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黄锦英被林全福甩了一个巴掌,看见周围走过来的人捂着脸的时候也吼道一声,她不知道林全福最近怎么了,但是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就知道他又喝酒了。
林全福此刻是真的有点半醉,不似一个教授,更像是一个酒鬼,摇晃的指着黄锦英:“明知道我来了,你还等到这个时候才出来,难道你就不知道提前走的?公司吃饭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老板是死的啊?”
“生意给他去谈就可以了,你搀和什么,难道是你老板怕谈不成生意,让你去陪酒!”
不想林全福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黄锦英一脸羞怒:“林全福!”
“还敢吼我!”林全福此刻完全头脑就不是很清醒,听到黄锦英声音比自己还大,顿时更加恼怒的扬起手来就要甩下去。
只是这一次,林全福的巴掌还没有落下,一只手就伸过来稳稳的握住了他的手,苏尘脸色不是很好看:“林先生,你醉了!”
林全福摇摇晃晃眯着眼睛:“苏尘?”
随即一下子甩开苏尘的手,没有再去动手,但是指着黄锦英:“我是醉了,但是我的心明白,这个臭女人以前晚上还会主动的靠近我,哪怕我不理会,但是这些天却是我有点意思她却和我说没兴趣,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
发泄出来的林全福继续的吼道:“以前,她在哪里我只要去到她不管任何问题都会下来,但是刚才竟然要我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肯定是心里没有我,藏着其他男人。”
苏尘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回头看看脸蛋羞红的黄锦英,不会是因为我的原因,老公都不要了吧?
感觉到苏尘的眼神,黄锦英紧咬着嘴唇低下头去,自从那一夜和苏尘的荒唐之后,她发现对林全福兴不起任何的兴趣,只是这些心事,她都埋在心里,此刻不想还是被林全福拿出来说。
“黄部长,你没事吧?”
钱玥和凯蒂丝站在旁边也听到了林全福的话,黄锦英已经在公司几年的时间,钱玥相信她是一个正统的女人,所以此刻根本就不相信林全福说的话。
黄锦英摇摇头:“没事,让钱总你见笑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钱玥叹息一声,只当是黄锦英生活不和谐产生了冷淡,最后她丈夫发现黄锦英和以前不一样,所以就怀疑她有外遇,安慰一下黄锦英,钱玥走上前去:“你是黄部长的丈夫吧?”
林全福醉眼稀松的看看眼前的钱玥,眯着眼睛:“你是谁?”
“我叫钱玥,你妻子的老板,就是我!”
钱玥闻到那股酒味,微微蹙眉,但还是保持礼节性的说道:“今天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庆功会,黄部长之所以无法离开是因为我的原因,如果因为这样让你不快的话,在这里我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以后我会尽量安排她早点回家。”
“你是她老板?”林全福晃晃脑袋,眼睛歪了一点的看着钱玥:“怎么是个女的,不是个男的么?”
钱玥尽量的耐着性子,看得出来林全福对黄锦英的偏见很大,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林全福:“这是我的名片,我就是黄部长的老板,你妻子是个不错的员工,在我们公司一直都很敬业,对此,林先生你不需要怀疑她的人品。”
“额,真的是个女的!”
酒醉三分醒,林全福看着名片上的信息,虽然身体站不稳,但还是明白自己似乎闹乌龙了,脸上看不出尴尬,但心里却是十分尴尬:“那个,我好像真的误会了!”
“好好回去,夫妻之间不应该只是吵架。”钱玥看林全福接受自己的说法,心里也松了一下,转身拉过钱玥:“还有你,不管丈夫的身体素质如何都好,作为女人,就要体会自己的责任,有时候要更懂他们的心。”
“谢谢你,钱总!”
黄锦英感激的点点头,走过去搀扶着林全福朝着前面走去,只是走出去几步之后回头,大家都以为她看的是钱玥,但苏尘知道,那道眼神停留的是自己的身上。
凯蒂丝此时也打破了沉默,望着那远去的身影笑道:“我还以为只是国外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想在华国,也能因为这样的事情争吵。”
“不过相比西方因为丈夫的无能打官司来说,华国更含蓄。”
“你也会说这是华国,上下八千年的传统,谈性色变!”钱玥婉约一笑挽着凯蒂丝朝着自己的车走去,钥匙随后丢给苏尘,一边说道:“不过在这个时代,我不觉得钱玥是错的,虽然我那样说,但换成我,或许比黄锦英还要过分。”
“我们是一类人!”凯蒂丝轻笑的开口,美丽动人的西方女人,从来不缺乏她的奔放。
而此时跟在后面的苏尘却是有苦说不出,看着凯蒂丝那高挑动人的身姿,引人遐想的背影,诺诺自语:“这个女人难道未来半年都要住在御景花园,那样的话,我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贪狼,刚刚收到最新的消息,冥子可能在华国!”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一个渺小的国度,深山之中,一个头发很长的黑人走到一个头发赤红的男子面前:“凯蒂丝比尔他们出现,据说就是因为冥子的请求。”
被称之为贪狼的男子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好像野狼帮一般凶残的神色闪现:“没死,很好!”
略带沙哑的声音吐露出一句话:“聚集七星,快速的收集资料,明天,出发华国!”
原先说话的黑人眉头微皱:“贪狼,那个人就在华国,我们这样去的话,会不会遭致报复?”
“冥子能在,为何我们不能?”贪狼眼神冰冷,漠然的开声:“去办事吧,有人找冥子的麻烦,那个人相信会很高兴也说不定!”
看贪狼已经决定,黑人点点头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片刻之后天地涌现一股吼叫之声,随即又消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