强,懂事让人。听人说婚姻这事儿是一个萝卜填一个坑,一个好的搭一个坏的,如果两个人都好的话,一定要出大事的,肯定是丢命先走一个。”

我睁大眼睛,看着奶奶:“奶奶,我和嘉铭感情很好,你不要吓我啊!”

奶奶继续说:“我没有吓你,我的意思是不要你和嘉铭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偶尔吵架拌嘴没有关系,不过,千万不要欺负他就好。”

我恍然大悟,原来奶奶是怕我对沈嘉铭不好:“奶奶,我不会的。”

和奶奶在一起,不知不觉嗑了一个多小时,眼看太阳快落山了,家里一个人还没回来,我有点抓瞎了,拿起手机给沈嘉铭打了一个电话。

号码拨了半天,没有人接听,奶奶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思:“你在给嘉铭打电话吧?他去医院了,估计这会儿还在手术台上呢。”

我“哦”了一声:“奶奶,我先去厨房淘米做饭,然后下楼买点卤菜,一会儿阿姨和叔叔回来要吃饭。”

奶奶拦住我:“不用出去了,一会儿你阿姨带菜回来,你去淘米,插上电饭煲插头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出去,淘完米,插好电源,司沁宁提着一袋子菜回来了,后面跟着沈飞歌。我在厨房,叫了声:“叔叔、阿姨。”

司沁宁放下菜,点了点头:“晓轩,把菜拎到厨房去。肉排先拿出来,用热水洗一洗,我马上来做肉排冬瓜海带汤。”

我“嗯”了一声,走出厨房,拎起菜袋子,又回到厨房里。做家务不是我的强项,在家里,我基本上是不进厨房的,就是进了厨房,老妈也不给我做任何事。

和沈嘉铭谈恋爱后,我学会了用电饭锅做饭,学会了洗菜,学会了做西红柿鸡蛋汤。爱情是个好东西,让你学会很多东西。

奶奶站在客厅,沈飞歌走过来,叫了一声:“妈,你到家了?嘉铭呢,怎么不在家?”

奶奶点点头:“到家了,嘉铭把我接回来后,又去医院了,来了一个重伤病人,要做手术。”

沈飞歌摇了摇头:“休息天也这样?医院人手不够,可以招人啊,天天这样折腾不是事啊!”

一个钟头后,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开始吃饭。沈嘉铭还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坐在一群长辈堆里,感觉很孤单。

我低着头,默默地吃着饭,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奶奶很好客,一个劲地给我夹菜,我的碗里全部是菜,白米饭已经被菜淹没了。

这时,司沁宁突然发话了:“杜晓轩,问你个事情。”

我“嗯”了一声:“阿姨,你说。”

司沁宁把筷子从嘴里慢慢抽了出来:“听嘉铭说,你那天问他房产证上名字的事情,我想问你,是你自己想问的,还是你爸爸妈妈要你来问的?”

靠,阿姨你带这样不给人面子揭人短的吗?不管是我自己想问的,还是我老爸老妈要我来问的,现在是吃饭时间,不要糟蹋了上帝给你吃饭的享受权。

我脑袋里迅速闪过两个答案,一个是我自己要问的,一个是老爸老妈要我来问的。哪个答案是司沁宁需要的,我无法分辨。

我随便答道:“我自己要问的,阿姨。”

司沁宁把筷子朝桌子上重重一放:“我说呢,人小鬼大的,还没有过门,心机倒不少。”

我的脸色刷地白了:“阿姨……”

司沁宁继续说:“我告诉你杜晓轩,嘉铭他大姑给你们的婚房,是看在我们老一辈面子上给的,既不是给嘉铭的,更不是给你的。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给嘉铭的,也是嘉铭的婚前财产,你们不是还没有领证吗?况且,新婚姻法出台了,你不会连这么重要的法也没有看吧?”

操,阿姨,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如果不想让人吃饭,直接下逐客令就行了,何苦在这里挖苦人?一个破房子,不就是避个风雨吗,干吗小题大做,什么名字不名字的,你稀罕,我还不稀罕了!至于法不法的,我更没有兴趣,再怎么变还不是三个字:婚姻法!

说实话,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当爱情遭遇房子,我宁愿要爱情,也不会要房子上的虚名。我看中的只是嘉铭,嘉铭就是我的一切。

我的脸憋得通红,我没有想到司沁宁毒嘴毒舌得这么厉害。客厅安静极了,我仿佛看见很多只眼睛盯着我,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直接钻下去算了。

司沁宁话音刚落,奶奶发话了:“沁宁,有你这么和儿媳妇说话的吗?人家女孩子也是人,也是娘肚子里生下来的宝贝,是用来疼的。房产证上名字的事情我虽然老糊涂不清楚了,但是,就冲你和晓轩说话的这个态度,我就有意见。”

司沁宁看了一眼奶奶:“妈,你不知道情况,不要随便插嘴。”

奶奶头一昂:“什么叫插嘴,沁宁你做了我一辈子的儿媳妇,我有没有对你这样说过话?看你把人家姑娘吓的,吃个饭也闲不住嘴!”

沈飞歌看饭桌上大家争吵起来了,把筷子朝桌子上一拍:“一个也不要说了,吃饭!”

司沁宁不服气地站了起来:“为什么不说?婚前不说清楚,婚后就说不清楚了。我们单位有一对新婚小夫妻,婚前男方将女方的姓名加上了房产证,好了,现在结婚才半年,女方提出离婚,闹到法院,法院判决,房产一家一半,女方家空手套白狼,弄了一半财产过去。”

他奶奶的,阿姨,你走火入魔了,你单位同事关我鸟事啊?他们是他们,我是我。难道在你的眼睛里,我就那么世俗,那么不堪一击?

沈飞歌越来越听不下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去翻翻新婚姻法,才出炉的,和你面包房里的面包一样鲜活,旧婚姻法可以这样判,新婚姻法想这样判,没门儿!你不要把你儿媳妇说成这样,还没有结婚,就说什么离婚长离婚短的,真不吉利!妈,你们吃,我去看电视了。”

沈飞歌说完,回到里屋去了。饭桌上剩下老中青三代女的,阴盛阳衰。

我和奶奶坐在一排,司沁宁坐在我们的对面。

这顿饭吃得味如嚼蜡,一点味道也没有。本来天热食欲就不好,再来那么一场争斗,气氛就更尴尬了。

我从心里感激奶奶,我没有想到她会站在我的一边。在这个家里,我是独立的一份子,只要嘉铭不在家,我就是六神无主,无依无靠的。

潜意识里,我有恐沈母症,我怕面对她。只要司沁宁在家,我坐哪里都不踏实,干什么都不舒服。现在,奶奶来了,我像找到了救世主,奶奶是我的速效救心丸。

晚饭刚吃完,客厅的门铃响了起来,司沁宁坐着没动,叫了一声:“谁啊,那么晚了,还来串门啊?”

我站起身,朝客厅大门走去,门开后,洛洛一头冲了进来,直接朝沈母怀里跑去:“婆婆,我奶奶不让我做花童,呜……”

洛洛说完,大声哭了起来。洛洛是沈嘉铭的侄女,也是他妹妹沈嘉雨的女儿,今年5岁,经常出入婚礼场合,给新娘新郎做花童。

司沁宁看见洛洛冲过来,立即来了精神,马上站了起来,一把抱住外孙女,格外心疼:“怎么了,你奶奶怎么你了?洛洛做花童不是好好儿的吗?怎么说不给做,就不给做了?不哭,洛洛,婆婆给你做主,明天我去你家,跟你奶奶说说去,看谁敢不让洛洛做花童了。”

沈嘉雨提着一个小拎包,跟着进了门:“妈,洛洛一直做花童,做了一年多了,也没有人反对过。昨天洛洛她奶奶从老家来南京,一听说洛洛明天要去做花童,死活也不同意。她奶奶是不是有神经病,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洛洛做花童碍她什么事儿了?”

沈飞歌在里屋听见声音,打开门走了出来:“嘉雨,怎么又说你老婆婆坏话了?洛洛回来了?快来,让公公亲亲。”

洛洛紧紧抱住司沁宁,一扭脸,哭得更厉害了:“不要公公亲,胡子扎洛洛的小脸。”

沈飞歌一边笑,一边走过来抱洛洛。司沁宁护着洛洛:“干什么呢,你?

洛洛哭了,你还笑,走走走,婆婆帮洛洛打公公。”

司沁宁说完,假意打了沈飞歌几下。我看着一家子,有哭的,有笑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司沁宁站起身,也走了过去:“洛洛,谁欺负你了?”洛洛像个小公主,被一家人亲着,宠着,哭声渐渐小了。洛洛朝司沁宁的怀里钻去,一直被她哄着,一会儿就不哭了。

司沁宁丢开洛洛后,看着女儿沈嘉雨一脸疲惫的样子,很心疼。她的眼泡还是肿的,显然是在家里刚吵过,甚至还哭过:“嘉雨,洛洛她奶奶到底是怎么说的,她不同意洛洛做花童,总要有一个理由吧。”

沈嘉雨提起自己的老婆婆,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奶奶说洛洛大了,已经懂事了,经常赶场做花童,每次拿人家的出场费,容易过早沾上铜臭味,不利成长。”

司沁宁想了想:“洛洛自己从小会挣钱很好啊,为什么要说沾上铜臭呢?赶场做花童,一来可以培养洛洛的自信和锻炼应变能力,又能从小养成理财的好习惯,怎么就叫不好了?”

沈嘉雨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嘛,洛洛客串做花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并不是看重钱,主要是想让洛洛见见世面,以后长大了,识人、识社会有经验。洛洛走到今天也不容易,成为职业花童纯属意外,她开始只是参加同事和朋友的婚礼,人家给个小红包什么的,最多意思一下。后来被专业婚庆公司的人看上了,托人找到我,以后有大型婚礼时,也请洛洛出场。你看,就这么一个好事,她奶奶还竭力阻挠洛洛。”

司沁宁边听边生气:“嘉雨,要不我明天去见见亲家,他们从老家来一趟也不容易,顺便我提提洛洛的事情,让他们做点让步。”

沈嘉雨摇了摇头:“哎哟,妈,来不及了,洛洛现在就闹着明天去做花童了,人家婚庆公司已经提前预约了我家洛洛,违约要付毁约金的。”

司沁宁火冒三丈,腾地冲向座机:“洛洛她奶奶就这么不顾大局?我马上给她电话!”

“嘟嘟嘟……”电话拨出去三声响,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请问是谁?”

司沁宁听见是女婿甄传辉的声音,立即吼了起来:“甄传辉,你还是个大男人啊?是大男人怎么让老婆带着孩子哭啼啼地回娘家,你一个人在家守着你老妈,图耳根清静享清福啊?”

甄传辉连忙回答:“妈,我今天晚上加班,才回到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嘉雨和洛洛怎么回家了?”

司沁宁用一只手捂住话筒,转身问沈嘉雨:“甄传辉今天晚上是不是加班?”沈嘉雨点点头“嗯”了一声,司沁宁回头继续对着话筒说:“你加班不知道就算了,叫亲家过来接电话。”

甄传辉听出丈母娘的声音气冲冲的,感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接着问:“妈,什么事情,你告诉我,你要喊我妈还是喊我爸啊?”

司沁宁声音越来越高:“和你说没用,喊你妈!”

电话那头很快换了甄母:“亲家母啊,找我什么事情啊,我今天刚到南京,准备过两天给你送老家土特产的,这不,你的电话先到了。”

土特产?谁稀罕你的土特产?南京超市多如牛毛,东西南北中的土特产什么没有?还要你从盐城那个小地方带来?亲家母你有这个劲儿,还不如放你孙女儿洛洛一马,让她做个幸福的小花童,没事儿不要筑路打坝我就谢天谢地了。

司沁宁的声音不卑不亢:“土特产就算了,洛洛今天怎么回事儿?哭着和她妈回我这里来了。我一向不主张女儿动不动就回娘家,有什么事情婆媳可以坐下来谈,要知道,儿媳妇哭着回娘家会损婆家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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