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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过多时,江桥就来了。他微服私访,身边才带着两位侍卫。带路的小二根本不晓得他是何人,脸带职业的微笑,将他引了过来。王宗放站在门边迎接他。两位侍卫留在了门外。

这江桥,腿伤已经痊愈,走起路来大步沉稳。只见他头戴白玉头冠,身穿红锦罗袍,腰系镶金玉带,雍容华贵。始终优雅如画的他,这一次却不像以往那样,总是面带如沐春风的微笑,而是眉峰如剑,薄唇紧抿,那黑如墨玉的眼珠,只直勾勾地凝视着柳雁飞,其中混杂了多种无法言明的情绪。

王宗放和常青向江桥行礼请安,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后皆齐齐表示自己有事要先行退下。江桥点头允了。他们便大步出了门去。王宗放偷偷地瞟向了柳雁飞,冲她眨了眨眼睛。

柳雁飞揉了揉额头。她可以肯定这个王宗放就是故意的!什么“难道是因为我昨日遇见了他和他闲聊了几句?”应当是他碰见江桥后,特地同他讲起了那****被棍打之事,接着又透露出今日他们会在这里吃酒。柳雁飞瞪上王宗放。却是王宗放突然奸笑得就像狐狸,他冲着柳雁飞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将门掩上了。

“混蛋家伙,什么意思!”柳雁飞心底暗骂。这个“加油”的手势她和她的那群兄弟们都很熟悉,就是在边关时,若有哪个兄弟看上了城中的哪位女子,准备去表白时,其余人都会用这个手势给他做鼓励。

柳雁飞看向了江桥,心想,老王吃错了药么?怎么就突然想起要将她和皇太孙凑成一对?却是全然忘记,她和皇太孙本就是一对,哪还有“凑成”之说。

柳雁飞向江桥行礼。江桥请她免礼,接着就坐到了她的对面,直勾勾地看着她。柳雁飞弯起唇角直视着他。却是江桥的眉头微皱,看来有些不大高兴。

“雁飞,”江桥才一开口就是问道,“正月二十三那****被棍罚了?”

“是。”柳雁飞回道。

江桥得到了肯定答复,那脸色顷刻就变了,虽没有狂怒到横眉怒目,面部狰狞,但是那几乎瞬间凝固的表情,显示了他此刻是有多么的愤怒。他那一双黑眸,好像藏着寒冰,带着冷到了极致的寒光。“她们胆大包天,是在无视我们天家的威严吗?”江桥说道,那口气,低沉有力,显然在压抑着怒火。

柳雁飞状似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道:“我祖母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再说了,”她替江桥斟上了一杯酒,再为自己倒满一杯。她拿起了小巧的酒杯,捏在手中似赏玩般地瞧着,笑道:“我还不是皇太孙妃呢!”说着,抬眼看向了江桥,红唇上扬,面似桃花。

江桥见到她这副模样,不由一愣,脸色居然微红了起来,但是很快的,他就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说一件什么事情。他又沉下了脸,道:“从未听闻哪户人家敢教训皇家未来媳妇的!她们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

柳雁飞依旧轻笑:“所以我爷爷赶忙在全府下禁言令啊!没见这件事这么久了都没传出去。要不是王宗放那个大嘴巴,殿下你会知道?”

“雁飞!”柳雁飞这副看似无所谓的态度让江桥气结,他一下就站了起来,眉头几乎拧在了一起,“她们胆敢这样,还不是认定了我命理克妻,若继位,后位终将空置?她们、她们……”江桥似乎是被自己的这句话给气着,连着两个“她们”却连后话都没有了。

却是柳雁飞什么话都没有说了。手中依旧捏着那酒杯子,转来转去地看,里边满满的酒却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雅间里沉寂了下来。

柳雁飞好像旁若无人,手中把玩着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江桥,则一直看着她。那双眸,如同被搅动起来的幽潭,混杂了多样讲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许久过后,江桥终于开口了。“雁飞,”他好像冷静了下来,“这件事绝不能轻饶,天家的威严绝不容许冒犯!”

柳雁飞眨了眨眼睛。

“你可是我皇爷爷亲自定的,圣旨都下了,她们这么做,根本就是在打我皇爷爷的脸!”江桥这话说的可严重了。

但柳雁飞依旧懒洋洋的样子:“所以呢?告诉皇上?但是,我那祖母说的也没错,我现在还是鲁国公府的女儿,论理她确实有教训我的资格,有哪条律法规定了做长辈的不能责罚虽已订婚但尚未出嫁的女儿?”说完后,柳雁飞顿了顿,表情稍稍认真了起来,“就算那个女儿即将嫁入皇家又怎样?”她的声音低低的,却是带了嗤笑,自语似地道,“这个女儿可是人人所说的祭品呢。”

柳雁飞声音很低,低到几如蚊蝇。但江桥却听明了,他的脸色立时刷白。他的双手撑到了桌面上,居高临下低头看着坐在对面的柳雁飞,问道:“雁飞,你也信这无稽之谈?”

却是柳雁飞抬头看着他,笑道:“若说‘信’,岂不是殿下你才是相信这无稽之谈的那一个?”

江桥的脸色更白了。

“否则第一次见面时,殿下怎会主动提起自己‘克妻’之事?”柳雁飞一手托着腮帮,眼中含笑地看着江桥。

江桥将头撇了开去,没去直视柳雁飞的目光了。

这是一个不愉快的话题。大部分的时候,这一方空间里都是沉默。但是,显然江桥不想略过这个话题。沉默的时候,他都在凝眉思索着什么。柳雁飞则自顾自地慢慢饮酒。

柳雁飞想着,江桥定是觉得自己被打脸了,才会如此生气。柳雁飞猜测,若不是老夫人认定她不过是皇家想要破除江桥克妻之命的试验品,皇家根本就没打算把她当作真正的媳妇,老夫人哪里就敢那么大胆地下令对她行棍罚。但是,江桥应当不是这么认为的,从他刚才的话看来,他是觉得老夫人在恶意揣测他这辈子都讨不到正妻。——当然,老夫人应是一直这般想着,但这不算是“恶意揣测”,毕竟,几乎全天下人都这么认为的,不是吗?

只是……

柳雁飞瞥眼看着江桥。从第一次见面起,谈及他那“克妻”之说时,他就给人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就是那种无论别人如何说,他都不会去在意的态度。但是,这回怎么就气成了这样?

“雁飞,”江桥终于开口了,他说道,“我希望你不要误会,其实皇爷爷还是对你很满意的。”

柳雁飞奇怪地瞧着他,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若是皇爷爷知道,他定会为你做主。”

柳雁飞依旧一手托着腮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我……”早就又坐了下来的江桥,双手交叠放在桌上,那修长的十指交叉,漂亮的拇指轻轻动着,显得他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他看着柳雁飞,脸色微红:“嗯……雁飞你喜欢什么东西?”

“啊?”江桥这话题转换得也太快了,柳雁飞愣住了。

“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比如古玩字画什么的。”

柳雁飞明白过来,她笑道:“殿下是打算送我礼物吗?不过我对古玩字画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再说了,我的生辰在八月份,殿下现在考虑这个是不是太早了。说起这生辰礼物,早两年王叔叔送给我的那柄问天剑倒是顶好的。”

“……”江桥真是烧红了脸,他还真没想到柳雁飞大大咧咧就将他的想法给说了出来。他将目光躲闪了开去,道:“嗯……你的生辰确实远了点。原来雁飞你喜好武器啊!”

柳雁飞满眼笑意地看着一脸通红的江桥,道:“相对来说,更喜欢剑。”说着,那眉眼就弯了起来,红唇也扬起,竟是不自觉地就开心得不能自已了。

江桥和柳雁飞在一起呆了约莫一个时辰。大概午后未时,他们一齐走出了雅间。那王宗放和常青早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守在门外。

江桥表示要送柳雁飞回去。柳雁飞大笑着拒绝了,她说道:“今日我爷爷可是休沐在家的。”

江桥便也笑起。必是想到了年初五那****的皇爷爷故意将鲁国公老爷子调开,却命他以看望老爷子的名义去找柳雁飞。“那么,下次再见了。”江桥这般说道。

柳雁飞看着江桥离去,才翻身上了马。她笑了,心道:“下次再见?真不知下次会是哪一次。按理说应是没有机会见面的,却偏偏每次都突然冒了出来。”

柳雁飞回了家去,之后一下午都呆在书房里,这样时间过得倒很快。眨眼间就是傍晚了。柳雁飞在书房用过饭,便照例去看望柳青荣。

这柳青荣休养了这么些时日,差不多伤愈了,爬起床来自行走路都不成问题,就是要拄根拐杖罢了。

见到自己姐姐过来,正无聊拄着拐杖在屋里头转来转去的柳青荣,赶忙命丫鬟搬来了凳子。在请柳雁飞坐下后,他也慢吞吞地在叠着厚厚垫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抱怨道:“姐,你们难得休沐,居然跑出去吃酒,把我一个人扔下,看我孤零零的多可怜。瞧瞧常大哥,今个儿居然就不回来了。”

柳雁飞冷哼一声:“他当然不敢回来了!居然和着老王那个混蛋给我下套子!”

“诶?”

柳雁飞便将先前皇太孙江桥突然出现的事说了,后道:“他敢说他不知道老王的打算?若真不知道,怎么会第一个开口提议去那家酒楼吃酒?!哼!到了京城,看似老实的常青居然被老王给带坏了!”柳雁飞愤愤地说着。

自然,柳青荣所听到的重点根本就不会是这个。他惊呼了起来:“姐!皇太孙殿下特地去找你?!为什么?”

柳雁飞瞥了他一眼:“你不是猜到了吗?老王那个大嘴巴,把我被打的事告诉他了!”

“啊!”想不到柳青荣竟两眼放光,一下子兴奋了起来,“皇太孙殿下因为这个去找你?!”他拍手叫道,“太好了,我还以为他不要你了呢!”

“呯!”柳青荣脑袋上被柳雁飞打了一个爆栗。

柳青荣抱着自己的脑袋,尤在不怕死地呜咽:“我正想呢,初五那日,明明见他对你有意思的……”

“呯!”又是一下。

“我又没说错……”柳青荣很委屈。但这几个字一出口,他就缩了起来,脑袋几乎钻进了整个手臂弯里,唯恐再被打。却是等了半晌,竟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免奇怪地放下了手臂,看向了柳雁飞。

却见柳雁飞静静地坐着,若有所思的样子。

于是,柳青荣就长长地吐了口气。他胆子大了,坐正了身子,以一种自以为是,什么都明白的口吻对他姐姐说道:“姐啊,你实在是太迟钝,干脆我直接帮你点明算了——皇太孙殿下绝对对你有意思!省得到时候你和他变成你和那可怜的石大哥一样,弄到现在石大哥没影了,你也天天于心不安,觉得对不起他的……”

“呯!”“啊!”这一下,柳青荣脑袋上挨的可不是一个爆栗那么简单的了,柳雁飞直接一拳砸了过去,当场,柳青荣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乌青的大包。柳青荣惨叫,接着捂住脑门哀嚎:“姐,我就是说了实话嘛!你有必要对我这么狠吗?”他抬眼偷瞧柳雁飞:“恼羞成怒,绝对是恼羞成怒!”柳雁飞铁一样的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他陡然闭嘴,立马求饶地低下了头去。

天色渐暗,大地也冻了起来,那冷风呼呼地在外边猛烈吹起,鬼哭狼嚎似的。

“我走了。”柳雁飞站了起来,自己拿过了挂在边上的白裘披风,便要出门。

柳青荣郁闷至极:“急什么,才多早晚的,也不心疼一下你可怜的弟弟孤苦伶仃没人理!”

柳雁飞斜了他一眼:“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孤苦伶仃’?小心让父亲听到,真把你扔到什么地方去‘孤苦伶仃’!”

柳青荣撇了撇嘴低下了头。

柳雁飞道:“枕头下边色子我上回收走了,下次莫要再让我看到这种东西!否则仔细你的皮!”

“啊!”柳青荣顿时大惊,“原来是你!”继而他痛苦地抓起头发,“姐啊!我没赌了,真没赌了!你就让我抓着它自己解解闷吧!不然,我一个人困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干,多可怜!”

“嗯,”柳雁飞道,“明天送几本书过来给你解闷!”

柳青荣立马语塞,然后转身就抓住椅背痛苦地捶了起来。“我好命苦……”他低声假哭。

却是那“苦”字才刚一出口,一个丫鬟就急忙忙地冲了进来,她朝柳雁飞行了行礼,然后喘着气道:“二小姐,宫中,宫中赐下东西了,二夫人叫你快过去领赏谢恩呢!”

“诶?”柳雁飞怔住了。她一时无法理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居然是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却是她的弟弟柳青荣瞬间从半死的状态中活了过来,要不是他身子还未大好,他准从椅子上跳起来。只听他喊道:“宫中竟赐下东西了!这肯定是皇太孙殿下的要求!我就说嘛!皇太孙殿下怎么可能让姐姐你受委屈!”

“诶诶诶?”听了柳青荣的话,柳雁飞更是莫名其妙了,她看向他的眼光中,尽是疑问。

对上她的目光,柳青荣愣了一下,继而恍然大悟,他张大了嘴巴,几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姐姐:“不会吧!姐!”他叫道,“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我以为你早知道了,只是无所谓而已!天哪!”接着,见到柳雁飞始终一副茫然的样子,柳青荣便为她做起了解释:“按惯例,每年元宵十五,宫中的娘娘们都会赐一些东西出来。一是赐给自己的娘家,二呢,就是赐给那些即将成为皇家一份子的人。比如,哪位娘娘的皇子定亲了,那位娘娘就会赐点东西给那皇子的未婚妻。除了娘娘给的,宫里的皇后娘娘,因是皇子的嫡母,也会以宫中的名义,令内务总管拟上一份单子,赐给那位姑娘。”

柳雁飞听得是怔了又怔。

只见柳青荣撇了撇嘴,道:“当然了,皇后娘娘早就仙逝多年了,现在宫中统领后宫的是最受宠的贵妃娘娘。以贵妃娘娘她弟弟与我们的那点怨仇,元宵十五那天,宫中没有赐下任何东西,我觉得倒很正常,只是……”柳青荣小心翼翼地看向柳雁飞。他的意思很清楚,只是为何皇太孙的母亲,太子妃娘娘没有赐下东西,就很奇怪了。

却是柳雁飞没有看他那虽为小心,但其实想一探究竟的目光,反而站在边上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如此!

元宵十五那日,宫里边,无论是以宫中的名义,还是以太子妃娘娘的名义,都没给她赐下任何东西。这简直就是侧面地向鲁国公府宣布,他们皇家根本没打算要把她柳雁飞当成正经媳妇看待!这岂不是如众人所猜测的那样,皇帝老儿之所以赐下这门婚事,就是想借柳雁飞的煞气来破了皇太孙的克妻命格,若成了,柳雁飞不能“母仪天下”的缺点一大堆,要过河拆桥岂不容易,而若不成,顶多是多个被皇太孙克死的倒霉女人罢了。

“哈,”柳雁飞顿时就笑了出来,充满了讽刺。难怪老夫人如此胆大包天,原来元宵十五那一日,对她而言,就是皇家对待柳雁飞究竟是何态度的风向标啊!倒是二夫人胆子还小了点,揍完她之后,一脸的后悔。

柳雁飞想了想,正如柳青荣所说,丁贵妃肯定不会去管这件事,想来便就是后来皇上问起,她也大可一句:“我虽暂管后宫,但毕竟不是国母,更不是皇太孙的祖母。”而那太子妃,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地就对她表示厌恶,怎可能赐下东西给她?

后宫女人管着这事。往年的惯例都是如此。想来那皇帝老儿和皇太孙就不会去过问这种事。但是,她被打了。昨日皇太孙从王宗放那里得知了她被打一事,今日就宫中就大张旗鼓地送东西过来。这,皇太孙江桥一听说她被打了,就去调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特地去查了元宵十五后宫有没赐下东西——这种对男人而言所谓的琐事?

柳雁飞沉默了。

“二小姐,”一直等在边上的丫鬟着急了,“请快走呀!二夫人那里可等急了!”

柳雁飞这才恍过神来。

“走吧!”她说道,接着便大步地出了门去。却是边走,边在心中暗讽:不知那二夫人此时此刻,面对着宫中赐给她柳雁飞的东西,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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