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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深院幽兰,轻黛微出(2)

下午,卞母帮大户人家缝缝补补,做一些零活,赚一些钱,为以后做储备。卞母的零活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做完,因为她们没有多余的钱买来烛台。

深秋,空气变得有些寒意,尤其是清晨和夜晚的风,有些刺骨。卞赛和卞敏有些冷,便一直搂着母亲。

看着熟睡的女儿们,卞母有所担心,眼看冬天就快到了,身上单薄的衣服是挨不过的,要赶紧给她们添置厚衣服了。可是哪有钱给她们做衣服呢,卞母看着手上那翠绿的玉镯。

这是过门那天婆婆给的传家宝,是希望一代一代传下去的。现在真是没有办法了,为了卞家后继有人,先把玉镯典当了,度过这个冬天。

这只玉镯,包含了很多美好的回忆,但是别无他法。这整整一夜,卞母都是含着泪度过的,为了两个女儿什么都可以放弃。

卞母还是像以往一样,早起准备,为生计奔波。进城,卞母摸索着,好久没有放眼看看金陵了,商业气息浓烈,似乎每个人都过得没有烦恼。

同样是生活在金陵,为何他们整天喝喝酒,逛逛巷,买买胭脂水粉,日子过得是如此潇洒?卞母再看看自己,一身褴褛,显得和金陵城格格不入。

卞母加快脚步,避开拥挤的人潮,左顾右盼寻找着当铺。在秦淮河上最热闹的地方,卞母找到了一家,场面宏大。当然,在秦淮河这样顶级的娱乐地区,这样的档次的店家才可以入驻。

当铺的掌柜似乎认出了:这是前不久被连累的卞大人的夫人?掌柜很佩服卞大人的廉洁,只是现在奸臣当道,才害得卞家如此地步。

听罢,卞母只是微微地含笑,她以为在这个新陈代谢较快的金陵,多一个人与少一个人是没有差别。但是竟然还有人记得卞大人,卞母感到欣慰,夫君的努力没有白费。

掌柜给了卞母一个合理的价,这个价钱足够母女三人挨过这个冬天,卞母再三感激,并且叮嘱玉镯一定不要转让。

拿着刚换来的银子,卞母到了布料店,买了足够的布匹和其他做棉袄的材料,包裹起来收拾好,便匆匆回家了。

回到家,还是像往常一样,姐妹俩做好了餐前准备,等着卞母回来给她们做午饭。卞敏看见母亲带回来的布匹,鲜艳的颜色,让她沉醉在里面,无法自拔,也许这是女孩子的天性。

今天,卞母没有再做菜粥,她在买完布匹之后,去买了点有营养的东西,肉、鱼和其他一些生活用品。孩子们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肉味了,作为母亲,有些愧对于她们。

当卞母把香喷喷的菜肴端上桌的时候,卞赛和卞敏都吞咽了一下口水,三人相视一笑,开动了筷子。姐妹俩狼吞虎咽地吃着,全然不顾淑女形象,似乎忘了自己曾经也是官宦家的千金小姐。

卞母看着女儿,不禁流泪,一滴一滴地落进了碗里。父母亲最见不得的,就是自己孩子跟着自己吃苦,卞母觉得自己的孩子很懂事,从父亲关押到现在,都没有显露一点的委屈和害怕,每天都是微笑地面对。

有这样两个坚强又懂事的女儿,卞母觉得再辛苦也不怕了。她们就像是卞父留下来的天使,陪着她,安慰她。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应该是初冬了吧。卞母为了赶在冬天之前,没日没夜地缝制着衣服。卞赛已经穿上了暖暖的棉衣,而卞敏的还差那么少许的几针。

卞敏看着姐姐的衣服羡慕不已,当然卞赛也不是那种小气的孩子,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分享的也是妹妹。卞敏穿着有些大的衣服,不亦乐乎,小小的满足,带来的欢乐充满了那间破旧的屋子。

冬季悄悄地来了,门外的树已经是光秃秃了,河边也有了一层薄薄的冰,原本绿色的草,也变成了灰色的土壤层。周遭的一切到了冬天,就像是失去了生机。

卞赛和卞敏总算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但是卞母却忘了为自己添置一件,等到她想起来的时候,寒风已经渗骨了。

入夜,门外的风呼啸着,像是要吞噬着那些还未做好过冬准备的人们,破旧的屋子透着风,房间的温度急剧下降。卞母被冻醒了,看着熟睡的孩子,轻轻相依。

卞母用三天的时间,简单地给自己做了一件稍厚的衣服,能抵住这个就可以了。卞母出身名门,身子弱不禁风,这三天的煎熬,让她有些不适。

在这节骨眼上,一定不能生病倒下,看着孩子还小,怎么能丢下呢?就算是几声咳嗽,卞母也是能忍则忍。

通常身体不适,便要好好休息。但是卞母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除了睡觉,吃饭,剩下的时间,就要谋求生计。

很快,下了第一场雪,白雪皑皑,覆盖着山涧,白茫茫的一片,甚是美丽。银装素裹的大地,像是纯洁少女,冷艳孤傲,没有一丝热情。

卞赛和卞敏在雪地里玩打雪仗,堆雪人,还在雪地上画画,写诗,那幅面很有意境。卞母倚着门栏,看着玩得忘情的孩子们。

下完雪的冬季,已经没有野菜可挖,这意味着她们连最简单的菜粥也喝不到了,积雪的山路是危险的,这意味着,卞母不能再上山拾枯木枝卖钱了。

这样一来,她们的生活又跌到了低谷,卞母又要想其他的方法维持孩子们的温饱。卞母又开始起早贪黑地来往于秦淮和家里。

秦淮河最殷实的行业,应该是青楼,在那里,银子是最好赚的。卞母进了青楼,当然她不是弃良从娼的,而是在那里为女子们梳头打扮。

在别人眼里,那里的女子都是做着最轻松的工作,赚着银子;而在酒客们的眼里,她们是失去灵魂的玩物。

这就是青楼女子的可悲之处,没有人懂得她们的心。这些,卞母都看在眼里,每个人的心底都会有别人看不见的秘密。这一点,人都是一样的,卞母认为,她和这里的青楼女子都一样,都是为了生活在奔波,只是方式不同。

每次看着在角落哭泣的少女,卞母心中都会产生一种怜爱之心。生活不容易,身不由己的时候,度日如年,遥遥无期。

对于卞母来说,的确如此,每天都在熬着过日子,度过一天算是自己的幸运,她真怕有一天自己睡下之后,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但是,为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那么今天依旧要努力,度日如年也要过,日子就是这样熬出来的。

初入酒家

大地的冬装渐渐退去,一展如新,清新的空气吹遍了整个金陵城。秦淮的天空,湛蓝如洗,透彻得像一面镜子,映照了城里的游人和商铺。

春的气息,唤醒了枝头的嫩芽,叫醒了沉睡的思绪。人们在早春的阳光中,安静地醒来,享受着新的朝气。

金陵城里,万象复苏,城外的冬天,似乎还没有走远,灰色的土壤,浅浅地显露,对岸的山尖上还有零星的白点,湖面还有一层薄冰。

在那间茅草房里,依旧是有些寒气。幸好,卞母在深冬之前找到了在青楼梳妆的活儿,及时给家里添上了冬天的所需。

卞母对青楼里的娼女并不反感,反而有一丝的怜悯。看着她们在台上卖弄风姿,强颜欢笑下,眼神里流露出一闪即逝的无奈,卞母知道,原来她们是多么的强大,即使心里有再大的酸楚,粉妆一拭,就可以微笑。

卞母工作的莳花馆,是秦淮河上有名的青楼,那里的姑娘各个怀有绝技。莳花馆的鸨母,据说也是才情具备的落难千金,随着时间的变迁,大家都管她叫花妈妈。

莳花馆的姑娘都是花妈妈精挑细选,一手栽培出来的。姑娘们从琴棋书画到诗书礼仪,要学上个一年半载的,待到年终考核,只有合格了的,才能留在莳花馆。

卞赛和卞敏对于青楼,没有什么概念,只是觉得那里五光十色,绚丽夺目,那里的人都是笑逐颜开的,似乎没有什么烦恼,她们很是羡慕。

有时候天色稍晚,卞赛就会和妹妹一起去莳花馆,陪着母亲一同回来。卞赛的灵秀,让见到她的人都为之震惊。

花妈妈也不例外,第一眼见到卞赛的时候,就格外地喜欢。这其中,还有一丝可惜,原本是大家闺秀,如今却要跟着母亲四处奔波。看着眼前的卞赛姐妹,忽然想起了当初的自己。

卞敏四处打量着姑娘的房间,眼神里充满了好奇。而姐姐卞赛,则帮着母亲,拿梳子,拿胭脂,穿梭在莳花馆间。

夜色朦胧,莳花馆门口的灯火映照着过客,行人匆匆间,总会停下来,驻足一下,看一看莳花馆的艳色,有些会情不自禁走进去。

给姑娘打扮完,卞母一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这就可以回家了。临走前,花妈妈特意给两姐妹拿了一点糖果,送她们出门。

花妈妈看着母女三人离开的背影,着实有些感慨。在莳花馆时间长了,便对一些事情看淡了,好久好久也不曾感触的东西,一被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

莳花馆的姑娘们很少见得花妈妈如此待人,除了对客人,对姑娘们都是一副苛刻的样子。如今这两个小女孩一来,她却如此怜惜,真的是有些奇怪。

待卞母三人离开之后,花妈妈恢复了平静,开始张罗自己的生意。莳花馆在灿烂的烛火中,开始了属于自己的生活,姑娘们吆喝着客官,打理着自己的生意。

与莳花馆的辉煌相比,卞赛她们住的小破屋确实有些寒酸。劳累了一天,卞母回到家,便吃力地爬上了床休息。

也许是换季的原因,这几日,卞母总觉得浑身无力,一回家就想休息。卞赛和卞敏看着母亲日渐憔悴的脸色,心里有些担心。

可是为了生活,卞母却没有过多的时间休息。她总觉得,自己可以挺过去,可是,有时候的阵阵剧痛,实在让人难熬。

这些,卞赛都看在眼里。卞母傍晚去莳花馆,卞赛便要求一同前往。卞赛的性格倔强,自己认定的事,就一点也不会妥协。女儿的性格,卞母再清楚不过了,只好许默。

莳花馆虽是一个比较清雅的青楼,但是作为母亲,还是不太愿意自己的女儿接近。卞母对于那里的姑娘怜悯是一回事,不愿女儿接近又是另一回事。

花妈妈看见卞赛来了,一个劲地迎上去,像是看见什么贵人一样。卞母见此情景,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在这种风月场的女子,不让卞赛接近的好。

卞母的眼神,花妈妈是看得懂的,自己是青楼鸨母,对别家姑娘好一点,总会惹得别人家乱想。其实,花妈妈对卞赛好,也仅是喜欢而已。

入了娼女这行,注定是一辈子给别人卖笑,生育子女之事,在别人眼里可谓是荒诞的。花妈妈一生没有子女,难得见到如此有眼缘的姑娘,当然格外地欢喜。

因为莳花馆的生意日益红火,卞母的活儿也变得不那么轻松,每天都要至夜深。卞敏在家,卞母也不放心,索性就带两个女儿一起来到莳花馆帮忙,一同来,一同走,这也倒放心了。

但是莳花馆终究是青楼,这样的环境,对这未出嫁的女孩子实在不好。花妈妈也特别照顾这两个小丫头,把自己后院的房间腾出来,给卞赛和卞敏休息。

花妈妈的房间很别致,很像大户人家的厢房,摆设也优雅,如果从房间来看人的话,那么花妈妈一定是一个优雅的女子,可是谁能想到她是莳花馆的鸨母呢?

卞赛看见桌上有笔墨,便有些手痒,已经好久没有拿笔了,最近的一次,应该是卞父被关押之前。卞赛拿起笔,在纸上轻轻地挥洒了几笔,有些生疏的笔尖,还是画出了一株清秀的兰花。

两姐妹在房间里画兰写诗,却不知母亲在前院晕倒在地。一时间所有人慌乱了,花妈妈赶忙让人抬卞母进房。

看见昏厥的母亲,卞赛和卞敏不知所措。还好有花妈妈,请来大夫,为卞母诊断,还安慰着两姐妹,一直陪着她们,都没有顾上前院的生意。

大夫的话,给了卞赛和卞敏沉重的打击。卞母的身子一向柔弱,加之冬天受寒一直没有休养好,寒气已经入骨,撑到现在是一个奇迹。

花妈妈问大夫可有办法医治,大夫摇摇头,已经渗进肺腑了,透进骨子里了,治不了。卞敏听罢,趴在床上,号啕大哭,而卞赛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看着眼前的一切,来得实在太突然了,花妈妈不禁想起了以前自己。也是这样,突然间失去了父亲母亲,留下自己一个人,独自在黑夜里徘徊。

花妈妈实在不忍心,看着两姐妹无助的眼神,她找人把卞母抬回了城外的旧屋,一路陪着卞赛姐妹回去。

一路上,很安静,空气有些凉意,没有初春该有的暖息。看着眼前的破旧茅屋,花妈妈深吸了一口气,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冬天她们是怎么度过的?

花妈妈把卞母安顿好之后,又陪了卞赛她们一会儿,等到两姐妹累了,闭上了眼,花妈妈才想起来,莳花馆没人打理,一定乱成一团。

一些事情,足以激发内心的善良。卞赛家的经历,让花妈妈毫无理由地伸出了援助之手,也许看在卞赛的分上,因为花妈妈实在是喜欢这个孩子。

这几日,花妈妈细心地照顾着卞母和两姐妹,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她们家的一员,那种无助的痛,她可以感同身受。

卞母还是没有挺过来,在一瞬间清醒之后,又昏厥了过去,这一次她却再也没有醒来。卞母在弥留之际,只能拜托一直在身边陪着的花妈妈,照顾自己的女儿。

在呢喃之间,卞母沉沉地睡去了,任女儿们如何呼唤,卞母依旧安静地躺着。直到卞母的葬礼当天,她们才意识到,母亲是真的离开了,现在就真是只有姐妹相依为命了。

一个人在世上,辛辛苦苦地过日子,走的时候再不风光一点,这也太不对不起自己了。花妈妈一直是这么觉得的,卞母的葬礼挺隆重的,一切习俗都照办了,这些都是经花妈妈一手操办的。

对于刚失去母亲的孩子,花妈妈很担心卞赛她们会有些适应不了,而且卞母去世了,她们就再没有生活来源了。

于是,花妈妈就带着卞赛和卞敏回了莳花馆。这个地方,卞赛再熟悉不过了,可是现在似乎又有些陌生。

有些事情来得太突然,让人措手不及,更痛苦的莫过于无能为力。这个年纪的卞赛不懂什么是听天由命,她觉得人很脆弱,不知不觉中,生命就会被消耗了,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

卞赛看着窗外,眺望着远方,那条悠长的街道,将通向何处,不知,唯有一步一步走下去才知道。

花女之选

窗外,下着淅沥的小雨,白茫茫的一片。过路的行人,有的在雨帘中穿梭,有的在屋檐下避雨,可是春雨缠缠绵绵无绝期,在屋檐下避雨的人儿,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卞赛喜欢趴在窗台,看下雨,总是会看得入神,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夜幕下的雨,格外的凄清,就像卞赛的心情,没有任何波澜,静静地持续着。

来莳花馆已经好些日子了,尽管外面歌舞升平,热闹的气氛四溢,但是卞赛和和卞敏似乎一点都没有被感染,依旧沉浸在失去父母的阴影下。

花妈妈看着这两姐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们了。也许,现在这个时候,给她们足够的空间,会好一些,有些东西,还是需要自己慢慢去消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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