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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域外有沃土青梅初长成

咳咳咳!胡姨在我们耳边大声咳嗽……没事你咳什么劲啊,又没得上呼吸道感染……尽管很不情愿,我只得松开范琳,其实不是松开,是范琳迅速将我推开。她眼神复杂地瞟了我一眼,然后跟她老妈亲热去了。那相逢的情形我是不屑去偷看的,拉过她的行李箱,感受着拉竿上范琳留下的手温,我心中充满一种奇异的幸福感。

将她们送回家,胡姨要留我吃饭,放在小时候我不会客气,现在则觉得很别扭,哪怕范琳刚回来,我还是坚持着要回去。到了楼下,我等了一会儿,范琳果然跟了出来,我的预感还是蛮准的嘛。

“你这人跟以前一样,老没劲的。”范琳埋怨我,小鼻子可爱地皱着。

“英国好玩么?见过女王么?”我岔开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这招是被老妈给逼出来的。

“不好玩,没见过。”范琳习惯性地掐了我胳膊一下,“你少来,我是老虎么?干嘛要溜?”

“哪有溜啊,我只是困了而已。”我捂着胳膊,咝……这丫头手上的劲也不小嘛。

“我家没床么?好象没睡过似的。”范琳说完偷偷瞟了我一眼,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事实上我不仅睡过,而且是和她一起睡,她是当事人,当然心中跟明镜似地。

可那会儿懂个屁啊,大人觉得好玩,把我俩搁一起睡,不仅睡,连洗澡都在一起的,呜呜!我亏大了,那会怎么就不知道多看几眼、多抱几下呢,听说亲了N次,可惜我一点都不记得。更亏的是,我什么都被她看过,身上到现在还有牙印,在屁股上。一提起这个疤我就无比郁闷,老妈常拿这个来‘要挟’胡姨,说什么俺们家小子的清白被你家丫头给毁了,嚷着要一疤定终身。看范琳脸红红的,估计也是想起了这些。

“回来呆多久?”我硬起心肠继续打岔,其实我很想抱她,我知道她一定不会拒绝,可是我不能。她是一只越飞越高的鸟,我是一条胸无大志的鱼。我们之间是爱情么?我搞不清,但痛是实实在在的,就象现在,仿佛有一把冰刀插在我的胸口,令我很想大吼一声。

范琳脸色一黯,幽幽地道:“不算今天,十二天。”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情绪一下子很低落。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我最害怕的就是象现在这样,压抑得要命,忍不住仰起脖子看天。

出鬼了!只觉得眼睛一花,眼前突然浮现一张引雷符,非常清晰,就象从书上拓下来搁在我眼前一样,线条清晰而流畅,上面似乎蒙了一层隐隐流动着的莹光。看着倏忽出现的引雷符,我的意识蠢蠢欲动,竟不可遏制地在引雷符上画虚圈,不可思议的是,引雷符上竟然真的出现一道圆圆的光圈,而且越来越亮。

不好!我心中一凛,想捏出引雷指,可一时想不起指法来,只得忐忑不安地往天空望去。此时夜幕已降,天空昏暗一片,瞧不出什么异样。没多久,只听‘轰隆隆’一声雷鸣,紧接着头顶上劈下一道炫目的闪电,正正落在我们面前十几米处的空地上,又粗又亮,声势骇人,象一根通天的光柱瞬间将天地相连,绚丽无比,诡异无比。就在四周被照得雪亮的刹那,我感觉脑袋里一阵针刺样剧痛,险些一头栽倒。

范琳吓呆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紧紧拽住我的手,颤声道:“张扬,好好的怎么会打雷呢?”

安慰了她一下,我望了望天,心中‘腾’地窜出一股怒火。靠!又来这一手,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每次都象木偶似的被操纵,这感觉实在窝囊透顶。上次弄出个秃头鬼笑我,这次引来天雷劈我,要是稍稍偏一点,我和范琳两条小命就算彻底报销了。还有刚才莫明其妙的头疼……唉!喜欢的人不敢去喜欢已经很惨了,连学个鬼画符都这么不顺,我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这么跟我过不去?

看到我脸色铁青,范琳有些奇怪,“张扬,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我赶忙调整过来,勉强咧了咧嘴。

范琳哑然失笑,推了我一把:“神经兮兮的,搞得跟这雷是来劈你的一样,要我说,真劈死你才好。”

晕!什么人这是,好歹咱俩也是青梅竹马,竟然盼着我被雷劈死,唉!女人心啊海底针,神鬼都难测。打从跟李神棍厮混到一块后,我脑袋里整天都是鬼啊神的,身上都沾了神棍味儿,看来都是画那些鬼符给闹的。

盯着范琳红润的嘴唇看了一会,我强抑住扑上去亲一口的冲动,淡淡地道:“外面挺冷的,你赶紧回去,可别着凉了。”虽说现在冬天越来越不象冬天了,但西北风刮在身上也不那么好受。

范琳白了我一眼,嘟起小嘴,气呼呼地道:“冻死拉倒,偏不回去!”

唉!我心中长长叹了一声,猛然惊觉握着一只温软的小手……原本是她拽着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起,变成我握着她的手了。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放开她的手时,忽然听到一句令我胆战心惊的话。

“我要跟你走。”

范琳的性子比我还要倔,我是拗不过她,只得带着她回家。

我们两家离得不算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小时候不是我带上作业本去她家,就是她来我家,大人们在客厅边看电视边说笑,我俩则被关在屋里写作业。上了初中后,我不大愿意去了,但她一直来。那时候整天被老妈唠叨的不行,我一见她便发怵,跟她在一起写作业更是如同受罪。同样的作业,她做起来快得离谱,做完后便嘻嘻哈哈跟我闹,让我可怜的自尊心一再受到打击。可是……她是范琳……我有什么办法。

好几次我想悄悄松开她的手,可敏锐的她小手不满地一捅,加上甩过来的白眼,我便不好意思再松了,就这么一路牵着她的手回到家。一直到进了屋才松开。在我老妈面前,她可是乖的不得了,跟乖乖女似的,其实暗地里根本就不是啊,老妈你开开眼吧,今天千万别再唠叨了,否则我……离家出走。

“呀!琳琳来了,成大姑娘了,瞧瞧,多漂亮啊!”老妈眉开眼笑地迎上来。

预料之中,不过,比预料的还要肉麻,心里小小的鄙视了老妈一下。

“干妈好!”范琳乖巧地喊了一声。

“咦!你们怎么过来了,我正准备去呢,琳琳,你妈呢?”老妈狐疑地瞥了我一眼。

范琳恨恨地剜地我一眼,对老妈撒娇道:“有的人现在架子可大呢,留也留不住。”

不用看,老妈的目光肯定比刀还快,我赶紧弯下腰松鞋带,长这么大,脱鞋松鞋带还是头一回,

“咱不理他。”老妈先冷冷地甩来一句,然后热情地拉着范琳,“来,让干妈好好瞧瞧。”

趁着她俩热火朝天地拉家常,我赶紧溜进自己的房间。

打从见到范琳起,我的神经就一直紧紧的绷着,现在陡然一放松,顿时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累。

估计她们聊起来时间不会短,我拿出黄裱纸准备练习一会儿,也许是错觉,在铺好黄裱纸的刹那,脑袋忽然变得清爽无比,甚至有些空灵的意味。这种感觉说不清,但很舒服,有种专注于某件事的快感。这还是我练习画符以来头一回出现这种情况,让我感到很诧异,又有一些惊喜。

握着毛笔,醮上朱砂,回忆起引雷符,没有刚才那么清晰,但大致上还算完整,便依着记忆画了出来。引雷符我只画过几次,这次虽说还不完美,但应该是最好的一次了。人不能太贪心,贪心会遭雷劈……貌似我不贪心也差点遭雷劈嘛。人定胜天……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我就不信摆脱不了做木偶的命运。

哼!我的符我作主,我的地盘不容他人侵犯,我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象引出秃头鬼、引出天雷这样的事是我无法容忍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哪怕吃再大的苦也要搞定。

画了几十张引雷符后,听外面两个女人还在说说笑笑,我便拿出天星符术精要,认真地看了起来。这次是从总纲看起,我要加深对符术的理解。

知识就是力量,这些玄之又玄的知识,同样是力量,而且是更为强大的力量。

到现在我有点明白李神棍为什么让我自己琢磨,而不是手把手的指点,因为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表面上看起来进展慢了点,但记得更牢靠,用起来的话也更得心应手,而且不会受他人的影响。符术这东西,并不象数学那么精确刻板,而是根据符术师的理解,衍生出截然不同的变化。可以这么说,每个符术师都是独一无二的,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都需要借助灵力。符术的根本就是通过灵力,以一定的规则,对目标施加影响。就拿冰来说,是用五行符术中的冰符术,对五行中的水元素施加影响,使之凝结成冰。同样是冰符术,不同的符术师施展出来,会有很大的差别。好比冰符术是基本原理,而如何运用,就看各符术师自己的了。

其实此时我并不知道,之所以有灵符师和符术师之分,正是源于对符术的理解和掌握不同,符术师仅仅是运用已知的符术,而灵符师则不同,灵符师站在更高的层次上,可以创造性的运用符术。天星宗一直拿灵符师作为弟子的基本定位,起点就比别的门派高出一大截。如果一上来,李神棍便对我讲解具体符术的原理和运用,我自然就囿于具体符术,灵力的运转方式也会随之固定下来,以后再想突破就很难了。

现在我的意识中并没有灵符师和符术师之分,其实象冰符术这种成形的符术,灵符师和符术师用起来结果是完全一样的。灵符师的优势不在于运用,而是在于创造。打个比喻,符术师好比是会开汽车的驾驶员,而灵符师则是设计汽车的工程师。

我并没有真正体会到李神棍的用意,但我正沿着一条正确的路前进,没有局限于具体符术,而是对符术如何发挥作用产生浓厚的兴趣。从一开始,我的方向便是原理,并非具体的运用。

灵力,是符术的根本。精要上没有对灵力作详细描述,但就控制灵力的法门单独辟出一章,并介绍了一些大派的法门及其优缺。天星宗的法门叫天星决,分三个层次,第一层通灵,第二层入微,第三层返虚,其中,通灵这一层又分为九阶,而精要中仅仅介绍到第五阶,入微和返虚则只字未提。大概是从保密方面考虑的,害怕此书一旦流落到别的门派之手,也只能修习到通灵五阶。

靠!一群老狐狸,我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然后收敛心神,准备试试修习通灵第一阶。天星决没有对修习姿态作出特别要求,浑身放松、不胡思乱想即可,可谓宽松之极,深得我心。身体坐正很容易集中精神,这一点我以前就有体会,书上虽没有要求,我还是挺腰坐正,下颏微收,双手自然下垂搭在双腿上,眼观鼻鼻观心,摒除脑袋中范琳甜甜的笑容,然后默念入门心咒。每一阶都有专门的心咒,第一阶便是入门心咒。

不知是第一次修习,还是心咒起了作用,反正我是很快进入一种浑然无觉的境地,整个人空荡荡的,那种连精神带肉体飘渺起来的感觉,唯有一个爽字能形容,但也仅仅只有感觉,脑袋里什么想法也没有,耳朵中似乎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干什么呢你?”

头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紧接着听到一声娇斥,我晃晃脑袋,过了几秒钟才彻底清醒过来,只见范琳手里拿着一只枕头,正恼火地瞪着我。

“怎么啦?”我茫然地看着她。

“哼!”范琳照着我的脑袋又是一下,“叫你不开门,叫你不理我。”似乎不解气,拿起桌上的书,劈头盖脸地又是一顿乱打。

不要!我的天星符术精要!靠!死老神棍,整这么厚一本书,难道不知道书是可以用来砸人的?哎哟!这死丫头越来越不象话了,去了一趟英国,竟然变成暴力母霸龙,不行,一定要记着让她把文明也带过去,否则下趟回来指不定变成什么样子呢。

我手忙脚乱地躲闪,连七星步都用出来了,最后瞅了破绽,伸出三清指,一把夹住她手中的书,总算将一场很可能发生的暴力流血事件及时制止了。

吁!我一口气还没出完,猛然瞥见老妈和胡姨正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俩,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妙。

果然……

“嘤嘤……张扬他欺负我……嘤嘤。”范琳哭着跑了出去,一头扑进老妈的怀里。

靠!恶人先告状,还是你狠……喂!好象你扑错了,那是我老妈……唉!她那么聪明,哪里会搞错。

范琳的抽泣声让屋内的气温陡然下降,气压陡然上升,俨然暴风雨来临的先兆。

瞧范琳的样子,好象是被我……唉!男人真不好做,受冤还没法说,

老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有吊起来抽筋剥皮的意思。柔声安慰了范琳几句,老妈一咬牙一跺脚,准备冲过来大义灭亲。胡姨见状忙拉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老妈便乖乖地继续去哄范琳,胡姨则朝我走来。

“扬扬,告诉阿姨,刚才怎么回事?”胡姨不相信我会干那种没出息的事。

我瞥了眼还在抽泣的荡琳,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责任是尽量往自己身上拉,关于修习自然一字未提。

见范琳没有反驳,胡姨反倒皱起眉头,把老妈拉到一边,也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范琳跟我别扭了没几分钟,就没事人似的跑到我身边,好象刚才哭的不是她。

“我要听歌。”范琳拿肩膀蹭了蹭我。

之所以她刚才那么激动,我多少还是有点数的,当然不会跟她计较,便拿出MP3递给她。

她戴上一只耳机,将另一只递给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我要你跟我一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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