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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话音落下半晌,两个人只是相互瞪着对方,谁也不肯先动筷子,暗中较劲。

苏拾花一旁觉得古怪,皱眉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难道这鱼肉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实在不忍心让她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眼见她动筷,兰顾阴出声阻止,“鱼肉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些不新鲜了……”

苏拾花眨下眼睛,搞清楚原因,这才恍然:“原来是这样。”

羽楼扇咳了声,没忍不住问:“你的手艺是跟谁学的?”

哪料苏拾花脸蛋一红,真如绽开两朵艳艳的桃花来,她挠了挠头,像个稚涩小书童,坦然交待:“其实,这是我一次做饭呢,一开始还很担心,怕做的不好呢。”

她不知道自己说完,兰顾阴与羽楼扇在心底,同时发出一声感慨,难怪了……

苏拾花又催促他们用其它菜肴,羽楼扇笑得十分牵强:“那个……我对鸡蛋过敏的……而且,吃不惯酸的……”兰顾阴则干脆拿对方当挡箭牌,“他的口味比较挑,我还是重新去做吧。”

羽楼扇虽恨透了这个狡诈的家伙,但闻言也连声附和:“对对对,我的口味一向独特,只有阿阴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样的。”至于眼前……咳,他是没勇气再吃第二口了,否则就是自虐!

苏拾花呆呆地点了点头,兰顾阴离开前,似乎不太放心,用眼神狠狠跟他警告了一番,羽楼扇当然视若无睹啦,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苏拾花还在对自己做的一桌子饭菜感到可惜,耳畔传来他的声音:“小花,你来陪我聊聊天吧?”

苏拾花诧异:“你知道我的名字了。”后一想,问的真是多余,肯定是阿阴告诉他的。

羽楼扇笑而不答。苏拾花只好先问:“小羽,你知道阿阴的家人如今住在哪里吗?”

他出乎意料:“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拾花低着头,仿佛提及伤心事一样,神容有些感伤:“阿阴他没什么朋友,身体也不好,一个人住在这里很可怜的。”

羽楼扇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等省回神,心里像刮北极风似的,一阵呵呵呵呵冷笑,那个家伙,他可怜?

苏拾花不知他的想法,还在提对方着想:“所以,若能知道阿阴的家人住在哪里,我想找到他们,然后劝说他们把阿阴接回去一起住。”

“看来你很关心他。”羽楼扇深深投来两眼,随即语带歉意,十分干脆的回答,“不过他的家世比较复杂,这一点,我无法插手。”

苏拾花一愣,低头绞紧袖中的两手,他说得的确不错,毕竟那是兰顾阴的家事,连对方都不肯开口多说,她更没有权利去多管闲事。今天是她问的逾越了,但心里还是有点淡淡的失落。

羽楼扇察言观色,微微一笑:“咱们还是聊些别的吧?”

“什么?”她抬头,正撞上那一对狭眯含笑的重眸,仿佛暗夜里藏着万千幽魅,专门来迷摄人魄,他话题一转,也笑得不正经起来,“比如说……你是觉得我长得好看呢,还是他好看?”

“啊……”苏拾花似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整个人呆若木鸡,张口结舌。

“你不答,就表示是我好看啦。”某人大厚脸皮一张,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迅速又换另一个问题,“那如果要你选,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他?”笑意缠绕在他的眼角和唇畔,一袭黑袍衬托下,雍容华贵的气质中更透出一股魔性的魅力。

苏拾花两颊洇开胭脂色的粉浅,也不清楚是窘迫还是紧张:“小羽,你别闹了。”

羽楼扇笑道:“瞧你,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干吗这么紧张,莫非你真的对我……”

苏拾花连忙摇头。

她这般急着否认,羽楼扇更禁不住捧腹失笑:“如此说来,你是喜欢那个家伙了?”

“我……”刚欲反驳,但话语硬生生堵在喉咙里,似咔住了鱼刺,吐不出来,发不出声音,进退两难,苏拾花一惊,对自己的这个反应感到迷惑。

羽楼扇双眸略一眯,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意味深长地讲:“其实你要小心一点才好,说不准某一天……会被吃掉的……”

苏拾花还没来得及听仔细,此际门被打开,兰顾阴走进来,目光几乎习惯性地落在她身上,见她几绺青丝零散地拂过侧颊,因肌肤太白,隐约可见薄薄的红霞。

他问:“怎么了?”

“唔……没事。”她正被对方问得尴尬至极,见他来了,当然高兴,“饭做好了吗?”通过长时间相处,她知道兰顾阴做饭的速度一向快得惊人。

兰顾阴狐疑地瞟了他们两眼,没说什么。这次只做了三盘菜,不多,但胜在精致,石耳百合一盘,五香鸽蛋一盘,清蒸素丸一盘,外加口蘑玉米羹一碗。香喷喷的,看着就让人馋涎欲滴。

苏拾花虽搞不懂他从哪里搞来的食材,但已经习以为常,而羽楼扇正要开动,却被兰顾阴挥袖一拦:“这些不是做给你的。”

“什么?”一个砂锅端到跟前,羽楼扇打开一瞧,差点没气晕了,“萝卜豆腐汤?”

兰顾阴投来报复性的冷笑:“是啊,今天你就喝它吧。”

暇眦必报的家伙!不就是提起小时候的事了么!

两个男人的眼电波隔空对峙,几乎能听到滋滋滋的激烈碰撞声。

苏拾花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怎么回事,明明许久未见,相处起来却像在吵架一样,火药味十足,顾不得自己,忙着给二人碗里夹菜,这一餐才算风平浪静。

晚膳后,羽楼扇原本还赖着不走,但被兰顾阴连拉带扯地拖出了屋,无奈下,羽楼扇只好笑着告辞。

“等一下。”苏拾花追了出去,站在他面前,然后用眼尾余光扫扫背后,欲言又止。

“有悄悄话要跟我说?”羽楼扇心领神会,立马扯开嗓门,得意洋洋地朝门口某人道,“偷窥狂,你可不可以躲远点,我们有话要谈哦!” “哦”字还是上挑的。

苏拾花小脸蹭地红了,兰顾阴咬牙启齿,一转身,把门撞上。

三言两语交待完,苏拾花垂颈松口气,而羽楼扇留意到她项前挂的一枚吊坠:“这玉坠……”

苏拾花反应过来,用指尖轻轻摩挲着,不知不觉间,唇畔泛起梨涡浅笑,宛如静谧的湖水荡开涟漪:“嗯,是阿阴给我的,他说有驱邪佑吉的作用。”

羽楼扇有些失神,更像无比吃惊,接着弯腰狂笑两声。看来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啊。

苏拾花被他搞得云里雾中,稍后听他道:“给你。”将一支鸣镝交到她手上,“以后如果有事需要我,把这个弹到空中就可以了。”

苏拾花纳罕地拿在手里,左看右看,正想问什么,再一抬头,那抹黑色的俊影已是渐渐远去。

听到喊声,羽楼扇转过身,只瞧苏拾花站在院落前,踮着脚尖,正朝他使劲挥手。

这丫头,傻的天真呢。不过,也算是她的不同之处吧。

他笑,莫可奈何地举起手,跟她道别。

不久后,他走在半道上,半空飞来一只白纸折成的小鸟,落于他的肩头,又是啄他的脖子,又是叼他的耳朵。

“好了好了。”羽楼扇实在被它闹的没法子,一副求饶语气,“我服你了还不行?”

白纸小鸟停止动作,浑身闪着朱红幽光,传来兰顾阴的声音:“她刚才找你说什么?”

“你想知道,干吗自己不去问?”话音甫落,耳朵又被狠狠啄下。

真的很疼耶……羽楼扇叹口气,拿他没辙,如实交代:“其实也没什么,她以为我真的是你的表弟,希望我以后经常上山来探望你,看的出来,她倒是很关心你。”

过去良久,肩膀上一直没有动静。

羽楼扇扭头,发现白纸小鸟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丝丝红晕。

“还有吗?”他问。

“嗯……我当然答应了,然后告诉她,其实你人还不错的,就是脾气臭了点,比较小心眼,有些尖酸任性,动不动就无理取闹,还喜欢钻牛角尖……”尚未说完,白纸小鸟突然扑腾着翅膀,用力叼他的嘴,显然气急败坏。

“好疼好疼!”羽楼扇捂着嘴哇哇大叫,等它重新落回肩上,没好气道,“兰顾阴,你打算在她面前装到什么时候?”

“我乐意。”趾高气扬。

羽楼扇眼角上挑,像只狡黠的狐狸咯咯一笑,有些不怀好意地警告:“小心有一天作茧自缚哦……”

“我的事跟你无关,少管闲事。”清傲不屑地丢下一句,白纸小鸟便振翅飞走了。

口是心非的家伙……

羽楼扇托着下巴坏笑,嗯……指不定将来会有一场好戏瞧呢。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唇瓣被啄伤的血口,痛得他呲牙咧嘴一下。

兰顾阴立在紫藤花架下,闭目凝神,片刻后,徐徐睁眼,一只白纸小鸟从山林里飞来,落到他的手心上,伴随灵力消失,化成一个普通的折纸小鸟。细瞧之下,翅膀上还夹着一根头发,想来是对方的,他解气地哼哼两声。

“阿阴。”天近黄昏,他一袭白衣被晚霞洒遍金辉,似是琉璃碎光,流散着幻丽之美。

他背身相对,一动不动,像在发呆,苏拾花赶紧把他从花架里拉了出来,显得心有余悸:“还是不要站在这里了,免得它又倒塌了。”一抬头,发现他正定定望着自己。

她下意识摸了摸脸,没有什么东西啊……目光随之留意到他左手里的纸鸟,颇为好奇:“咦,这个是……”

“随便折着玩的。”兰顾阴答得风轻云淡,也不给她瞧,塞进衣襟里。

居然喜欢折纸,明明都这样大的一个人了……回想方才场景,苏拾花问:“阿阴,你刚刚是在想小羽吗?”毕竟是亲人,就算相处一起时闹气别扭,但分离后还是会依依不舍的吧?

想他?兰顾阴嘴角忍不住冷抽,可看她眨着大眼睛,一副唯恐他伤心欲要安慰的模样,无奈的情绪从心底慢慢沉淀开,罢了,就让她继续误会下去吧。

“你今天跟他在一起时……脸红什么?”他仿佛不高兴,声音听上去沉沉的像闷雷。

苏拾花想了半晌,才明白过来他所指的意思,那个时候,她正被羽楼扇逼着强迫回答问题。犹犹豫豫:“我……”

她一紧张,细长的睫毛就跟花枝似的乱颤,兰顾阴警觉,语气也跟着骤降:“莫非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苏拾花赶紧解释,“就是……小羽问了我一些问题……”

问个问题就会脸红?兰顾阴蹙眉:“什么问题?”

苏拾花抬眼皮瞅瞅他,一副心虚模样,唇瓣启阖几番,磨唧着吐字:“他问我……是你长的好看,还是他长的好看……”

低级无聊,这个神经病!

他满脸不屑,那意思,这种简单的问题还用问么,挑挑眉:“你怎么说?”

“我没回答,他说那就是指他好看了。”

天下居然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跟他计较就是神经病!兰顾阴鄙夷地哼了下:“就问了这个?”

苏拾花低头盯着脚尖,竟是连头都不敢抬了,等得兰顾阴一阵起急,良久,她才吞吞吐吐地开口:“然后他又问我,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他……”

兰顾阴略微一惊,突然不自在地把脸偏到一边:“那你……怎么回答的。”

苏拾花不说话。

他一急:“你喜欢他?”

“没有。”苏拾花似乎被他的语气吓到,登时摇头。

他又问:“那你说讨厌我?”

“没有!”她狂摇头,稍后一琢磨,这两个问题,怎么意思差不多?

此回轮到兰顾阴安静了,抿着唇角,仿佛姑娘家一样,露出微微忸怩的神态:“那你既不喜欢他,又不讨厌我,是怎么个意思……”

怎么个意思……既不喜欢羽楼扇,又不讨厌他……苏拾花完全被这个问题绕进去了,呆懵半天,接着灵光一动,脱口而出:“就是喜欢你的意思!”

兰顾阴猛一抬首,凤眸闪亮亮的。

然后,苏拾花脸红了。

彼此面对面,气氛有些僵持。

其实这样的话,她曾经对他说过吧,可那时完全没有心跳的感觉,哪里像现在,一颗心没缘由的砰砰重跳,肺里好像无缘无故缺氧,整个人,更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子,不敢去瞧他的表情……

淡淡清渺的男子气息扑面袭来,她仰起头,视线里逼近那对熟悉的凤眸,本该如夜色一般的黑,此刻却又流露一份意料之外的温柔,不等想,唇已被他轻轻贴上。

苏拾花傻了,化成风中石柱,连十根伸张的手指都成了僵硬状态。

他腰身微俯,清姿优雅,黑幕似的长发恨不得将那整张小脸遮住,仿佛不愿让人对她进行半分窥视,他在她的唇上轻触摩挲,像只颤舞的蝴蝶,受不住花蕊的香甜,一不留神间,便探了进去……

彼此的舌头……就这样紧紧交缠住了……

苏拾花恍若浑身触电,大脑是一张空白的白纸,任由他揽在怀里,一味索取、辗转……吻得好深、好腻、好缠人……舌头都快融化掉了……

她娇躯发软,就觉得天在转,地在摇,晕晕乎乎的,等他终于松开手臂,苏拾花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小……”兰顾阴藏在眸底的柔情,倏然一凝、呈现裂痕。

因为苏拾花一把推开他,捂着红得如熟柿子一样的脸蛋,飞快跑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快速穿梭在林中,犹如受了惊的小鹿,一路横冲直闯,最后停在一棵大树下,剧烈喘息,脸上红潮未褪,也不清楚是跑的太快,还是羞到不能自己。

她伸手抚着唇,上面仍残留着男子温热的气息。

阿阴他……亲了自己。

有些不可思议……那种感觉,似乎是软软的、麻麻的、痒痒的……还有一点微甜的味道,并不让人感到讨厌……

可是,他为什么要亲她……

苏拾花脸颊又开始发烫,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不能见人了,可是,唉,她怎么就这样六神无主,甩开他直接跑掉了呢。

但,想起那个人,一时间,无从面对。

她抱膝蹲在树下,像个被遗弃的小孩子,竟是发了一夜的呆。

天近拂晓时,她才赶回来,刚要推开房门,却听隔壁的门吱呀一响,兰顾阴从房内步出,苏拾花暗自讶异,她明明竭力放轻动作了,是碰巧……还是他一宿未眠特意在等自己……

他面无表情,但下颌绷得紧紧的,眼睛盯着她,总觉的像在生气。

回想先前发生的一幕,苏拾花心跳情不自禁加快,好不容易白下来的脸蛋,又微微生热:“我、我回来了……”匆匆落下一句,她做贼心虚般冲进屋,将门关上。

苏拾花打喷嚏,浑身发热,躺在床上一整天,完全没意识到这是发烧的前兆。夕阳西下,她饿的不行,起身下床,就感到脚底一阵虚浮,力气被抽走大半似的,推开门,却瞧见院落前,兰顾阴正静静倚着紫藤花架。

修长的身姿,削瘦如纸,衣衫被风儿吹得轻飘飘的,是一种叫人痛到骨子里的孱弱,他仰着头,目注着天端日落,仿佛大千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背影是难以描述的孤单寂寥。

一股深深的愧疚与自责猛地撞痛心口,叫苏拾花一下子清醒过来,直恨不得给自己两拳,她,到底在躲什么,在怕什么,他已经这样孤单了,难道连自己也要将他“孤立在外”?

不,她明明不是这样想的……

“阿阴……我……”她急着走上前,却发觉身体有些不听使唤,整个人晃晃悠悠的,像荡在高高的秋千上,视线里他转过身,那张俊脸倏然转变苍白,苏拾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只是“我”了几声,眼睛一翻,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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