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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婚姻大事(4)

佟一琮忙从后面抱住了她,脸颊紧贴在她的耳侧,轻轻地叫了声,“小瑜。”

程小瑜目光依旧粘着玉石王,舍不得眨眼,“太神奇了,太伟大了,这是天赐的圣物,大山的神物。和玉石王一比,我们太渺小了,芸芸众生,凡夫俗子。”

佟一琮不回答,紧紧抱住程小瑜。

每一个来到玉石王面前的人都会有不同的感受,程小瑜今天见到的景象与佟一琮第一次见到玉石王又是不同。那是佟一琮读小学三年级上学期的深秋,下着本应该南方才有的绵绵细雨,黏黏呼呼,没完没了,要是有诗情的人看了,会觉得雨丝缠绵至极,比如有首诗里就写到雨巷,还有撑着油纸伞的丁香姑娘。佟一琮觉得闹心,墨迹。那天,老爹为了同一个原因暴打了他,一气之下,瘦小的他冒雨跑出了家。记不清楚跑了多久,他跑上山,下雨天山路滑,一会儿脚下打个滑儿,一会儿摔了一跤,可他不觉得疼,不觉得怕,心里只想着,老爹你不让我玩玉,我就进山里,我天天和玉石呆一起,我再也不回去了,让你永远找不到我。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像是冥冥之中的牵引,佟一琮来到了巨大的玉石王身边,作为岫岩人,那却是他第一次见到玉石王。匍匐在玉石王的脚下,世间的事物全部消失了,天地之间只有玉石王和一个跪拜臣服的稚童。佟一琮恍惚觉得,天上飘落的雨丝就是玉石王洒下的圣水,化解了他胸中的怨气,他久久地趴在玉石王下面,一直到眼前出现了一双脚,老娘安玉尘的脚。

在岫岩人看来,玉石王是岫岩的镇山之宝,镇山之神。每到节日,家乡人都会带着祭品、香火虔诚叩拜,就在佟一琮和程小瑜紧紧相拥的这一刻,玉石王旁边的大树枝上还挂满了人们祈福的红布条。有人说玉石王是圣物,也有人说不过是一块大的石头。他记得听大人们讲过,文革时,曾经有人要炸开玉石王,乡亲们拼了命的守着护着拦着,像孩子保护着父母。他清楚程小瑜心高气傲,从没见她在任何人或者任何事面前有过这样的臣服,也许只有玉石王这样的自然瑰宝,才能让她迷醉吧。他不由自主又想起安玉尘的话,心里狠狠地疼了一下,这么个可人的女孩儿,怎么可能是给别人养的?不可能,程小瑜就是我佟一琮的,现在她就扎扎实实地在我怀里,他抱着程小瑜的胳膊箍得更紧了。程小瑜深呼吸,胸前两砣软肉触到了佟一琮的手臂上,他觉得全身一阵酥麻。那片对他并不陌生的领地,是他贪恋的所在,可这一刻,在玉石王面前,他不敢也不允许自己有一点点的放肆。两个人就这样环抱着,安静地站在玉石王的身边,而玉石王也像一位长者,慈祥宽容地俯看着他们。

上山容易,下山难,出租车早就开走了,只能一路步行。下山的时候,程小瑜格外乖巧,一直环着佟一琮的胳膊。刚走了一会儿,程小瑜的额头、鼻尖沁出了汗珠儿,白皙的脸上两抹艳粉,呼吸也不匀畅了。佟一琮想,下了山,就请程小瑜洗温泉。鞍山有温泉,岫岩也有,温泉去病解乏养颜。他的脑子正在想,程小瑜脱口而出,“你看前面那条沟里的水,多清澈,下去野浴多好,肯定舒服死了。”程小瑜撒开佟一琮,自顾自地向旁边的那条沟跑去。

水沟在山中间,两边的树绿得晃眼,沟里的水清得见底,阳光穿过或宽大或细窄的树叶缝隙,斑斑驳驳地撒在水上,晃出一片连成一片的闪光。佟一琮小时就喜欢在山里玩野浴这勾当,全身脱得精光,像条鱼一样在水里穿梭,出了水才发现,衣服可能被哪个淘气包藏了起来,蹦着脚骂上两句,换来小哥们间连打带踹的一通闹腾,噼里啪啦,几个光溜溜的身子重新投入了水里,激起巨大的水花,四下飞溅。

现在,静静的山里只有佟一琮和程小瑜两个人,深山,野浴,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程小瑜的身子,佟一琮的心跳加快,身体也起了变化。程小瑜是在暗示自己吗?她是单纯的想野浴?又或者在试探自己?还或者……佟一琮心痒,像有人拿着羽毛在身上轻轻骚动。

程小瑜的小手已经伸到水里,白皙的胳膊在水的折射下,变了形,弯曲着,瞬间又恢复了原形,撩出了一串水花,撒向佟一琮。“水是温的。”程小瑜的语气里还是惊喜。

“这是温泉水。”佟一琮走向程小瑜。

程小瑜蹲着身子,双手泡在水里,后腰处露出的一片雪白对着佟一琮。晃得佟一琮直发晕,程小瑜的身体佟一琮是摸过的,多是在夜晚,俩人挤在学校的小角落,或是公园的一角,佟一琮像贼一样地伸出手,把程小瑜的软肉抱在怀里,而那皮肤是滑的软的柔的。像现在这样的太阳光下,佟一琮还是第一次见到程小瑜腰间的一抹,他动念了,猜想着那片雪白的上面是不是也是一片雪白,那片雪白的下面是不是还是一片雪白,而雪白的深谷是什么?雪白的峰顶是什么?他要一探究竟,不管程小瑜是怎么想的,单纯的想野浴也好,诱惑也好,总之,今天程小瑜一定要是他的。他走过去,刚伸出手,想要抱住程小瑜。她却起身了。

“虫虫,你到那边去,那块石头后面,转过身,不许看我。我要把自己交给大自然,交给温泉水。”

佟一琮听明白了,双脚却粘在那儿不肯动,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程小瑜。

程小瑜嗔怪地举起手,“你烦人。”

这三个字,给了佟一琮明确的暗示。他一把将程小瑜裹进了怀里,急促地亲吻着程小瑜的额头、鼻子、脸颊、耳朵,最后紧紧地覆盖在程小瑜的唇上,不断地深入。程小瑜刚开始还有闪躲,很快身子就在佟一琮的怀里轻轻扭动,轻轻呻吟。佟一琮终于在阳光的证明下,解开了程小瑜的衣裳。

一件,一件,散落在岩石上,草丛间……两个游鱼一样的年轻身体,同时滑入温暖的泉水之中,缠绕,交融,深入,起伏,沸腾,山里面回响着程小瑜纵情的欢愉声,那欢愉像战鼓之声,进入到佟一琮的身体,激活他征服战地的欲望。

重新回到山下,佟一琮和程小瑜全都瘫成了泥沙。程小瑜边下山边嚷着饿死了。佟一琮这才记起,回家二十四个小时了,还没有去见好哥们穆明,要是等着人家找上门来,自己就有得受了。

穆明是佟一琮的死党,属于抬拳就打,张口就骂,铁得要命那种,两人好从读小学时开始,一起读完了初中。佟一琮继续读高中,读大学,穆明以全校中考倒数第五名的成绩回家。两人的兄弟情谊没有因此减轻分毫,反而越来越浓。只要有空儿肯定还是粘在一起,就连他们的父母都纳闷,性格上佟一琮内向,穆明外向,佟一琮喜静,穆明好动,佟一琮读书画画样样精,穆明吃喝玩乐事事好。可俩人愣是和亲兄弟没有分别。和佟一琮不同,穆明的爹妈逼着他学玉雕,玩石头,穆明看着石头就头疼,倒是对各类食物有着浓厚的兴趣,干脆自己开起了小饭店,一来二去他的全羊馆居然弄成了岫岩的特色店,羊汤更是成了一绝。佟一琮受益不小,读高中时,穆明的全羊馆是他的小食堂,时不时去改善下生活,解解馋。因为生意做得好,有人就开始琢磨穆明肯定是有什么秘方,明着开价来买,穆明愣是不卖。佟一琮清楚,不是穆明不卖,而是没法卖,真正的秘方就是穆明那张嘴,怎么好吃怎么弄,不够味儿加味儿,不够火候加火候,上好的肉,上好的菜,上好的料,不减一分,不差一点,味道能不好?这样吃来吃去,做来做去,穆明从一个细高挑的竹竿子吃成了二百来斤的大胖子。佟一琮时常拍着穆明的肚皮说,这里面全是油脂肥膏。穆明自己说,那都是美食智慧。

佟一琮推开全羊馆的门,立刻迎上来一个十五六岁梳着马尾巴的小姑娘,“大哥,快请进,您吃点什么?”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小姑娘满脸惊喜地扑到了佟一琮的怀里,“小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想死你了!”

“小让!这傻丫头,你哥呢!”佟一琮拉下那两只搂得紧紧的细胳膊,紧张地瞧了眼跟在身侧的程小瑜。

穆小让是穆明的妹妹,从小就在穆明和佟一琮身边长大。穆明和佟一琮都有哥哥样,事事让着宠着这个小妹妹。佟一琮离开岫岩读大学前,是穆小让的专职辅导“老师”,学习上的事佟一琮罩着,生活上的事穆明罩着,穆小让被这俩个哥哥宠得像个小公主。佟一琮教给穆小让的可不光是课本上的东西,他喜欢中国古典诗词,神话故事,国画,他把这些讲给穆小让。穆小让真争气,考试成绩回回第一,是岫岩高中高一奥班的女状元。别看是亲兄妹,这丫头的模样一点儿也不像穆明,纤细,水灵,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齐齐的刘海,就是一个乖巧的大娃娃。这一刻,那两只圆眼睛落在了程小瑜身上,笑盈盈的小脸变脸似的挂上了一层冷霜,也不招呼了,细胳膊使劲儿地甩来甩去,裹着一阵风直奔后厨。

穆明顶着厨师帽从后厨蹿出来,两只肉呼呼的大手在白毛巾上用力地擦着,泛着油光的脸乐成了弥勒佛,“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打声招呼?”话声没落,拳头打在了佟一琮的右肩。

“下手还这么狠,当我是活羊?”佟一琮一拳回了过去。

穆明谈笑风生把佟一琮和程小瑜带进了小包间,举起酒杯,自己先干为敬,二两白酒先是下了肚。看得程小瑜直了眼,佟一琮说:“没事,这点酒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他的绰号一斤半,喝完一斤半什么都不影响,该干什么干什么。”酒过半旬,穆明劝佟一琮:“毕业你就回来得了,你知道不,现在岫玉行情看好,据我观察,前景十分可观。现在缅甸的翡翠都成天价了,那老坑的翡翠可真漂亮,红翡绿翠,那叫一个美!还有和田玉,都卖疯了。咱们岫玉也不差啊,价格咋就差那么多呢?是差了哪儿呢?你从小就喜欢岫玉,别白喜欢了一场,回来琢磨琢磨。兄弟我就这点出息了,怎么变也离不开吃,谁让我好这口呢,你得干点大事!”

程小瑜说:“我俩准备去上海发展。”

穆小让从坐到桌边脸色一直沉着,穆明和佟一琮怎么逗也不说话,这时突然转向佟一琮,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儿,声音发抖:“小哥,你真不回岫岩了?”不等佟一琮回答,起身就出去了。

穆小让的举动让穆明和佟一琮都是不解,佟一琮问:“小让怎么了?”

穆明怔怔地看看穆小让的背影,“谁知道哪儿惹着她了?我说都是让咱们俩给惯的,你是不知道,小脾气一上来,也就你能收拾,偏你还不在,我是倍受这丫头的压迫。不用管她,一会儿自己就能回来。”

穆明说的没错,一会儿功夫,穆小让果然回来了,欢欢乐乐,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好好的一顿饭,菜倒是香,可佟一琮老觉得差了点什么,是因为穆小让还是为了什么,心里说不出来。

回到家,听到了佟一琮和程小瑜准备去上海发展。安玉尘手里端着的水果盘“咣当”掉在了地上,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话是程小瑜说出来的,安玉尘的眼睛却盯着佟一琮,眼泪成线地涌了出来,“儿子,你决定了?”

佟一琮没见老娘这样过,上大学送自己上车时,老娘也舍不得,眼里有泪,可脸上带笑。现在程小瑜只是说两人要去上海发展,没说什么时候去,没说要去多久,还什么都没讲,老娘怎么就是这样一副表情?望向程小瑜的眼神里冷冰冰地冒着寒意。以往老娘生气,眼睛都是弯成月牙,可今天却瞪得圆圆的,里面的光是尖尖的,能扎人。佟一琮觉得古怪,扶着安玉尘的肩,亲昵地说:“老娘,咱上那屋说去,行不?”回头对程小瑜挤了挤眼睛。

佟一琮把安玉尘拉到了前趟房。佟家住的平房,院子大,前面一趟四间,后面一趟也是四间。刚关上房门,佟瑞国进来了,问:“为啥事惹你妈生气了?你小子,到家就惹事。”

安玉尘坐在凳上说话,眼泪还是一个劲地往外涌着,像是流不完了。

大夏天的,本来就热,再一紧张,佟一琮脸上的汗水淌成了溜儿,身上的汗水紧紧粘着衣服,读高中之后,老爹再没打过他,可是见了老爹发火,他还是心里哆嗦,自己清楚,那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但老娘生气真是没来由。简简单单讲了事情的经过,言语里全是委屈。

佟瑞国瞧着安尘玉,像在看着小孩子。逗她:“多大人了?还哭鼻子?”

安玉尘一拧身,歪头,眼睛看着墙角,“反正我不让儿子去外面,当年也是讲好的,读完大学就回来。”

佟一琮记得那个约定。就像现在弄不懂老娘的态度一样,他也没弄懂,为什么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老娘会要和自己讲这个条件,还说,如果不答应就不让读大学,当年无论是自己还是老爹答应下来,也都是权宜之计,时隔四年了,老娘却记得这样清楚。

佟瑞国向来是哄着顺着安玉尘的,今天却一反常态,绷起了脸,“到外面闯荡闯荡有啥不好?好男儿志在四方,不经风雨,那叫爷们儿?”佟瑞国慷慨陈词,激情勃发,斗志昂扬。“咱们佟家人缺的是什么,就是这份闯劲儿,非得守着一亩三分地,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非得辈辈都当琢玉匠?”

安玉尘的目光从墙角转到佟瑞国身上,圆眼一点点变窄变细,从十五变到初十变到初五,泪水成串地滚下来,突然眼睛全闭上了,嘴角紧紧地抿着,嘴唇嘟成一个小包子,隔了会儿,睁开眼睛,盯着佟瑞国说,“佟瑞国,你是在害我儿子,你明知道孩子出去要受苦的!”

佟瑞国愣了愣,底气不足地说:“在外闯荡哪有不受苦的?在家呆着享福,那还是个爷们吗?我佟瑞国的儿子,不能没志向。”

安玉尘站了起来,指着佟瑞国:“你……你太自私了!”转头对着佟一琮,两只重新睁大的圆眼睛盯着他,“儿子,你非去不可?”

佟一琮眼睛和安玉尘对视着,他实在想不出老娘为什么在这件事要这么坚持,父母完全相反的态度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他的心里也生了气,“早和小瑜商量好的事了,我们就去闯几年。难道非得让我窝死在岫岩?”

安玉尘起身,拿起插在一只仿制青花瓷瓶里的鸡毛掸子,眼睛喷出的火光噼啪作响,“你……你就这么和我说话?”

佟一琮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梗着脖子,“我非去不可!”

安玉尘举得高高的鸡毛掸子抡向佟一琮,挨近他的身子时,鸡毛掸子停在了半空,佟一琮再看去,安玉尘眼神里的光一下子泄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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