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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绿牡丹(1)

(原着)[明]吴炳

宋朝时候,吴兴有一书生谢英,字瑶草,祖籍汴京,父辈随宋高宗南渡,避难于江南。谢英虽才华出众,无奈家贫如洗,暂屈人下。寄居在少年财主柳希潜的学馆。

柳希潜,字五柳,是世代仕宦子弟,家私颇厚。为了附庸风雅,点缀自己就邀谢英来他家城外别墅里同馆共砚。柳希潜乃纨绔子弟,根本就无心读书,谢英也落得个清静。

谢英一心研读诗书,以图来日遂男儿之志。

柳希潜自从邀谢英来家,自己还没有到文馆来过。为了怕谢英怪自己奚落他,这天快近中午时,才慢慢悠悠地来到文馆,一进门,就看见谢英正在专心作文。

柳希潜喊了一声:“谢兄!”谢英因专心写作,没有听见。便来到谢英的身后,轻手捏脚地把谢英的衣带系在桌腿上,然后把嘴对着谢英的耳朵,大喊一声:“谢兄!”谢英一惊,回头一看见是,便要站起身来让座,谁知衣带又被系在桌子上,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柳希潜见此大笑道:“谢兄真是太用功了!”

谢英问道:“柳兄为何至今才来?”

柳希潜遮掩道:“家中有些杂事,耽误了,敬请谢兄原谅!”

谢英说:“今天正好是文会之期,柳兄就请在此试笔吧!”

柳希潜马上推辞,说:“哎!学业一向荒废了,只怕是作不出来了,改日再来请教吧!”

正在此时,响起了敲门声:“柳大,柳大,怎么把门闩起来了?快开门!”

一听声音,柳希潜就知是自己的好朋友车尚公,不禁满心欢喜,“谢兄,这是车大的声音,快去开门。”

谢英说:“作文就作文,不要又去应酬闲人,就当不在家好了。”

柳希潜暗想:“我在这里写文章受苦,不能让这个泼皮逍遥,别让他跑了,叫他也尝尝这个滋味。”一面想,一面强忍住笑,道:“谢兄,你不知道,车大平常最爱做文章,让他进来一起写。”

听他这样说,谢英想到多交一个文友也好,便将门打开。

车尚公和柳希潜一样,也是一个浪荡的富家公子,见谢英开门,不由一愣:“这位是?”

柳希潜介绍说:“这是我家塾老师谢英兄。”

谢英的文章写得极好,车尚公虽是泼皮,也知道他的名声,躬身施礼道:“哦,就是宗师去年点的头名秀才,久仰大名。”

谢英一边还礼,一边说:“刚才柳兄说车兄最喜欢写文章,现在就要请教。”

车尚公一听说要他写文章,慌忙摆手:“柳大,又是你信口胡说了。”转身就想溜,却被柳希潜拉住了。

“车兄不必过谦,一定要请教。”谢英不知他的底细,心想多一个人做文章总是好些,坚持要留住他。

车尚公见事不妙,忙道:“哎呀,我可没带笔砚来,下次再请教谢兄吧!”

谢英笑着指了指桌上已备好的笔砚,道:“车兄,小弟都准备好了,请坐下来吧!”

车尚公愁眉苦脸地坐下了,却听谢英又道:“小弟刚刚组织了一个文会,二位兄长既然在这里作文,就是会员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因此小弟还拟了一个文会章程,请二位细看。”说罢,将章程递了过去。

车尚公与柳希潜对望了一眼,都嫌谢英有些多事,不肯接章程,同声道:“不用看了,谢兄说一说就是了。”

“那好,小弟先将处罚条例从头细说,第一,作文日期定于三、六、九,到时要早来,风雨不变,无故不到的受罚。不许假称事忙或装病,借以逃避。”

车尚公拨浪鼓似的直摇头:“嗬,乖乖,这么厉害!”

谢英不加理会,继续说道:“第二,作文必须在天黑以前完成,否则亦要受罚。第三,作文要沉思默想,不许胡乱走动,更不许偷看别人的文章,点灯时分尚未完成便算输了,也当受罚。”

柳希潜“哎哟”叫了一声,道:“这更厉害了!”

谢英笑道:“这些不过都是旧规定,还有更重要的新规章呢!”

“啊,还有更厉害的?”

“当然。第一,偷抄旧文章的罚。第二,传递文章作弊的罚。鱼目混珠,托人传递,通算作弊。”听到这条规定,车尚公与柳希潜不禁叫苦道:“这一条太厉害了!是不是可以略略放宽一些?”

“这条对大家都好,不应该要求放宽。”

“既然这样,会友还有哪些人呢?”

“顾文玉,已经打过招呼了,下次入会。”

“每次题目由谁出?”

“大家轮流主持文会,出题目。今天暂由小弟主持文会,题目已出好了,二位请看。”

车尚公接过题目一看,念道:“杜再贼。”又问谢英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名叫‘杜再’的贼的事么?”

谢英已知车尚公和主人一样,草包一个,几乎要笑出声来。

柳希潜抢过题目一看,不禁大笑起来:“哈哈,这都不认识么?是‘壮舟贼’。”

谢英摇摇头,微微笑道:“是‘牡丹赋’。”

车尚公脸都不红:“对,对,是‘牡丹赋’,我一时眼花了。”

柳希潜心里咒骂谢英:“你这书呆子,怎么不早告诉我。”口里却道:“我本来就认识,是故意骗他取笑的。”

谢英道:“既然二位都已明白,请安心作文吧!”

车尚公心无点墨,不禁发慌,坐在位上,还得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摇头晃脑,胡乱地吟诵着。

柳希潜也不比他好受,慢慢地磨着墨,想着如何混过这一关。

只有谢英奋笔疾书,不一会儿,已写好了一大段。见他们二位坐立不安的样子,便问道:“二位仁兄已誊清了么?”

车尚公摇头道:“小弟才打草稿。”

柳希潜嘴巴一撇,低声笑道:“他能起什么草稿?不过是涂鸦罢了。左思右思十年才写出着名的《三都赋》,我也得好好构思才行。”

车尚公讥笑道:“构思一百年也没有一句吧?”见柳希潜朝他做个鬼脸,自觉没意思和他拌嘴,伸了伸懒腰,一边双手直捶腰,一边叹息道:“哎呀,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大半天,腰都要累断了,要有几个漂亮的小妞来按摩按摩就舒服了。”说着立起身来。柳希潜也受不住了,一边站起来,一边直搔喉咙:“口渴得很,要来几杯好酒就对了。我可受不住了,不过就是罚点银子嘛,还是性命要紧,身体要紧。”

谢英道:“小弟已做完了。二位仁兄是自愿认罚的喽?”

“罚多少?”

“每人罚一两纹银!”

“要是耍赖,不认罚,又怎样处置我们呢?”

“这也好办,以后不许你们参加文会就是了。”

“哈哈,正好落得个清静快活!”二人一边耍赖,一边拿起谢英写的“牡丹赋”,胡乱地称赞起来。

这时,门外又走来一个书生,衣着极为朴实,但眉宇间却透露出一股灵气来。只听他吟道:“意气相期许,鄙吝都忘去。问字重过杨子居,剥啄原嫌絮。”这位书生不是别人,正是当地有名的才子,谢英的知心朋友顾文玉。他知道今天是文会的日子,想来看看谢英新作的文章。

谢英正被两个无赖吵得心烦,听见有人敲门,便走出书房去开门。柳希潜与车尚公咬耳道:“我们趁此机会跑了吧!”便悄悄地跟在谢英身后。

“哦,原来是文玉兄,请进。”

顾文玉看到柳希潜与车尚公在谢英身后,施礼道:“车兄、柳希潜兄都在这里。文会好兴旺呀!”

柳希潜、车尚公二人见躲不掉,便以攻为守,诘问道:“顾兄为什么不来?”

“家中有点小事,已向会长请过假了。”

车尚公道:“你是无故推托,也该受罚。”

柳希潜接口道:“少不得要罚一两。”

顾文玉心想自己一个穷书生,哪来的银子受罚,只做没听见,团团一揖:“小弟先拜读各位兄长的大作吧!”

车尚公衣袖一拂,道:“小弟今天文思不畅,已经甘认受罚了。”

柳希潜“嘿嘿”地干笑:“顾兄要拜读小弟的大作,明天补送过来就是。”

谢英回礼道:“小弟俚语村言之作,恐怕玷污仁兄的眼睛。”

顾文玉双手接过文章,连说“不敢当”,一面仔细看过文章,拍掌道:“妙,妙,妙,好一篇牡丹赋,芬芳灿烂,足称名花,宙合大社中当以此作为第一。小弟马上交人刻版好了。”一面将文章笼入袖中。

谢英谦道:“仁兄过奖,倒教人见笑了。”

车尚公不解,问道:“什么宙合大社?”

顾文玉道:“小弟准备遍访天下名士,征集他们的文章,从中筛选出最精妙的文章,汇编在一起,刻版印行,让天下爱好文学的人都能看到。如今征集诗文的文书已传遍了吴楚各地。”

柳希潜道:“这么远的地方,都征集到了?”

“不错,这样的好事,像我们这样的读书人,不会不支持。到时候,诗文定会满车满箱地运来。”

“这些诗文就是由顾兄评选了?”

“评选不敢说,不过是略微纠正一些文字错误,编辑成书罢了。”

柳希潜道:“这样看来,只要是朋友的文章,都可以收编进去了?”

“这个还得再作商量,滥竽充数还是不行。”

“小弟有几篇好文章,求你一定给我刻上去。”

车尚公也嚷道:“小弟也求你给附上一两篇。”

顾文玉心中暗笑:“这两个草包能有什么好文章!”只得推托道:“真对不起,目录已经刻定了。”

柳希潜有些不快:“噫,刚才谢兄的那篇赋,怎么又放在袖子里要带去?”

谢英怕他们歪理纠缠,急急摆手:“拙作本来不通,千万不能刻。”

车尚公见顾文玉不肯给面子,也有些愤愤然:“小弟多给些刻版费就是了嘛!”

顾文玉微微一笑:“哪里是为这个!”

柳希潜发怒道:“小顾,你也太傲慢了,你是什么文坛领袖?还不是冒充名儒。”

顾文玉气得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你,你,怎么就骂起人来了?”

车尚公也指着顾文玉的鼻子道:“骂你又怎么啦,大爷也不求你给刻了,死了张屠户,总不成会吃混毛猪吧?”

“嘿嘿,你也别臭美,这样低水平的人选的文章,恐怕也作不得准。”柳希潜接着又刺了一句。

谢英见他们都十分气恼,出来打圆场道:“柳希潜、车尚公二兄不必着急,等出续集时,收入些人情文章就是了。”

二人“哼”地一声走出门去。

谢英安慰道:“文玉兄,这些蠢才何必理他!大刻将成,想请何人作序?”

“想麻烦兄长你来承担!”

“小弟哪里敢当此重任。本城沈省庵老先生,是名闻遐迩的博学前辈,若能得他写篇序言,也会给本书增色不少!”

“沈老先生是本家的世交,明天就去央求他。小弟告辞了。”

沈省庵老先生原是翰林学士,后告老还乡,专心专意做起诗来。对本地稍有才气的年轻人悉心培养。沈老先生只有一个女儿,名叫婉娥,生得端庄美丽,性情温柔贤淑,既善于女红,又精于诗歌。

这日春光明媚,院中的牡丹都已经盛开,沈老闲暇无事,叫丫环小凤去喊婉娥出来赏花。情窦初开的婉娥在深闺之中,难免没有思春的情怀。

婉娥出来后,扶着爹爹,沿着花径,边走边道:“爹爹,您看院中牡丹千种,鲜艳非常,好像是西施穿上了新衣裳,在迎风微笑呢。”

“这叫绿牡丹呀。旧的花谱上没有记载。据说唐朝有一个种花能人叫宋仲儒,能用幻术来改变花色,流传下来这个品种,一棵要值百两银子!”

“嗬,原来还是这么名贵的花!”婉娥惊喜道。

“孩子,你既然如此喜爱它,何不作首小诗,也是咏花的胜事。”

“笔砚都沾满了灰尘,好些时都懒得做诗了。”婉娥嘴上这样说,却仍然叫人拿来笔砚。

婉娥心里想:“初春吟诗最易勾起忧愁,如今佳人面对名花,难道能无话说?”

沈老见女儿暗自沉吟,问道:“诗可做完了?”

婉娥吟道:“小饮花前好句催,匆匆愧乏谢家才。春衫不共花争艳,翠袖今从别样裁。”

沈老点头赞许:“花有别种姿态,诗有别种情趣。没有这些花听不到这首好诗,也只有这首诗才配得上这些花,好!好!”

正说着,一仆人手持书信上前禀道:“老爷,顾相公有封书信送给您。”

沈老看过书信,道:“原来是顾文玉侄儿,新选了一些文会作品,请我作篇序言。”

婉娥低低地道:“爹爹有事,孩儿先回去了。”

沈老望着女儿背影,心中十分快慰,又为她的终身大事发愁。女儿有这样的文才美貌,岂能配一个无才之辈?朋友家里都有文会,我何不创立一个小小诗社,一则可以培养年轻后生,二来也可借此寻求一个好女婿。顾公子是世交,不用说了;还有柳希潜,车尚公,都是旧家子弟,一同邀来入社,想到这里,高声叫道:“家院,明天来这里等着领名帖,请顾相公和柳希潜,车尚公几位相公,同来参加文会。”

再说车尚公有一个妹子,名叫车静芳,与其兄大不相同。不仅容貌绝世,就是那诸子百家,前代史籍,也无不通晓。诗、词、歌、赋,挥笔立成,不少成名的秀才,也比不过她。

因为她的父母过世得早,哥哥又不成器,好在有奶妈钱氏悉心照顾她,与她为伴,也不觉得十分寂寞。

这天车尚公又早早游逛去了,车静芳独倚窗前,翻看着早已读熟的诗书。却听哥哥远远地嚷着:“平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妹妹,你在哪里?”转眼间,车尚公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哥哥,出了什么事,这么慌张?”

“哎,不知从何说起!沈翰林家里成立文会,竟然邀我去作文。”

“这是人家的好意啊!哥哥前去就是了。”

“哎呀,妹子,你知道我是作不出文章来的,还来打趣。”

“既然这样,不去也就罢了。”

“那怎么行?沈老先生下帖相请,如果不去,一定会惹他生气的,朋友们也会嘲笑我。妹子,帮我想想办法吧!”

静芳故意不理睬,道:“我一个女孩儿家,能有什么办法?”

车尚公看着妹子,有些惭愧地笑道:“好妹子,我千思万想,想出一条计来,这文章要着落在你的身上。”

钱妈忍不住笑道:“奇了,怎么倒出在小姐身上?难道教小姐替你去考?”

“这会考是替不得的,写文章倒是替得的。实在没法子了,只得求告好妹子,代替我这一次。”

“哥,你这做秀才的,临到作文时尚感到为难。我女孩儿家,啥时候请老师来教过我。”

“妹妹从小聪明,不像哥哥我这样愚蠢。”

“我就是从小认识几个字,只不过在街头偷听过瞎子说鼓书,哪里懂得诗词文翰呢?哥哥还是另请高明吧。”

钱妈见车尚公着急的样子,有些不忍,劝道:“小姐过于谦虚了,文章还是做得很好的。大官人平时不用功,所以才来求你,你不帮他,他求谁去?”

车尚公央求道:“好妹子,哥哥不行,自己也很惭愧,看在过世的爹娘份儿上,救一救我吧!”

静芳见他说到爹娘,方才心动了。

“也没听说有什么出众的才子,哥哥也不去争什么名次,只求胡乱搪塞过去就行了。况且你作出的文章,自然是绝妙的。”车尚公一面说,一面跪了下去。

静芳慌忙扶起,道:“小妹答应哥哥就是了,同胞一场,用得着这样么?只是由何人传递进去?”

车尚公见妹妹答应了,欢喜起来,道:“我也想到这事了,若教书房小厮传送,恐怕引起别人猜疑,反倒不好。就让钱妈妈给我传送吧。”

车尚公在家中忙着求妹妹。柳希潜接到会考的请帖后,心中一乐:“嘿,小谢在我家当塾师,一向让我讨厌,今日方才派上用场。沈翰林要我去参加会考,用得着我搜索枯肠作难么?让小谢替我作文就是了。”即刻吩咐谢英早做准备,不可出门会友,免得临时找不着人。

第二天,柳希潜高高兴兴地直奔沈翰林家,半途被家院手持拜匣追了上来:“公子,你的拜匣忘带了。”

柳希潜不高兴地叱道:“带这个来干什么?”

“你用的笔砚都在这里边,不需要么?”

“蠢才,连这点都不明白,等我先到考场,题目出来后,你再送笔砚来。那时我便把题目给你带回去,叫谢相公快些做完,趁着来送午饭的机会,就传递给我。你可要小心留意,不能让人知道。”

家院心里嘀咕道:“沈翰林呀沈翰林,你防备再严密,也挡不住我家公子的作弊方法多。”

快到沈翰林家时,车尚公、柳希潜、顾文玉三人不期而遇。车尚公白眼一翻,道:“顾兄,文会要刻印的诗文可选完了。”

顾文玉知这两个泼皮不好缠,便不理会他们的讥刺,车、柳二人觉得无趣,也不再多说,结伴往沈翰林家而来。

沈翰林正盘算着今天到底能选中哪一位门生,家院已来禀报说三位相公到了。沈翰林未及下堂,三人已叩拜阶下,道:“承蒙老师呼唤,恭请指教,求老师不要抛弃我们这些无名后生,只希望把我们同收门下!”

“快起来,快起来,老夫如何敢当!”沈翰林将他们一一扶起,“老夫年迈,视名若粪土,诸位年轻,前程似锦。希望各呈才思,老夫也好一饱眼福。”

顾文玉恭敬地道:“小生刻版的序文,得蒙老师大笔,十分感谢。”

“刻完时请送老夫一部。”

“正要请老师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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