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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4章

家,永远是你栖息的港湾。

母亲见到我,激动得热泪盈眶,父亲虽没说什么,但也高兴得合不拢嘴。哥哥恰巧在家帮忙办置年货,我将礼物拿出来,一一分给家人。

我问哥哥:“嫂子呢?怎么没跟你回来?”

“别提她。”哥哥扭头。

我朝妈妈吐舌头,悄声问:“又吵架了?”

妈妈叹道:“他们俩呀,吵了好,好了吵,我说要个孩子吧,还追求什么新潮,暂时不要,说什么要过二人世界。两个人的世界你倒是好好过呀?又要吵,真没办法。”

“大过年的,去和嫂子道个歉就好了。”

“为什么要我道歉?”

“你是男人吗!”

“男人也是有自尊的。”

“大男子主义。”

“又是这句,”哥哥老大不乐意,“她没事就总拿这句话说,现在又多了一个同盟者。”

“我不管,好不容易能回家过年,你得把嫂子给我接来。”

“哼,要接你去。”

“妈!”我叫。

“别管他,到时候他自然就去接了。”

饭桌上父亲一再催我:“该找个男朋友了,别学你哥他们,三十好几的人不要孩子。过年你都二十九了,再不找就嫁不出去了。”

“嗯,嗯。”我不停地往嘴里填东西,不留给回答老爸问题的机会。平时炮轰老哥腻了,逮到机会就炮轰我。不时地,哥哥给予我同情的眼神。回来第三天,哥哥乖乖地把嫂子接了回来,嫂子嘴上一再强调:“我是看在小妹和爸妈的面子才来的。”但偶尔几个眼神,却传达着无限的情意。

临睡前,嫂子和我挤在一起说悄悄话。

“嫂子,你这样和哥哥吵架,不烦么?”

“烦什么?有爱才有矛盾,有矛盾才吵呀?要是谁也不在乎谁,还吵个什么劲儿?”

“那多伤感情。”

“不会认真的,结婚才三年就吵得认真,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你不怕以后两人不再相爱了,或者有人变心了,会受伤害。”

“以后是以后的事,一辈子太长了,谁能保证什么?只要两个人用心去经营,就算将来爱变质了,也不会后悔的。”

“你真勇敢。”

“这不是勇敢,是真心呀。永恒的爱情不是承诺来的,是营造来的。总要有人敢于去营造,才会有爱情和婚姻的,不是吗?要是总想着谁将来会变心,那大家都不要结婚好了,相爱的人也不要在一起,反正早晚会变嘛!”

我愕然了,这样简单的道理为什么我会想不通呢?就算将来变了又怎么样?总要有人敢于去营造。既然现在能够守住自己的感情,那么将来一样守得住。可现在,想通了,也太迟了。

“在想什么?”嫂子暧昧地笑道,“偷偷想男朋友?”

“哪有,想也没有啊。”

“别骗我啦,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不过你小心点,要是被爸妈发现了,肯定把你打包邮给人家。”

“你少糗我,快下去吧,隔壁才有个需要被爱情滋润的男人等着你呢。”

将嫂子送出门去,我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我像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吗?

过了今年,我二十九岁了,好可怕的年纪。我拥有一份高薪高职位的工作,有一层刚刚装修完的公寓,有一辆宝马跑车,有三分之一间经营不错的酒吧。对于一个二十九岁的女人来讲,我拥有令许多女人羡慕的东西,只除了曾经拥有过又放弃了的爱情。

我呵融了玻璃上的冰花,用手指无意识地在上面刻画着,那一条条黑色的纹理很快就模糊变形,最终消逝,像极了我无穷无尽的思念。

鞭炮声像锅里煮的饺子一样沸沸扬扬的,全家人围坐在桌旁,嫂子和哥哥忙着将饺子端上来。爸爸已斟好了酒,等着听敲钟,举杯欢庆。

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个不停。我打开,看见一串陌生的号码。

“喂?”

手机里传来噪杂的声音,我转到我房间,通讯才好一些。

“喂,喂,听到吗?”

“喂?”那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呼唤,“明晰,是我!”

“祁绍?”我分不清惊讶还是激动,更多的是心酸,“怎么是你?你这个时候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没什么,只是想向你说一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的声音有一些喑哑。

“你那里下雪了吗?”

“下了,下得好大,跑车差点进不来。”

“香港这边还穿着衬衫呢。”

“噢!”沉默笼罩着我们,我想问他:你好么?要当新郎了么?干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呢?可是话到嘴边,却一句也问不出。

良久良久,就在我以为他要挂断的时候,他又叫一声:“明晰?”

“嗯?”

“再过六个小时,就是我的婚礼了。”

“恭喜。”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谢谢。”他的声音低沉了,“其实,我好想有个传统的中国婚礼,看一看中国的雪。”

“没什么好看的,和美国的雪一样。”我说得气闷又生硬。

“不一样,”他顿了下,“不一样的。”

“小妹,”哥哥喊我,“吃饺子了,要敲钟了。”

“来了。”我大声喊,不知喊给谁听。

“对不起,打扰你和家人团圆了。”

“没什么。”

“少喝点酒,对你的胃不好。”

“知道了。”我的鼻子更酸了。

“那——,再见吧。”

“再见。”我等着听断线的声音,却始终没有传来,只有那沉重的,持续的呼吸声。

“小妹,快点。”

“噢。”我将手机抛到床上,拭去眼角的湿意,出去吃团圆饺子了。

千禧年之夜,全国各地都异常热闹,与家人欢闹一夜,感觉上很兴奋,但心底深处,总有一个角落是冰冷的。

我躺回床上,了无睡意,身下压着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手机。奇迹般的,通讯依然没有断,天,六个多小时,要花多少电话费。刚想要按掉,手指却犹豫了,生起一个念头,如果现在通话,他是否还在?

我将手机凑到身边,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喂?”我试探地轻唤一声。

“喂,”当那熟悉的回音响起,我激动得热泪盈眶。

“祁绍,是你么?”

“是我。”

“怎么还没挂断?”

“你不也没挂断?”

“我忘了。”我口是心非。

“我在等。”他的声音里有释放后的兴奋,“我坐在这里,看着时间,听着电话,足足等了六小时零六分钟。我想,如果婚礼开始时还没有回音,我就穿上礼服,乖乖地做一个新郎。”

“那……”我吸了吸鼻子,“现在呢?”

“现在——”手机响起电量不足的示警声,“嘟嘟嘟”几声后切断了通讯。该死!

“喂,喂?”我徒劳地对着电话空喊。

大年初一,我没地方去弄电池,也没记对方的电话号码。情急之下,我将哥哥手机中的电池抢了过来。我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等过了天明,等过了黄昏。我买了三副电池备用,但手机一直没有响。我将它拿去检修,一切正常。

初三,我踏上归程,手机日夜陪在我身边,从北到南,每过一个城市,我都及时做漫游,一直进到目的地,回到本地区,始终再无回音。我随着车河游荡在霓虹灯下,勤劳的人似早已为新春的喜气中增添了竞争与忙碌。

停好车,手机突然在静夜中响起:“喂?”

“明晰!”我不知该感激还是该痛恨这个声音,想要立刻扑到他怀里,再狠狠咬他一口。

“明晰?”

“是我。”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哽咽,觉得好委屈,好委屈。

“明晰,你哭了?”他惊慌了。

“没有。”我抹了把泪,不愿承认自己的懦弱,情感像洪水一样冲破理智的闸门。

“明晰,明晰?”奇怪,电话里怎么出现重音,还有敲玻璃的声音。我猛抬头,看见了一张焦虑关切的脸贴在车窗上,手指还不停地敲着玻璃。我的泪不停地涌出,嘴角却已绽出灿烂的笑容。我打开中控锁,推开车门,他一把将我抱出,紧紧搂在怀里,两只手机掉在地上,我们谁也没有发现。他疯狂地吻我的唇,吻我的眼泪,手臂圈得我的腰生疼,仿佛要把我揉进身体里。直到我不再落泪,他才稍稍松开我,用面纸帮我擦鼻子。然后,突然笑出声来。

“笑什么?”

他感叹又得意地道:“你为我哭了。”

这种人!我猛推他。他紧搂住我不放手,继续调侃我:“怎么,害羞了?”

“讨厌。”我偏过头,不理他。他顺势将头埋进我颈侧,呼着气,呵我痒。逼得我不得不正视他。他的眸子深邃而明亮,正色道:“你终于为我流泪了。”

“你高兴了,得意了?”我噘起嘴。

“是的,”他重重地吻了我一下,“我高兴,也心疼,不过高兴多于心疼。”

我该气恼的,气恼他高兴竟多于心疼。但我没有,我只想好好地靠着这个男人的胸膛,让他圈着我,为我擦眼泪。我现在才知道,等待一个人会如此椎心刺骨,靠着一个人会如此幸福满足。

等我再次醒来,我依然靠在他怀中,躺在我的床上。屋子里乱七八糟,东西都打包成捆,随意地置放在地上,除了这张床,仿佛再无立足之地。我抬起头,遇上他专注的目光。

“你要搬家?”

“嗯,新公寓已经装修好了,准备年假回来就搬过去。”

“你真狠心!”他啃啮我的颈侧,像蚊子咬一样,又痒又痛。

“怎么讲?”

“狠心把我送你的东西都卖掉,”他倾身压住我,“狠心完全摒弃我的气息。”他将口中的氧气送到我口里,随后狠狠吻我,有些报复性质地吻着我。

“你也狠心抛下我去结婚呀,狠心让我枯守着电话,傻兮兮地等了六天零六个小时。”

“你让我等了六个小时又六分钟,我让你等六天零六个小时,很公平啊。”

“哼!”我趁他不备,张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啊,”他惨叫,“又咬我。”他抚着肩头,“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本来已经要换礼服了,突然看见了手背上的齿痕,你咬得那么重,痛到人骨子里。我像中蛊了似地给你打电话,只要你说一句舍不得的话,我立即就会抛开那个婚礼,可是你偏偏不说,还恭喜我。我心里诅咒你千千万万遍,人却傻傻地在电话旁边等着,等你再次拿起电话来。”

我温柔地执起他的手,那两排整齐的齿痕清晰地印在手背上。原来那么久以前,我就有先见之明,将痕迹烙印在他心里了。

他又无奈地笑了:“我想我当初说对了。”

“什么?”

“谁娶了你,一定会很惨!我狠心,你比我更狠心,我骄傲,你比我更骄傲,我冷漠,你比我更冷漠,看看我爱上了怎样一个大女人。”

我躲在他怀里偷笑。笑够了,才问:“后来婚礼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新郎新娘都缺席,只好散了。”

“都缺席?”

“我也没想到彬彬没到场,她当初坚持要我回香港结婚,就是要我当众出丑。”

“后来呢?”

“爸爸和郑伯父都很生气,彬彬已经飞美国了,爸爸要我去追,我不肯,他就把我踢回大陆来了。”

“你为什么不去追她?”

“为什么要去追?彬彬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她不会嫁给一个心里爱着别人的男人,我可以不爱她,但不可以爱别人。”

“那你现在岂不是一无所有了?”

“是啊,我现在是个孑然一身的穷光蛋,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没有你这个大老板,我就失业了,也是孑然一身,很公平!”

他奖励地亲我一下:“骗你的,爸爸就我一个儿子,怎么舍得真把我踢出祁氏。他逼我娶彬彬就是要保住与郑氏的合作关系,彬彬的缺席,郑伯父没借口撤销合作,爸爸又不能不作交代,就叫我回大陆,说给我七年的时间将大陆的业务扩大三倍,否则就不要回香港了。”

“那郑小姐她……”

“我管不了那么多,这辈子我注定要负她和许多好女人,谁叫我心里只装了一个你。明晰,嫁给我吧。”

我沉思半晌,微笑着摇头:“不,还是像从前那样吧,我不绑住你,你也不要绑住我。我们两个都是喜欢漂泊的人,绑紧了,会沉的。”

他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最后咬牙切齿地道:“好。”

尾 声

六年后

我和曲姜坐在柜台前闲聊,岁月让我们逝去了青春的活力,却增添了成熟的风韵。

“boy,一杯玛格莉特。”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坐到我们身边,叫了酒,递到我面前,“小姐赏脸喝杯酒。”

“我?”我看看曲姜,又问他,“你确定没有请错?”

“没错,是你。”他恭恭敬敬地将酒杯递来。

我笑了,接过:“谢谢。”他却顺势握住我的手。

“妈咪,关姨姨,”一个火红的小身子冲进曲姜怀里,朝着我委屈地指控,“祁哥哥偷亲我。”

“老天,”我翻白眼,“他才多大。”

曲姜抱起女孩哄着:“那你嫁他好啦。”

“不要啦,妈咪。”女孩拼命往曲姜怀里钻。

“远远,”我摸女孩漂亮的卷发,“你不喜欢祁哥哥么?”

“喜欢,可是我不要嫁他。”

“为什么?”

“关姨姨也不嫁给祁叔叔。”

曲姜乱没气质地大笑,我白她一眼。那位先生竟依然拉着我的手,朝远远温和地笑道:“小妹妹,你真漂亮。”又转向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当然不可以。”祁绍的声音比我更快一步插进来,我被迅速带进一具熟悉的胸膛,顺便带离了那位先生一大步。

一个漂亮的小男孩站在那位先生背后猛戳他大腿。旁边一个比他高一个头的男孩冷冷地看着。

“呵,”那位先生吓一跳,迅速转身。

小男孩双手叉腰,很蛮横地问,“你为什么拉我妈妈的手?”

那位先生看看祁绍又看着小男孩,很识趣地走掉了。

“喂!”小男孩要追过去,被祁绍抓住衣领拎回来,塞进我怀里。

高个子男孩酷酷地道:“狐假虎威可以,千万别落单,明白吗?”

“我懂啦。”他舒服地靠在我肩上,懒懒地问:“妈妈,我是不是很神气?”

我笑道:“是。”

男孩得意极了。

“哼!”远远噘着小嘴,“神气我也不嫁给你。”

男孩昂起头:“不嫁就不嫁,反正你也不能嫁给别人了。

“谁说的,还有莫哥哥呢。”远远反驳。

莫寒淡淡地瞥她一眼,走掉了。

“莫哥哥!”远远乌溜溜的眼睛眨呀眨的,眼泪就噼哩啪啦地滚下来。

“女生是爱哭鬼,”儿子在我怀里小声嘀咕,看她还哭,学着大人无奈地叹道:“好了,爱哭鬼,我带你去找那个酷家伙。”

“嗯,祁哥哥最好了。”远远高兴地跳下来,伸出柔柔嫩嫩的小手给允恒牵着。

允恒借机利诱:“帮你找到他,可要答应嫁给我呦?”

“才不呢。”

“那我就亲你。”

曲姜笑推我道:“你儿子将他老爸的伎俩学个十成十。”

祁绍得意地道:“现在就学,才能吃定你们这些大女人。”

我心中暗道:谁吃定谁还难说呢。

上个月祁董事长将宝座正式传给了祁绍。他用六年半的时间,在国内九个重要城市建立起分公司,老爷子准备放心地将一切交给他,在香港颐养天年了。允恒已快六岁了,我在考虑让他正式与老爷子见个面。祁绍嘴上未说,但我知他心中是希望他们祖孙相见,一家团圆的。六年零六个月,似乎是个值得纪念的时间,如果没有意外,我将在他每日一次的求婚中给予肯定的答复,准会吓他一跳。

其实这些年,我与祁绍等于在过正常的婚姻生活,只差那一张纸而已。嫁给他,补办一份手续,只是想知道褪去“关小姐”,冠上“祁太太”的头衔会有什么改变,希望别让我失望才好。也许几十年后,我们会双双安详地躺在地下;也许我们已老态龙钟,张着没牙的嘴调侃对方;也许只是手牵着手,互相扶持着在公园中散步。谁知道呢?我期待着。

今夜,听雨打窗棂的声音,听他平稳均匀的呼吸,听我平和的心跳。他在睡梦中翻个身,习惯性地揽紧我,迷迷糊糊地咕哝一句:“明晰,嫁我吧。”又沉沉睡去了。我轻梳着他的发,在他耳边悄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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