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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幽默的自我独白(1)

我的幽默为我换回了钞票和社会地位,

当我把它作为事业发展起来时,

我却成了众叛亲离的幽默家,

我感到非常失意,

后来,我的幽默天才又一次派上了用场。

两个青蛙

——[中国]萧红

校园深处的树丛里,

平野和秦铮沉浸在幸福的热恋中。

当平野目送秦铮回家时,

突然被铁窗外的嚷叫声惊醒,原来是一个梦。

此时,他们住在同一个监狱里。

楼上的声音从窗洞飘落下来了。

“让我们都来看吧,秦铮又回来了,又是同平野一道……”

秋雨过后,天色变作深蓝,静悄的那边就是校园的林丛。校园像幅画似的,绘着小堆小堆的黄花;地平线以上,是些散散乱乱的枝柯,在晚风里取暖;拥挤着的树叶上,跳跃着金光。

秦铮提篮里的青蛙,跳到地面,平野在阳光里笑着,惊惧的肩头缩动着,把青蛙装进篮里。

裙襟被折卷一下,秦铮坐在水池旁愉快着,她的眼睛向平野羞涩地笑,别离使她羞涩了。

平野和她的肩头相依,但只是坐着,他躲避着热情似地坐着。一种初会的喜悦常常是变做悲哀的箭,连贯地穿了两颗心,水珠在树叶上闪起金光滚动着,风来了,水珠落了。也和水珠一样,秦铮的眼泪落了,落到平野的衣襟上、手上、唇上,这情人的泪,水银似的在平野的灵魂里滚转。

平野觉得自己的生命这算是第一次有意义。

“不要哭啊,小妹妹……”

楼上的声响震着玻璃窗时,秦铮扭动她的肩头,但不看上去,她知道这又是她的妹妹秦华在作怪。

提篮里的青蛙要去寻水,粗糙地呼吸着。

秦铮从来爱玩小孩子的事,从乡间回来特地带回两个青蛙,现在青蛙是放在水池里了。

晚天染着紫色红色的颜料,各自划分着,划分得不清晰了,越加模糊下去。

“这次我到乡下去,受罪极了,猩红热,虎列拉……各样的传染病都有。只有传染病,没有医生,患病者只有死——在这样的世界上,我也真希望死了。因为你,我死的希望破碎了。你不是常说吗?想要死的人,那是自私,或是个人主义的变态。”

平野吻了她手一下,并且问:

“那里工作怎样?”

平野又像恢复了自己似的,人像又涌上他的心来,他不再觉得自己是在喊口号了。他们的声音低下来,暗下来,和苍茫的暮色一样,苍茫下去。

南楼宿舍睡在夜里了,北楼也睡在夜里,久别的情绪苍白着,不可顿挫地强硬起来,纠缠起来。

踱荡着他们的热情似的,穿着林丛踱荡,踏着月光踱荡,秦铮是愉快着,讲了一些流水似的话,别离不再压紧她了。她轻松在跳着武步,可是平野的心情正相反,他徘徊着,他作窘,平野为了她的青春所激动。

关于这个,秦铮是忽略了,她永不知道她的青春可能激动了别人,在一个少女这是一件平常的事。

平野引她到树丛的深处,他颤栗地走着,激动地走着,同时秦铮也不会觉察这个。两个影子,深藏在树丛里了。

南楼的影子倒在水池里,太空镶着无数的星座,秋夜静得和水晶似的透明。

从树丛颤巍着那里走出来了,秦铮的头发毛散了,衣裙不整齐了,怕羞的背影走上楼梯去。

平野站在月光中的池旁,目送她。每次他送秦铮回宿舍时,她都是倒踏着梯级向他微笑着,缓缓地走进去。现在,秦铮没有回头,她为新的体验淹没了。

平野的心思平静下来,满足同时而倦怠地转向北楼去。

青蛙叫了,要吵破这个秘密似地叫了。

这是一个回忆,完全是一个梦中的回忆。

平野醒转来了,铁窗外石壁的顶端,模糊着苍白的星座。深壑的院宇,永恒地刮着阴惨的风,住在这里的人,有的是单身房,有的是群居,有的在等候宣告死刑,也有些是在挨混刑期。

等候大刑的人,他们终夜不能睡着,他们吼叫出不是人的声音来,但是他们腿上的铁锁和手上的木枷并不因为吼号而脱落,依然严紧地在枷锁着。五个人中的两个人是瘫落在墙角里,不喊叫也不挣脱,使你看到,你可以联想起那是两个年老的胡匪被死恐吓住了?但,他们不是,那两张面孔,并不苍白;手足安然的,并不颤索。

提着枪打着裹腿的人,整夜是在看守着这五个人,这是为了某种事体。提枪的人,总是不间断地在袖口间探望自己的手表,就像希望着天快亮起来似的。但,天亮起来又有什么事体要发生呢?这个事件,看守人和被看守人都像明白似的。被看守人嚎叫着,他们不能滚转,提枪的人在那里踱来踱去。

其中的一个向着那两个永不知嚎叫的人说:

“怎么你们的不是行抢,只为了几张碎纸在身上就……”

说话的被那个提着枪的绞断了话声,但是他现在一点都不知惧怕什么叫枪,他大骂了一阵,没有法治他。提枪的那个人仍然是走来走去,一面看他袖口间的表。

平野,他是个永久要住在这里的一个犯人,因为法律判断他是这样。

因为三年前的那天晚间,他同秦铮在校园里谈一些关于乡间和工作的事,第二天,秦铮的父亲处死刑了,第三天,秦铮被捕了。接着就是平野。

现在秦铮和平野是住在同一个铁包的院里,现在已三年了。放在水池里两个青蛙变作了一群小青蛙,在校园里仍是叫着。

在三年之中,他们总是追随三年前的旧梦,平野醒转来了。醒来他寻觅不见秦铮,他又闭起眼睛,窗子铁栏外,有不转动的白色的月轮,外面嚷着这样的声音,平野听到了:“又是五个:两个政治犯,三个强盗犯,被提出去。”过了一刻,车轮的声音轧过了,渐远了。

愚妇人

——[中国]许地山

一个六十岁的老妇人坐在溪涧边哭泣,

一个樵夫遇见,深怕她寻短见,极力劝慰。

然而樵夫听过老妇人伤心的原因后,

竟“哈哈”大笑起来,并起身离去,

留下老妇人依旧哭泣。

从深山伸出一条蜿蜒的路,窄而且崎岖。一个樵夫在那里走着,一面唱:

鸧鹒,鸧鹒,来年莫再鸣!

鸧鹒一鸣草又生。

草木青青不过一百数十日,

到头来,又是樵夫担上薪。

鸧鹒,鸧鹒,来年莫再鸣!

鸧鹒一鸣虫又生。

百虫生来不过一百数十日,

到头来,又要纷纷扑红灯。

鸧鹒,鸧鹒,来年莫再鸣!

……

他唱时,软和的晚烟已随他底脚步把那小路封起来了,他还要往下唱,猛然看见一个健壮的老妇人坐在溪涧边,对着流水哭泣。

“你是谁?有什么难过的事?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助你。”

“我么?唉!我……不必问了。”

樵夫心里以为她一定是个要寻短见底人,急急把担卸下,进前几步,想法子安慰她。他说:“妇人,你有什么难处,请说给我听,或者我能帮助你。天色不早了,独自一人在山中是很危险的。”

妇人说:“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难过。自从我父母死后,我就住在这树林里。我底亲戚和同伴都叫我做石女。”她说到这里,眼泪就流下来了。往下她底话语就支离得怪难明白。过一会,她才慢慢说:“我……我到这两天才知道石女底意思。”

“知道自己名字底意思,更应当喜欢,为何倒反悲伤起来?”

“我每年看见树林里底果木开花,结实;把种子种在地里,又生出新果木来。我看见我底亲戚、同伴们不上二年就有一个孩子抱在她们怀里。我想我也要像这样——不上二年就可以抱一个孩子在怀里。我心里这样说,这样盼望,到如今,六十年了!我不明白,才打听一下。呀,这一打听,叫我多么难过!我没有抱孩子底希望了……然而,我就不能像果木,比不上果木么?”

“哈,哈,哈!”樵夫大笑了,他说:“这正是你底幸运哪!抱孩子底人,比你难过得多,你为何不往下再向她们打听一下呢?我告诉你,不曾怀过胎底妇人是有福的。”

一个路旁素不相识底人所说底话,哪里能够把六十年底希望——迷梦——立时揭破呢?到现在,她底哭声,在樵夫耳边,还可以约略地听见。

帽子

——[中国]蒋子龙

金流被打成右派流放农村二十多年,

当其他右派分子纷纷平反、摘帽、落实政策时,

他的右派“帽子”却不翼而飞。

原来……

这一下可叫金流傻眼了,他站在教育局大院中间的花坛旁边木呆呆、懵懂懂,像一棵落霜打蔫的老水仙。他本来就是立身无傲骨,遇事缺主见的人,这一刻他真想一头撞死在花坛的岩石上。同村的右派分子一个个全都摘帽改正,落实政策回到城里,只剩下他没人管,没人问。今天他来到原工作单位——教育局查问,组织科的同志一查档案,全局的右派分子全部改正完落实政策回城了,记载右派名单的老册子上并没有金流的名字。当初既没有给他戴上右派帽子,现在只好回去。

“天哪,当初明明是把我打成了右派嘛!不然为什么要把我赶到农村去?”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当初整你的人已经不在教育局了。”

二十多年来,金流对右派这顶帽子既厌恶又害怕。可是如今这顶帽子对他来说,犹如吉祥鸟,恰似财神爷,变得无比珍贵、无比重要了。却偏偏在这时候右派的帽子飞走了,没有这顶帽子,他的名誉就得不到恢复,政策就得不到落实。往哪里去找到这顶得而复失的帽子呢?传达室的老王头看他可怜,走过来拍拍金流的肩膀,真心实意地对他说:

“你去找找老隋,求他给你证明一下。”

对,金流挨整的时候老隋是教育局的书记,他会证明自己是右派。金流打听了五十个人,跑了五十个地方,最后才在一家高级宾馆的小会议室里找到了老隋。没说上两句话,老隋就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傻小子当时作为右派上报过,上面没有批。后来同右派分子一样待遇,送到农村去了。现在,怎好认这笔账?老隋斩钉截铁地说:“金流同志,我在教育局当书记的时候,绝对没有把你打成右派分子,这都是有档案可查的。”

金流又气又恼,还想辩解。老隋一挥手:“现在我有重要的会议,你的事同你讲清楚了,你没有什么落实政策的问题,现在还是回去好好工作。”说罢,迈着方步,走到里间去了。

金流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宾馆,嘴里还在喃喃地咕哝着:“帽子,我的帽子……”

狗的死刑

——[中国]丛维熙

秦司令去公家果园伸手摘桃被看护果园的军犬“阿利”咬伤了。

四个老公安为“阿利”辩护遭到陪斗、陪绑的待遇,

一无所知的“阿利”在秦司令被咬的桃树下被枪决了。

那条细腰、尖嘴的军犬“阿利”,并没意识到它面临着灾难。但是站在黑狗旁边四个被揪来陪斗的老头儿,却有点忐忑不安。他们谁也不知为什么要审判这条狗,更不晓得为什么把他们拉来陪斗。

“奇怪吗?我们‘砸烂公检法兵团’经过内查外调,终于查清楚了,”兵团头头秦司令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摇着一把破芭蕉扇,驱赶着他那条缠着药布的伤腿上吮血的苍蝇,说,“你们这四个牛鬼蛇神,和这条狗的罪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为什么叫我们国产狗去里通外国?又为什么让这条杂种狗来劳改农场?交代吧!”

“牛鬼蛇神”中的“牛”,是北京附近某地训练军犬的科长。他不卑不亢地说:

“为了优选良种,我们让它的母亲同德国狼犬交配,有了这条小‘阿利’。这是为了提高军犬的格斗威力。”

“鬼”的身子虽然弓得像个“?”号,话里可明显带着火药味:

“这条‘阿利’,也真是瞎了眼睛,怎么咬坏了秦司令的小腿肚呢?!我把它从军犬队带来农场的几年中,它曾追捕过七名越狱的逃犯,为劳改工作立过大功……”

“蛇”的腰板挺得笔直,像一根绷紧的弓弦。他粗声大气地说:

“狱政科长的话一点也不假,‘阿利’给我这个管果园的队长帮过大忙呢!它对偷公家苹果、蜜桃的小偷,决不口下留情!”

“神”是这个劳改场的场长,他接过“蛇”的话岔,顺水推舟地问道:

“秦司令,你……不,您要是不去果园伸手摘桃,‘阿利’何至于咬伤您的腿肚——”

“住口——”秦司令猛然跺了一下脚,伤口被震破了,血一下渗出药布。他把扇子狠狠向“牛鬼蛇神”面前一摔,吼叫道,“你们这些走资派,竟然包庇里通外国的‘阿利’,你们屁股坐到哪儿去了?这条狗从血统上看,从表现上看都是反革命。你们既然不认罪,对不起,都挂上大牌子去刑场‘陪绑’!”

片刻之后,“牛鬼蛇神”胸前都多了一块二十公斤重的大铁牌。四块大铁牌上分别写着:“里通外国的牵线人”、“里通外国的辩护士”、“里通外国的支持者”、“里通外国的保护伞”。细细的铁丝,勒进四个“老公安”的脖子里……

他们和那条“阿利”一起被带进果园,刑场设置在秦司令伸手“摘”桃的那棵树前面。“牛鬼”为一列站在狗的左侧,“蛇神”为另一列站在狗的右侧。可怜的“阿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枪声就响了。它——痉挛着身子,离开了它所不能理解的世界。

血,溅到秦司令的身上。人们发现了一个奇迹,原来狗喷出来的血,比他伤口上流出的血要红得多……

考驾照

——[美国]安吉利卡·吉布斯

在艾立克森太太的陪同下,

玛丽安又去考驾照了,

面对精神帅气的路考官的轻慢言谈,

玛丽安不堪其辱——并不是她的驾驶技术不高,

而是黑人的地位遭受岐视啊。

有一天下午,艾立克森太太陪同玛丽安去考驾照。“我的生活阅历比你深,有我在多少会对你有点用的。”玛丽安钻进她旁边的驾驶座时,艾立克森太太说,“像你的那些兄弟姐妹,他们所知甚少,对于这一点我深信无疑。”

“也许是吧,亲爱的夫人,”玛丽安说,语气似乎非常坚定,“有个白人陪着,也许正是他们所期望的。”

“呵,那倒是小事情吧!”艾立克森太太刚要说,瞄了一眼这女子板起的侧脸,便知趣地闭上了嘴。玛丽安驾车在郊区林荫道上缓缓地驶着。天气由于进入了六月而变得燥热起来,她们开上大马路时,发现路上许多车辆都有同一目标——海滩。

“如果需要,我可以替你一下?”艾立克森太太说道,“如果你紧张,我可以帮你一下。”玛丽安摇了摇头。艾立克森太太盯着她那双黑色、能干的手,心里总不停地想着:她真是个很棒的女孩儿。先前雇用好几个白人女子管家的那段日子真是令人不堪回首,那些态度很随便的女人认为管家是一种低俗而且有损颜面的工作。“你开得好棒啊,玛丽安,”她说,“你这次一定会成功的。上次的情况太特殊了,车技再高也无能为力。”

“出四项错误才不及格的,”玛丽安说,“我不记得路考官在我表格上划的号,都是我犯的错。”

“也许我们需要走一下后门。”艾立克森太太心有怀疑地说。

“不必,”玛丽安说,“那样只会帮倒忙,艾立克森太太,对于这点我倒领教过一次。”

车子在交通标志处右转,开入一条边路,停在路边一小行车队的后头。路考官还没到呢。

“你没有忘带什么证件吧?”艾立克森太太问。玛丽安忙重新检查:学开车的许可证,行车执照,还有她的出生证明。看来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如果你通过了,那我的小宝贝就有人接送上下学了。”艾立克森太太说。

玛丽安用提示性的话语说道:“家中的事也会轻易得多,不是吗?”

“喔,玛丽安,”艾立克森太太赞叹了一声,“要知道,你从我这里得到的永远都比你付出的少。”

“好了,别再唠叨了,太太。”玛丽安认真地说。她们相互看了一眼,露出亲切的笑容。

她们等待的车子终于出现了。一共两辆车,其中有路考官飞快地跨出车门,那人非常帅气,配上干净整齐的制服更显精神。玛丽安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方向盘。“那就是上次的那个路考官。”她低声地说,指着一个矮壮、趾高气扬的男人,看来那人的样子实在不会让人喜欢。

“保持镇定,我亲爱的。”艾立克森太太说。边说边握了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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