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694100000059

第59章 夜夜悬着的噩梦闯进了现实(3)

“就因为这是你唯一能控制的,所以这才是底线,不能碰!你知道我每次想起师父师娘,想起他们的声音、他们笑起来的样子,我就恨透了那些把他们从这世上带走的人!但我更恨那件把他们带走的事,带走他们好像他们从来就没有来过。那件事是我们的敌人,锦瑟,从一开始就是。从我们一来到这世上,它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那一天。它已经带走了师父师娘,将来还会带走我、你,甚至包括墨儿——所有人。但你知道这事的结果,知道你抵抗不了它,它总有一天会得逞,跟你选不选择抵抗无关,那完全是两码事。我知道,死有时候会看起来很甜蜜,是最好的解脱,但你千万别信,那是骗人的。就像我们逼供的时候,暂时把人从刑具上解下来,喂他点水,跟他说:‘听话,把我们想知道的告诉我们,让我们满意,你就会没事的。’假的!我死过,锦瑟,很多次,我知道那件事大概是什么样子,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喜欢的。你不是见过小师娘的样子吗,嗯?

等你死的时候,也一样。你会被迫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儿,随便让别人翻来翻去,他们想对你做什么都行,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就像丐帮那伙禽兽对待你那样。我不是指这个,锦瑟,我是指,无能为力。我是指尊严。你现在这副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身体,会流出各种各样难闻的东西,变得又丑又大,被一堆虫子在里头啃,被老鼠咬,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嗯?我告诉你,锦瑟,我是从死亡的地狱里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我绝不许你把自己扔下去,晚一天、一个时辰都行。我们不是为了快乐而活着,你不能因为受不了痛苦就去死,那是最孬的做法。你要是那样,我就真该瞧不起你了!”

“我不要你瞧得起!”气得手臂炸在身侧,捏紧拳头,“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是生是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仿佛不晓得拿她怎么办好,好一阵,江楚寒才伸手拢住了锦瑟的颈背,神情也柔和了,“乖,你记不记得,咱们刚在一起不久的时候,有一天早上你是哭着醒来的,说你在梦里把我给弄丢了,怎么找都找不着,找了整整一晚上?”

“嗯,结果你说,你也梦到我不见了,就光听见我哭,急得你四处找,喊我的名字,可就是找不到。”

“这就是死,锦瑟。”目光放进她的眼里,轻微地滚,是双给她拭泪的手,“我们当时还笑话自己呢,说明明紧紧地抱在一块还互相找,就是这样。哪怕我们就躺在同一张床上,紧得不能再紧地抱住,可再也找不到对方了,这就是死。只有活着,才能在一起,懂吗?即使哪天我死了,只要你还活着,我就其实也还活着,真正地,活着,像我想的那样,只为你一个人。我再也不会为了要跟哪个帮派谈判,要陪哪个官老爷吃酒,就把你一人给抛下了。龙会、报仇,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能再把我从你这儿叫走了。我天天都陪在你身边。只要你想,我就来陪你,就像现在这样,站在你面前,跟你说话,逗你开心,那不好吗?不比,在那黑里头,谁都找不见谁,要好得多吗?”

锦瑟猛地出现了不可抑的幻觉,觉得江楚寒是个幻觉,或是个死人。也许他老早就死了,她还不知道,就死在腊八被召走的那一天,她压根没等到他回来过!哪怕是真的,也是幻觉。事情怎样发生,结局都不会有任何不同。不久,她知道,他们就会离开这座窗台,这所房间,离开这世界。他离开她,她离开他。即便他们冒全天下之大不韪坚决地一动不动地只站在这里,窗外的光,也很快就会沉熄,把他俩淹进那谁都再找不到谁的寂暗里。永恒的寂暗。如一束水,用来流,而非用来留,就连水的痕迹,那存在过的证据,用不了多久,也会消失。像是一场骗局。无尽的水痕生成在锦瑟面上,同时又在消失,因江楚寒抽脱的一只手,替她擦,笑着擦,“我知道,有时候会很痛苦。但我也知道,我的锦瑟有多坚强、多勇敢。

为了我们能在一起,她可以忍受痛苦的,是不是?答应我,锦瑟,不管发生什么事,哪怕我死,你都要好好地活着,活到你,变成个小老太太。让我看见,你变成个小老太太的模样,嗯?让我陪着你,在这世上多待一刻。答应我。”另一只手,一并放上她的面颊。

锦瑟涕泪横流地垂着头,颤动着,以自己的双手盖捂住了脸上的一双。暖而宽实,有骨有肉,发湿发黏的,是眼泪。接着那双手又合箍着,将她向一座胸膛里掬。胸膛一样是热的、厚的,墙一般确实,绝不可穿透——一切的感觉如此真实。他是真的,在,在,手、胸膛、动作,这一秒、下一秒,尽皆真实。锦瑟懂江楚寒的意思,完全懂。这是他的请求。除了选择把她自己扔进那死亡的地狱里,她还可以选择把已死的他从地狱里拉上来,帮他抖掉身上的坟土,抠干净蛆虫,让他清清宁宁地陪在她身畔,陪她到老。由她替他——在那漫长的思怀的年景里,一道道抚平身上所有难看的疤,好使他在她身上第二次死去时,变得如婴儿时干净,他一直所希求的、却永无法得到的干净。这是她爱人的请求,是她可以为他做到的事。

锦瑟终于开始点头,哭着,不停地在对方的胸口里点头。江楚寒也点着头,笑,弓腰扶住她的肩,“说出来,锦瑟,我要听你,亲口跟我说出来。”

“不、不管再发生、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好好地、好好地活着。”“这可是你第二次答应我了,你要记住。”锦瑟泪朦朦地朝前一望,啊地哭出来,直倒入怀,“我不要你死,你不许死,我死了你才许死!我不要和你分开,小楚,我永远都不要,我一时一刻也不要和你分开!”

“不分开不分开,这不闲得没事瞎聊聊吗?瞧你,还当真了,我且死不了呢,啊?好了好了好了,你知道我的心思重,这万一的事如果不先跟你嘱咐好,我心里老悬着”

屋子四面愈加地暗了,锦瑟却亮着,江楚寒将她抱坐在窗口的一张椅上,犹在哄。“好啦,我就是贱招,先把你给弄哭了,再往好里哄着玩。哎呀,行了,行了行了啊,成了。”

“不许你再说这种话了!什么死不死的,堂堂黑龙舵舵主,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不说了不说了,说点咱臭孩子爱听的啊。你才说什么来着?嗯,哦。这样啊,我江楚寒,永永远远都陪着小锦瑟,一时一刻也不分开,好不好,嗯?”

“鬼才信。”

“嘿,你还别不信!咱从明儿就开始,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不过你也一样,我去哪儿你也得跟着。明儿早上不许睡懒觉啦,老子起床你就得起,然后跟我一起上茅房,旁边看着我出恭,保险你到早饭还有的回味呢!”

笑怒不分,弄得锦瑟俏脸变形,两手对他又打又拧,“人家与你讲情话,你倒拿这话来腌人!”

江楚寒笑着往里抱,“老夫老妻了,哪那么多情话好讲?”“呸!才还跟我这儿义正词严充道学家呢,说着就又满嘴匪腔了!”“不是,这再大的道学家,讲完道,下了台,不也得回家拉屎不是?”“还说?!”“你还甭不爱听,多少人对我这金玉良言朝闻夕死,求着听还没地儿听呢!

也就你,是江大道学家亲亲乖乖的关门美貌女弟子,啊。”眼仁笑得黑溜溜的,似墨点,若拿来写,可有的是内容。

窗外骤来一梢风,扰起一院花,你挨我蹭。蹭下来几片轻花瓣,借风溜入窗,向内一窥,嗬!颜色立红。

绯红的花瓣铺就窗,天色暗蓝着,天底下,有个比落花还恬谧的深吻,于江楚寒与锦瑟间,发生了。双双闭着眼,缓着鼻息,换向时,彼此的鼻侧柔和地顶推两下。

风势越来越猛,不断地把花扑进来,几片大的花瓣落到了江楚寒肩头。他躲,满嘴含着锦瑟呜噜,“媳妇、媳妇,”唇角湿着分了吻,“不行不行,我这一挨你就上劲,你得让我缓缓,让我缓缓啊。”

锦瑟看着江楚寒的样子,流露着大男孩的腼腆,脸红、抓鼻子、笑、咝咝吸气,全力地压服着欲望,疼一涌一涌地从她深喉处升起,直灌心田。“楚。”

“嗯?”“我也有句话,憋了好久想同你说。”

“可算叫我给等到了!”手指一点,变得不苟言笑,“怎么样?终于肯承认我江楚寒其实是个老有学问的人了吧?”都给人逗得快笑过去,自己才笑,扯扯锦瑟的手,“不闹了,说。”

锦瑟喘两口气,先前的柔情面孔恢复了,一手于他鬓后揉搓,“那天,你跟我说,总有一天,还能让我觉得,我是幸福的。其实,在那一天,我就已经是了。哪怕发生了,不,正因为发生了那些事情,正因为我的宝宝死了,我所想所盼的都落空了,我才知道,我有多幸福,我一直都是幸福的。小楚,从遇见你的那天起,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永远都是。”

江楚寒的神态全硬了,唯眼里还软着层浮光,将腰一提,侧头卡住锦瑟的后颈,勾交如一对天鹅。

江楚寒正过了头,下巴搁到锦瑟肩上,声音里留有未泯的动情,“操!太他妈险了,差点就给老子整哭了。”听见锦瑟笑了,也笑着跟她分出距离,“乖,别怕,不管再发生什么事,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不分开,永远都——这么幸福,嗯?”

锦瑟重复了他最后一个字,换了种语气。室外的天要黑去了,黑色像群落花,一片片地飘进来,铺洒到窗台、椅上、人面上,直至将人世间都不可挡地,统统铺成黑。

谁也不曾料到,短短十天后,锦瑟那无对象的忧惧就似个怀春少女遇到其梦中情人一样,遇到了它的对象。对象的名字,似是故人,叫做:

“贺健翔?”带着犹疑,背对一山的繁星与风,江楚寒唤。身侧,是一扇半开的粗陋木门。几天前,旺财不知所踪,一问富贵才知道,原来他有门亲戚在此,把孩子接走了,到乡下玩一个月再送回来。墨儿刚和这小侄子打得火热,冷不丁拆开,心情十分低落。江楚寒只得减缓行程,照去时一样,拣些好玩的新鲜地儿随途游玩。

是日,凌晨起身。据说离住地不远有座野山,风景奇秀,便和富贵一起,领着墨儿徒步爬山看日出。锦瑟来了月事,便留她在驿馆休息。玩到傍晚回来时,却不见锦瑟,找着随侍的翠娥一问,丫鬟反倒一脸惊诧,“不是大爷上午派人来接走了吗?同福、同乐传的话。”

一听还是自家奴才,更叫江楚寒傻在当地,冷感冒儿咕隆地阴了全身,直冷到像是背后站了个什么,不出声,光一鼻鼻地喷着呼吸。

桌上留了封信,写得很简短,字很大:龟山废屋,单独赴约。

就是从这八个字上,江楚寒认出了他的远客来。又一阵清风掠过半山腰,松声若涛。敞开的门内,屋子一眼尽收,当真是座废弃的猎屋:墙上挂了一把锈弓,正中放着方饭桌,桌上点有一盏小灯,映出桌后的一把椅。锦瑟就坐在——被绑在——那把椅子上,两手反缚于后,发乱衣残,一块布塞在嘴里,鼻鸣嗯嗯地看着他,泪如雨下。扁扁薄薄一把匕首,泛着黄光,抵在她的喉根。

江楚寒半步不敢再动,立在门口,望进锦瑟的眼睛里,差不多不可见地,冲她含笑摇摇头。之后,带着犹疑,低声唤出那个名字。

持刀之手动了,带起一条黑影来。影子由木椅后的一张草铺上起立,朝前,脸部飘入灯光。

脸皮仿佛被什么撕碎又重新糊起来一样,有的地方膨开,有的地方缩皱,鼓鼓凹凹难数量的脓包、疤。最深的一道从嘴角直拉到另一边的耳根,鼻子歪斜,嘴唇缺失,有一小片向上卷,翻露出上牙床。

江楚寒发寒地盯着,不惊愕,单是发寒。他早料到贺健翔没死,布下了天罗地网地查,却忽略了,人间之网是不管用的,因那本是一位超现实的、只属于噩梦的人物——不就夜夜在他噩梦里悬着?等到时机成熟,便即撞破了梦与现实之间的透明玻璃壳,追他出来。

甚至声音,大概也是因误吞了玻璃而变得又沙哑、又刺耳。但不变的是那嘎嘎的声气,喘,眼珠子迸出眶,“不错啊,还认得我嘛,好久不见了,江堂主。啊不,现在应该称呼您,江舵主才对!啊?你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啊,来,近点、再近点,对,站住了,就站在那儿,别动!就站在那儿看着我,看我!就这样,好好地看着我,看清楚这张脸!你知道贺健翔的脸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吗,啊?因为你!就因为你这王八蛋,我才成今天这样!你别当我贺健翔是傻子!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是你挑唆老毛来害我的,你他妈想害死我,就像你那王八蛋师父害死我爹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当然知道你是美阎罗的徒弟啦!我才说过我什么都知道!从我知道他还没死、从陈和想尽办法也要让你入龙会起,我就知道你江楚寒是个厉害角色了。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厉害!早知道,我宁愿自己”再次嘎嘎嘎地笑断了话,直摇头,“算了算了,不说了,这事得怪我。不过江楚寒,其他的都得怪你。你们这对宝贝师徒,把我们父子俩害完了一个又一个,是不是,好歹也该有点表示啊?”

锦瑟一直在呜咽、扭挣,显然贺健翔确已是功夫全失,无法点穴,只能靠五花大绑,连两腿都给她勒到了椅子腿上,想踢踢不动,上半身不住地抽,老像是要迎着匕首尖就上去,看得江楚寒一手心汗。听见发问,才将眼神由匕首转开,望向贺健翔,“你想怎样?”

“简单!我没能亲手杀了美阎罗那畜生替我父亲报仇,他死到狗肚子里又活不过来,只好请你帮个忙,装装你师父,让我亲手再杀一遍。”

“装?”

“还要我教你吗,啊?你自己师父什么德行你不知道?看见没有?那儿!”下巴一扬,指向屋角,赫然摆着一架轮椅,“你自己剁了右手,啊不对,你是左手拿刀的,是吧?那就是左手的四根手指,再自断双腿,然后坐上去,让我杀了你,一刀一刀地杀了你,杀好了,我就放你的小婊子走。”

伴随着锦瑟极高亢的警鸣,摆头,嗯嗯嗯嗯嗯嗯。江楚寒答,平静万分,“我有个问题:你杀了我之后,我怎么知道你会放内子走?”

同类推荐
  • 山狼海贼

    山狼海贼

    故事发生在“文革”期间辽东半岛—座临海小城镇里,主人公是四个二十多岁的“海碰子”。无论是性情暴躁、不乏狡黠且又敢作敢为的刀鱼头,还是矫健英俊、感情丰沛、外刚内柔的马里,以及不时卖弄小聪明、行止有些委琐却也情有独钟的三条腿和相貌丑陋、憨实平和却做出惊天举动的大龇牙,面对无垠的大海,尽显其率真本性,没有虚伪矫饰,没有倾轧攻汗。只有对平静生活的向往和对性与爱的憧憬,以及亲如手足、肝胆相照的友情。
  • 中医不死!1

    中医不死!1

    1912年3月的一天,慈禧太后的御医——程汉卿,跪别已下岗一个月的大清宣统皇帝,失魂落魄地走出紫禁城,带着两个儿子回到辽西老家;1919年,大儿子程少伯,给李大钊看病时认识了毛泽东,之后服务毛泽东半个世纪,大跃进中因反对毁坏森林而被害;二儿子程少仲,1913年留学美国,曾为美国总统塔夫脱的夫人治好伤寒,后官至新中国卫生部副部长,1957年反右中叛逃英国;长孙程杏元,抗美援朝时期卷入志愿军假药案,1952年被枪毙;次孙程杏陵,出生于美国,学贯中西医,1957年成为牛津大学医学博士;曾孙程若东,1999年获得国际“二十世纪最杰出药学家”勋章;曾孙女程若西,执着于中医的传承与复兴,延续着家族100年来的宿命与传奇……翻开本书,看这个肩负中华医术绝学的家族,100年的聚散飘零、跌宕起伏;中医的智慧与哲学,闪烁在他们的言行举止间,闪烁在本书的每一页,时时令人豁然开朗。
  • 爱,让我们在一起

    爱,让我们在一起

    这是《当爱已成往事》的续集三。在这里,妹妹银波嫁给了长秀,但婚后生活却不尽如意:与婆婆隔阂深,艾莉又来挑衅她。而后来,长秀又知道了银波的过去。他们的婚姻出现了裂痕。可是,这时的银波却已身怀六甲;姐姐金波与丈夫正翰复了婚,但生活并没有好多少,不过,事业到是榛榛日上,成为韩国家喻户晓的成功女性……
  • 大唐这二百九十年1.贞观之路

    大唐这二百九十年1.贞观之路

    在中国沧桑五千年的历史上上,唐朝无疑是最为光辉灿烂的年代。唐太宗李世民、女皇武则天、诗人李白、大将郭子仪、开放交流的实践者玄奘等等,上述从事各专项工作的优秀工作者代表了他们身后的广大群体,他们和他们所遇到的事件一起构成了大唐王朝这二百九十年的历史……
  • 一里一里的阳光

    一里一里的阳光

    《一里一里的阳光》是作者出版的第二本小小说集子。这本集子由亲情、言情、都市、荒诞、百姓、校园、市井、官场八个部分组成。该书收录了作者近两年创作、发表的70多篇作品。该书从多个角度反映了底层人们的生活状态。这里面有哭也有笑,在哭与笑之中,读者可以理解作者的用心良苦。
热门推荐
  • 知与道

    知与道

    有点儿诡异的作品。没事可以看看,打发打发时间。谢谢。
  • 穿越重生之神尊的腹黑圣女

    穿越重生之神尊的腹黑圣女

    她在现代坐拥百亿资产,矗立在人生巅峰,也拥有庞大的集团。冰阎,是她的佣兵名号,她那美的惊魂的脸让她也得了个“罗刹仙子”之称。然而经过一场追杀的她,身份被彻底的改变了,原本的绝美现在的奇丑无比,原本的身份高贵现在的废柴炮灰。好,既然重生在你身上我就是你,我来为你逆天改命!
  • 幸福似近似远

    幸福似近似远

    幸福。我感觉幸福有时候离我们很近,就在我们用心去感受这个世界的时候,它就会悄悄地出现在我们身边。有时候我又觉得幸福离我们很远,所以我们去拼搏,去奋斗,去创造,渴望幸福某一天能够来到我们身边。
  • 奇奇年少

    奇奇年少

    奇奇,一个普通的男孩,像许多独生子女一样,家里的宝贝蛋,曾经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生活着;不想外太空神秘飞行物悄然入侵地球;一件又一件怪异事件发生了......曾经是爸爸放不下的窝囊废,痛失亲人,愤然而起,我是勇者奇!这是一场金河系与银河系的战斗......不仅强者胜......
  • 真武天尊

    真武天尊

    中国史上最年轻的内家拳宗师秦易,重生在异世界,再次开启他武道追求的颠峰之路.面临新的武道境界,武者、武师、武王、武皇——武尊(地变境,地化境)武圣(天变境,天化境)地为尊,天为圣......———————————————————上古强者堪破命运,纷纷转世,中古强者苦求不死灵药、神药、只为续命。今古强者,天才纵横,上古的转世强者,中古的盖世强者,今古的妖孽天才,所谓的命运究竟是何物......
  • 囧囧仙界情史

    囧囧仙界情史

    悲伤的过往成了回忆,是舍弃还是痛苦的回忆。当记忆成为一种痛苦狠狠扎入心中时,是不是有种要将之抛弃的冲动。那么请去十里铺的忆生馆找那的老板娘吧!一颗颗闪烁着光芒的珠子,是一段段无法回忆的过往,每一颗忆珠都有一个悲伤的故事。爱的越深,伤的越痛。
  • 刘超然的商业帝国

    刘超然的商业帝国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名师指路,名师指路不如阅人无数,年轻的主人公初出象牙塔,进入社会这所大熔炉,和很多即将毕业的大学生一样,接触了许多以前不曾接触的人,经历了许多令人深省的事情,他在人生的旅途之中不断丰富着自己的人生阅历。这是一部贴近生活,平凡之中带着深刻的小说,没有波澜壮阔的玄幻场景,也没有令人肝肠寸断的爱情故事,有的只是一个即将面临毕业的大学生所见到的人生百态。从这本书中似乎很多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影子,且看刘超然如何从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逐渐成长为与马云对话,与强东合作并创立自己商业帝国的有为青年。
  • 上师说道

    上师说道

    这里有着文明,有着发展,有着传承。可是这里却没有三皇,没有五帝,更加没有那后世的无数臧否人物。在这样一个以传承之力为根基的世界,莫名拥有了一个大世界的传承之后,庄贤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有什么理由能不触碰到这个世界的巅峰,成为一个前所未有的大传承者。
  • 帝师简雍

    帝师简雍

    简雍,字宪和,涿郡人,蜀汉先主刘备的发小。《三国演义》有这个人物,打酱油的,出现的场合不多,业务一是送信,二是跑腿传话。在《三国志》有传,略略几百字,可称道的事勉强有两件,一是劝降刘璋,一是劝刘备禁酒的某个措施有些不当,在别人的传记里,包括刘备的《先主传》,无一字提及这个人,换句话说,这个世界,有他不多,没他不少喜欢玩三国类游戏的人应该也都会对这个人有点印象,刘备阵营里最早出现的武将里,除了刘关张,就是简雍了,武力不行,统率不行,智力一般,政治一般,而且随着刘备阵营的扩大(如果你玩游戏喜欢选刘备的话),你很快就会找不着他这个人了--大概在后方某个城呆着用师者王,用友者霸,用徒者亡!王图霸业,三国英雄,本书讲的就是帝师简雍与帝王刘备,以及他们的兄弟,朋友,敌手之间的故事。
  • 英雄联盟之王者本纪

    英雄联盟之王者本纪

    文能挂机喷队友,武能越塔送人头。进可孤身一挑五,退可坐等二十投。前能飞脚救残敌,后能放墙堵队友。静则百年不见人,动则千里送超神。英勇闪现送一血,卖起队友不回头。顺风浪,逆风投。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五人四坑二十投。