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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错误缱绻

“这样就可以证明!”邵峥伸手一用力,擢紧她纤细的腰身,俯下头,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这已经算不上一个吻,他的动作急切生猛,嘴唇撞向她时,她吓得紧闭牙关,却依然被他强行撬开,舌头卷入,疯狂地掠夺着她的气息。

莫靖瑶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邵峥霸道狂肆地亲着自己。而邵峥虽然吻得投入,可是表情淡漠,睁着眼示威性地看着她。

突然之间,邵峥松开她,失力的莫靖瑶险些摔倒。

她嘴唇红肿,眼神迷蒙,依然不情愿地说:“你不是说过,不会勉强我,可是你刚才……”

邵峥转过身,声音依然冰冷低沉,“我后悔了,因为我发现你就是一块石头,无论我这些天怎么对你,怎么想办法哄你开心,可是你就是无动于衷。莫靖瑶,我有时真后悔当初放开了你,我宁愿你像原来那般恨我怕我,而不是现在这样毫无所动。”

“那是你咎由自取。”莫靖瑶再也无法伪装自己的情绪,“虽然我选择和你离开,但是也不代表我就能爱上你。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你让我一时间怎么忘记之前,忘记你对我的伤害,忘记你的婚姻,忘记……”

忽然,她的话再次被堵上,而这次的吻却是轻柔绵长的,邵峥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轻声说,“对不起,其实我很后悔那么对你,真的,瑶瑶。”

莫靖瑶第一次看到这样温柔,这样诚恳的邵峥,一时间也愣住了。

邵峥拥着她,继续说,“我刚才自己一个人在这附近呆着,想了很久,瑶瑶,如果我最开始遇到你的时候,就能想明白这些事,或许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甚至我们的孩子也还会在。”

提到孩子,莫靖瑶的身子猛地一震,躲过他的眼光,“提这件事干什么?”

“这件事一直都是我心中的刺,我曾经因为这件事怪过你,恨过你,可是我后来也放下了,”邵峥的神情黯淡悲伤,“瑶瑶,只要能重新开始,过去的一切就都忘了吧!”

“恨我?怪我?邵峥,你不知道当时出了车祸后,我受了多大的罪?”莫靖瑶疑惑地看着他。

邵峥怔住了,隐隐预约觉得哪些事不对,一时间,千头万绪,纷纷缠绕在他心头。

莫靖瑶看出他表情有异,轻轻唤了两声,“邵峥,邵峥,你在想什么?”

邵峥摇摇头,认真地看着她,“瑶瑶,那你告诉我实话,当初不是你自己要放弃这个孩子吗?”

曾经的那些痛苦刹那间涌上脑海,莫靖瑶摇了摇头,“如果真的可以回到从前,我一定会好好地保护她,孩子是无辜的……”

没等她说完,就被大力地抱住。邵峥抱得那样紧,都快让她窒息了,他在她耳边喃喃地说,“瑶瑶,孩子还会有的。”

在这一刹那,莫靖瑶忽然有想哭的冲动,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想要推开他,而是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们曾经互相怨恨,却也曾经那样亲密,被共同的骨血维系着。

良久过后,邵峥才松开她,擦了擦她脸上不知不觉间溢出的眼泪,说,“现在,你想做什么?”

莫靖瑶想了想,“我想回去,邵峥,我们在这里呆了很多天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邵峥一愣,本来温柔的神色有些冰冷起来,“和我在一起不好吗,你回去打算见谁?”

莫靖瑶苦笑一下,“我还能见谁,可是我也不能和你在这里呆一辈子啊!”

“呆一辈子有什么不好?”邵峥的脸逼近她,“想回去明天我们就可以走,但是今天晚上你必须陪我!”

刚才还对他微微改观,马上又恢复了之前的厌恶,莫靖瑶看着他,“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会和你开这个玩笑吗?”邵峥强行拉起她的手,“瑶瑶,我所做的你已经看到了,从今之后,我会对你更好,再也不会放你离开。”

莫靖瑶随他回到酒店,刚一进门,邵峥就开始拉上窗帘,她吓了一跳,“邵峥,这还是白天!”

邵峥奇怪地看着她,“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屋内变得一片漆黑时,邵峥打开电视机,拿出一个U盘插上,说:“我让你陪我,不是为了别的,和我坐在一起,只是想让你好好地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莫靖瑶问,可是却看到邵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画面最开始摇晃了几下,然后出现了邵峥,他坐在那个小公寓的沙发上,看着镜头,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柔和与安宁,他说:“宝宝,这是我知道你存在的第二天,我每天都会给自己录像,因为我想要告诉你,虽然爸爸暂时没能陪在你的身边,可是爸爸一直都很爱你,都很想你,很希望为你做一些事情。”

他拿起身侧买的一些婴儿服装,举起来晃了晃,“爸爸还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不过爸爸任何东西都买了双份,还有爸爸不知道你喜欢哪些玩具,就把看到的每一样都买一些,爸爸爱你,和你妈妈一样爱你。”

莫靖瑶看到这些,眼里慢慢有寒冰消散的迹象,录像中的邵峥没有往常的霸道,而是非常温柔,像她一直渴盼的父亲一样。邵峥在旁边轻轻地说,“这些都是我自己拿三脚架录得,那时,我希望有一天我们的孩子能够看到,明白——”

他侧过头,看着她,“我爱你,也爱它。”

录像的日期显示证明,不管邵峥做什么,工作有多累,他每一天都在拍摄,很多时候,拍摄地点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神情疲惫,可是依然笑的温和快乐,向自己未来的孩子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因为窗帘被拉上,所以二人并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录像停止了,莫靖瑶还没回过神,脱口就问,“怎么没有了?”

邵峥声音低哑,透着无可奈何的忧伤,“因为这天,你失去了孩子。”

莫靖瑶怔住了,看着那上面的日期,心中恸然。邵峥看着她,轻轻扳过她的肩,伸过脸,“瑶瑶,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很爱你,很在乎那个孩子。”

莫靖瑶呆呆地看着他,终于点了点头。

邵峥轻轻地吻在她的嘴唇上,一点点地试探着深入,莫靖瑶任由他吻着,被他握住的手从最开始地抗拒,慢慢地放松,与他交握到一起。吻得炽热,邵峥将她压在沙发上,急切却又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瑶瑶。”

莫靖瑶眼神迷蒙,呆呆地看着他,抿紧的嘴唇代表着内心的挣扎。邵峥见她很长时间都不回应,就不再等了,褪下她的衣服,用抚摸点起她隐忍的热情,却强行克制着自己想要长驱直入的冲动,沙哑着问:“瑶瑶,告诉我,我可以吗?”

莫靖瑶脸上泛起潮红,可是残存的意志依然让她紧抿着嘴,终于在他挑逗性的抚摸下,再也受不了,呢喃着说:“可以……”

邵峥就等着她这一句,迫不及待地进入,压抑了良久的欲望却没有立刻释放,而是轻轻地让她熟悉湿润,待她完全沉溺后,再开始一波波地进攻,带着她一同攀向高峰,在脑海中绽开璀璨烟花。

激情过后,莫靖瑶完全虚脱,她起身想要擦拭身上的污秽,却被邵峥止住,他说:“你若是累了,就好好歇歇,我来就可以。”

他抱起她,如同呵护一件珍贵的瓷器,将她抱到浴室中,轻轻地放在浴缸中,打开调好的温水,然后自己也一脚跨进去,莫靖瑶一直羞红,不敢直视他的脸抬了起来,“我可没力气再……”

邵峥却止住了她的话,轻轻地为她清洗着,为她擦拭好之后,又将她轻轻地抱回自己的卧室。

莫靖瑶已经有些睡意,到了床上后,就蜷缩着进了被里,熟熟地睡着了。邵峥看着她沉睡宛若孩子般恬静的脸,心里感到了深深的满足和幸福,擦干净自己,躺在她旁边,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也沉沉地睡去。

半夜,莫靖瑶醒来,看到自己和邵峥相拥而眠的情景,感觉到宛若一梦,她知道自己在一时感动间犯了错,立刻就起身,手却被人紧紧地拽住。

她惶然回头,却看到邵峥已经醒来,看着她,眼神清明,“你还是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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