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入洁白的病房。
床上的人手动了动,睁开了眼睛,他努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看了看四周,他发现洁白的病房里空无一人。
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南柯你又在期待什么?
哪一次,你生病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怎么会有人在乎你的死活,他们在乎的只是你带给他们的利益。
想着这些南柯颓废的躺了下来。
“好的,医生我会注意的”一道明媚的女声传来。
病房的门渐渐开了,糖果蹑手蹑脚的来到南柯的床前,
她把她樱桃一样的小脸伸了过去,床上的人也睁开了眼睛。
“啊,南柯你终于醒了?”糖果激动的说道但是脸上的担心明显还没有散去。
“糖果……醒来,能看见你真好”南柯虚弱的说。
南柯说完这一句话以后四周瞬间没了声音,
对于糖果来说这是无言以对的尴尬,可是对于南柯来说却是难得的安宁,
南柯觉得和糖果在一起即使没有话说,那也是幸福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长久的无言以对,糖果终于克制不住找话题了!
“南柯你饿吗?”
“饿”
“你饿了也没办法这没有饭”
“南柯你渴吗”
“渴”
“可是你渴了也没办法这没水”
“南柯你冷吗”
“不饿”
“哎呦南柯不要不好意思使唤我了,我很乐意为你效劳的”
“……”“
,“糖果你是怎么把我弄到医院里来的?”南柯突然问道,
“啊,怎么弄得啊,哦,是一个阿姨帮我弄得你,那个阿姨真是好人啊!人长的好看而且……”说着糖果觉得自己对那个女人的崇拜越来越多了!
“那是我妈”南柯语气淡漠的说道。
“什么你妈,你别和我开玩笑,她要是你这个小混混的妈,那我爹就是总统,”糖果貌似很牛掰的说道,
还对南柯说,“南柯我理解你做梦是好的,可是也要分清现实,你不能因为人家救了你一次,救认人家当妈”说着糖果还装模作样的捋了捋胡子,那语重心长啊!
“呵呵如果可以我愿意他不是我妈!”糖果想要去反驳南柯,可是她看仿佛看见了南柯眼里的泪滴,
她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叫夏凉梦,她嫁给了c军的军长南靖,也就是我的父亲,
那时我的父亲有喜欢的人他即使娶了我的母亲,却依旧和她喜欢的人来往。
我不懂为什么男人可以这样,可以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可以不把婚姻当成束缚,他可以忘记家庭的责任,他可以转眼对别的女人浅笑,
我的很母亲要强,她不允许自己的人生有任何败笔,尤其是丈夫出轨的这种败笔,
所以母亲找到那个女人进行谈判,
谈判不成母亲恼羞成怒失手把那个女人给搡了下去,
那时知道消息的父亲闻风敢来,正好看见那个女人下身都是血的躺在下面。
原来那个女人怀了父亲的孩子三个月了,已经成型的孩子就那么没了。
母亲也被吓待了!父亲大声的骂母亲毒妇,骂她的心肠怎么可以这么歹毒,
父亲就当着我和那个女人的面把母亲强暴了!
那时我才5岁正记事的年龄,那么****不堪的一幕一直被我记在心底。
是我整个年少时期的噩梦,自此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父亲,
直到那一年,父亲带着那个女人和一个还未满月的婴儿来到家里,
我看着那个婴儿我觉得他好幸福父亲的眼里对他满是爱意,
可是他的眼神到了我这里却充满了厌恶,
我是母亲在新婚夜对父亲下药时,父亲一夜迷糊时所造下的恶果,
对父亲来说我是个耻辱,一个无法抹掉的耻辱。
我出生以来他便不曾关注过我,可是庆幸的是我还有母亲,
可是从那一刻起母亲变了!母亲把我偷偷的叫道她的房间对我说:要我好好的给她争口气。
从此以后母亲对我不在和颜悦色而是严厉的不能在严厉
那时我七岁!小小的我往往忍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母亲就会骂我:没用的东西,
可是我想在没用我也是她生的啊!后来有一天母亲特别开心的告诉我,她买了一种药,可以改变人体质的药,于是她天天给我打药。
我哭着去求我的父亲,求他救救我,可是很不巧那天是他和那个女人孩子的生日,他根本就没有听完我说什么,就走了,
那一年我八岁,后来爷爷要在军队里安排人脉,
父亲舍不得他心爱的儿子受苦,便把我送了进去。
呵呵难道我生来就是被他们所操控的吗?
我不再是那个小小的我了,我九岁了我有了自己的思想,
我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们操控我,所以我反抗他们,我逃出南家,
他们既然,想让我当兵那我便永远失去一个当兵的资格。我打架,斗殴,吸烟,纹身,抢劫,无恶不作。
十三岁,我就成了一个小帮派的头目,可是这些力量还不足以让我和他们对抗,
所以我便处处想办法扩张我的势力,最终形成了B市的三大帮派之一,
也许他们觉得我没有了任何价值,所以他们谁都放弃我了!并且对宣称南家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呵呵糖果你说多可笑
明明是小三的孩子,却过得如此好,却被所有人认为是天之骄子。呵呵,糖果你觉得好笑吗?”南柯一边说着一边笑,只是那笑太假,太让人心疼,
“而我的母亲救我的那个女人,我想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守在仓库门外,看着他们把我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