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痛心疾首的闭上眼,良久良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话到嘴边憋回牙缝里去,憋得脸色通红,终于从齿缝里憋出了一句,“元鹤,你、好、闷、骚、啊……”
哧啦——
哧啦——
哧啦——两只爪子一通乱扯,卓元鹤的衣裳很快便被剥了个精光。
哧啦——
哧啦——
哧啦——
卓元鹤不甘示弱,也同样用自己的两只爪子乱扯着唐宁身上的衣服。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剥了对方的衣裳。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伸出舌尖一点点的舔在他的脖子上,盘旋在他耳朵旁,一口吮住了他的耳垂,牙齿啃啊啃,咬啊咬。“帅哥,今儿个既然落在妞手里,就莫要反抗了吧……”元鹤浑身的肉忽然都紧了起来,深吸一口气,“一定从了你。”唐宁同学得意的淫笑起来,“乖,让我好好奸污你……”
埋首在他脖颈间啃咬,一路啃到他的胸膛。“阿宁……”呢喃着,卓元鹤的手掌由她的纤腰,一路向上揉抚,撷取雪峰顶端鲜纯的果实。“啊哦……”电流一波一波,由胸口荡开,唐宁浑身乏力,软入他的胸怀,一阵呢喃。皓如雪的双臂撑在他的胸口,微微颤抖着,仿若想彪悍一点,把他生吞活剥。奈何,身体酥酥麻麻地,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的手掌在身上游走。
这丫头,就会装强悍。卓元鹤手掌一翻,将她压在身下。
“唔……”唐宁郁闷了,怎么搞的?又是他压她?她不要啊啊啊啊啊……
推推搡搡之间,但见,那双瞳眸中满是浓烈的深情,灼灼盯着她清泉一般的灵眸,柔情无限,动容的道:“阿宁,我的阿宁,让我好好爱你……即便不能陪你走过十年、三十年、五十年,我也要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来爱你……”
一语说出,灼热的吻便如春风一般,轻柔的落在她俏丽的容颜上,慢慢移至嫩红的耳垂上,元鹤张开嘴含住它,牙齿细细密密的轻咬,引得唐宁不由自主的颤栗着,轻吟着……
听到那声软柔的吟哦,卓元鹤浑身的亿万个细胞都奋起呼喊着,大手在她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上寸寸移动。
“元鹤……”她微微张开眼,春水般的眸光迷离望向他。极力隐忍随时爆开的欲望,元鹤哪里经受得住如此魅惑,近乎痴狂的狠狠吻下去。大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揉搓,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永不分离,永不分离才好。
胸口的那团火焰已经燃烧到了顶点,身子紧紧的抵在她的小腹上,诉说着自己浓烈的爱意。
“嗯啊元鹤……”终是难以承受了,好似要被焚毁一般,她微启的唇中逸出细碎的申吟。双颊绯红,眉尖微蹙,眸光流荡。延着她光滑的外沿慢慢进入,元鹤极力让自己克制,一点一点的挤进去。
“呃啊……”
“阿宁,疼吗?”元鹤轻颤着,似乎比阿宁还紧张。
疼吗?唐宁同学拧着眉头,想了想,似乎不那么疼,便嗫嗫嚅嚅答:“貌似、有点挤,有点涨。”
趁她分心时,一个挺身进去。
“啊!好疼啊……”一声惊呼,双手死死的攥紧了床单。
元鹤心跳如雷,呼吸急骤,怜惜的捧住她的脸,问:“阿宁,别害怕,放轻松……”灼人的气息团团罩住了她,唐宁闭上眼睛,双臂攀住他的肩,修长的腿慢慢的缠上他的腰。他在她身上温柔的起伏,像是对待最珍贵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温柔得不像话。然后,渐渐深入,渐渐强势。压抑着的喘息愈演愈烈,漫天彻地席卷而来,淹没了一切。
烟罗帐内,涟漪四起,春色撩人,缠绵悱恻。外面晚风愈发浩荡,室内却是染上了一片暖色。
PS:书院又开始扫黄了,哦米拖佛,千万别和谐偶,千万别和谐偶……只是标题****了一点,内容很健康!
嫣红阁,二楼,露台,翠绿与绛紫交相辉映。
唐思凯手里拎着酒壶,弓身趴在栏杆上,动也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柔软的柳枝顺着肩臂滑在胸前,细长的叶子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脸颊。
在花已伤的眼里,唐思凯俨然成了嫣红阁一景,也不打扰他静思,自个儿小酌了几杯。
“老花。”唐思凯忽然出声,扭头望着身后的花已伤,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怎么说?”
“有问题请教。”
“说。”
斟酌片刻,唐思凯才开口问:“假若,有一个你很在乎的人,拼了命也想找到一样东西,而你,恰好知道那件东西的线索。可是,她也许会因此丢掉性命,此时此刻,你会怎么做?”
花已伤两指扣着酒杯,盯着他的脸,问:“拼了命也想要找到的东西?”
“是,拼了命也想找到的东西。”唐思凯点头,“那件东西,关乎她的……命运。”
花已伤轻笑,放下酒杯,斟了酒,“如此,还需要问么。”
是啊,还需要问吗。
是谁曾经信誓旦旦,要用性命来保护她?
是谁曾经夸下海口,再也不让别人欺负她?
可是到头来,什么都不曾为她做过。
唐思凯仰起脖子,举起酒壶,咕噜噜灌了一大口,“啪!”猛地摔了酒壶,往里面冲去。
经过花已伤身边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三少,你要干什么去?”
“找人。”欲挣脱花已伤的手,岂料他抓得格外用力,唐思凯皱起眉头望着他,“怎么?”
花已伤对上他的眸子,“何必急在这一时。”
唐思凯默了一会儿,道:“我怕过了这一时,便再没了勇气。”
花已伤不肯松手,随着他的力道站起身,“你要去哪找她?三皇子府?”
唐思凯没答话,皱眉望着花已伤,却不再挣扎。花已伤这才松开了手,道:“昨夜才将采花贼缉拿归案,此时,唐二小姐多半在刑部大牢,她早就想看看采花贼的真面貌不是吗?”
原来,所有人都已看出来,只有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