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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晃眼,寒假到来了。再一晃眼,春节又过去了一半。

正月初七的傍晚,徐丽珍坐在屋里,把玩着一个檀木项链。

她的头发湿乎乎的,发梢上还滴着水,刚刚洗了头。洗发前,她把脖子上的项链解开,放在抽屉里。现在,她正对着桌上的一面镜子,重新把项链戴好。

楼下又响起鞭炮声,火光把窗户都映亮了,窗玻璃被震得“咯咯”直响。按照老说法,初七是“收人”的日子,加上春节快过去了,大家仿佛要抓紧时间,逮住热闹的尾巴,多放几串鞭炮。

徐丽珍觉得今年的春节过得格外开心。先是弟弟把女朋友小虹带回来了,两个姐姐还没带女婿上门,弟弟倒抢先一步。家里多一口人,热闹便多好几分。春节里,她和姐姐准备了很多菜。姐俩在厨房里大显身手,一盘盘美味佳肴端上桌子,只等大家细细品尝。结果在吃饭时,大家说这道菜也好吃,那道菜也好吃。做菜的人脸上很有面子,心里很有成就感。一家人其乐融融,笑声连绵不断。徐丽珍想起报纸上说的,好多有钱人,都跑到饭店里去过年。在饭店过年,确实省却了不少麻烦和忙碌。可在忙碌的过程中,自有一番年的味道和不可言喻的乐趣。

檀木项链搭在毛衫上面,徐丽珍便调转镜子方向,对准檀木项链端详。她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是姐姐过来了,她把项链塞进毛衫里。

徐丽娟急冲冲地进来,她走路总是一阵风似的,开门见山地问:“丽珍,给陈家打电话了没?”

丽珍有些懵懂地看着她。

姐姐面色红润,过了这个年,她好像胖了不少。前段时间,因为失恋,曾一度情绪低落,现在好了,姐姐已经从那段沉迷中走出来了。

见妹妹不开窍,徐丽娟有点着急,走过来,坐在桌旁,说:“你问问陈家,寒假里要不要家教?明天就是初八了,年都过去了。”

这个问题徐丽珍没有想过。过了年还家教吗?她现在主要是对畅畅进行一些拓展式训练。家教之所以坚持下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惯性。人是惯性动物。惯性常常让人对不习惯的东西,慢慢地习以为常。

可徐丽珍并不想表现得过分殷勤。

徐丽娟说:“人家可能不好意思在春节期间打扰你,所以,我们要主动一些。”说着,拾起电话,拨打号码,接着,按住听筒,小声示意:“通了。”她把话筒递过来。

徐丽珍接过听筒的时候,听见陈铭浩的声音:“喂?”

徐丽珍说:“陈总,你好!我是徐丽珍。”

陈铭浩很高兴:“徐老师,你好!”

徐丽珍说:“陈总,我想问一下,假期里畅畅需要学习英语吗?”

陈铭浩不假思索地说:“需要需要。我们正想给你打电话,只是不好意思打扰你呢。”

徐丽珍笑了,怎么跟姐姐说的一样呢!她问:“那,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明天你有空吗?”

“好!明天几点?”

“九点,九点钟可以吗?”

“那好,明天九点钟我到。”

徐丽珍放下电话,准备明天的讲课内容了。

陈铭浩放下电话,微笑着,在电话旁边走来走去。

这个年对于陈铭浩来说,过得没滋没味。平常工作总是很忙,忙完了工作,再呼朋唤友地去吃饭,K歌,一天天地过下来,倒也不亦乐乎。可到了春节,朋友们都回家了,自己呆在家里,守着父母,听着他们不停地唠叨:这家儿子结婚了,那家孩子几岁了……他觉得两只耳朵太辛苦了!很想打电话约朋友出去散散心,可这个时候,正是合家团圆的时候,谁会来陪他呀!他感到了寂寞。想到徐丽珍,那个女孩,她在干什么呢?她会想起他吗?她真的对自己一点兴趣也没有?想得越多,越调动起对她的兴趣来。大年初一早上,畅畅给徐丽珍打电话拜年,自己也在电话里跟她聊了几句,她兴致好像挺高的,他的兴致也一下子提起来了,可放下电话,心里空落了。

陈铭浩在客厅里转了一会儿,觉得肚子饿了,冲着厨房喊:“饭好了没?”

陈母在厨房里忙活着,探出头来,回应:“就好了。”

陈母感觉有点奇怪,儿子今天催着吃饭了!刚才还抱怨,说天天就知道吃!吃!饭吃进肚子里,就坐下来看电视,还没有消化,下顿饭又来了。好像吃饭对他来说是件多么折磨人的事情!

饭菜一样一样端上桌子时,陈铭浩从房间里出来,披上外套,往外走。

陈母喊住他:“你要去哪?”

陈铭浩不回头地说:“你们先吃吧,我出去有点事。”

陈母生气地追到门口,喊:“干嘛去?还回来吃吗?”

“回来吃。你们不用等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了。

陈铭浩来到车库,开出车子。车子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正月初八。8点50分的时候,徐丽珍轻轻敲响陈家的大门。

这个日子,她或许终身不忘。

陈铭浩早就等在家里。他大步溜星地去开门。

徐丽珍总是很准时。这一点,陈铭浩非常赞赏。他自己做事也非常准时。生意场上,时间往往就是金钱。他在公司里开会时说,一个人做事有没有效率,重要一点,就是看他守不守时。

徐丽珍通常会比约定的时间早10分钟。

做事,说话,气质,外貌,徐丽珍好像为他量身制做的,无论哪一方面,都让他感到愉悦熨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虽然,现在,她还不是他的情人。

陈铭浩开门,笑容可掬。

徐丽珍进门换拖鞋,老习惯了,拖鞋放在哪儿她都一清二楚。跟平常不同的是,畅畅没有即时跑出来。

陈铭浩请徐丽珍坐在沙发上,然后忙着倒水。

徐丽珍扭头看看畅畅的房间,房间门紧闭着,她笑着问:“假期里还在睡懒觉?”

陈铭浩边倒水边说:“徐老师,实在不好意思,今天一大早,我姐姐过来,把畅畅和我父母都接走了。他们约好了今天一起出去玩。昨天我一点也不知道,今天起床后才听说的。”

徐丽珍倒是舒出一口气。今天早上出门时,眼皮一个劲地跳,她还担心出什么事。现在,她想,我可以早点回去了。

陈铭浩说:“徐老师,多坐一会儿吧,你平时来,从来没有休息过。”

徐丽珍笑了,他的语气有点请求的意思,客套得也不成逻辑。她微笑着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水,问:“陈总什么时候上班?”

陈铭浩帮徐丽珍续上水,回答:“明天。”

陈铭浩很想告诉徐丽珍,公司上班后,将组织中层干部去新马泰旅游。他想邀请徐丽珍同去,反正她还在假期中,时间充裕。可他想了想,没有说出来。他觉得徐丽珍未必能接受邀请。邀请不成双方都没面子。还是别说了吧。陈铭浩发觉自己越来越优柔寡断了。这跟他一向果决的作风很是不符。

沉默了一会儿,他起身,去卧室里,拿出一个皮包,LV的。这是昨天他去商场里买的,说:“畅畅说,要送给徐老师一件礼物。”必要时,畅畅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昨天在商场里,陈铭浩犹豫很久,不知该买什么礼物好,眼前的商品琳琅满目,化妆品,衣服,首饰……最后在皮包区,他被售货小姐撺掇着,买下这个皮包。

LV皮包放在了徐丽珍手里,不出陈铭浩所料,她把包放在旁边的沙发上,说:“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畅畅的好意,我心领了。”

陈铭浩不容分说地,把包重新放在徐丽珍手中,顺势坐在她旁边,说:“徐老师,你一定要收下,这包非常适合你!”

陈铭浩的气息迎面扑过来,不知怎地,徐丽珍有些紧张,她想了想,放下包,站起来,想告辞。

陈铭浩几乎是同时站起来的,他说:“徐老师,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徐丽珍点点头:“你说。”

“我有一份英文资料,着急用,你能不能帮忙翻译一下。”

徐丽珍欣然地:“那好。”

陈铭浩开车带徐丽珍来到公司办公室。

陈铭浩的办公室非常气派,三个套间,最外一间是办公室,名贵的绿植,宽大的老板桌椅,一张茶桌上放了一只鱼缸,几只美丽的热带鱼追逐着游来游去。

陈铭浩请徐丽珍坐下。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份英文资料,递给她。徐丽珍从笔筒里取出一支笔,伏在案上,大略看了一下,立即翻译起来。陈铭浩也拿出一份资料,坐在旁边,认真地审阅。

在徐丽珍白晰的手指之下,一行行文字翻译出来。徐丽珍的头微低着,头发浓黑,有一缕头发垂在脸上。陈铭浩看着,手指又动了动。

办公室里很静,静得能听见鱼缸里鱼儿吐泡泡的声音。陈铭浩不时起身,给徐丽珍的杯子里续上水。徐丽珍微微抬头一笑,低下头继续写。

墙壁上有一面时钟,嘀嗒嘀嗒地响着,不知不觉地,时间指向十二点。陈铭浩放下手里的资料,一抬头,“呀”了一声:“徐老师,都中午了,该吃午饭了。”

徐丽珍翻翻手里的资料:“剩下一点点了,要不,再等会儿?”

陈铭浩笑着说:“别等了。你不饿,我还饿着呢。走!先去吃饭,不差这么一会儿。”

徐丽珍只好放下资料,跟着他站起来。

因为还在春节期间,酒店里顾客很少。但服务员们依然衣冠齐整,垂手站在大厅里。

陈铭浩一进门,马上有人迎上来,问:“陈先生好!”

陈铭浩点点头:“找个两人的房间。”

服务员恭恭敬敬地在前面引路。徐丽珍尾随着他们,踏过一条长长的红地毯,进入一个房间。

陈铭浩坐下,问徐丽珍:“你吃点什么?”服务员把菜单放在徐丽珍面前。

徐丽珍:“我吃什么都行,陈总你点吧。”

陈铭浩也不客气,对服务员:“老三样吧。”

服务员点头,退出。

饭菜很快上来,色香味俱佳,陈铭浩要了一瓶干红,对徐丽珍说:“你也来点。”

徐丽珍忙推辞:“不不,我不能喝酒。”又打开一瓶矿泉水,把面前的酒杯倒满,调皮地说:“我以水代酒了。”

陈铭浩又想起初次见面的情景:她冲着他微微一笑……

陈铭浩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徐丽珍想了想,说:“嗯,在你们家里。”

失望掠过陈铭浩的心。为什么她不跟自己心有灵犀呢?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让自己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圈在原地,动弹不得吧。但他什么也没说,还是微笑着,转身从旁边的小酒桌上取出一只酒杯,斟满红红的液体,放在徐丽珍面前。

陈铭浩说:“今天我生日,算是陪我喝点吧。”

为别人想的,永远比为自己想的要多。这是徐丽珍的特点。

徐丽珍果然吃惊:“今天是你生日?”

陈铭浩笑着:“是啊!今早上畅畅他们出门的时候,还说晚上早点回来,为我庆祝生日呢!”又摇摇头:“今天过生日不好,很不好!”

徐丽珍问:“为什么不好?”

陈铭浩:“你想想,刚过完了春节,大家都大吃大喝大大地热闹了一番,到了今天,情绪已经转向低落了。别人过生日时都是生活中的一个小小高潮,而我呢,却处于低潮期。而且,这个时候,朋友们往往都不在身边,想热闹都热闹不起来。”

听他这么说,徐丽珍笑了,举起酒杯,说:“那好!陈总,我祝你生日快乐!”

陈铭浩高兴了,说:“好!丽珍!有你的祝福,这真是一个快乐的生日!”说着,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徐丽珍看看自己的杯子,殷红殷红的酒液,看上去很美丽,好像喝下去也没有什么关系。陈铭浩看出她的为难来,忙说:“丽珍,你不用干了,随意吧。”徐丽珍便轻轻抿了一口。

酒是饭桌上最好的调剂。两杯酒干下去,陈铭浩的话明显多起来,他说:“丽珍,每次见到你,我就想起我年轻的时候。”

徐丽珍刚喝了一口水,差一点笑喷,她说:“陈总,这哪是哪啊!你才多大?”

陈铭浩也笑了:“我毕业十年了。刚毕业那回儿,踌躇满志的,很想干一番大事业!”

徐丽珍由衷地赞叹:“你现在已经干成大事业了。”

陈铭浩摇摇头,自斟自饮:“那个时候,我老是觉得自己比父亲强,年轻气盛的。经过这么多年的折腾才知道,没有父亲为我打下的江山,铺就的那些路子,我根本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就这番事业的。”

徐丽珍端详着陈铭浩,觉得这个男人沉稳,智慧,谦逊,还有一颗感恩的心。

陈铭浩给徐丽珍夹菜:“丽珍,说说你自己。”

徐丽珍想了想,也说了心里话:“我一小就想当老师。这个愿望现在实现了。每当学生问一声‘老师好’,我心里就特别地受用,我就觉得,这是我得到的最好的奖赏了。”

陈铭浩颌首:“丽珍,你真难得。”

两个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地,徐丽珍的一杯酒喝完了。

一顿饭下来,徐丽珍还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中国人总爱在饭桌上交朋友。饭桌是为胃服务的,而胃,离心较近。现在,她和陈铭浩俩人之间,不再是一味地客套与谦让了。

走出酒店,一出门,一阵风吹来,徐丽珍觉得有些晕旋,用手支着头,闭了闭眼睛。陈铭浩关切地说:“怎么了?”

徐丽珍无力地:“有点喝多了。”

陈铭浩犹豫一下:“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徐丽珍很想立刻就回家,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可她想起那份资料,只剩下一个小尾巴了。她不想明天为此还要再来一趟,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拖延,耽误了人家的公事,于是说:“先把资料翻译完吧。”

陈铭浩点点头:“也好。”

他带徐丽珍回到办公室。

资料就在眼前,一个个字母在眼前徘徊,打转。徐丽珍聚精凝神,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可努力了半天,那些符号就像一个个泥鳅,滑过去,在脑子里不留下任何痕迹。徐丽珍深深地叹口气。

陈铭浩正在泡茶,回过头,看见徐丽珍这副柔弱模样,不禁笑了,说:“原来你真的不能喝酒!”

他问:“要不,去里屋休息一下?工作等一会儿再做也不迟。”

徐丽珍脑子里昏昏沉沉,想:也好,反正干不了活了。她站起来,却身子发虚,脚步飘飘,如同踩在棉花上。

陈铭浩打开里屋的门,她走进来。里屋有一张大床,陈铭浩扶着她躺下。

陈铭浩打开壁柜取出一床被子,要帮她盖上。徐丽珍无力地闭着眼睛,长睫毛像两只蝴蝶一样盖下来。她面色绯红,艳若桃花,胸脯一起一伏。

陈铭浩拿被子的手停住。血液涌上来,那一瞬间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被子落在地上。陈铭浩变成了一床被子。

徐丽珍想喊,想推,想挣扎,想拼尽全身的力气。可她的嘴被他的嘴堵住,她的手脚软弱无力,又被他紧紧压住。她变成了一只花,一只被狂风暴雨打透了的花。

外屋的办公室里,热带鱼们不安地游动着,有一只想蹦出水面,努力地试了几次,却又落回了水中。

徐丽珍跑了。

陈铭浩坐起来,看见床上的一摊血迹。他甩甩头。今天的情况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在一瞬之间变成野兽。或许,自己本来就是野兽。现在,他心里明镜一样地澄澈。这么长时间了,在徐丽珍面前,他进也不得,退也不得,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的第三条路在哪里了。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做完了。

结婚。这两个字闪过来。长这么大,陈铭浩第一次有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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