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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捉凶杀匪(1)

从大黑山回来,邵家沟的几个后生心情一直低沉,心底下是有一团迷雾呢,迷迷糊糊的,有许多说不清的千千结,嘴上没有话可说,实则内心里都是提心吊胆,如履薄冰,尤其祥子和来顺,大黑山的胡子暂时把他们放过了,但谁都不会认为这事就算完,何况于家洼的胡子一直要杀了他们而后快,说不定哪一天来了兴致,就会有大队胡子杀过来,不单杀他们,还会连累父母和村里人的,后生们心里打个冷战。

微风吹过,空气新鲜,但后生们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只是谁也不肯说出来。

“咱没有快枪呢!”祥子心里说,“有几把快枪,来了胡子也可以周旋抵挡一阵子的。”

来顺心里也说:“黑喇嘛出了家,还留着快枪做啥?”

老年人不言语,见了后生们只是用力咳嗽,给个动静。祥子娘倒是没骂他,只是说了一句:“儿呀,你是把一家人的头都摆进坟坑里了。接着是长长的叹息,再无他话。当然,用来杀过人的斧子沾了血腥,是说什么也不能摆在堂屋的,扔在街院门口也无人捡,只有在劈柴时偶尔会派上用场。”

天色昏黄,人心总是雾气沼沼。

天就真的起了雾,把村子里的人脸面都遮掩了,雾气是大,人身上能感觉出潮湿,尤其脸上,抹一把水淋淋的,看什么都影影绰绰,广贤对照书本查看天象,这时节起雾虽也正常,但内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逆了天象,是天时还是地利,或者是人事,一时又说不清是什么,一股罡风忽地由天而降,风不是好风,刮得突然而且狂烈,把雾气遮掩的天空撕裂了一角,一只老鹰正在天空盘旋,那鹰大概刚学飞不久,或者受到了什么伤害,眼见着到了半空,竟一头跌了下来,坠落如石,眼见着掉在邵家沟西山坡附近,广贤啊呀叫了一声,拐手拐脚跑过去看,哪里有鹰的影子?

连一根鹰毛也没有,鸡毛倒是拾到两根,以为是眼睛花了,仔仔细细地看,见旁边的水沟边,邵小花正在拉粪,吭吭哧哧把脸憋涨得通红,见了广贤,脸面上也是羞了一羞,羞赧如桃花,季节一过就落了,两手提着裤子,歪着脑袋,眼神盯着广贤的眼神看,看他四处寻摸,总觉得那眼神是在盯自己的胸和腿,只是小花的身上并无老鹰。小花说:“你是看中我的吧,要学满斗跟我生小孩么,我现在是有全的女人哩,你想要我,得有全同意哩。”

广贤当然什么也没看,更不会动自已侄女小花的心思,他是在寻找坠地的鹰,眼里把应该看到的地方都看过了,只是该看的东西还是没有看见,心里的眼睛是亮着的,怎么就没有了呢?广贤似乎觉得有这样意象是一种不祥之兆,和东山水洼地死了留换、留代的意象虽有不同,其实并无二致。然而转念又一想,胡子们来过了,人也杀了,大不了再杀几个人吧,人命贱如草,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是不怕的了,缺憾没碰过女人,除了此,还有什么没见过?

这一想也便释然心安,看小花觉得她虽然是个傻闺女,但怎么入眼,眼睛里也就多了女人味,想必鹰是在雾里飞走了吧。广贤抬起眼,就在那恰巧处于雾天相连之处的盘山大道上,如鸟雀样跳跃着走着一个人来,随着山风吹过,一朵朵云雾绕山穿林,山路便成了神话中的云路,若隐若现。远看那人,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轻轻快快,飘飘忽忽,往邵家沟的方向来。

广贤没认出那人是谁,也是离得远,看不太清楚,却肯定那人不是邵家沟的,村里人脸形身相对于懂得看体相识面相的广贤来说,一搭眼就能认出是谁来的,认不出也就懒得理,把脸转向小花,说:“有全若真的娶了邵家门户的闺女,倒还真是赵家祖辈积了阴德,坟上冒青烟哩。”

小花听不懂,傻傻地还在盯着广贤的眼睛寻看,说:“你鼻子里冒烟哩。”

广贤口味重,呼出的气经阳光一照,真的像烟,广贤说:“人的鼻子哪里有烟,嘴里才有哩。”

却把手握上小花的手,让小花看他嘴里的黑牙掉了几颗,看颏下的胡子是不是白的,嘴里的气息从白胡子里喷出来,自然是冒白烟了,小花不看,让他把手拿在手里捏,广贤就真的捏了捏,果然细嫩柔软,傻傻的小花连农家活也不肯做,手养得比一般的闺女都嫩白,只是小花的手给广贤拿住,还没系上腰带的裤子却脱落到脚下,把女人的春光毫无遮掩地流露出来,有一处地方比手还细嫩哩。

没找到鹰的广贤已是满脸倦意,甚至有些气喘,脸上竟有了细细的汗珠,却细心地帮小花把裤带系上。

小花说:“你可得跟有全说呀。”

广贤胡乱答应着,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小花奇怪,问:“你是傻了么,怎么打自己的脸呀?”

广贤说:“我没打脸,我是在打屁股哩。”

小花歪着头想,想不出广贤的屁股怎么长到脸上,那明明是脸么。广贤不解释,解释小花也听不懂,心底里却暗暗起了一卦,得的是《泽山咸》之《泽地萃》,恰好这一卦前两天广贤是看过的,依稀记得卦义好像说的是少女怀春之象,与男人两情相悦,尤其变卦萃,是说:“咸其股,执其随,往吝。”想必天意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后悔可言了,只是叮嘱小花说:“不要跟人说见着我哩,你没见满斗给人杀了么,若不是你乱说,满斗怎么会给胡子杀了呢?”

小花果然吓得缩了肩膀咬了嘴唇。

广贤再追问:“见了人说不说?”

小花摇摇头。

广贤说:“乱说出去,胡子会把爹的头当球砍下哩。”

小花连声说:“不,不,我不说,我怕胡子,会杀爹哩。”

广贤心里觉得轻省了不少,抹一把疲倦的脸,又抹了一把,说:“怎么这么累呢,小花你也该回家了呢。”

邵二狗一直惦记着翠花的事,在家里翻来覆去想了半晌,决定还是去找满库家的,提着头去于家洼了么,还去了大黑山,拿命换过来的么。

满库家的有亏心事,自然满脸堆笑,说:“这事不忙,你得给嫂子空么,何况,你玉娴侄女还在大黑山,不知死活好歹哩。”

邵二狗嘻嘻笑,说:“侄女比我们精灵,不消操心的,翠花的事可不能拖得太久,要做准哩。”

满库家的说:“可我这心里总惦记着,按说,你侄女是比我们灵透,但那毕竟是在胡子窝哩。”

满库接话说:“胡子窝也闯过了,按说咱不招惹是非,胡子也没啥了不起。”

女人说:“还没啥了不起,没要了满斗的命呀。”看看邵二狗,又说:“不过我还真得去翠花家,给二狗把媒婆作了。”

邵二狗心里自然喜滋滋的,故意客气了两句:“那就麻烦嫂子,我就知道你说话是做准的么。”

满库家的望着邵二狗笑,心里在说:“准你个头,还不是被女人馋得发疯了,也真可怜见,三十好几的人,连个暧炕的也没有。”嘴唇动了动,话没有说出来。

两人出了院门,满库家的去找翠花,邵二狗往家走,到了门口,还没进门,见广贤与小花正过来。两个人也是刚从山坡上回来,走到门口,想把小花送进屋,跟二狗说几句啥话,有些话不说出来,只怕小花进屋乱说,又不知说些啥话,肚子里没寻思好,进屋也不是,走了又不是,正立在门口沉吟,见邵二狗打老远地过来,赶紧踮上前两步,给小花丢一个眼色,笑着说:“二狗侄子,这是出门才回来呀,我这来得还真巧了,前一阵子有一股罡风刮过,把老鹰都刮落了,我去山坡上找,就见着了小花,刚才见山路上走着个陌生人,是朝村子里来的,我担心小花不精不傻,再出点啥事,遇着拍花绑票或拐带人口的人,可不当耍子,这不,就给送回来了。”

嘴里说着,眼睛愉看着邵二狗的脸色,自己的脸色倒是不自然,两边的膝盖处沾了不少土,小花的背上也沾了不少土屑草屑,像是在山上滚过的,刚才走得急了,不曾发觉,这会子才看见,扑扑扑地替小花拍落了,讪笑着说:“小花这侄女,到山坡上就乱跑,在哪儿沾了这许多土呢。”

邵二狗并不曾理会这些话,心思落在陌生人身上,邵家沟成年倒辈子的也难见着陌生人,这兵荒马乱的,胡子们又刚来过,还在准备捉祥子、来顺,这有了生人来,就不能不当回事,说不定是来探事的哩,要真的是,可得早做准备,就问:“广贤叔,你看准了,真的不是村里人?”

广贤说:“二狗侄子,我啥时看差过人,那人真的不认识,走路像神仙,在云雾中忽隐忽现的呢。”

一边的小花就做出欲飞的动作,摆给二狗看。

邵二狗说:“你没见那人去谁家?”

广贤说:“这个我可没看清,说不定那人只是路过,不是到咱村的。”

邵二狗说:“这事马虎不得,我得出去看看。”

祥子、来顺、小拴正聚在有全家商量弄枪的事,还有怎么把后生们都组织起来,不为当胡子,也要保护村子安生么,有全家只有他一个人,只要不拱破屋顶,别人是不会注意的。

十里八村的倒是有几杆枪,但没有快枪,是对付不了人多气盛的胡子们的。村中以往安生惯了,各家的宅院墙也都建得不高大结实,泥土墙还能经几回雨淋,石头墙是一场大雨都会淋倒的,胡子们不费多少力气就能进来,这些事必须思虑周全,有备才能无患,还有来了胡子,万一抵挡不住,该从哪个方向才能跑出去,不给人追上,先留下命要紧么。

祥子说:“院墙现垒已是来不及,跑倒是有一个地方可去,咱村的山脉与桃花山是相连的,顺着西山沟走就能到那儿,我去过桃花山,上面有一个大石洞,是可以隐藏人的。”

有全说:“我家的菜窖是我自己挖的,里面宽大,若再挖出个斜洞,里面藏几个人没问题。”众人点头,来顺说:“我看关键是弄枪,我的枪在于家洼弄丢的,还得去找玉娴姐,咱姐肯定有办法把我的枪弄回来,是一把快枪呢。”

小栓着急地说:“我也想姐了,姐跟胡子们打交道,弄一把枪真的不是啥难事,咱去找姐,我也要一把枪呢。”

祥子说:“中是中,只是不知道现在姐怎么样了,大黑山的胡子会放过她么?”

来顺伸出指头查算日子,一个指头,两个指头,三个指头,回来已经三天了,真的不知道玉娴姐怎么样了呢。

门口就有脑袋探了一下,又没有了,来顺收住手,操起土枪,说:“谁?”

有全、小栓心里惊了一下,祥子也紧张地伸长脖子,看门口没什么动静,就说:“来顺你疑神疑鬼,把人吓了一跳。”

来顺说:“好像有人在门口。”

有全说:“哪儿有人?”过去要关门,门刚要关,却被推开了,是邵二狗。

小栓说:“怎么是二叔,看你鬼鬼祟祟的,来了也不直接进屋,还以为是胡子呢,来顺的枪要是走了火,别再打着你。”

邵二狗讪笑了一声,他本来是要找祥子的,又惦记着有全是翠花的小叔子,跟翠花的事不知道成不成,但在内心里总觉得跟有全近了一层,见众人都在,就更安心,说:“我是有正经事才过来,也不知道你们都在么。”

祥子问:“有什么正经事?”

邵二狗说:“我刚才听满库叔说,村里来了个陌生人,我出去看,还真是陌生人,也不是陌生人,怎么看着眼熟呢。”

来顺说:“你说话能不能利索点,到底是生人还是熟人?”

邵二狗说:“可不是生人,以前没见过的,要说熟人,我仔细想了半天,觉得那人的模样怎么像在大黑山黑喇嘛庙里见过的那个拿枪的年轻人,我见了影儿就一直盯着,见他进了老刘头家的大院了呢。”

几个人的眼睛登时大了,互相望望,半晌不语。

有全心里着急,问:“你看准了,真的是大黑山见过的那个人?他怎么去了老刘头家了呢?”

邵二狗说:“也没看太准,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人。”

祥子说:“这还真不是小事,他来干什么?”

小栓忽地站起来,说:“我想起来了,咱去大黑山前还说,老刘头八成跟胡子有勾搭,这话不就应验了。”

有全说:“是得注意点,若老刘头果真跟大黑山的胡子有勾结,前几天杀人的事说不定就是他引来的外鬼。”

小栓兴奋地说:“我就说么,胡子为啥不去别人家,专找陈满堂一家还有满库,还不是他们俩跟老刘头有仇?这事我认准了,肯定和他有关,抓住把柄,不只是要他的枪,还要他的命哩。”

祥子说:“这事不可急躁了,咱把人盯紧了,这人黑喇嘛喊他三儿,可见关系不一般哩,若抓住他,把咱姐换回来,不是更好!”来顺说:“这事中,咱们盯着他。”

这一整天,邵家沟依然风平浪静,平静得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祥子、来顺、有全、小栓几个后生坐在离村子不远的山坡上,邵二狗先前也在了,给祥子打发回去,先给小花打点些吃食,要不饿急了闹起来,别再把正事冲撞了,吃完饭也不用再到山上来,就近找个地方盯住,山坡这儿离得毕竟远些,但这地方恰好能看见老刘头家的动静,没见那人出来,倒是老刘头出来过两趟,一次是撒尿,又一次出来曾在门口望了一望,就又回屋去了,后生们耐心地等,只是谁也没提什么事,连家常话也没有说,来顺拾起一块石头,砸身边的泥土,砸出坑后再添回去,祥子也盯得眼睛发酸,忽而把头转向别处,忽而又看向院子,心情难免有些急躁。

几个人正说话,忽见邵二狗爬上老刘头家的西墙头,那边是尿道子,是老刘头一家人解手倒柴草灰的地方,邵二狗选择这处,也是墙外地势高些,蹬两步墙上的石头就能看到墙里的动静,只是他缩头缩脑,想张看又不敢,腿倒是哆嗦成一团。

老刘头家的门忽地开了,一颗脑袋探出来,贼眉鼠目四处观看了一下,径直向尿道子走去,小栓惊得叫出了声,“是那个三儿!”

众人的目光齐望过去,可不是在庙里见过的三儿,裤带解开,掏出不文之物正在淋漓。

忽然邵二狗的头探出墙头,大概发出了什么动静,那个三儿也抬起头,两人正对上眼,祥子拍着大腿叫:“完了,完了。”

就见邵二狗眼神一愣,手脚忙乱,一跤跌倒在地上,那个三儿也是一愣,其实两人眼光对峙的时间很短,不会超过一秒钟就散开了,也是吓着了,三儿的尿没抖索干净,提着裤子匆匆跑回屋里。

小栓腾地站起身,就要奔老刘头家捉人,给祥子一把拉住了,说:“就算那人是大黑山的胡子,咱不摸底细,也不能肯定就是老刘头把胡子们引来的,先看看再说。”

小栓说:“还看啥,二狗叔跟他朝了面,说不定老刘头有准备了,可比狐狸还精哩。”

祥子说:“咱得想个万全之策,最好能摸摸那人的底细。”

来顺沉吟有顷,说:“要不我去,把朝向媳妇引出来,她毕竟是外来的,说不定能套出真话。”

有全也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咱不露面,二狗叔的行藏也是给老刘头察觉了,去得晚了,说不定他会有所准备,来顺一个人去也不方便,老刘头是极难对付的,到不如大伙大大方方地一起过去,就做出让他知道我们盯着他家的样子,让他以为我们知道他家隐藏着胡子又知道得不确切,看他怎么办,有时打草惊蛇未尝不是好事哩。”

朝向媳妇勤快,嫁过来这几个月,活没少做的,也是做闺女时过惯了农村日月,什么活计都拿得起放得下,养鸡、喂猪、打柴,家里家外地忙活,总也不见轻闲,生怕公婆不乐意,也从不出院跟别的女人拉话,一门心思把日子过了。只是有一样让女人伤心,晚上,朝向便爬过来摸她的奶子,摸她的腿沟,摸她细嫩的肉,思想着是自己的地,该下种的,下了种才好长芽,女人在出门子前,做嫂子的也都说过悄悄话,女人的地是要男人伺弄哩,伺弄熟了才好长芽,而且头回痛,二回麻,到了第三回,有说不出的舒坦。

只是朝向的犁从不曾硬挺过,手抚过了,女人吮过了,它依然是个呆头鸟,先时还以为是紧张,后把两人的身子都摸熟了,还是不见有任何动静,女人等得心烦哩,积年累月,要守活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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