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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踩着死人的尸体一步登天(1)

明天来了,是腊八。江家的新厨子感念主人恩德,煮粥分外卖力。昨日便已精心筛过黄米、白米、江米、菱角米,又加红枣、核桃、杏仁、松仁、栗子、榛子、葡萄、香芋,半夜微火开炖。清早捏好果狮、罗汉,缀在粥上,色味俱全。

江楚寒也起个大早,在师父师娘的牌位之前,亲手供上第一碗粥,照常祝告几句。也不算早起,压根儿一夜没睡,不是不想,睡不着。寒飕飕的冬夜,怀抱着梦乡中的锦瑟干巴躺着,倒似个才比完春闱的举人,不停地回想着会试文章:破题承题起源,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复收大结够不够有力。区区一介武夫,他有幸度过了古往今来骚人墨客才可度过的那个夜——放榜前夜。公认的大才子,制义天下第一。考前、考中、考出来的时候均是信心爆棚,临放榜了,仍是慌,心里没底。他阴谋的文章已做完了,将决定未来的,是主考官,一个有眼光、买他的账的主考官,要不然,等待着他的并非名落孙山,而是头落血滩。

天气不错,好兆头地没个风丝,阳光也金灿灿。清晨练功后,江楚寒只说过节歇半日,不再叫墨儿念书去。一大一小疯着打闹一回,又静下来,窝到炕上解九连环。锦瑟在一旁做女红,三五不时地也看一眼,参谋参谋。上哪个环下哪个环,几人争执不定,嘻嘻哈哈吵成一团。二下六、再上一,对对对,对着呢,上一江楚寒熟练地指导着墨儿,但凡觑个空,眼睛就往座钟上溜。龙会历来规矩:堂主们需在年底拜舵,参见各自分舵舵主。而若无重大事情,分舵主们一般则不需统一觐见总舵主,而是由后者不定期地在全国巡舵。九大分舵当中,为首的黑龙舵所辖区即为龙会总部,故此免了巡舵一说,而座下各堂主的身份亦远高于其余八大分舵下的堂主,年底除了参拜自家分舵舵主,还要亲受总舵主的接见。今年的拜舵日期就定在腊八,根据原定时间,不到卯时,沈方泰便会出发迎接外省归来的总舵主陈和,单独报事,下午复召五堂堂主集会。然而很快,由死亡所造成的缺席将牵出一整件灭门惨案。面对左右手的暴毙,震惊的陈和会亲临血案现场,查勘后,必将召见五位堂主。按照江楚寒的估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朝钟面上瞟一眼,接过小弟手内的连环,三下两下去一环,不会哪儿出漏子了吧?哦,对了,今儿腊八,外头济粥呢,路上会慢一些。正在瞎想,房间里一股冷空气扑入,陈小小进屋,“大爷,外头来了位胡爷,火急火燎的,说是和哥有要事请您过去一趟。”

一个紧张的终止是下一个紧张的初始。皇榜贴出来,就等着找名字了。江楚寒一阵心跳,“好。”手里的九连环递回给墨儿。

墨儿接过,“哥,你要走啊?”玩具的柄,是个剑形。噩兆吗?江楚寒一盯,甩头不信。敢干,就敢担。他行的,没理由不行。动手整理孩子衣领,“嗯。后街上有和尚放粥,还有击腊鼓的,你想不想瞧瞧热闹去?”“想想想!哥,你带我去啊!走啊,嫂子咱们一起。”“哥不去,哥还有事呢。小小,你叫忠伯带小爷去一趟,多带几两银子,看有什么喜欢的就买吧。小心照顾小爷。”“嗳,那大爷中午不在家吃了?”“不了。墨儿,你穿衣裳吧,快去快回!”“!嫂子一起去吧!”

锦瑟一手托住墨儿的脸,“嫂子不去了,在家里等你。”

“那我回来给你带好玩的啊!”穿好外衣,朝着大人把手一摆,走到门口,被叫住。

“墨儿!”

“嗯?”墨儿站定,背对着,光拧过头回望。一手牵着陈小小,身体由斜进帘缝的阳光打得金亮,像一个未来。

预兆,这才是预兆。江楚寒蹲身,张开臂膀,“过来,亲大哥一下。”“嗯?”

“过来!”手指如在招徕小狗。墨儿嘿嘿一笑,旋身扑进大哥怀内,两臂朝他颈子一圈,嘴巴乱咂,额头、眉、腮、鼻尖令到江楚寒笑着直推,“行了,行了行了行了。”双手捧定墨儿的脸,细细端详。望着师父师娘的骨与肉,江楚寒闭眼,虔敬地回吻他的额心,“去吧。”

墨儿笑着去了。被他亲过的皮肤,热热麻麻,是赐福的印记。江楚寒起立,拧回身,双臂摊开向锦瑟,“你也过来亲我一下。”锦瑟面色苍白,呆愣愣地盯着,放低竹绷。昨天他又是大夜里才回,同她笑扯几句,找个借口往西间去了。她坐不安,蹑脚也跟过去:房里只剩那副绿釉狮子烛台还亮着,盐水、药箱搁在榻上,他裸着上身,拿着块布在洗伤口,左臂上烫伤的地方新拓了一道血口子。见她进来,一笑,“没事,一点小伤,你穿那么少不冷啊?”手底下,稀释的血水顺着胳膊往下淌。泪逼眼角,又叫她给生逼回去。看样子,回来时还好好的,衣裳也齐整,转眼多了道伤出来,不是自己弄的才怪。他最近总这么怪,再问也不说,顶多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甭担心,出了点小麻烦,过几天就没事了,啊。”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接过被血浸湿的布,“我来。”抽着鼻子,模仿他成日替她换药包扎的手法,洗、擦,拣出装着止血粉的药瓶。他看着她笑,“不怕?”她不看他,单垂着红眼摇一摇头,把纱布一圈一圈地绕上那鼓得像个小山包似的肌肉疙瘩——她夜间的枕。早起见他情绪不错,刚落下点心,以为能过个安生节,没想中饭还没到,龙会就来人传召。

锦瑟朝着江楚寒走去,她知道,他即将要向她不知道的那件事、向他如此多古怪行径所造成的结局走过去了。她都能感到他那股兴奋劲,是一个举人朝向皇榜、迎着阳光的眩晕仰起头那一瞬的兴奋,含着恐惧和迫不及待。

她仰头,眼珠在他脸上滚动,似个劣等生恐慌地在榜单上觅自个儿儿的名。江楚寒向下笑望着,“呦,拿架子?!行!你不亲爷,爷亲你。”肩膀一俯,舌吻锦瑟。良久,拔身抬开,“哭什么?要是晚上饭点我还没回来,就甭等我了。走了。”

“楚!”一把揪住他腰际,泪水刷刷而落。什么时候他讲没空回家吃饭,再不情愿,她都答好、去吧,顶多,吊着脸孔不答话。但是今天不行,今天她必须拿出一个做妻子的威蛮来,不懂事地,否定丈夫掩匿在家常话后的诀别。“今儿过节,你一定得回来吃饭,我等你,听见没有?!我和墨儿在家里等你,你必须回来。”

江楚寒盯着她,笑容渐变得踏实。“好。”答应下来,轻拽开她的手,旋身走掉。掀开门帘,太阳真好,纯蓝的低空上飘着两朵云。锦瑟目送着江楚寒走,扶着墙壁回到外间,跪在了秦允熙与夏雪的牌位前,流着泪地一遍遍低诵,师父师娘在天有灵,保佑小楚平平安安,一定保佑小楚平平安安大厅,广敞而深,足可容纳数千人。数扇大门关合着,投落下一个个梯形的光影。厅彼端,正中设有地平,地平上的五屏风前摆一张花梨木宝座,座前各置香几、香筒一对,香薰吐出冷香,十足的皇宫气派。而皇位上就端坐着地下帝国的唯一首脑:陈和。老人面色淡漠,用了不到五十个字宣告了沈方泰的死讯和丐帮的威胁信。嘴巴闭起时,尾音在大得不着边的厅内扑出了一丝不确定、但却震心的共鸣,像什么摔入深崖的响动。

地平下,面向西南,老五坐在一把交椅之上,两边雁翅排开二十来名护卫,又有几十人分别立在厅角守门。除此外,厅堂中只空荡荡地散了五人:阿九、王老虎、南宫子杰、尹鲆、江楚寒,由东到西站成一字。一字末尾迈出跪下,“总舵主容禀:前天夜里,泰哥曾召见过属下,吩咐属下尽快处理好和丐帮的过节,但却一个字也没提到过这封信,若是属下知道——”停了好一阵,再发声,喉哽了,“贺健翔这直娘贼,我明明昨儿一大早已与他们定好了晚上谈判,他们竟然还”抽一下鼻子,地上磕个响头,“恳请总舵主宽限属下两天时间,等属下取来贺健翔的人头给泰哥上祭,再在灵前自杀谢罪。”眶中泪光闪耀,配套的,还有通红的脸、紧咬的牙,基本上跟戏台上的揉胭脂脸谱、黑五绺髯口一个性质。红油所涂的关公扮相,盖掩了其下的奸臣白面。破脸点痣都无,真神下凡。

陈和的右手横向蹭着宝座扶手,没发话,只把身子朝前一倾,鼻子凸了个三角形在光线中。

王老虎悄瞄陈和一眼,心下揣摩上意:总舵主素来对江楚寒是宠信有加,绝舍不得这一员猛将;再加上此次元气大伤,暂时留下不足为患。总比让阿九就此毫无牵制地上台,一人独大来得强。主意打定,原地躬身,“总舵主,依属下浅见,这件事也不全是江堂主的错,都怪丐帮言而无信,明明已经定下了约会,还对泰哥下手——”

“老虎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阿九缓过神来,急忙打岔。昨日下午密谈,丐帮确有过提议合谋暗杀沈方泰,但是被他坚决拒绝。谁想到他们真敢下手,而且如此之麻利?悲痛过后,窃喜前来。泰哥既已死了,再把江楚寒扳倒——几件事情虽未及想通,一听见有人破坏好梦,连忙大力弯腰,“总舵主,泰哥他死得冤枉啊。您老人家想想,贺健翔虽年轻,也是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干什么好好的不讲信义?恐怕,还是为了报复咱们江兄弟不讲信义在先吧。唉,江子,你说你为了一个女人破坏江湖道义,祸及本会,居然还害得泰哥他”喉也哽住,再次朝向陈和,“总舵主,既然江堂主他还有这份孝心,就成全他吧。”

“总舵主!”看不上阿九趁火打劫,尹鲆出手伸张正义,“江兄弟的事我们都听说了,分明就是丐帮找茬,这口气,搁他妈——总舵主恕罪——搁哪个男人也受不了啊!更甭说龙会一堂堂主了!当日说不追究,不过一时权宜之计,难道还真跟丐帮那群王八蛋讲什么信用不成?!反正我看,由人欺负完了还得既往不咎,说出去也未必就给本会长脸。”

南宫子杰一瞧,大家都发言了,自己也赶紧表个态吧,总归不能让阿九只手遮天就是。咳嗽一声,垂头哈腰,“正是尹堂主这话。不管事情中间有什么枝枝节节,丐帮胆敢如此放肆,那就是不把咱们龙会放在眼里。泰哥的死江堂主确实脱不了干系,可这不光是他一个人的事啊!总不能让泰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到头来,龙会十万弟子,只有江兄弟一个人跑去替他报仇,那成什么话?江湖上不要笑话死本会?总舵主,照属下看,当务之急还是得好好想个法子怎么给泰哥申冤雪耻,至于江堂主自裁之事,可以容后再议。”

其余三堂堂主均不识相,气得阿九心里骂娘,双拳一抱,“总舵主,属下没念过几本书,不过成日价听人说‘欲攘外者,必先安内’,定是有道理的。现在搞出这么大事端,说来说去,根子还是在江堂主他藐视上意、擅作主张上头。若是对此姑息纵容,不加严惩,只怕助长了这股歪风。到时候,可大大有损于总舵主您老人家的威誉啊。”

老五坐在当地,黑眼仁中筛着些光,似笑非笑。当前她还没瞧出来事情会向何处发展,但她清楚,对于一伙杀人惯犯,举着拳头咄咄逼人可算不了什么,真正的强者,是得有力气来装弱小扮可怜的。比如,跪在地下、脸上印着指痕的那个。而像阿九这样公然跳出来对某人大踩特踩,还没拉拢着人跟他一起踩,无异于脱离了大队单站队。这种行为,潜在收益是高,但是风险也高。全得看陈和的了。

陈和看了众位部下一轮,总算吐言,“攘外必先安内,说得好。咱们今天之所以关起门来谈家事、说私话,为的就是这个。”

王老虎三人皆一惊,大出所料:原来总舵主非但无保江楚寒之意,竟是早起诛其之心,这下站错队了!个个后悔不迭。阿九已是面显得意之色,若非上司新丧,只怕都要笑出声来。地下的江楚寒却没多少反应,照旧满目哀痛自责,唯有一颗鼓舞的闪光,自其眼中一瞬而逝。

陈和重重干咳一声,“方泰,还有他的四个手下,都是叫人一击而中。且不说那四个跟班的小兄弟,方泰的武功修为怎么样,几位堂主都应该很清楚。就算那个贺健翔的本事高到天上去,也不可能一招之内,就取了方泰的命。”

“泰哥他是——中毒了?”王老虎不解。陈和盯着他,摇头。

江楚寒嘴唇变色,忠肝义胆地头一仰,恶人先告状,“总舵主您的意思是?”自他开始,陈和一一扫过台下各人,“方泰认识,不光是认识,根本就不曾提防过杀他的那个人。这事,咱们龙会自家兄弟也有一份。不管是谁,敢于铤而走险刺杀黑龙舵舵主,期盼的好处绝小不了。而最能从方泰的死里头得益的人,无非阁下五位。”“总舵主您是怀疑——我们——”王老虎扭一圈头,虎面刷白,“我们中的一个,杀了,杀了泰哥?”“江楚寒!一定是江楚寒!”阿九忽地大喊,越过中间三人,手指直指那头跪地之人。这下讲得顺了。如果丐帮计划当天除掉沈方泰,干吗谈判时还提出找他合作?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泰哥压根就不是丐帮杀的!总舵主,江楚寒他撒谎!他不知道那封信才怪!前天泰哥一定告诉过他!他因为泰哥教训了他两下而怀恨在心,又不敢跟丐帮对战,所以利用这封信的内容冒充丐帮刺死泰哥!这样不单上头没人制他,连丐帮的嘴都一并堵住了——好一招一箭双雕啊!总舵主,江楚寒他自来诡计多端,嫁祸这事他可是行家,头先挑拨丐帮、盐帮混斗,不就用的这招?”

“阿九,你少他妈血口喷人!”对方堕入壳中,不知令江楚寒有多开心,现到面上却成怒容,未经允许噌地起立,“你他妈出去问问昨儿城南那一把火怎么回事!我同丐帮决斗谁不知道!你他妈说我,你——”

阿九抱起双臂嗤鼻冷笑,“人都烧成炭了,还不由着你说?随便抓俩丐帮的闲人往火场里一扔不就完了?你昨儿要真跟他们约了决斗,丐帮高手如云,还能叫你全身而退?”

“我操!”两眼血红低骂一句,刷地扯烂了左臂上里外几层衣袖,连带里头纱布,露出创口,“六袋弟子马萧拿刀砍的,你去丐帮对!”

“哼,你把这什么马萧弄来杀了,自己再拿刀划上两下还不容易得很!”尽管确为自己所划,外表上瞧着可绝不含糊。冤屈一似六月飘雪,正义堪比潇潇雨歇。横出手臂朝后一抡,“阿九,你把常熟叫进来看看,看他背上那俩大血洞,他妈的连肺都快穿了!自己划的?!”

本来并排五人,不觉间已演变成个小半圆:阿九和江楚寒半侧着对站,剩下三人后头围观。

老五开始看出点苗头来了,撸着腕镯懒懒一叹,“九哥,和哥刚才一上来可就说过,打死泰哥的是丐帮帮主的铁头棍。怎么,听您这口气,和哥他看走眼啦?”

这罪名阿九可负不起,忙向陈和把躬一鞠,“总舵主,属下绝没有那意思,那,那就是江楚寒和丐帮勾结作案!”夺口而出,好像自己都不大信。

江楚寒顿一顿,狮子般浑身毛都了,扑上来揪住阿九的领口,“阿九,我操你祖宗!!!你他妈说什么?我和丐帮勾结?!我、我他妈和丐帮勾结?!”为了演出绝无勾结,尽情释放着勾结许久的压抑感,羊毛出在羊身上,愤辱是真愤辱,怒发冲冠睚眦尽裂。

三堂堂主齐上前拦,抓手围腰拖肩膀,“江兄弟别这样,江兄弟别跟他一般见识,好了!江兄弟,没人听他胡说,江兄弟!”

只得招架之力无有还手之功,阿九拼命想抓开江楚寒的手,肉脸挣得血红,连声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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