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和怀瑾瑜站在客栈中,抬头被火光照亮的这一片夜空,又看着不断上升汇聚的灰烟苦笑。“你说,我们是不是太会惹事了啊?”
“是你会惹事,不是我!”怀瑾瑜的声音还是那样淡淡的,只是脸上些似笑非笑的样子。
想到最近这阵子,他们两个把这中域搅的,那还真是一锅大乱炖。他也真正见识到了,当年辟邪为什么会被追杀出中域的本事了。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混世恶魔!
当天晚上到了天下第一剑的山庄,这个恶魔说是去转悠转悠,结果竟然给人家的大本营来吧大火。然后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些人火急火燎地救火时,他一个劲地笑。特别是那个老妖怪出来大吼大叫,好像那把火烧了他的小辫子一样,辟邪更是乐不可支了。
第二天,他们两人又去了这附近的另外一个大家族。当天晚上,辟邪就拎着那家族最美的丫头丢在了人家家族长的床上。
然后,把掏粪的长工丢在了家族长女儿的床上,接着,又把一个花娘丢在了家族长儿子媳妇的床上。第二天,那个家族一早起来的叫喊声凄厉得好像半夜见鬼。整个城镇都在看热闹,辟邪还恶趣味地拉着他到茶楼听人家说书。
就一个晚上,辟邪就把一个整个家族玩的差点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第三天,辟邪又老调重弹!把那个大家族的老婆绑到第一剑的床上,差点没让一个大家族和一个大帮派拉开阵势,来个决一死战!
好不容易,两家消停了。辟邪又把主意打到城镇周围八大家族的其余家族之上,利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把那些个家族都狠狠地耍了一遍。差点点,就让那些大家族全部拉起架势,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大对决。
辟邪本来,等着看他们内讧的,谁知道,天下第一剑的老妖怪不知怎么的就发现了他们两个做的坏事。然后,就纠结了全部被整过的家族来追杀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简直狼狈的啊,到处跑。把整个城镇弄得是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这里的人,白天都不敢出门,就怕两个人像发疯了的斗牛一样冲过,到处一片狼藉,后面是一队杀气重重的人马,卷着灰尘践踏而过。不出几天,这里白天不再有人出门了。
他们两个,跑了几天,跑累了本来想回来客栈休息下。没想到,回到客栈这里的人见着他们两的面,不到三分钟全部跑光光。所以,现在就这样的情况,客栈灯火通明,就是没一个人影。
那些人都跑完了,他们两个也被包围了。外面围着的,不用数肯定有上千人。而且,闻闻这空气中的硝烟味,啧啧,这些人恨不得宰了他们两个呢!
眼角斜着看辟邪,他真是被这个人的惹祸本事长见识了。这才几天啊?他们就被这里大大小小的实力围困了!
无语看天,他们两个今晚还跑不跑的了还不知道呢!
“你满意了吧?好好的一锅粥,被搅得滚起来了,你就不怕被溅出来的粥给烫死吗?”
“切,你现在就知道说我了!那几天,你不也玩的挺开心的吗?”
怀瑾瑜。“……”貌似是的!他是也玩的挺开心的!从来没有那么刺激过,也从来不知道恶作剧看别人吃瘪那么的爽,暗爽!
“喂,你说怎么办啊?”辟邪看着纠结在天空中的灰色烟雾,就冲着这烟雾的浓度,外面的人可不少啊!辟邪这个时候终于后知后觉地发觉到,自己的祸貌似闯的大了些。
不过,他也不后悔!这样玩多开心啊!这个小子,全然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事到临头了,还在那里抽风,自个凉快着!
怀瑾瑜一副你脑子有毛病地看着辟邪。“这个问题该是我问你吧?你还来问我?在你闯祸之前你都不想好退路的吗?还是我们又要一起跑路?”
“也对哦!”辟邪摸摸鼻子,貌似他玩的确实是过分了点!可是,现在怎么办啊?“小子,你脑子这么够用,你没有办法啊?”
怀瑾瑜的脸色有点莫名的诡异,这个小子,竟然还好意思反过来叫他小子。他不叫他小子就不错了!
“我没有办法!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啊,谁想到你会完成这个局面!”竟然变成要被所有人围殴的局面!他们真是够狼狈的!
“要不?咱们跑路吧?”辟邪一如以前,就只想到落跑!
“你不等泱泱和悠远了?”
“我也想等啊……那不是……现在……”辟邪终于觉得不好意思了!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七搞八搞一番吗?”怀瑾瑜始终觉得辟邪这么做有目的的,要不然啊,怎么会净是挑些见得了人的势力来玩?这家伙,不会是觉得这么玩的刺激性高点吧?打死他都不信。
似是没有想到,怀瑾瑜会突然这么问,辟邪的眼色莫名地闪过一道光,而后又悄无声息地消逝在眼底!
看来,这个男人果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啊!
“你果然聪明啊!当年我在这边玩了一遭,各大势力的底子就被我摸的一清二楚。当年悠远小,他就只是觉得我爱玩,你不错啊!”辟邪看向怀瑾瑜的眼光,充满了赞赏。“你是第一个在这种混乱中能够知晓我有别的目的的!”
怀瑾瑜不问了,因为辟邪的目的,他知道了。就为了他想知道的一些事,他再问他想知道什么,他也不会说的了。
不得不说,他们两个的思维真心发散,不然在这种被围殴的时刻了还能这么的淡定!
“两只臭虫,到现在还不出来受死?我们把这里围的已经水泄不通了,快点出来投降吧!”
“投降!投降!投降!”围在客栈外面的各路人马,一齐发声,那个阵势,差点没聋了辟邪和怀瑾瑜的耳朵。
两个人都苦兮兮地笑着揉耳朵,还真是声势浩大啊!
三声声势震天的投降过后,客栈的外面又恢复了死静。
辟邪摸着自己的下巴。“你说,我们要不要逃啊?”
“怎么逃?现在都插翅难飞了,还想着逃。”怀瑾瑜可没有辟邪这么乐观。刚刚听了一下,那些声音从客栈的四面八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