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娇娇泡了两壶茶,给了洛泱泱一壶后就拎着另外一壶回了自己的房间。
对于跟在自己族中完全不同的生活,虎娇娇甘之若饴!只因为,她的孩子,她的夫君,不过,现在她觉得过累了。
她也有了自己的选择!
洛泱泱睡的特别沉,一觉睡到天微黑才悠悠的转醒。隐约的说话声,传进耳里。洛泱泱坐了起来,估计是睡久了有点晕眩。
给自己倒了杯茶喝,醒了神才循声走出。端着茶杯,洛泱泱站在门口看着在院子里面烤肉的几人。
虎娇娇带着狐小虎和琉璃在烤肉,三人其乐融融的聊天吃烤肉的样子让洛泱泱由衷地微笑。
琉璃觉得好像有人再看着自己,一转身就看到站在门边的洛泱泱高兴的大喊。“姐姐,你醒了!姨教我们烤肉,你也来。”说着,晃晃手里的烤串。
虎娇娇也转过身,露出灿烂的微笑。只是,洛泱泱再也不觉得那个笑容有属于虎娇娇的凶气。眉眼之中,多了一抹愁怨。“想说,做饭菜的话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起来,不能让你吃到热饭菜,所以就拉着两个小的在这里烤肉了,刚好,我们也没有吃饱,一起来吧?”
洛泱泱拿着茶杯,返回屋里拎着睡前虎娇娇给泡的茶水出来坐在一边。“这是什么茶啊?凉了更好喝。”
“姐姐,这个给你吃!”琉璃依偎进洛泱泱的怀抱,宠物永远都需要主人的温暖。
“喂,那是我辛辛苦苦才烤好的!”旁边狐小虎大声的抗议。
“你给我了啊!”
洛泱泱看着两个小的斗嘴的样子,微笑,大大的啃了一口手上烤的酥香的鸡腿,朝着狐小虎道:“弟弟,你的手艺很不错哦!”
被表扬了,狐小虎神气的抬高了下巴,忘记鸡腿被转送的不愉快。“那当然了,娘教的!”
平息了狐小虎的怒气,洛泱泱继续吃着鸡腿。看着虎娇娇只是不停的烤这一些蔬菜奇怪的问道:“其他人呢?怎么只有我们几个?”
“娘跟爹生气,就不让爹来烤肉,爹就生气了,就拉着叔叔们都去喝酒了!”狐小虎第一个举手回答问题。
“臭小子,再不闭嘴,我让你去跟你爹爹混!”狐小虎闻言立马就用肥乎乎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油腻腻的小手捂在油乎乎的嘴上,洛泱泱咧咧嘴,视而不见的转头了。
“姐姐,哥哥有跟我说过,说你醒了可以到主屋去找他们。”
“是吗?姐姐知道了,姐姐吃饱了就去!”摸摸琉璃的头,洛泱泱拿起筷子吃虎娇娇拨到盘子里面的青菜。
虎娇娇好像心事重重的,没有睡前那么健谈。洛泱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沉默的吃啊吃的,一个不小心就吃撑了。“呃,不用烤了吧!我吃饱了!”
“你去找他们吧!我收了这些拿回房间去吃!”
“姐姐,我跟你去。”
“我也去!”
狐小虎没有跟成,因为虎娇娇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拉走了。
洛泱泱走出院子门才想起,她不知道主屋在哪里。看看狐小虎睡的那间屋的屋顶,够高了,适合吃饱了上去看看风景。
拉着琉璃,洛泱泱一个提气就站在了屋顶上。大圆的月亮,就在头顶,洛泱泱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月亮,觉得好稀奇。拉着琉璃,半躺坐在屋顶上看起了月亮。
“姐姐,我们不是去找哥哥们吗?”
“等他们找过来吧!姐姐不认识路!”
“哦!”
主屋。
难得的,族长带了好多人来喝酒聊天。主屋里面的丫鬟手忙脚乱的,却又笑容满面。因为,族长的朋友之中只有一个女的,那个女的还是她们狐人族最美最厉害的少女。
狐若然穿着淡雅的衫裙,微笑地坐在狐青衣的身旁,跟他一起招待客人。
辟邪看着笑得让人恶心的狐若然,灌了一杯酒后对着悠远咬耳朵。“你说,这狐青衣不会是要婚变吧?虎娇娇不好吗?比起这个只会笑得恶心的女人,虎娇娇不是更带劲吗?”
悠远白了辟邪一眼。“我拜托你别在管这些闲事了好吗?”促成的是良缘还好,促成的是虐缘的话,那就是罪过了!
“不是我想管,而是狐青衣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虎娇娇不知道比这个女人美多少倍,他为什么放着到嘴的肉不吃,偏吃这半生不熟的啊?”
悠远很无语啊!难道,这个人变成小孩子了也变得八卦了吗?老爱摆弄这些,女人才喜欢的事。
悠远不知道,辟邪活了那么多年,却变成小孩子的打击。想想,一个成熟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小孩子,身体和心理上,都是一种折磨!不找点事情做,他会觉得自己要变态了!
“我跟你们说,不醉不归,喝!”狐青衣又呼喝了一句,旁边的狐若然温驯地为他斟满了酒。
悠远看着杯子中的黄金液体,其实,他不觉得这酒有什么好喝的!唉,舍命陪君子吧!
怀瑾瑜,林磊和肖往,这三人还没缓过劲呢!反正喝多了也是晕乎乎的,没喝多也是晕乎乎的。
倒是辟邪,跟狐青衣杠上了。
“我说老狐,不醉不归应该就这坛子干,而不是这么小杯小杯的抿,这么抿,你抿成樱桃小嘴都不可能醉人。”
“那换坛子!”狐青衣心情不好,受不得刺激!
两人抱着坛子,对干了起来。
悠远看得差点没直接给吐出来,靠,这两个人都疯了吗?怀瑾瑜苦笑,看了看自己的小杯子,直接就放好了。他也不想再抿了!
“我去方便一下,你们两个慢慢拼!”没人回答,那两个的嘴巴正对着酒坛子口。
怀瑾瑜跑了,林磊和肖往也跟着尿遁,他们都不是为了去方便,而是为了去睡觉。
悠远看着喝的忘神的两人,貌似也没有他的事了,他还是去找洛泱泱说事吧!不需要借口,悠远直接走人。
在洛泱泱的身边坐下,悠远没有开口洛泱泱就知道他来了。自从上次盖着他的外衫睡觉后,她好像就记住了专属于悠远的那种味道。他一靠近,她就在知道是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