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神医?”慕容垂商简直想笑死,这个女人何时转性了?他真应该把这女一巴掌拍死,这人要是绝起情来,跟本就不管谁是她的救命恩人,他的脸阴得好像随时可以刮起一场暴风雨,“你要跟那个该死的慕容子涵走吗?姜凤雨,你还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姜凤雨看着慕容垂商的表情点点头,平静地出声:“你怎么说都可以,只要你没有杀了我,我便不会再帮你了。”
慕容垂商一手拉住姜凤雨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出声:“姜凤雨,你这个贱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跟所有的人女人一样,只有对你坏的时候,你才感觉到舒服!”
姜凤雨看着慕容垂商有些挣拧的绝美容颜:“商公子,人活到你这份上,真是让人可怜。”
啪,响亮的巴掌声在姜凤雨脸上响起。
慕容垂商阴沉着脸,看着被自己抽过的姜凤雨,她毁容,他没有嫌弃她,她怀了他的孩子,他允许她生下来,她把孩子弄没了,他想着来安慰她,虽然他口中没有说过供着她,可是他对她可是要比其他人好,她感觉不到吗?!她就是这样对待他的吗?呵,该死的,这忘恩负义的东西,让他如何能放过她?!
姜凤雨沉静地出声:“商公子,你没有资格左右我的命运,我们从始至终都是利用关系,相对而言,吃亏的那个人一直是我,我并没有说过向你讨回什么,做了这么多也算帮过你,不是吗?”
慕容垂商收敛了阴戾,好看的绝美雅质重新在他身上显然,那是一种高贵的美,妖娆的扣人心魂,声音也变得温和,只是这温和却有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雨儿,你对我可真好,我会记住的,你不是要跟慕容子涵走吗?我让你们走,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他眼中的闪过一抹诡异的光,带着某种看好戏的味道。
姜凤雨淡然地出声:“你以为我会中谁的奸计吗?”
慕容垂商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姜凤雨,转身便跳过窗子向外而去。
一会儿时间,屋子里便又只剩下姜凤雨一个人,她的脸色十分的平静,
这条路是她选择的,她便会走下去,拿起医书,她又认真地看了起来,
慕容垂商想要报复她吗?就因为她没有按照他给她设定好的轨道走?
没有关系,她相信只要她愿意,她还是可以在他的手里脱离出去,心若远了,什么也留不住,如同她厌倦了这样尔虞我诈的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继续她想要的生活,
慕容子涵帮她做了所谓的面部手术,她不可思议地发现,那铜镜里便真的恢复到了如初,眼如水波,晶亮璀璨得摇曳人心,依如当初,那个祸乱倾城的公主。
慕容子涵便那样一直看着她,最后只给了她一个评价,于妖孽与仙子之中还是更偏向于妖孽,姜凤雨虽然听着不舒服,但并没有过度的表现只是轻轻地问了句:“为什么?”
她自认识没有媚骨勾人的情态,反倒是一种飘然若仙,若她能有一副济世的心肠,为何不是仙还是妖孽呢?难道说就算她自己想要改过自新,别人却都是不肯相信她的吗?只因当年的天巫的预言,便再也脱不过这样的帽子?
可笑,她不相信这种东西!她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告诉别人她要与天斗!她一定会赢,所有的东西都不能阻止她改变这样的命运!
事实证明,在她惹恼了慕容垂商之后,灰色的天空终于还是笼罩在了她的头上,
她静静地坐在属于自己的一片空间里,本来是没有人打扰的,她也只是安静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做着她的神医梦,但是梦终还是破了,
慕容月带着大批的人闯进了她的房间,一下子把她揪了出来,此时的姜凤雨已经恢复了那如水的容颜,静待而立,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魅惑人心,那柔顺的发丝,合体的衣裙,带着无尽的风情,让所有的人在见到这样的人儿时呼息都加速了起来,她的眸子有一种炫目的致命诱惑,让人沉陷。
“姜凤雨?”慕容月眼睛都收缩了起来,他的手握得紧紧的,“我就说我们慕容家世代安稳,为什么会突然之间便出现了这样接连不断的天灾人祸,说到底原来是你这个邪恶的人在做怪,想想看,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从你进到我们慕容爱开始的!我们要替天烧死你这个妖孽!!”
慕容徒站在旁边皱了皱眉头:“爹,或许事情不关她的事情,她一个女人能做什么?”
“你给我闭嘴!!”慕容月似是气到了极点,连手都有些发颤,“你一向聪明,难道是被这妖孽迷惑了不成?!!出现这样的事情,你竟然还能替她说话,怪不得她活得这样的逍遥自在,迷惑了子涵不说,竟然连你也暗中帮着她,气是气煞我也,你这混帐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便是姜凤雨?!装作一副被毁容的样子还真是瞒天过海!这个小畜生竟然在早就知道底细的情况下还不报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姜凤雨看着慕容月手发抖的样子,淡淡地出声:“月伯伯何必气成这样?这里该发生的事情,没有我一样会发生,而我只不会是别人借助你的手铲除的对象而已民。”她晶透的眼眸凝视着慕容月,没有一丝回避,坦荡得让人喜欢。
慕容月回头看向姜凤雨恨恨地出声:“妖孽!狡辩!!”
又是这样一个词,姜凤雨真想笑出声,还真是没新义啊。
她被慕容月的人带走,
如同慕容月所说,在有人把她这个祸害纠出来后,慕容家上下充满了一种激动的情绪,因为他们即将要用火烤死她了。
为民除害的豪情,似乎说的便是这样的情况。
被绑在木桩之上,姜凤雨平静到了极点,在老爷子亲自出马让她说一些临终遗言时,姜凤雨轻抿着唇没有出声,盛者为王败者扣,是她对慕容垂商的心胸估计得过宽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若是早点准备,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