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曾晓荷拦住了白离,冷冷的桀笑:“敢吵我睡觉……不想混了吧。”
“你要做什么?”白离疑惑起来。
曾晓荷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我要报警,我们家门口有个……”
白离赶紧捂住她的嘴,使劲摇头,张全财虽是烦人,但不是坏人,她不想这样。
谁知曾晓荷却是拉开了白离的手,接着说:“色狼!你们快来……”
……
……
提着大包小包,两人徐徐往车上走。
“真不敢相信你真的打电话叫警察。”白离哭笑不得,忆起张全财与警察百口莫辩的模样,有些可怜起他来。
“心痛了?”曾晓荷轻叹一声,将手中的包扔到后座上说:“你既然不想和他有瓜葛,倒不如让他死了心。”
白离呸了一口:“那也不至于用到报警吧!他……”白离说到一半,看到又有两人从电梯里出来,到了停车场,便小声说:“他虽说讨厌,但也不是坏人。”
“赶紧上车!”曾晓荷坐到了车上催促道:“送了你,我还去上夜班,苦着呢!”
白离也不想再提张全财,只希望他经这次之后,别再来纠缠。
坐到车上,曾晓荷便想发动洗车,只是连点了三次,才把车发动起来,缓缓准备开出停车场。
白离坐在车内,看着刚从电梯里下来的两人,有一个手里拿着罗盘,站在出车库必经的路上,对另一个说着什么,便指了指他们,对曾晓荷说:“你看那两人是干什么的?”
“天知道!”曾晓荷看了一眼,缓缓向两人开了过去,耸耸肩说:“天知道,兴许是风水先生,有钱人都信这个……前几个星期,我们医院来了个病人,有钱,连床位都是请了先生来看的。”
出车库的路并不算宽,但那两人就站在路中,见到车来,便往旁边走了几步,曾晓荷便开了过去。
白离看着两个,问道:“真有这么搞笑的?那医生有没有请风水……”
白离话还未完。
“嘭……”车窗外响起了一声大力的拍打声,然后便一声大喝:“下车!”
曾晓荷心里一惊,赶紧停下车,白离转头看了一眼,只见车外的男人,大力的拍着车窗,怒吼道:“怎么开车的,下车,压着人了知道么?”
“压着人了?”白离扭头瞟了一眼曾晓荷。
曾晓荷皱着眉,有些担心地说:“我也不知道。”
车外的人又在催促,曾晓荷心里一横,打开了车门:“是福不是祸,先下车看看。”
倒霉!白离暗忖一声,也跟着下了车。
看到两鬓白发的老人布鞋上的轮胎印,却似毫无痛楚的表情,倒是那个男人神色紧张地问:“允大师你有没有事?”
曾晓荷附和道:“大爷,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老人还未说话,拍车门的那个三十上下的男人便吼了起来:“你怎么开车的,要是把允天机大师……”
“匆起嗔怨。”允天机阻止了他,面色和缓道:“虽是压到了,却是没有伤到,走吧……”说完便看了一眼刚下车的白离,又看了看曾晓荷,拿起了罗盘。
好运!快走。曾晓荷赶紧冲白离使眼色,只是发现白离却是看着老人发呆,好奇地又看了看老人。
他却是眼神之显出一丝不安喃喃道:“辛卯年庚申日,流年乙酉年,命岁双冲,年犯太岁。所以大劫难避,情事不可强求,只能招来祸端,更有有牢狱之灾!”
说完,便转身又拿起罗盘,缓缓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