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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太不像话了,哪有那样把我们银波又是打又是骂的,真是太过分了,我怎么不发疯啊!”

“哎呀,自己的孩子成了那样,那个母亲能镇定下来啊。”

“那也不应该把别人的孩子按倒在地上打呀!她知道爱自己的孩子,应该知道别人也爱护自己的孩子啊。还有啊,知道珍惜儿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孙子呢?你想想啊,银波都怀孕了,怎么可以打成那样呢?”

银波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全是那个浑身是血的长秀,为什么自己不看着车,还长秀成了现在的样子。

翰杰找到银波:“银波啊,你是怎么想的?”

“爸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银波擦干脸上的泪水,仿佛这样就可以看清父亲说的话语里面的意思。

“我知道现在长秀在医院里说这样的话不对,但是我觉得你和他之间已经到了终点,现在闹得两个家庭都分裂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做好心理准备……什么意思?”

“先把人救活,然后你们就分开。”

“您是说要我们离婚吗?”

“这样做对你们都好,我现在也不想再让你回他们家。”

“我不,我不离婚,不,”银波的泪水一直就没有停下来过:“他为了我伤成那个样子,我不可以离婚,我不能离开他,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能离婚。现在这种时候,我怎么可以那样做?我不能……”

如果是在两个小时以前,银波绝对会和长秀分手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生死未卜,自己怎么可以甩手走开。

长秀只是爱自己,难道这种爱有错吗?还是因为自己,上天在惩罚他们,可这种惩罚为什么要降临在长秀的身上。如果是自己,如果是自己被车撞到了,也许所有的痛苦就都结束了,所有人就都解脱了。

现在怎么办,为什么长秀会流那么多的血?现在的银波由不愿相信事实而变得开始不相信事实了,她甚至开始想,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现在的长秀正在他自己的家里,它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也还是坚持要和长秀分手。

不对,长秀现在正为了自己躺在医院的急救室里,没有自己,长秀就不会……

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找到姐姐金波,要她帮忙对大家保持统一口径。

与姐姐分开,银波就来到了医院,得知长秀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可能会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永远也不再醒来。

银波回想着那一晚的情形,长袖那样抱着自己:“银波,我要把一生都压在你身上……我爱你……”难道,长秀就这样赔上了他的一生?

银波突然对自己很厌恶。

银波还是决定进门去。

“妈妈,我来了。”

“妈妈?我可不是你妈,你来干什么啊?看见你就倒霉,马上出去。”

“我不能出去,我要留下来照顾病人。”

“什么?”

“有些事情,难道您能做吗?您能做替他接大小便这种事吗?您做不了,而且现在我还是这个人的妻子,应该由我来服侍,护士刚才不是说要替他接小便吗?妈妈您出去吧。”

银波的话让贤实无言以对,有气却说不出来。

贤实气得跑回家中:“快,给我弄点水。”

正在做饭的玩得放下手中的活:“你怎么回来了啊,你回来了长秀怎么办啊?给你准备了吃的东西,刚刚要送去的。”

贤实喝了一口水:“气死我了,你是没看见,她使劲瞪着两个眼珠子,好像要把我吃掉似的,还理直气壮地赶我走。”

“谁啊?”

“还有谁啊?就是那个把我儿子弄伤的人。”

贞德今天没有去饭店,在家里陪着哥哥:“长秀都被她弄成那样了,她还敢去那!”

“她说她现在还是长秀的妻子,问我会做什么,她说自己要给长秀接大小便,所以让我离开,”贤实学着银波的腔调:“你在这里能做什么啊,大便小便都由我来打理,不用你过问了。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她不是那样说的吧?她应该说:‘妈妈,我还是这个人的妻子,让我来做吧。妈妈,您回去休息吧。’她肯定是这样说的。”

“那你是不相信我了,嗯?我说是那样就是那样!你在现场呢吗?”

“你们不要吵了,银波这孩子还是挺好的。”

“好什么好啊,你闭嘴!她可不是一般的人哪,她能没结婚就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她胆子够大的了。对长秀来说,她就是冤家啊。要不是她,长秀能躺在病床上吗?”

“说实在话,你能够护理长秀吗?这刚刚一个晚上就不行了,你呀,就是嘴上的功夫。我一会儿去看看,你就进去休息吧。总之,被儿媳妇赶出来了。”

“什么被赶出来了?昨天闹翻了天,今天再闹就没脸见医院的人了。你去赶紧让她离开那!孩子他爸,你让她走吧,你让那个冤家在那,咱们儿子会更倒霉的。”

“知道了。”

与贤实在一起,最后妥协的总是万德。

金波把从银行贷出来的钱拿给父亲,真希望能帮父亲分担一下。

“这钱是哪来的?”

“是我从别人那借来的。”

“哪有借钱换钱的,换回去,我会想办法的。”

“不是借的,是低压房子贷的款。”

“房子,女婿同意了吗?嗯?你倒是说啊。”

自从金波和正翰复婚,绮子就一直很紧张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怕有什么事情再影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个跟他没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听到女儿这么说,翰杰很生气:“我问你,你和他商量过了没有?”

见翰杰开始发火,绮子忙在中间打圆场“肯定商量过了,难不成还是金波自己作的决定的啊。”

“是,商量过了。”

尽管金波的语气中透露着说假话的不安,但翰杰和绮子还是相信了。

金波不敢再说下去,忙转移话题:“银波又去医院了?”

“是啊,都被打成那样了,还去什么啊。”

“是因为好才去的嘛!为了救银波,长秀才成了那样,是因为责任感才去的。”

“可要是我就不去,你没有看到那天的情景,真是奇观……可是,都这么久了,不是说去了就马上回来吗?是不是又闹起来了。”

“不会的,一会我打个电话吧。”

说话之间,翰杰走到屋子里,往贤实家里打了电话。

“亲家母,钱我都准备好了,您现在忙吗?我现在就到您家去,可以吗?”

“不用了,见了也会不方便的,就存到我的账户里吧。”

“好,那我知道了。长秀现在怎么样了?一会,我想去医院看看他……”

“不要来了,互相都不方便,再说我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了,行了。”

不等翰杰再说话,贤实就挂断了电话。

对于长秀的事,翰杰心里充满了愧疚,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弥补,也许,现在在做任何事情都于事无补,甚至是多余的了吧。

长秀的病情有了好转,但是还是昏迷不醒。银波由于照顾长秀,加上神经一直紧绷着,经常会出现头疼的症状。

看到银波这样,万德心中又是狠又是心疼:“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事,有点头疼。”

“不要过于劳累了,回去吧。”

“没事,爸爸,我要呆在这,您回去休息吧。”

“你不是怀孕了吗?你妈昨天是过分了,别记在心上,那对胎儿不好。”万德左想右想,还是得把让银波离开的真正原因说出来,因为要是不说出来的话,银波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的:“以后,还是不要来这里了。我看到你,有些……不方便。”

其实,银波早就知道,只要她在这里照顾长秀一天,就要不断地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不论是长秀家里的人,还是自己家里的人。

“爸爸,我还是这个人的妻子,我想,比任何人都应该留在这里。爸爸妈妈说什么我也都会在这里的,我想,他也需要我在这。所以以后请爸爸不要再说那种话了。”

万德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但是贤实可不一样,她将长秀以前的女朋友带了过来。

“这是谁?”万德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又漂亮的女孩。

“你不知道吗?凯丽啊。”贤实对着万德说话,眼睛却一直瞟着银波,充满了挑衅:“就是那个三化事业朴社长的二女儿嘛。”

万德这才恍然大悟:“福子?你是福子?真是看不出来了。”

见女孩有些难为情,贤实责怪万德:“什么福子不福子的,多土啊,叫凯丽。”

“什么时候改了户籍了?不是说不能随便改名字吗?”

“从美国刚回来的。”

银波太记得这个女人了:“好久不见。”

说话的对象变成了银波,凯丽的语气立刻充满了高傲:“是你啊,你辛苦了。”

这样的对话让贤实很是意外:“你们以前认识?”

“我们以前见过面的。伯母,我还是先看看长秀了。”

凯里走到长秀的床边,在长秀的面颊上很自然地吻了一下:“长秀君,我来看你了。”

“我们长秀啊,为了你想多躺会也躺不了了,长秀啊,你快睁眼看看吧。凯丽啊,你把长秀的手握起来吧,说是这样有助治疗。”

“我会的,”凯丽握起长秀的手,放到面前:“长秀君,你快点醒过来吧。”

万德有些不自然:“交班的时候过来不就行了,干嘛这么早就过来啊。”

“凯丽说想过来的。”

这时候凯丽看了一眼身后的银波:“出去一下吧。”

走廊里,两个女人的唇枪舌剑开始了。

“要离婚了吧?快要离婚的人出入这里好像不好吧?”

“这好像不是要你关心的事情。倒是你,看病人的时候不要随便买花,可能会引起花粉过敏,这对患者来说是致命的。这些尝试好像失去留学也没有学到啊,朴福子小姐。”

爱情永远都有人彼此充当对手的角色,只是有的是为了郑重同爱的一个人成为对手的,有的却直接是相爱的一对,翰芝和范秀就是这样。为了得到范秀,她还拉了一大帮“同党”,其中就有马镇,好吃好喝,把马镇答对得乐乐呵呵。

马镇的小饭馆里,翰杰一个人正在喝酒,今天白天,他见过正翰,知道了银波是瞒着正翰抵押了房子,很是恼火。

看来,金波和正翰间的争吵又不可避免了。

病房的气氛向来都是阴郁而凄凉的,银波心情也是如此,簌簌的眼泪从她的眼里流下,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哭过,她不敢相信,病床上躺着的长秀,曾经同自己有着多么令人羡慕的生活,每天的日子充实而又快乐,可是现在,一切仿佛就是一场繁华而又不切实际的梦境。

长秀还没有恢复过来神志,微弱的呼吸让银波感到心碎,她不知道她还能为自己的丈夫做些什么,除了静静的守候在他的身边,剩下的就只是无与伦比的忧伤和悲哀的抽泣。

作为父亲的万德,心境也是一样的复杂,透过病房的门窗,他望见了银波和长秀的身影,他很想进来看看儿子,可是面对银波呢,作为公公,他要和她说什么才好,他同情这个生活经历坎坷的女人,可是大男子主义的观念又必须让他不得不想像一下长秀的处境,两个亲人在万德的面前一样的可怜跟无奈,万德轻叹了口气,离开了病房。

万德回到家里,就迎来了贤实劈头盖脸的抱怨:“你不是说好在医院过夜吗,怎么回来了?”

万德边换鞋边回答着:“有儿媳妇在那里,不用我,所以我就回来了。”

贤实听见银波在病房,更加气氛:“不是说好了不让她去嘛,怎么又去了呢?”

万德没有什么心情和贤实争辩:“别管了,别管了。”

面对着依然没有醒来的长秀,银波十分伤心,她默默地为长秀祈祷,也默默的照顾着长秀的一点一滴,她多么希望,长秀能够立刻醒来,如果能够立刻醒来,她可以失掉她的一切,她可以什么都不再奢求。

突然间,银波发现,一动不动的长秀有了知觉,眼皮微微的跳动,嘴角也似乎有了反映,银波惊呆了,她甚至脑子一下子变得呆滞起来,空空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银波站了几秒钟,一股喜悦的感情渗透到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她由衷的哭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哭可以让她这样的快乐,长秀的苏醒能够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激动和欣喜。

银波顾不得擦干眼泪,飞快的从病房跑到护士站,她的声音急迫而兴奋:“他醒来了,他醒来了。”

说完了这些,银波感到如释重负,感到异常的轻松,这一刹那,她甚至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她早已疲惫多时的身体,她很想找一个可以让她躺下的地方,一觉睡去,再也不要醒来。

医生们从银波的身边匆匆掠过,这个时候,银波是一个多么渺小、甚至微不足道的尘埃,谁都不知道她守了长秀多久,谁都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没有人顾及到她,所有的医生和护士,关注的只是刚刚苏醒的病人。

长秀真的醒来了,医生拿着手电筒照着长秀的眼睛:“向左、向右、向左、向右。”

长秀看见了四周雪白的墙壁,看见了医生和护士们高兴的神情,但是这都不是他最想看见的,他想他的银波了,他不知道银波是不是很好,是不是安然无恙,是不是也和他一样,彻夜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身体上和心灵上的痛苦。

银波猛然间感到腹部一阵痛楚向自己袭来,她在医院的大门外,眼前只有眩晕和无助。

银波实在支撑不下去,在医院门前倒下,她很想回去的,回到医院里,看看醒来的长秀,可是她没有勇气,她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她的丈夫以及闻讯敢来的公公和婆婆,银波只有给姐姐打了电话,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痛苦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姐姐,你来一下,你马上来一下——”

贤实和万德贞德兄妹马上赶到了医院,他们高兴极了,尤其是贤实,见到儿子,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儿子,我的好儿子,你总算醒来了,你真的醒来了。”

长秀看见了家人,心里有些安慰,可是他没有看见他深爱的银波,他想起来了,在他受伤以前,一辆疾驰而过的大卡车险些将银波撞倒,他看见了银波的危险处境,居然奋不顾身的拦了上去,然后呢,他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爱银波,一直很爱很爱,即使是他知道了银波过去的那个本应该最绝望的时刻。

现在,他找不到银波,银波到底在什么地方,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长秀忍不住问贤实:“银波呢,她伤到了么?”

看到儿子这么挂念银波,贤实很不开心:“她呀,一点都没有受伤,你用不着担心。”

“她一直守候着你,不容易啊。”万德告诉长秀。

“什么不容易啊,她早就干不下去回娘家了。”贤实依然对银波感到不满。

“她不是那种人。”万德替银波说话。

万德说着,就掏出电话给银波打了过去,电话一直在响,却没有人接,长秀焦急地等待着,此刻,他多么想让银波知道,他是多么的想见一见她。

银波带着对长秀的思念默默的和姐姐坐在出租车上流泪,她已经去过医院了,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她告诉了金波她的决定:一定要骗长秀,告诉他孩子没有了,这样,没有了孩子,长秀就会忘记和她的爱情,忘记过去美好的一切,而她和长秀的缘分也就会断得一干二净。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痛苦的哭,好像孩子真的失掉了一样,她被自己制造的悲伤的气氛所彻底的感染了,她没有办法,她只有流泪,一直流下去。

银波和金波回到娘家,万德已经打过电话来问银波了,翰杰看见银波,刚想问银波刚才的去向,金波就告诉翰杰:“银波流产了。”

银波本来不想骗自己的爸爸,可是她没有办法,为了对得起长秀,为了对得起他们的这段不负责任的婚姻,她必须这样,隐瞒所有人,现在她知道,在大家眼里,她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她和长秀的缘分,也就走到了尽头。

银波继续哭泣着,她知道她肚子里的骨肉并没有失去,但是她还是要哭泣,用来祭奠她和长秀这段悲哀的婚姻。

绮子让银波先躺在床上休息,痛惜的对银波说:“孩子没有了也是一件好事情,这样对你们更有好处,你婆婆太过分了,你丈夫虽然喜欢你,但是最后还是会站到他妈妈那一边,看看你姐姐就知道了。你姐姐因为这个不是一直都在伤心呢么,现在他怎么爱你都没有用。”

翰杰和绮子商量着银波的事情,他们想,这也许就是天意吧,银波的孩子没有了,婚姻也就不再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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